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Break up呢
书迷正在阅读:被讨厌的我(1v2)、那年夏天(破镜重圆1v1)、暗香(叔侄骨科)、束缚、蠢物、优胜劣汰、靠奶水攻略校草( 产乳 1v1 sc)、yin游记(np,西游同人)、忠犬恋爱脑合集(内含bg gb)、焚心以火(西幻/np/高h)
·勘佣cp向 内部包含一点点园医 不吃快点跑???? ·还是洋妹的双军设定 是上校坎x达克斯 ·BUG非常非常多。。。 ·内可能含人物OOC,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如果可以的话正文?? 正文: 一个月前坎贝尔上校和萨贝达上校打起来了。这事儿整个军营都知道。 据坎贝尔的下属说,诺顿坎贝尔上校的左脸如今还贴着创伤贴。 “真吓人”下属表示“明明没见得那位萨贝达上校如此暴力,竟然能把营里公认脾气最差的坎贝尔上校打成这样。” “那说明那位上校也是个硬茬子”另一位士兵小声嘀咕道。 坎贝尔确确实实是和萨贝达打起来了,左脸的伤也是那位上校打的,千真万确。毕竟坎贝尔也没想到平日里只要能和他动口就绝不动手的萨贝达会猛地一下子给他一拳。他没承想,自然也没躲,直到左脸的痛感告诉他,自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还没来得及还手,诺顿刚反应过来,那位气冲冲的上校已经一言不发地择门离开了。 只留坎贝尔一个人愣在办公室里,大喊一声:“我cao你的!萨贝达!” 从此坎贝尔再没进过上校办公处的门。 萨贝达有一个月没见过坎贝尔的面了。 自从那次办公室事件后,坎贝尔就无影无踪地消失了。 奈布也不在意。毕竟自己给了对方一拳,一句话也没留下就走了,让诺顿生气也是正常的。 既使他听见了那句响彻了整个办事局的脏话。 诺顿他爱找不找。奈布想。况且他第二天一早还在办公桌上找到了一团公文团成的废纸,打开一看,只有一个字: “分” 呵呵,分分呗,不过,妈的,老子写了一整的公文。坎贝尔你是不是人了还。 坎贝尔不想见萨贝达,萨贝达也不想见坎贝尔。不巧的是,上头给他派发了一个任务: 【指挥坎欠尔部队在下一次陆战中的区域性战役】 奈布寻思这下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坎贝尔谈话了,战场可不是私人赌局。 上校找那位消失了的人一整个昼夜,终于在坎贝尔上校的亲信好言相劝甚互换了顿痛骂后,以“上校真的找您有急事”的名义将他唤了过来。 诺顿本想半夜造访,让那人美梦中止,睡不好觉。可他没承想那人压根也没合眼,诺顿推门进去的时候人家正伏在案上分析地图写作战计划呢。 “我本以为你会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做你的美梦呢。”诺顿咧嘴冷笑背手把门给反锁好。 "注意你的言行,诺顿·坎贝尔上校”奈布起身,手撑着桌面“我找你是有要事你应该严肃点,战场可不会开玩笑。” 诺顿当然知道奈布心里有多不爽,索性也不自讨没趣了。收起了原本洋洋散散的状态,背手立正面对着自己的同级,现在也轮到奈布来指导他了。 算了,他说什么是什么,自己只负责干活就好。诺顿想。 奈布从办公桌后绕到桌前,慢慢跟他解释:“诺顿·坎贝尔,鉴于你是一位战绩优秀的上校,上级派你去陆战,但不幸的是这次指挥权在我。你的作战指挥我全权负责,你需要做的只是听我下达的命令,然后带兵。” "你的意思是,我一点指挥权也没有?”被命令的人不可置信地用食指指着自己。 “不错”只有冷冷的回答声。 我靠!奈布你一定是在耍老子。 诺顿冷哼一声: “哦,那我的工作是?” 奈布点了点自己办公桌上的一大沓文件:“初步作战计划和地理形势图分析我已经写好了,有什么不妥的话再来找我,你自己先拿去看。”他劳累地扶额。 坎欠尔抱着膀子:“最后一个问题,上校,你对所有人都一样刻薄吗?” 奈布无所谓地瞟了一眼诺顿,知道他是不满,对他开口:“我只是在完成上级派给我的任务。不要多想,诺顿·坎贝尔。” 说完他又瞄了一眼坎贝尔脸上的伤。是他打的,还包着呢。 诺顿耸耸肩,意示奈布没问题了捡起散在桌子上的文件转身刚想去转门把手。听见后方传来一句:“伤还没好吗?” 