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拘束之锁(掰腿侧入/cao射舔精/yinjing戴锁/玉塞堵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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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交合让欲望持续攀升,殿内回荡着汁水搅动和体rou撞击的声音。韩安一边cao弄着儿子,一边用唇舌蹂躏他胸前的乳尖,用手抚摸他的腰腹后背。韩非最终被父亲cao得射了出来,白浊体液喷溅在胸腹。 高潮让韩非仰起脖颈,发出失控的尖锐呻吟,脸上都是崩溃决堤的情潮。韩安一边把rou柱埋在他体内,享受因高潮而痉挛的肠rou,一边舔去韩非胸前的白浊,再次吻住他,让他吞下混着两人唾液的阳精。 “吃自己的精水,sao不sao?”韩安问他。 韩非喘息着咽下口水,但没说话。 于是韩安又开始撞击儿子,叼住他乳尖的银环啃咬他的rutou,攥住他才射过的分身继续揉搓,拇指挤捏娇嫩的rou冠,胯下rou柱每次大开大合地全根cao进肠道。 “嗯呃……呃啊啊……”韩非熬不住这番上下其手的挑逗,吐出一串酥软的呢喃,像是模糊回应,又像是春情荡漾。 “为父要你说出来。”韩安却不打算放过他,反而愈发凶狠地玩弄他。 韩非被玩得浑身颤栗,扭动一番后把头埋在韩安的肩窝,取悦地轻轻刮蹭,同时下体迎合着撞击,规律地收缩肠道,极力抚慰那根在自己体腔内行凶的粗壮rou柱。 韩安被夹得欲望更加翻涌,他原本还想再磋磨韩非,但看看窗外,才是下午时分,宣泄五天来的欲求更甚于玩弄儿子。韩安最终拉过一只软枕,塞在韩非身下垫高腰臀,又扳过他的躯体让他侧躺,抬起他的一条腿几乎劈到极限压制,自己的胯下与他的臀缝交叉,不再顾忌地用rou柱悍猛鞭笞xiaoxue。 这样的姿势让每一下cao弄都顶得极深,韩安用力很猛,撕扯韩非的肠道,也撕扯他张开的臀胯。酸痛和酥麻交织席卷,韩非在他身下被撞得收缩胸腹蜷起半身,把脸深深埋进软垫之中,破碎的呻吟和喘息荡漾开,丰腴的臀瓣敞开暴露,像只被撬开两扇壳的圆贝,翻着娇嫩xiaoxue的软rou,承受无情冲撞。 rou柱每次cao进体腔,两颗硕大rou丸啪唧一声砸击臀缝,xue眼就会滋咕滋咕满溢出几缕滑液。rou柱撤出时,囊袋与后庭分离,拉出一片黏丝,柱体上全是晶亮的水渍,红嫩的xuerou外卷,紧紧吸着rou柱。被劈开的腿让这些yin糜景色都落在韩安的眼里。 这是他的儿子,他的欲望根源。 不伦的快感在他沸腾的血脉中咆哮。 太阳开始落山时,韩安终于满足地射在韩非体内,guntang阳精灌进被cao到充血的肠壁,引起一阵抽搐。韩非刚才又被cao射一次,分身软软垂在胯下,半昏沉地瘫在榻上,体内浊液涌动让他清醒几分,哼出低吟。 韩安泄完了阳精拔出rou柱,拿过软巾擦拭干净,他穿上中衣和下裤整理平顺,从旁边的木柜里找出一只表面雕着菱形花纹的玉塞,状似一颗大松果。韩安把它塞进韩非的后xue,堵住体内阳精,再擦净他的下体。 君王翻过韩非的身躯让他仰躺,摘去分身顶端吊着的那块玉牌,又拾起一开始丢在榻上的诡异器具。这是件金铁延展成圆条,螺旋弯曲制成的簧管。韩安打开头端的圆环锁扣,把整条簧管套上韩非的阳根。 软嫩茎体被塞进螺旋盘绕的簧管,圆环扣在两颗rou丸的后侧,箍在分身根部锁好。韩安再调整簧管间隙,收紧器具,最后把韩非的分身禁锢成一团。穿着银环的rou冠,从器具尾端圆孔中挤出来微微颤动。 韩非没说话也没挣扎,他知道任何哀求都不能阻止韩安想锁住他的心思。 “戴上这个伏龙锁,以后不管你人在哪里做何事,都会记得为父。”