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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憋了几天的火气,他本就吊儿郎当恣意妄为,怎么会注意别人怎么看,更别说什么礼仪的事。“你知道不知道,现在你已经是整个京都最红最出名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人物。”徐贺最是喜好玩闹儿,是出了名的八卦爱好者,对于从小玩到大的几个朋友更是展现的淋漓尽致。“而且谣言还是从你们府上传出来,说你被一个男人求娶,即刻抛弃身份出嫁。”说到这里徐贺突然停嘴,眼神狐疑的打量许长峰几眼,“啧啧,魅力还是挺大的嘛,不但女人要嫁你,连男人都上门求娶,能压倒你嘛?”“噗嗤。”“哈哈哈。”王承德和刘丰益忍不住喷笑,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消息是从国公府传出来,如今已经越演越烈让他们简直无法招架。刘丰益是他们几人中最沉稳知书达理的一个,此刻也是忍不住唇角疯狂上扬,笑的简直面容都扭曲起来。王承德也是双肩剧烈抖动,以拳紧紧抵住双唇才没让笑声那么恣意无拘无束顺着喉咙倾泻而出。但是一双古怪又意味深长,带着探寻的目光从上到下一点点像是勘测一般打量许长峰很久。许长峰脸色不变,任由几个好友频频作怪,只是黑沉的眼神愈加深邃几分,他一点不怀疑徐贺的话。只是现在这个地点还有时间,让他无法出口问询,“晚上再聚,我先行回府。”许长峰不等他们回话,转身上马离开,即是家里出现的问题,回去便会得知缘由。“唉!”刘丰益看着好友远去,不由叹息一声:“只怕不好,即是府里传出的消息,不管事情究竟如何,倒也是做不得假。”徐贺:“我们已经给予知会,怎么做长峰心里有数,等到晚间自然有分晓。”“好了,好了。”王承德收回视线,对两位好友说道:“此事做不得假,可长峰也不会轻易让它成真,你们担心什么。”他话里是这样说,但三个人心里俱都明白,此事带给人的震撼,主要还是市井之中各种传言。有的说许长峰喜好男风,在外不知检点招惹民男,让人追上门来求娶,简直是不知廉耻丢了世家脸面。还有的说,身为一府嫡长不顾身份,竟然雌伏于他人身下,怎能继承爵位担当守护朝廷一方百姓重任。若是风流韵事也就罢了,主要是许长峰的身份和职务,还有传言乃是从府中而出,让人不得不暗中寻味。他们几人听到不堪入耳的话多了,但哪个也不如这两个评价来得震撼,若是这样许长峰名声前程将会毁于一旦。但是多方打探消息,确实是从国公府流传出来,至于外面如何不堪的流言,自是有人暗中推动。还有国公府一点动静没有,根本没人出来澄清流言,据他们几个所知是被许国公严厉控制人出府。好像是传出求娶一事之后,再没有其他人出来关心过这事,好像与他们府上无关豪不在意的模样。任人评说无可畏惧,也要看是什么事,这种档口若是不分说明白,许长峰的一切将被剔除。甚至可以说,以后无法在京都立足,国公府和府里其他人也要被牵连,日后将是步步艰难的局面。三个人面面相觑一会儿,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各自散去等到晚间许长峰带来消息。…………许长峰一路没有耽搁,直接回到府中,“少将军回来了。”门子看见他回来,高兴的上前牵过缰绳,迎接许长峰进府,其中一个门子说道:“大夫人交代,少将军回府先去梧桐苑一趟。”“嗯。”许长峰低低应了一声,脚步却是直接往自己祖父那里走去。他要知道徐贺他们嘴里的消息具体什么情况,只有在祖父这里能得到确切又真实的答案。“祖父。”许长峰来到许国公书房,等到下人通禀获得允许之后,给许国公见礼。周身一如既往的沉稳,脸上端正肃穆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像是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自身的流言。许国公仔细打量自己孙儿一番,看到他这心性老练的处事原则,欣慰的长叹一声:“云大夫去了,孙儿来了。”许长峰眼神一怔,随即恢复平静,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关于云大夫的事他很清楚,对于亲事还有从府里流传出去的消息是何意,他大致明白一些。只是府里府外俱不会消停,让他眉峰稍微皱了一下,“母亲派人召唤,孙儿去一趟。”许长峰没有多说什么,既然是这件事,他无需再问祖父,流言蜚语会怎样转变也不用担心。“去吧,晚上见见云大夫的孙子。”许国公心怀愧对没有多说,亲事孙子知道,只是没人当真都以为是权宜之计。但云大夫几年之前来信,说三年后让孙儿上门完婚,自己当时没有拒绝现在也不能反悔。“是。”许长峰告退走出书房,祖父的态度已经告诉他该怎么做。他站在祖父院中抬头看空中那轮烈日,火辣辣的像是要把人烤熟,某一刻甚至让人呼吸不畅。许长峰默默站立一会儿,知道这种感觉不是烈日灼心,是家里那些纷纷扰扰,让人厌烦又无奈。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中午忘记定时间更新,那就改为每天下午六点更新,时间更充裕一些。第8章许长峰正襟危坐,任凭钱氏发泄心中不满。这种情况以前不少见,边关征战多年他已经脱离,可惜现在应召回返京都,又回到以前那种模式。钱氏埋怨许国公,怨怪老夫人,整个府上没有一人如她意,无非就是爵位问题得不到解决。“你祖父说是以武和功勋立爵。”钱氏看眼自己儿子,犹自满腔怨愤,“你已经入军营多年,屡次立下战功,可他就是不立你父亲为世子。”“他心里就是偏爱几位庶子,一定是你小的时候他们把你祖父糊弄住,现在依然想要选他们继承爵位。”“都是老夫人,武勋之家哪有不让嫡子习武,若是你祖父去了以后,许家军不是落到庶子手里。”“母亲,慎言。”许长峰再听不下去,“许家军与爵位为一体,不可能分开执掌。”“这事有祖父定夺,我们只要守好本分即可。”“本分?”钱氏大怒,指着许长峰大发雷霆,“你十三入军营,整整十年陪在你祖父身边,都没哄得他把爵位传下来,你在那里究竟做什么?”“让你去军营为了什么,是征战立军功嘛,是让你争爵位去了,你一天到底想什么?”“你父亲已经四、十多岁,其他功勋之家,这个岁数连爵位都已经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