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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哄唐莱:“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好吗,糖糖,我现在有点忙,你遇到事情的话记得找徐哥。”徐哥是他们共同的经纪人。“乖,我先挂了——”话没说完,唐莱柔着声打断他:“我现在在邈邈家。”李意野不甚在意:“我知道。”“邈邈刚才回来了……”他说话时软软的,嗓音很好,如果是在平时,李意野巴不得立刻抱上去亲,但现在不一样,他正在忙,唐莱却软软的和他说日常,这让李意野心里很着急。李意野叹气:“糖糖,我在忙,你先别——”唐莱自顾自说:“邈邈回来时,有路过中诚商场。”李意野卡在嗓子眼的话哑住了。他微微睁大眼睛,脸色变了变,又很快恢复正常,平时看起来爽朗的面部表情此刻异常陌生,他急切地说:“糖糖,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实在是很忙,我怕你在家担心,所以就没告诉你。这样,糖糖你先在亭邈家呆一阵,我很快就来接你。”唐莱抿抿唇,眼睛里带着一丝迷茫:“那你能告诉我,你在哪里,和谁吗?”李意野语气隐晦:“就是和品牌商一起吃吃饭。”“你知道的。”他补充:“参加了活动,我也没理由推掉。”“如果只是和品牌方吃饭,意野,你没必要骗我。”唐莱咬了下嘴皮:“我也是艺人,有些应酬在所难免。”听唐莱这样说,李意野微松口气。他眼睛一晃,瞧见那边同桌的女艺人正朝他招手,李意野打了个手势,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他和唐莱正式在一起到现在,也才两三天,但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让他焦头烂额。他尽量放轻声音,不要用大嗓门惊扰到唐莱:“我忙了,回去再说。”“等等。”唐莱咬牙问:“你在哪里聚?”那边同桌人笑笑呵呵地喊他的名字,李意野捂住通话口,扬声喊:“马上就来!”招呼完后,已然被唐莱催烦了。他皱起眉头,脑子里空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想,大喇喇地脱口而出:“唐莱,你够了,如果不是公布恋情,我会天天忙着应酬吗,不仅要养自己,还要养你——”戛然而止,李意野呼吸重了重,没有再说话,但唐莱和亭邈都听懂了。如果不是公布了恋情,我会突然失去很多资源,为了维持生活,天天忙着应酬吗?你就老老实实在家等着,我要养自己,还要养你。唐莱在心里回顾了这意思。亭邈猛地扭头,看见唐莱眼底已经蓄起了泪花,他顿时怒不可遏,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手机便吼道:“李意野,你说的是人话吗?!”“当时是谁莽撞,在公众场合亲糖糖?”“又是谁连商量都没有,直接在微博公开的?”“现在说这种话,李意野,你简直够了!没有责任心,擅自行事,自负骄傲。”“还你养糖糖?我——”亭邈气急败坏,还想再说时,他的手背蓦地被唐莱微微冰凉的掌心覆住。亭邈一顿,抬眼就见唐莱朝他摇了摇头。“糖糖……”亭邈低声喊他。唐莱吸了下鼻子,拿过电话,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不要你养,我就想问问,李意野,和我公开,后悔了……是吗?”李意野没有说话。唐莱无声地笑了,疲惫地阖了眼睛,不想再等李意野的回答,倏地挂断电话。他僵硬地绷了绷肩膀,坐在沙发上垂着头,满脸的不敢相信。明明才不到一周的时间啊。怎么会变得这么快?可他又忍不住想,三天已经足够让世界翻天覆地,毕竟自己也在短短三天,尝到了许多以往很多年都不曾尝过的东西。微微苦的东西。比咖啡还要难喝。*晚上唐莱在亭邈家住下。一层有两间客房,其中有间布置得很好,是傅老师来的时候睡的,另外一间虽然东西不多,但收整得干净,唐莱很感激,晚饭后便回了房间,一直没出来。亭邈想他现在的思绪应该很混乱,也不打扰,只是准备了水果和牛奶给他送进屋。路从今天的动作很快,在唐莱将遇到私生粉的事情上报后,他立刻用官博发了声明,并报警,准备严查这件事,务必要将那人查出来。私生不是粉,要严打,否则事情只会越演越烈。路从没有写是因为两人的恋情导致极端粉丝做极端事,只提了私生粉。自声明发布,网友争相议论。亭邈翻了翻微博,觉得没意思,下意识调到和傅老师的微信聊天框。亭邈:傅老师~亭邈:今天感觉怎么样?发了几条消息,仍旧没有回复,亭邈心乱如麻,将手机锁屏。他洗了澡出来,正要睡觉时,却意外收到了宋云时的来电。难道是傅老师出事了?亭邈呼吸一紧,浴袍也没有系好,快步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接听:“宋医生,怎么了?是不是傅老师他的病——”“你放心,我给他用了镇定剂,情绪暂时还好。”亭邈忽略了暂时两字,松了口气,狐疑:“那?”宋云时顿了顿,无奈道:“本来确定隔离治疗,可傅哥下午服药睡了五六个小时,刚刚醒来,便非要找你,隔离治疗是不行了,他离不开你。这不,又偷偷离开医院了,我就问问,他现在是不是到了你家?”亭邈懵,嘴巴先于大脑做出反应:“没有啊。”话落,他顷刻瞪大眼睛,攥进手机反射性地就往房外走,他嘴巴不停,脚下的动作也没停,匆匆忙忙直奔大门。“离开医院了,他去了哪里,我没有收到傅老师的消息啊,我现在就去找他,宋医生你问过路从和庄珺他们没有——”“咔哒”大门打开。亭邈还抓着手机和宋云时说话,突然倒吸了口气,愣在原地。他怔怔盯着眼前人,脱口而出:“傅老师?!”坐着轮椅正欲敲门的不是傅英还是谁?亭邈惊讶一瞬,过后就是狂喜。“傅老师,你来啦!”他嘴角噙起灿烂的笑,惊喜地睁大眼睛,忙把傅英带进客厅。傅英深深看了他一眼,拉住他手腕,径直走向一层的客房。亭邈也不阻止,跟在他身边,进房间后默默将门掩上。傅老师似乎有什么话要跟他说。半小时后。突然口渴的唐莱从隔壁房间醒来,到客厅找水喝。但他刚开门,脚步就僵在了原地。隔壁窸窸窣窣的声响太明显。唐莱眨了眨眼睛,呆滞了。没听错的话,刚刚房间里传出来的是:“呜,傅哥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