韩安手里把玩韩非被锁住的阳根,十分满意。 精致的锁具表面光滑,严丝合缝地套住分身,阻止它胀大勃起。螺旋锁簧寒光闪烁,衬出缝隙里rou色香嫩。分身rou冠露在外面,还能单独施加拘束控制排泄,不过韩安这时没有深究的意思,拨弄几下就松开手。 “穿上衣服,为父答应红莲,晚上要带你和她一起吃饭。”韩安起身披上外袍,他一顿发泄过后神清气爽,遮住帷裳系上腰带。穿戴整齐后,走到一旁端起桌上瓷盅,用煮好的茯苓茶漱口,再回身看着韩非。 韩非用软巾擦干身上汗液,正坐在床上穿衣,两缕青丝披散在身前,敞开的衣领里是白皙的胸膛,露出韩安吸吮出的斑斑痕迹,很是耐看。韩非穿好衣服再束好发丝,也下榻走过来漱口,等他梳整完毕,韩安搂住他,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胯下。 “以后为父替你管你的小东西。”韩安捏住层层衣料内被锁住的分身。 韩非靠在他怀里没说话,只是把头枕在韩安肩膀上,鼻翼呼出温热气流,轻轻拂过君王的脖颈,安静而驯顺。 锁具也是韩安从景伦君那要来的玩物,还有几样用在分身铃口里的巧具,以后多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调教儿子。韩安心里想着那些yin物用在韩非身上,能让他崩溃哭泣,面上也跟着浮出笑容,满足地放开手。 暮色降临大地时,韩安带着他的一对儿女在甘霖阁的别馆里家宴。冬猎收获颇丰,满桌摆放着香气逼人的野味佳肴。有山兔野猪香獐赤鹿这类山珍,鲜嫩多汁,也有凿冰捕捞的黑鱼黄鲶鳌花鱼这类水产,肥美少刺。rou食多以炖煮和烧烤烹制,入口即化。 一张红木的大方桌,韩安坐在主位,韩非和红莲在下位对坐。屋里没有内侍,韩安都打发走了。韩非面色如常,一边伺候着他的父亲夹菜添酒,一边照应着他的meimei,说笑着逗她开心。起身和落座之间,前身被锁住的阳根尚无太多异常,毕竟锁具并没调到最紧。但后xue塞进去的粗玉塞,花纹却频繁地磨弄肠rou,坐下时更能顶住他的敏感内壁,胀痛和麻痒让他总是不自觉地收紧臀rou。 父慈子孝的家宴使君王心情很好,韩非每次坐回席上,韩安的嘴角都会勾起一丝不可觉察的得意。他的儿子越是谨小慎微,他就知道那一定是因为玉塞见效极佳。 红莲马上就要十岁了,她和韩非生辰差着两月,她生在正月,韩非生在三月。韩安每年都会为红莲贺生,举办宫宴,赐予珍宝,十分宠溺,今年自是也不例外,他问着红莲想要什么礼物,可以差人为她寻来。 “只要父王和哥哥为我庆生,我就最开心了,什么宝贝都可以不要。”红莲一如既往的乖巧可爱,笑得开心。 韩安招招手,红莲就坐到他身边,君王宠爱地抚摸那头黑亮的秀发,感慨红莲出落得越发漂亮,说上次送的霓裳金缕衣,她生性好动穿了没几天就刮掉了罗裙上的饰物,而且身形长得快,现在也不合身了,不如今年送些好玩的巧物又或观赏的珍品。 两人正说着,韩非忽然行礼开口:“启禀父王,儿臣在国府翻阅书册,去年诸国赠予的奇珍异宝,有些红莲应该会喜欢。” 韩安转头看了看他没说话。 韩非又说:“儿臣可为父王代劳,和红莲去珍宝楼寻些她喜欢的小玩意。” 珍宝楼,位于国府的礼器藏馆之内,是汇聚了最多名贵珍奇的楼阁。诸国邦交互赠的礼器、朝臣进贡献出的宝物、王宫四方搜罗的奇品,都会登记后收藏在那里。 韩安捋着胡须笑了笑,还是没说话。 “有些玩物,父王或许也会喜欢,礼品虽然收纳,却未曾解开赏玩真意。”韩非再补上一句话,别人听不出,韩安却听出了一丝暧昧暗示,但他仍是不置可否。 红莲眨眨眼,她不明白父王为何沉默,但她却听出韩非想去,她也喜欢和哥哥一起。韩非以前没少琢磨机关巧具,还会雕刻和组装些木制的小动物送她,十分精巧。宫里的赏玩珍奇之物,别人只当展示炫耀,韩非却总能和她说些背后的来历与传说。 