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食色之性(裸体喂食/调教后xue/刻意羞辱/借机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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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的晚空晴朗无云,也看不到月亮,星辰愈发明亮,点缀在整座天盘。 韩非躺在居所的榻上,盖着厚实绒被。韩安冬猎多日才回来,又逢辍朝假,这几天要留宿后宫,晚宴过后就放他离去。不过父亲先送走了红莲,待他要走时低声吩咐,叫他不许拿出体内的玉塞,直到下次传召,还命令他后几日的假期也不准出宫。 父亲的阳精还在体内,但黏糊糊的湿润异物感已经淡去。这种事有很多次,往往在内射之时他的身体最为排斥,总觉得体内被注入堕落的烙印,烫得心灵抽痛。 原本浊液滞留肠道,容易染上病症,但他被韩安调教两年,润肠通络的灵药不知用过多少,早已习惯整夜含着这些黏液。 人的适应力,会被极端困境磨练得更好。 他想到韩安要他去陪红莲听课,一定没怀什么好意,大约少不得要在他身上用些诡奇yin具,让他不得舒服,辛苦难熬,还要在meimei和外人面前掩饰得滴水不露。 韩非叹了口气,比起应付这样的困境,他更介意能不能得到行走礼器藏馆的机会。他没忘了上次祭水之后,他送回礼器,在馆内看到的那几间标有异族文字的库房。 能去国府行走太书阁,是计划的开始,他要写的文章,需要阅读丰富的藏书,王室的国府文库自然最合适。行走官书阁倒算是个意外收获,否则他还需多花些心思。但这一切,最终指向的目标另有深意。 礼器藏馆,才是他还想再去的地方。 屋外寒风呼啸而过,窗栏发出轻微的晃动声。后xue里的玉塞把肠道撑得难受,锁住阳根的yin具虽不妨碍如厕,但时候久了磨得rou冠疼痛加剧,韩非睡前特意擦了润油,此刻稍微好过些,他气息渐沉昏昏睡去。 次日上午没有任何动静,韩非晨起梳洗之后,就在屋里撰文。方州离去之后,前几日他忙于王室祭祖,只偷空写了点思路。韩安去冬猎的后几日,他又忙着去文库见郑国,到现在也没写成一段像样的文章。 但韩非并不着急,依旧耐心梳理文路,按部就班地勾勒框架。像是精工巧匠琢磨心爱的雕塑,刻刀每次落下都恰到好处。 快到晌午之时,有近侍过来通告,说王上召见,要他即刻赶去冷宫。韩非收好笔墨,把竹简放在木架上晾着,捋顺衣服出了屋。正午的阳光明媚舒适,晒在身上暖洋洋,他心里却绷直一根弦,勒紧了意志。 他到了冷宫,韩安已经在那等他,韩非走过去跪拜请罪,也没被追究迟来。韩安让他趴在榻上褪去裤子查验一番,满意他的听话,打开锁具,就叫他去侧殿沐浴。 等韩非洗净身体返回正殿,韩安已经命人在榻上放个小桌,摆了膳食,自己坐在桌前却没动碗筷,竟是在等他。 “还没吃饭吧,来陪为父用膳,昨天我看你挺能吃。”韩安说得随意。 韩非的心思沉了下去。 在这冷宫陪他的父亲吃饭,以往给他留下的记忆都是不堪回首的耻辱。韩非看了看桌上摆的菜肴:四个rou菜,是些酱rou卤rou和风干的rou脯,有他喜欢的鹿rou。两个素菜,做得清淡而馨香,一盘精致糕点,一大碗汤羹和几张面饼,这只是寻常宫宴饭食。 不过桌上还有一盘水果颇为惹眼,有两根甘蕉,一串山葡,还有几颗红韶子。韶果是源自南疆的异品,比荔枝略大,外壳粗糙通体赤红,果壳上密密麻麻都是细毛,扭曲翻卷的软毛一寸见长,十分诡异。 韩非没说话,走过去跪在床边,靠着韩安跟前。在这里,他只能被父亲喂饭,要不被捆在榻上,要不就跪在地上。 “脱了衣服到榻上来。”韩安看着心情不错,没像之前那般捆起他,也没让他跪在地上从君王手里舔食。在以前对抗的日子里,韩非宁可绝食也从不肯做这种事,所以他学会顺从后,韩安没少这样调教他。 