诺顿迟迟没转下门把手,奈布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随便了,尴尬地摸着自己的脸,当无事发生一样,可惜还是晚了,那位站在门前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文件“哗啦”地撒在地上,坎贝尔转身快步走向尴尬中的上校,把他堵在办公桌前,靠的很近。 “别靠这么近...”奈布被他整的额头冒冷汗。 “奈布·萨贝达上校,怎么突然关心自己的同级,还是说,对谁都这样?”诺顿弯腰俯视他,调侃道。 “呃...不是,不对。”奈布眼神乱瞟,双手向后撑在身后的办公桌,想找个合适的借口应付。“我只是随口一说,嗯...你...” 诺顿心里暗自不爽,觉得奈布居然不肯说真话,一个月前他就是用这张不吐真言的嘴把他骗了,想想都心烦。如今续续断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吵了。 真他妈该堵上。 于是鬼使神差地亲了他。 坎贝尔太用力,自己的牙碰在了萨贝达的唇上,磕破了个小口。鲜血的腥锈味在口腔里蔓延,他用舌头顶开萨贝达的牙关,使劲往对面人的口腔里探。萨贝达被突如其来的吻打了个措手不及,他还没来得及换气,挣扎着想逃,但自己每往后低一点,坎贝尔就继续弯腰加深,最后甚至直接一整个后背都贴上自己的公桌,碰倒了摞在旁边大大小小的文件夹。 萨贝达被他吻得太深,脑袋发麻,口中的空气被别人掠夺,自己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 他感觉自己有点要窒息,双手拥上坎贝尔的后背去扣他的肩,揪着他的衣领向后扯。但吻他的人仍然是一种“我憋死你”的驾势,铁打不动的继续亲他。 喘不过气,萨贝达有点脱力。 奈布·萨贝达,老子憋死你。诺顿就是这么想的。 奈布退一步诺顿就进一步,不给对方留任何余地。液体顺着对方的嘴伤往下颌下流。以前吻都是像在对方脸上或嘴角啄一下,他们俩从未有吻过这么长时间。 坎贝尔感觉自己肩上的手越来越没力气,赶紧仰头松开那人,用自己的手擦净嘴边的口水,别真一个不小心给人憋晕过去。 被亲的那位有点恍惚了。 憋气憋得他有些发麻,缺氧导致他无法一下子从办公桌上起身,只得躺在桌上,一手扶着桌面,另一只手去蹭自己的嘴,还大口大口地把四周的氧气往自己肺里送。 妈的,神经病!坎贝尔有肺病还憋这么长时间气,怎么没把他自己给憋死。 “失态了,萨贝达上校。”诺顿挥挥双手,笑了一下。 “不要在这种时候装好人,诺顿坎贝尔。”奈布很快地恢复了。 空气还是很冷。 坎贝尔发言:“奈布,真不打算解释一下一个月前的事?” 奈布无奈地捏鼻梁,回答道:“我说了,你不信。那位小姐只是我母亲那边的熟人的女儿。给我捎了信来。她是南方工厂厂长的女儿——艾玛·伍兹。她就是"兰闺惊梦"。而且她有伴侣了,是咱这红十字协会的战地医生艾米丽。” 艾米丽,诺顿听说过。自己的下属对她深情表白却被她冷冷地拒绝了。听说她只对一个人有耐心,但压根没猜到是那位艾玛小姐。 诺顿还是得理不饶人:“那答应我的拔款呢。” “后续会给你。”这下真的没话说了,奈布对诺顿投降了。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诺顿试探性地问。 “你不是想跟我绝交吗?” “绝是什么部位。” 长久的沉默、没人说话 “抱歉。”诺顿假装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捞起散落在地上的上指挥图,迈开步子向门口走。 “...所以说你的伤好了没有。”奈布抱膀倚在桌角。 诺顿顿了顿,转头呲了牙。 揭下脸上的创伤贴,用手点着自己干净的脸。 “什么事都没有,恨不得好十年了。”都是骗人的。 “好!坎贝尔你从此以后别想在我这捞到一点儿甜头!” 两个月后,前线的战场上,联合部队正庆功。 萨贝达和坎贝尔又有说有笑地粘在一起,蹲在火堆旁依着对方聊天。 各自的士兵又在说悄悄话了。 “唉,你说他们俩咋又呆在一块儿了?不是说几个月前还干了一大仗呢吗。” 另一位士兵自顾自地喝着汤,蛮不在意地回答:“谁知道呢,必是又和好了呗。” “这个死独眼龙和烂嘴角....” “嘘!小点声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