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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心思单纯,你别去恼他,他也是好心。”“我抱我自己媳妇儿都成了错?”李承珺用脚将门合上,“让我瞧瞧你伤口如何了。”李承珺说着,就要掀开宋幼清的衣裳。宋幼清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别。”她身上还有三年前的伤痕,她怕李承珺瞧见了。李承珺眉心一拧,“伤口怎么了?”“伤口已愈合了,不碍事,我就是……就是怕衣裳脱了有些冷。”一听宋幼清喊冷,李承珺也顾不得多想什么,将她的手攥进手心,“等事情结束后,我带你去江南,北方严寒,不宜你养身子。”宋幼清点了点头。屋里点着两盏烛,微微摇曳的烛光勾勒着宋幼清的侧颜,和着眼眸的细腻,她眼睫颤动,带着烛光的暖意。娇妻在手,李承珺哪里忍的得。他的温热径直贴在她的柔软上,剥夺着她的气息。宋幼清呜咽着推开他,“等等有人。”沈安不是要来了吗?等等撞见了怎么办!“不会。”李承珺听了下来,看着宋幼清一脸错愕,心满意足,“沈安还得半个时辰才能到。”宋幼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他方才还让罗安去接应沈安!她忽而恍然大悟,原来李承珺哪里是让罗安去接应,分明就是要支开他。好他的李承珺!宋幼清伸手就要去推开他,可李承珺早已料到,他一手便将宋幼清两只手腕给攥在一起,禁锢于她头顶。“你……”宋幼清如今终是体会到男女悬殊了,她不管再怎么挣扎,却也挣脱不开李承珺的束缚,她偏过头,终于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你往日分明就打不过我的!你别趁着我身子差而得寸进尺,等我好了,有你好瞧的!”“往日我都是让着你的。”李承珺看着她这张倔强的小脸,微微失神。往日……往日她是什么模样,他拼命回忆,却似乎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宋幼清察觉到他微微怔神,许久未动,有些疑惑,“怎么了?”她正偏过头去瞧他,眼前忽而黑影压下,李承珺将她整个人埋在他的炽热之中,他比方才更为凶狠,似要将什么撕碎一般。这样的李承珺从未见过,哪一回他对她不是小心翼翼,“李……”宋幼清刚开口,后面的话便被李承珺一并吞下,他的湿润探入,在她的狭小之地疯狂掠夺,将宋幼清最后的理智夺去。宋幼清从未这般郁热过,似燃着一屋子的炭,满身guntang。一声低咛从她口中不自觉溢出,宋幼清被吓得一个激灵,神智回了一半。这却让李承珺眼眸愈发深沉,他将手覆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所到之处,皆是星火。他埋在宋幼清颈后,喘着粗气,戏谑染笑,“舒服吗?”宋幼清面颊醺红,羞得已不知说什么。平日里清癯疏淡的李承珺竟能说出这些话来。李承珺逗弄着她,将她的弱点各个击破,“交于我,可好?阿容?”宋幼清本欲趁此将他推开,可他一声“阿容”将她的理智尽数剥夺,“你……方才……叫我什么……”宋幼清声音有气无力,还似带着几分醉态后媚意,李承珺哪里忍得住,一口便咬在她耳垂上,异样微微扫过。宋幼清浑身一震,僵住不得动弹,身体中似有虫蚁啃食着她的骨,又似如水蛇般游离,搅得她感觉这不是她自己的身子一般。“阿容。”李承珺又吻了吻她的唇角,“宋幼容。”一滴泪从她眼角划过,浸染于枕中,化为无痕。这是她记忆中第一回有人这般唤她……“我该早些察觉的才是。”李承珺拭去她的泪水,满是歉意地望着她,他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让人只想沉溺其中。宋幼清搂住他,将自己倾覆于他身上,“好。”李承珺一愣,显然未明白她这字是何意?夜色中李承珺明眸格外勾人,一如初见,宋幼清轻轻一笑,将自己的温热贴上他唇角,“我说……我愿……”什么沈安,什么李驿昀,什么家国天下,她都不想管了,只想溺死在李承珺的温情之中。她也想任性一回,所愿所想,替自己活一次。李承珺从她眼眸中瞧出了许多,他俯下身将自己的贴近她,辗转于她若有若无的香气之中。不知何时,李承珺已挑开宋幼清的衣襟,中衣也一并褪下。一阵凉意让沉溺其中的宋幼清还是有了片刻的清醒,“将……烛火熄了……可好。”李承珺哪有不应的道理,他大手一挥,屋子突然黑了下来,两人的气息声愈发鲜明。李承珺的手已覆在她腰肢,宋幼清浑身又是一僵,身子都往他怀里缩了缩。李承珺并未停下,将她的理智抽丝剥茧般抽离。李承珺暗暗失笑,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也受不得这些。手中有熟悉的触感,李承珺抵在她鼻尖低声道:“还算听话,伤口愈合得不错。”“你……你别将它撕裂了……我好不容易养好的。”李承珺笑了笑,又啄了啄她的唇角,“自然,我会小心些的。”可宋幼清却双手低着他的胸膛,不许他靠近。“怎么了?”李承珺的声音已喑哑地不成模样,恨不得直接将宋幼清生吞活剥,哪里还抵得住她这般阻拦。“不……不公平。”宋幼清有些羞涩,“凭什么我……□□,你却……”李承珺低垂眼眸看了自己一眼,的确,他虽褪去了外袍,可依旧裹着中衣,与宋幼清相较,他确是……穿的有些多了。可李承珺自然不肯脱的,他身上如今还有几个窟窿,虽已结痂,可还是用细布裹着,若是脱了衣裳,自然被宋幼清知晓那日身受重伤之事。到时她又得在他耳边念叨了。李承珺一把握住宋幼清的手,将其覆在他腰间,“那夫人来替为夫褪下。”宋幼清面红耳赤,眼眸似要滴出水来,慌忙挣脱开他的手,“不……我才不要。”李承珺就知她会如此,满意地笑了笑。李承珺的手愈发不安分,渐渐往上,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将手覆在她左胸膛上。果不其然,她的胸口留着一道伤疤,烫得他发颤,他低下头来,将唇贴在上面,似要抹去她受过的伤痛。宋幼清想阻拦却又来不及,片刻理智根本抵不过他带来的轻颤。“叔玄……”宋幼清将身子弓起,抱住他的头。“对不起。”胸膛间传来他的哀颤与一滴不知可是泪的湿润。“都过去了……叔玄……我没死,不是吗……”可宋幼清自己知道,“都过去了”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