于是红莲摇着韩安的袖子说:“父王,我想和哥哥一起去看看。” “这个事先不急。”韩安笑得温和,话题一转忽而问起红莲的功课。 王室贵胄,从小就有诸多礼乐之教。几位公主都要读诗书学丹青遵礼教,前月韩安还请来一位乐舞大师,教引公主们的舞技。红莲聪颖好学,表现最是出色。 周朝礼乐繁复,此时战乱已久,诸侯虽不如过去讲究,但也没荒废。宫中单是司掌乐舞的就有近百人。贵族舞蹈有诸多分类,男子习大舞小舞,从十三岁到二十岁循序渐进,多用在祭祀和庆典。女子习宫舞轻舞,从七八岁的幼年就要开始练习身姿柔韧度。 红莲听韩安问功课,骄傲地挺起胸脯,丹青和乐舞她样样名列前茅,当着父王的面说出来自信满满,神采飞扬。韩安抚须大笑,夸奖红莲是他最优秀的女儿,来日长大也必将是万人瞩目的韩国第一公主。 父女一番和乐融融,韩安所言也不假,红莲在他所有的女儿里最可爱漂亮,也最聪明伶俐,更何况背后母族势力还牵连韩国和魏国的朝堂。这个女儿他最疼爱,精心培育也寄予厚望,她会成为韩国最有价值的公主。 韩安慈祥地和红莲说话,眼神余光却瞥向韩非。这个承载了他狂热欲望的儿子,没有显赫的家世,他的母族世家早就因自己构陷而没落。但他依然有着别样的光芒,独一无二属于韩安的价值。韩非似乎并没意识到父亲正在观察他,兀自忙着吃喝。 他的食欲一向很好,除非被韩安折腾得奄奄一息,否则从不亏待自己。先前他忙着伺候韩安也照顾meimei,没吃几口饭菜,现在趁着韩安和红莲有说有笑,就闷头吃得香。 韩非爱吃鹿rou,桌上有半头鹿烹制的全鹿宴,炙烤到流油的鹿腿,腌制后调汁煎炸的鹿排,以鹿、兔、獐等五种野味捶去筋骨再卤煮的五花盘,还有清蒸鹿尾,鹿茸鲜rou羹,三珍鹿筋汤,让他大快朵颐。 韩安看他嘴上吃得痛快,手上动作也不失礼仪风度,脑内顿时萌生作弄他的想法,看来以后该给他多加个玉塞。 “红莲,想不想跟九哥哥一起听课?”韩安慈祥地笑着问红莲。眼角余光扫过韩非,他瞬间停顿了吃饭的节奏。 “当然想!”红莲飞快应答,但马上看着韩安撅起嘴,“父王唬我,治学殿授课,我又不能去听。”宫中德育,男女大多分开,对红莲而言,有傅母专职教导读书识字,但治学殿公开讲学,却不对宫内女眷开放。她以前寻韩非,每次都等讲学结束才进去。 “不去治学殿,让九哥哥来陪你。”韩安十分贴心,“每月有三旬,你不是要学六天乐舞,为父叫他和你一道去。” 韩非咕哝着咽下嘴里rou食,看向父亲,韩安却只瞧身边的红莲。 红莲自然明白韩非为何有此反应。乐舞同样也是男女分而习之,器乐虽相通,但舞蹈却是不同风格。韩非自小喜爱读书,十三岁起学过两年多的祭祀乐舞,可韩安后来说他身体不太好,渐渐停了这门课业。 原本按韩非现在的年纪,该是习练骑射御车之术,同时也学些武舞,所以韩安此刻提出让他陪红莲学乐舞的说法就显突兀,连红莲也感到有些错愕不解。 “父王,我学的乐舞,和哥哥学的应该不是一回事呀……”红莲问得懵懂。 “你学舞,他去学乐。”韩安答得顺理成章,笑得和蔼亲切,“将来他弹琴击筑,你轻歌妙舞,这不是很好吗。” 红莲想了想,在乐舞教坊,学演奏确是统一授业,并不会分而教化,她这下真的有些开心,满怀期待的眼神看向韩非。但她的哥哥似乎在发愣,还没回过神。 韩安转过身终于看向韩非,眼里跳跃着玩弄兴致:“怎么,你不愿意?刚才不是还说要陪红莲去选些贺生礼物吗。” 韩非目光波动,他看看红莲,他的meimei一脸欢喜神情,惹人疼爱。他再看看韩安,他的父亲面色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他隐隐听出了韩安的话外之音。 “儿臣谨遵父王之命。”韩非躬身行礼。 他不能让meimei失望。他更不能抗拒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