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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噗嗤。”云长生没想到胆小木讷的司竹,还能打探消息回来,他眼睛转了转,“没事的时候多出去转转,我们院子里没多少事。”“是,少爷。”司竹当即应下,这是自己主子当然要效力。…………云长生转身出府,一路溜溜达达看着周遭环境,熟悉这里道路。国公府在东城,是达官贵人居住地,很少有平民往这面来,路上宽敞整洁没有多少行人。来往多是车马和轿子,行路的多是一些奴仆,由他们身上服饰就能看出来,一个个脸上俱是傲慢。云长生心里好笑,不过是奴仆之身,有什么高人一等的傲气,与平民之间也是各有千秋罢了。他一路向南来到南城一家医馆,看着匾额上明晃晃四个大字“平民医馆。”看来是这里,云长生走进医馆,看着人来人往不少,医馆里几位坐堂大夫都忙着看诊。一旁的药柜更是忙碌,几个药徒脚不沾地的给排着几条长队的病人抓药,生意明显不错。“这位小哥,是抓药还是看诊?”一个医馆负责接待的伙计,看云长生一直站在一旁,急忙过来问询。“我来找人。”云长生友善的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给你们掌柜的信。”“掌柜的在后院。”伙计前头带路,引着云长生往后院走。“多谢。”云长生满意这服务态度,没有看他身上的破衣烂衫有所看不起,依然是笑容满面的接待。看来爷爷说的不错,真是一家救济百姓乐善好施的医馆,连个小小伙计都能有这素质。他站在后院等伙计通报,看着有很多药徒进进出出整理药材,感觉自己手有些痒。还不等他上前凑热闹,与这些药徒说上几句,就听到一侧传来匆忙脚步声,“师弟在哪?”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眼含泪水的看着自己,手有些颤抖的抬起,“可是长生师弟?师兄终于等到你了。”“师兄。”…………等到云长生回到国公府,已经是皓月当空,这次门口没有人拦着,他顺利的回到鸣竹苑。他刚一进去,司竹就一脸欣喜的跑过来,“少爷回来了。”“府里的人听到我说的消息,都高兴的奔走相告呢。”“嗯,不错。”云长生看着满脸喜意的司竹,“就是应该高兴,毕竟府里很快要办喜事。”这回自己可以安心留在府里,好好修养调理一下这破身体。“唉!”云长生无奈,这段时间赶路,他已经感觉吃不消。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3-2711:48:58~2020-03-2810:15: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目目30瓶;汝生2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章“少爷。”司竹匆匆忙忙跑回来,高兴的向云长生回禀:“少将军今天回来。”“哦。”云长生歪在小竹林的躺椅上,懒洋洋的睁开眼,“回来就好。”云长生有些出神,他虽然为婚约而来,但心里不是没有抗拒,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怎么成为一家人。若不是这个少将军声名显赫,人人口里称颂,他是真不甘心履行这婚约,别以为自己没看出来。就是许国公对这门亲事也是有些抗拒,何况还有这一府之人呢!云长生能够理解但不能苟同,就像他此刻心情也是复杂万分。“罢了。”云长生再次劝服自己,一切为了爷爷,他为自己寻得这门亲事多不易,不顾年迈之龄奔波好几年。他不信命运之说,但他从哪里来,这又是什么地方,云长生自己清楚,只能默认这一切。“出去走走吧。”云长生起身,一连在院子里呆了三天没出门,感觉身体好了一些,是该出去活动活动。“是,少爷。”司竹见他一直默不作声,没敢打扰就静静的站在一旁候着。云长生换去自己一身半截袖短衫,还有露出两条白花花大腿的短裤,穿上国公府送来的衣服。白色的丝绸穿在身上虽然凉爽,但怎么能与他自己制的现代服饰凉爽,“入乡随俗!”云长生摇头晃脑,他在山野之间野惯了,不习惯穿的正式,经常是一身破烂衣衫漫山遍野的跑。到了这里一切不习惯,处处注重礼仪规矩,让他感觉呼吸都不自由,还不如长啸和长鸣能早出晚归飞去山野玩耍。“少爷,你这身衣衫真好看。”司竹赞叹道:“比府里那些少爷好看许多。”“这是自然。”云长生摸摸下巴,对着铜镜看自己这一身打扮。脆生生的少年,眉目如画肌肤雪白,一双生动活泼的眸子像是盛满一汪清泉,水润亮丽泛起层层波光。如青竹一般偏瘦的身材,却是芝兰玉树姿态翩翩,一笑露出两颗尖尖小虎牙,更显稚嫩可爱。乖巧白皙的容颜,笑时灿烂明媚招人喜爱,这也是云长生的骄傲,人畜无害不需刻意掩饰。“这衣服也不错。”云长生对着铜镜照来照去,伸手扯扯身上的长袍,“以后衣服都要绣上竹子。”一袭白衫配上郁郁葱葱几株翠竹,典雅高贵自成风骨,特别是夏季炎炎,像是自带加成感觉一股股清凉。“走。”云长生拿出一把折扇,他是山野村夫能活的快活,富家子弟也能做的游鱼得水。那个少将军回来,他得去通知师兄做准备,顺便把这几天窝在家里养身体的郁闷散散。…………此时,京都城外军营,一身劲装的青年跨上马,一路疾驰奔向京都。“驾。”许长峰一鞭子挥下在空中留下一声清脆的响声,他不舍得把鞭子落在马身上,向来是挥舞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几十里的距离,不过个把时辰就来到城门下,许长峰勒住缰绳降下速度,不能疾驰进城伤到百姓。“长峰,长峰。”徐贺挥动着双手,高声大喊一点没有世家公子的风范,“这边,这边来。”他和王承德、刘丰益躲在城门楼一个庇荫角落,已经等的焦急难耐,好容易见到人忙不迭的喊住。许长峰牵着马走过来,向来严肃端方的脸上此刻神情莫测,锐利的眼膜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几个好友。他抬头看看高空中烈烈炎日,再瞅瞅几个蔫了吧唧缩在城门楼一角,额头汗水横流的惨淡模样。“怎么在这里?”他刚张嘴一句话,就被徐贺一个炸毛跳脚喷了回去,“我们不在这里还能去哪里堵你。”徐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