韩非听话地褪去宫装,爬上床榻,在韩安身边跪坐。他本以为从开始就会很难熬,但捉摸不定的君王似乎更享受他的惊疑,倒是如寻常那般就让他陪着吃饭。 当然,添菜加汤都要他伺候。韩安吃得毫无顾忌,韩非却小心翼翼,只吃了半饱。一顿饭吃完,韩安接过韩非呈上的软巾擦干净嘴和手,看了看桌上盘子。 “今天你怎么不如昨天食欲好?”韩安玩味地笑着问韩非。 “儿臣……不敢失礼。”韩非乖顺回答。 韩安瞧着儿子,浑身赤裸地跪坐,姿势却很规正,黑亮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胯下软软的分身垂在腿间,胸前两枚银环锃亮。他越发想调弄韩非,找来项圈给他戴上,再拴上一根金链,拽着他趴在自己腿上。 韩非侧卧在韩安身边,折起自己的腿,身躯弯出起伏弧线,靠住韩安大腿趴着,两瓣圆臀斜坐在榻上,双手扶着韩安膝盖,就似一头窝在君王身下的驯服小兽。 “看来要我喂你,你才肯好好吃。” 韩安抚摸他柔顺的青丝,像是梳理小兽的皮毛,再从桌上捏起rou喂他。放在君王掌心的美食,韩非哪敢抗拒,如狐犬一般吃下,湿漉漉的舌头舔舐手掌,带来酥痒触感,洁白的牙齿叼走食物,咀嚼时两腮颤动。 喂了一阵,韩安被韩非取悦得心情好,笑着说:“上午为父把铜鹤拿给景伦君看,他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直夸你聪明。小东西,你还真是为父的宝贝。”韩安手上不停地拿rou喂着韩非,漫不经心地说,“景伦君还想跟我借你,他常年游历七国,结交不少王族权臣,要带你一起赏玩宝物,想不想去?” 韩非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说:“儿臣不擅玩乐,不感兴趣,只求侍奉父王。”他吃下韩安又喂过来的rou脯,再接着说,“若是父王喜欢赏玩宝物,儿臣倒是觉得珍宝楼里有不少奇物,或许父王会喜欢。” “呵呵……”韩安笑出声却没接话,抚摸发丝的手已经游移到韩非臀上,“为父也不舍得让你跟那小子出去野呢。”他从桌上捏起一块鹿rou再喂给韩非。 “父王……”韩非这次没叼走rou食,反而抬起头侧过脸看韩安,那眼神透着一股湿润气息,“儿臣吃不下了……” 韩安眯起眼,笑意更深:“张嘴。” 韩非吸了口气张开嘴,君王把那块鹿rou塞进去,贴着他的舌面滑蹭,红嫩的舌头比鹿rou更软弹鲜美,韩安玩弄一阵后撤出手指,韩非把rou咽下去,嚼得很慢。 韩安擦擦手,拽住韩非项圈的金链,让他挪动身体趴在自己腿上撅高臀部。 “既然上面吃饱了,该喂喂下面了。”君王的大手贪婪抚摸软弹的臀峰,强势掰开两团rou瓣,揉按那口xiaoxue。韩非顺从分开腿,任君王指掌撩拨自己的身体,臀rou和xue眼紧张地抽搐,在韩安的指尖战栗。 “虽然这口xiaoxue又紧又滑,但还是得勤加锻炼。”韩安兴奋地拍拍臀rou,拿起桌上的甘蕉剥开柔软外皮,像是花瓣绽开,中间竖着一根淡色的圆柱状果rou。 韩安收拢剥开的果皮,从根部把整只甘蕉倒着塞进韩非后xue。未经拓张的后庭,吃下甘蕉颇为费力,也正因如此,肠道内壁牢牢吸住了外皮。果rou从xue眼里露出一截圆头,随着肌rou蠕动而yin乱地若隐若现。 “跟以前那样,含住皮,把果rou给为父吐出来。”韩安满意地抚须。 韩非伸手抓住榻上软垫,弓起身体绷紧腹部,用力夹紧xue眼收缩肠道。那只甘蕉果皮已剥开,他只要把果rou从根部挤到分离,就能慢慢蠕动肠道把它吐出去。 在这过程中,他不能夹断甘蕉,只能挤出果rou,还要夹住果皮。 他的xiaoxue一直很紧,近一年来君王用过各种法子调教,想要让xiaoxue收缩自如,肠道吞下君王的阳根时恰到好处地包裹吸吮,又不至于压迫阳根影响到持久。 他以前没少做这事,除了羞耻和费力之外都已习惯。最初掌握不好力度总挨罚,但现在对他来说,只是时间长短罢了。 