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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说出来是有多不易,她用了三年时间布下棋局,隐匿于权谋之中,势要复仇,可重生归来,却在他面前溃不成军,终是说出都过去了……“阿容,这辈子,我不许你再离开了。”今夜似乎格外清幽,街巷的喧嚣衬得屋内尤为静谧,可只有宋幼清知晓,她不知用了多少气力,才堪堪压制住自己的低咛。“别忍着,阿容……”李承珺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挑开,将手缓缓探下。明知要发生什么,可宋幼清还是紧张地不知所措,李承珺的异样紧贴着她,她身子愈发僵硬,吓得不敢动弹。她有些恼自己,为何出嫁那日姨祖母给的书她未好好看,这下好了,什么也不懂,丢人丢死了。李承珺深吸一口气,正要破除最后防线。“主子,我将人带回来!”门外突然响起罗安的声音,宋幼清吓得一个激灵,也不知哪来的气力,一把将李承珺推开。她根本不会知,那一声差点让李承珺冲出去杀人。李承珺紧咬着牙看向屋外,明日不管宋幼清说什么,他都要将罗安送走。宋幼清赶忙穿上衣物,好在屋里黑,根本瞧不见什么,宋幼清越是急切越是手忙脚乱,她手颤抖得不行,就连系带也系不上,都快被她拧作一团。李承珺伸过手替她穿上衣物,在她耳边狠狠道:“下回补给我。”这……这怎么就……宋幼清欲哭无泪。屋外声音渐近,“咦,怎么熄了烛,主子可是睡了?不该啊,才出去这么一会儿工夫呢。”宋幼清赶忙躺下,示意李承珺将烛火燃起。正在屋内明亮的那一刹那,门被叩响,“主子可睡下了?沈公子来了,可要见上一面?”宋幼清看向李承珺,放才他不是说沈安还需半个时辰才能到吗?为何这么快!李承珺摇了摇头,也是不解。“没,我没睡,让他进来吧。”她将床榻理了理,不让人瞧出先前二人留下的痕迹。“是。”罗安将门推开,“沈公子请进。”可他刚抬头便撞上一脸阴沉的李承珺,他拦着几人不让进,“有事出去说,她躺下了。”“没事,我换身衣服出来。”宋幼清话音刚落,李承珺便听见身后传来的窸窣声。“你给我在里头待着。”宋幼清一身旖旎,脸上的醉态根本还来不及消下,他哪里允许让其他人瞧见她的模样。李承珺看向沈安之时,眼中的狠意似要将他千刀万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急着让我来吗?我快马加鞭赶来,今日都未来得及吃午膳,这才赶着亥时前到了北域关。”夜色之中,沈安根本没瞧见李承珺的神色,他反倒是一脸得意,“怎么样,我来得快吧。”李承珺脸色黑得不能再黑,“多吃一顿饭会死?”沈安:“……”这话是何意?他回头看向无南,无南也是茫然,摇了摇头不知所措。子时就要封锁城门,他亥时便到了,难道他来得时机不对?☆、想吃抹干净第8日沈安一众人到底是被李承珺给轰出去了,被安排在了离宋幼清最远的偏房。阿荷也一并跟来了,一是她放心不下宋幼清,二是宋幼清在这儿也没个可信之人伺候,李承珺不放心,便也应允了。“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宅子你才是主人。”好在三姨脾气好的很,从来不干涉李承珺安排。“本来就是我的宅子,我想将他们安排在哪儿便去哪儿。”李承珺话中还带着隐隐怒气,“若非他需照顾你,我早就将他丢进军营了。”到手的媳妇又跑了,他能不气吗!“还有罗安,从明日起,让他跟我一同去军营,在谢常安底下历练,他年纪不小了,总不能再这般莽撞。”宋幼清轻咳掩饰,“不必了吧,他还小呢。”“不小了。”李承珺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你不想想这个年纪时你在做什么。”额……她似乎已跟着孙将军在战场上厮杀了。“那便送去吧,历练历练也好。”李承珺得逞,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李承珺在她耳畔厮磨,“现在没人,只剩你我了……”宋幼清一把推开他,这男人脑子里尽是想这些事儿吗?方才被人打断,她早已没了旖旎的心思。窗外一道鹰厉声打破寂静,宋幼清下意思看向李承珺,“你的人?”李承珺拧了拧眉,此时来人,不会有什么好事。过了好半晌李承珺才重新回屋子,“我得回军营,你在这儿待着,不许出去。”“怎么了?”“李驿昀今夜卸下军职,将事务皆交由谢常安。”宋幼清冷哼,“他倒是聪明,不费吹灰之力拿回城池,好名声在他身上,他卸了军职,日后若是出了事,那便追究不到他头上,还需谢常安一人担着。”谢常安那人一根筋,定不会有异议。“这几日李驿昀会有大动作,若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你莫要鲁莽行事。”宋幼清隐隐察觉不对劲,“出什么事了?”“北狄王快不行了。”“什么?”宋幼清恍惚,“我记得一月多前,他好好的,怎么突然说不行就不行了。”“他身子一直很差。”李承珺替她掖了掖被角,“假死之后我便去了北狄,后来才知晓北狄王也一直在服用长生不老药。”“长生不老药?”宋幼清拧眉,这一个两个的不想做皇帝,都想成仙不成。“我将丹药拿给沈安瞧过,这药长生不长生我不知,但长期服用会使身体空乏无力,气血亏虚,无药可治。”宋幼清想起什么来,“老皇帝吃的也是这种丹药?”李承珺点头,“他与北狄王已服用十余年了,毒已深入骨髓,活不久的。”“这药是从哪来的?”怎可能老皇帝和北狄王都服用的是同一种药!十余年了,这幕后之人得蛰伏多少年才有这般耐力。“你觉得能从哪来?”此事显而易见,“李驿昀?”李承珺没有否认。“若是老皇帝也就罢了,可北狄王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下得去手?这可是弑君弑父!”李承珺嘲讽一笑,“北狄王可没将他当亲生儿子。”也是,隗瞿一生下来连个皇子名分都没有,他被养在坊间,十余年后以李驿昀的身份辗转于大梁与北狄间,北狄王哪里将他当做自己儿子,不过是个替他谋天下的棋子。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可谁有曾想,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北狄王终是自食其果,要死在自己儿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