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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话,让自己去上清观一趟,自己一整天都没能抽出半点时间来。 程宗扬点了炷香,心里打定主意,如果这炷香烧完红玉还不来,自己就去上清观。 一支香堪堪烧了一半,巷口多了两个身影。两人都披着斗篷,但能看出斗篷下婀娜的身姿,隐约是一主一仆两名女子。前面的女主人戴着面纱,双手拉着斗篷,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泥坑。后面的侍女肘上系着一只包裹,双手扶着女主人的手臂,略略落后半步,跟在主人身后亦步亦趋。 程宗扬点了一盏油灯,放到窗口。两女抬起头,后面的侍女嫣然一笑,将女主人扶得更紧了。 忽然暗处蹿出一个黑影,恶狼般朝包裹抓去。女主人吃了一惊,慌忙往后退去,那侍女略一斜肩,一脚蹬在那黑影膝上,将他踢得跌倒在地。 这处里坊人员混杂,颇有些昼伏夜出为非作歹的匪类。两女遇上的,正是夜间出来抢掠行人的蝥贼。那人一把没有抢中,反而被踢了一脚,不由恼羞成怒,他爬起身来,从腰间拔出短刀,挥舞着朝两女刺去。 那位女主人惊慌失措,后退时脚下跘到坑里,顿时跌坐在地,她原本两手拉着斗篷,这时身子一跌,一条白生生的玉腿从斗篷间露了出来,里面竟然没有穿亵裤,那腿从上到下光溜溜不着一丝。 那蝥贼斗然见到这等艳色,眼珠子险些瞪出来。可没等他看清楚,下巴忽然一震,整个人猛地飞起,接着凌空又挨了一脚,当即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那侍女像踢一堆垃圾一样,把那蝥贼踢进路边的阴沟,然后扶起女主人,若无其事地往亮灯的那处陋室走去。 程宗扬打开房门,那个戴着面纱的女主人仍然余悸未消,双手扯着斗篷,身子微微颤抖,直到看见他,才略微松懈了一些。 程宗扬有点奇怪,“你一点防身的能力都没有?” 惊理道:“她就会一点狐族天赋的变身术,旁的只知道些皮毛。” 孙寿讪讪的低下头。 惊理掩上门,将包裹递到孙寿手中,一边解下斗篷,一边笑道:“今日是孙家老太太的生辰,不好推托,奴婢带着寿奴赴宴,回来的迟了。” 程宗扬道:“包裹里带的什么东西?” 惊理笑道:“是寿奴的衣饰。她听说要见主子,刚下马车,就在巷子里把衣裳脱了,只披了条斗篷遮体。” 程宗扬道:“是你的主意吧?” 惊理笑嘻嘻道:“寿儿这丫头最听话了。” 惊理说着一把扯下孙寿的面纱,露出她妖艳媚致的面孔,喝道:“还不向主子施礼?” 孙寿听话的俯下身子,娇声道:“奴婢见过主子。” “红玉呢?” 惊理道:“她替寿奴挡了几杯酒,吃醉了。” 说着她收起嘻笑,正容道:“奴婢已经问过,无论是襄城君府,还是襄邑侯府,都没有见到主人所说的独身老者。当日两府来访的宾客共有六十五人,其中有十一名五十岁以上的,但都是与人同行,所有的名册都在这里。” 惊理一边说,一边从包裹中拿出一册竹简,放在案上。 孙寿乖乖伏在席侧,一声不响。程宗扬也没有理会她,拿起简册看了看。上面的宾客五花八门,有文士,有商人,有军士,有官吏,有胡人,有夷人,甚至还有城郊来的农夫…… “怎么连农夫也跑去襄邑侯府里?还上了名册?” “越裳献雉的事,已经在洛都传遍了,”惊理语带讽刺地说道:“这些人都是来拜见当世圣贤的。” “士农工商,三道九流,无所不包……”程宗扬冷笑道:“又是吕巨君那小子的主意吧?即便世人都知道吕大司马是圣人再世,难道吕大司马还能登台受禅不成?” 惊理推了孙寿一把,揶揄道:“吕大司马若真是受了禅,你可就是正宫皇后了。” 孙寿道:“婢子不敢。” 程宗扬扭头看了孙寿一眼,却见她玉颊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两片酡红,衬着如雪的肌肤,红白诱人,灯光下愈发娇艳,像是有了七八分醉意,不由问道:“她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样?” 惊理道:“没有啊。奴婢一直看着她,宴上一滴酒都没让她沾。” 孙寿也道:“姊姊吩咐过,不许奴婢在外饮酒,怕是主人不定何时就会召见奴婢,好留着量给主人陪酒。” 程宗扬还念着小紫,闻言没有再理会孙寿的醉意。