韩安看着儿子趴在自己腿上,撅着圆润臀瓣摇摇晃晃,白嫩的身体颠动起伏,饱满的rou丘中间弧出一道幽缝,粉嫩的xue口逐渐吐出甘蕉果rou,每次挤出一截,收缩的xue眼会吞回去半截,绷紧的臀一颠一颠,说明肠道正在吸住果皮,再往外挤出果rou。 他伸出手沿着韩非的背脊抚摸,韩非的手肘撑在榻上,抬起半身翘着臀趴伏,塌陷的细腰让背部两块琵琶骨更突出,光滑的皮肤手感极佳,更让手指恣意游移。 “你不跟景伦君往外跑,倒是可以在新郑城里玩乐。”韩安忽然又提前事,“那小子在新郑有宅邸,自己就能办些鉴宝的宴会,来往之人都是些富商权贵。” “好歹是个公子,整天泡在书阁,多没情趣。”韩安一巴掌拍在韩非臀瓣上。 “啪叽!”声音很是脆响。 “呃……唔唔……”韩非呻吟几声,努力稳住身形,那根甘蕉差点被他夹断。他此时完全明白了父亲的心思。 韩安不想他走得太远,他出不了这座新郑城,方才问他不过在试探。他回绝后按下不表也在试探,窥测他是否假意拒绝真想远走,而现在的说辞才是韩安本意。 他的父亲,不喜欢他执着做一件事。 之前他去治学殿认真听课,父亲就答应让他去太书阁,听学的时候便少了,当他习惯整日在文库读书求索,父亲又会寻些新理由支开他。和景伦君鉴宝,陪红莲听课,不过都是些借口,就为让他不能专注做事。 他的专注,只需要给韩安一个人。 君王想要完全支配他的一切。 韩非闭上眼,感受肠道里的异物,集中精力蠕动内壁,终于吐出整根果rou,他一下瘫软在韩安身上粗重地喘息。 xue眼里垂下剥开的甘蕉皮,吐出来的果rou掉在他两腿间的榻上,韩安捡起掰成两段,自己吃了一段,喂给他另一段。很快后xue里的果皮被拽出,又被塞进第二只甘蕉。 含过一只甘蕉的xiaoxue被拓开些,也滋生了肠液,滑腻腻的,想吐出第二只甘蕉就更不容易,韩非控制后xue缓慢地吞吐。 “还没回答为父,去不去鉴宝?”韩安摆弄着他的发丝又问他。 “儿臣……听……父王的……”韩非一边收缩腹肌一边回答。 “那也要陪红莲去听课。”韩安跟着说。 “儿臣……不敢忘记……”韩非挤出一截甘蕉,喘了两口气才回答。 “好好的学。”韩安笑了,眼看着第二只甘蕉被韩非吐出了多半段。 “学那女zigong舞,回头穿上宫装,跳给为父看。”君王并没忘记,很久之前他强迫韩非第一次穿宫装时,也曾想过让他跳宫舞。恍然至今,马上要满一年了。 韩非闻言僵住了身体。 甘蕉的果rou一下被他夹断,掉在榻上。 柔软的甘蕉rou很难吞吐,他走了神本能地收缩xue眼,更难控制。 “我的儿子,你犯规了。”君王的微笑化为yin笑,伸舌舔了舔嘴唇。 韩非的身姿依旧僵硬,内心翻涌强烈的屈辱,他每次穿那宫装都会如此,他只是尽力掩饰得不露痕迹,但本心仍未磨灭。 陪红莲听课,原来不是让他学乐器,也不是想玩弄他的身体,而是让他更彻底的扭曲自己,更适合做君王的女人。 女zigong舞轻灵典雅,尽显柔美风情,可对他来说,这是父亲施加的羞辱。 彩衣娱亲,不外如是。 刺痛的心像是被炮烙,甚至有那么一瞬他已不在乎会被如何惩罚。 韩安看出他走神,一把揪住他的发丝让他仰起脸:“韩非,为父要罚你。” 韩非回过神,瞳孔望向父亲,但目光却有些茫然,仿佛掏空了神魂。 “你不专心。”韩安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怪异,“我会叫你专心地只想我。” 他记得第一次命令韩非穿宫装,他的儿子激烈反抗,甚至还用手肘和膝盖撞疼他,被盛怒的君王捆起来,口腔、后xue和分身都插着丹英花,吊了两个时辰,在魇神香和饮魂露双重邪药的侵袭下才最终屈服。 可现在,儿子被勒令不止要穿宫装,还要跳宫舞,却默默承受不敢抗拒。 韩安享受韩非这种耻辱的屈服。 这是被时光打磨后的只属于自己的美。 “为父下午要批奏表,正好少张耐用的桌案,你会帮我,对不?”韩安的声音,落在韩非耳里,轻飘飘的遥远,仿佛暧昧的诅咒,消融在午后的日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