他简单对惊理说了严君平的事,然后道:“襄邑侯府外面有官府的差役,也有可能是他们拦住了严先生。你想办法打听一下。” “是。” “严先生是在巷子里失踪的,当天来访的宾客,哪位带有车乘,你多留意一些。还有路过的车马,都打听清楚……” 惊理正要答应,忽然孙寿身子一歪,碰倒了几案。 两人扭过头,只见孙寿软绵绵躺在草席上,她双手抱着胸乳,雪白的双腿在斗篷下不住屈伸。她粉颊带着醉人的红晕,唇瓣红艳欲滴,眼波荡漾着,就像喝醉了一样一片迷离。 程宗扬道:“都醉成这样了,还没喝?” 惊理愕然道:“真的没有啊。” 惊理撩起孙寿的发丝,摸了摸她发烫的玉颈,不由笑道:“寿奴这样子,倒像是……发情了。” 孙寿双腿紧紧夹在一起,身体像蛇一样蠕动着,接着她颦起眉头,低低叫了一声,一只手伸到股间。 惊理笑着啐了一口,“这sao妇最是yin浪,方才我让她脱光,她还扮羞作态,这会儿见到主人,闻到主人身上的味道,可就情不自禁了。” 孙寿这幅sao态确实挺勾人的,可惜时候不对。程宗扬道:“我今晚要去上清观,哪里有闲工夫摆布她?你把她弄晕带走。” 惊理拉起孙寿,正要去点她的xue道,却见孙寿忽然抬起脸,眼中哪里有半点媚态?反而充满了惊恐。 惊理脸色大变,她丢下孙寿,一把收起简册,然后拉住程宗扬掠到梁上,一边飞快地拿出两张符箓,弹指激发,一边洒出一蓬浅灰的粉末,掩盖住两人身上的气味。 惊理一连串的动作犹如电光火石,只一瞬间,两人便隐住身形,房间里只剩下一盏油灯和一个半裸的艳妇。 程宗扬皱眉道:“怎么了?” 惊理贴在他耳边,声音微微有些发颤,“龙宸……” 程宗扬询问地看了她一眼。 惊理小心控制声线,耳语道:“寿奴不是喝醉了,也不是服了药——她是被人控制了。” “谁?” “龙宸的猎手,专门捕捉狐族的余孽。”惊理低声道:“他们有一种猎狐的法宝,能发出人耳听不到的声音,用来寻找附近的狐族。法宝一旦激发,周围两里之内,所有的狐族都会失去反抗的能力。” 程宗扬看了眼下面的孙寿,她黑色的斗篷翻到一边,中间一具赤裸的玉体rou光四溢,宛如一条白花花的rou蛇,在席间蠕动着。她身体发软,像是喝得烂醉一样,连爬都爬不起来,迷离的双眼偶尔清醒片刻,满满的都是惧意。 “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配合过他们捕猎。”惊理道:“他们的法宝能感应到附近狐族的大致方位,眼下寿奴已经受制,他们很快就会找过来。” 看到主人的眼神,惊理微微摇头,“带着她,我们根本跑不掉的。” 程宗扬想起当日在洛水附近遇到的袭击,还有程郑捎来那句莫名其妙的“误会”。莫非他们当时也带着类似的法宝,最后却发现自己全然不受影响,失算之下,以至于损失惨重? 隐身符逐渐生效,两人身形越来越淡。孙寿紧紧咬着斗篷一角,努力不发出一丝声音,可身体仍然不由自主地翻滚扭动,在身下的草席上留下一片片湿痕。 忽然房顶传来几声轻响,有人来回走了几步,说道:“在这里了。” 一个嘶哑的声音道:“我已经闻到狐族那些母狗的sao味了……”他用力抽了抽鼻子,怪声笑道:“运气不错,是一条处于成熟期的成年母狗。” 房门微微一震,门闩像被人用利刃斩断一样齐齐断开,接着两个身影带着寒风走进室内。那两人一矮一胖,一个拿着一只拳头粗细的铁青色海螺,另一个拿着一只粗麻编织的袋子。 意识到危险来临,孙寿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是蜷着身子钻到案下。那张木案还是毛延寿暂居时作画用的,不过尺许宽,三尺长,仅能勉强遮住她的头肩,她身上的斗篷滑落大半,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圆臀和雪白的双腿都暴露在外。 两人没有理会地上那个半裸的艳妇,他们在室内转了一圈,先往屋梁上看了一遍,然后检查了门窗的痕迹。拿着海螺的矮个伏下身,像猎狗一样耸着鼻子,仔细嗅着地上的气息,又捻起散落的香灰舔了舔。 “有生人。” “多半已经走了。”胖子说道:“门窗都关着,没有人出入的痕迹。屋里只有……” 那胖子拿着麻袋往案上一坐,木案被压得“吱哑”一声,险些散架。接着他一把抓住那艳妇的头发,把她的头脸从案下拖出来。 “……一条sao母狗。” 胖子扯着她的头发看了看,然后露出一个丑陋的笑容,“运气不错,逮到的这个像是上等货。” “是不是上等货,要验过再说。”拿着海螺的矮子走过来,一手捏住孙寿的下巴,迫使她扬起脸。 海螺刚一靠近,孙寿就像触电一样战栗起来,她脸上的红晕此时已经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惨白,睫毛不停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 矮子命令道:“嘴巴张开。” 孙寿两眼盯着那只海螺,失去血色的唇瓣勉强动了动。 矮子举起利锥般的海螺,作势往她眼睛刺去。 海螺距离孙寿的粉颊还有两三寸的距离,孙寿双眼就像被利器刺中,迸出两滴血泪。 孙寿发出蚊鸣般的哀求声,“不要……饶命……” 矮子发出一声残忍的怪笑,把海螺略微收远一些,然后吩咐道:“sao母狗,嘴巴张开。” 孙寿强忍着双眼的痛楚,吃力地张开嘴巴。 矮子手指脏兮兮的,又粗又黑,指节鼓胀,他把手指伸到孙寿嘴巴里,一边检查她的唇瓣、口腔、牙齿,一边道:“旁支狐族。雌性。年龄:二十五到三十岁。变身能力,乙等中品……” 矮子检查着孙寿的牙冠和牙根,甚至把手指伸到她喉咙深处,检查有没有暗藏的獠牙。 “血牙:无。尖牙:已退化。撕咬能力:低。” 矮子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孙寿口腔中搅动着,然后捏住孙寿的舌头,用力扯了出来。 孙寿浑身发抖,恐惧地看着他手边那只海螺,矮个手指上的味道令人作呕,可她一动都不敢动,只像条听话的母狗一样,红唇圆张着,竭力伸长舌头。 胖子从麻袋里拿出一块木牌,用刻刀把检查结果逐一记录下来。 矮子检查完,随口把一口唾沫吐到她嘴巴里。 孙寿脸色发青,喉咙抽动着,似乎随时都要呕吐出来,但面对死亡的恐惧压倒了生理的本能反应,最后还是乖乖合紧嘴巴。 “容貌:甲等,初品。身高:五尺二寸。身材:甲等,丰腴。肤质:甲等,瓷白。斑痕:无……” 矮子冰冷的声音不断响起,在他面前,一个艳丽而妖媚的妇人双膝跪地,两手抱在脑后,她竭力挺起胸,丰挺的双乳高高耸起,眼中满是惊惶和恐惧。当矮子目光扫来,她连忙挤出一丝讨好的媚笑。 矮子对孙寿的媚态视而不见,一手伸到她胸前,抓住一只浑圆高耸的雪乳,一边揉捏一边说道:“双乳:高,五寸一分,甲等。外形:圆耸,甲等中品。” 矮子就像在马市里挑选马匹一样,摆弄着孙寿的rou体。他五指像铁钩一样收紧,丰腻的乳rou从他指缝间溢出,流淌着白艳的肤光。矮子松开手,那只雪乳立刻弹起,白腻的乳球颤微微抖动着,只是乳rou上多了五条指痕。 “弹性:甲等上品。份量……”矮子一手伸到孙寿乳下,托住她的乳球掂了掂,“甲等中品。” “又一个甲等?”胖子伸手抓了几把,“这奶子是不小,怕是有六七斤。” 矮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那年我们在唐国逮了条母狗,那才是上等货,身子高大白净,奶子又圆又大。后来我们切下来秤过,两只奶子足足十八斤半。我们把皮剥下来,做成两只钱袋,发下来的赏金正好装满。” 胖子满脸艳羡地说道:“要是我,肯定做成水囊,要不然做成香囊。做成钱袋,一股子铜臭味,真是糟踏了……” 孙寿脸色煞白,身子不停发抖,那对浑圆的雪乳在胸前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胖子刻好木牌,伸手递了过来。矮子一手接住,一手捏住艳妇红嫩的rutou,用力扯起,手指拨开木牌上的铜环,然后对着她的rutou根部刺了进去。 孙寿浑身一震,吃痛地叫了一声。等矮子松开手,她左乳上已经多了一只木牌,一缕鲜血从她rutou被刺穿的部位淌下,在她雪腻的乳球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孙寿痛得眼泪汪汪,哀求道:“饶了我……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 胖子从席上捡起一件衣物看了看,“你别说,这sao货怕是真有些钱呢。” 那只包裹原本放在席上,孙寿刚才一番挣扎,把包裹踢开,里面的衣饰散落出来,随便一件就能看出价值不菲。那胖子拿起一条珠串,只见那些珍珠都有指尖大小,在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