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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佣cp向 不吃绕道走 ·洋妹的双军设定 差不多是上校坎x达克斯 ·BUG非常非常多。。。 ·内可能含人物OOC,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如果可以的话正文?? 正文: 廓尔喀军人翻动着自己手里收到的捷报,粗糙的报纸上赫赫印着"北方战场大捷,坎贝尔部队凯旋",他随意地瞄了几眼就没再往下读。 所有的报社都一个样。只会大肆地宣扬战争多么激烈,他将报成一团,狠狠摔在地上发出"咚"的小动静,捏捏鼻梁,来回踱了几步,叹了口气。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场战役后承担多大数额的拨款,坎贝尔部队是开销最大的。 “上校”门外传来一阵短促的敲门声。 “进”上校冷着嗓子回答。 传信的士兵进门,开始给上校汇报情况:“坎贝尔上校...” “他的事我听说了,我只想听重点。” 传信官愣了愣,开口:“抱歉上校,没有很要紧的事......上头在今晚要为坎贝尔上校举办庆功宴,要求您必须去...” 上校转了身,挥挥手,压低嗓子回应:“我明白了,告诉他们我会去的,你先下去吧。” “是。”传信官默默退出了门。 说实在的,奈布·萨贝达并不喜欢参与这种无聊的宴会,非要庆祝的话,还是等到战争彻底结束再说吧,突如其来的宴会总爱打断原有的计划 一阵熟悉地再不过的痛感又顺着他的肠胃爬上了心口,火烧火燎地疼。这种状况持续了多久从什么时候开始,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奈布抬起倒在桌面上的止痛药瓶,倒在手里两粒,连水也不喝地嚼嚼咽了。上头无聊的宴会让他不省心,另一边还有个不省心的坎贝尔,所幸药物的麻痹让他好受点。 吃完药脑袋晕乎乎的,奈布也明白这种状态下做不好任何事,距离宴会开始的时间还早,他还能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小睡一下。 宴会办在离办事局不远处,透过窗正好能看见大厅里的灯光。 在厅里待了不过几十分钟,上校就待不下去了。 吵闹。但还得举杯回应问候 “萨贝达上校近来辛苦.北方战场的胜利您功不可没!” “您说笑了,这可全是坎贝尔上校的功劳。”奈布回了个礼节性的微笑,举了高脚杯但并没饮下。 他趁人群杂乱各舞各的时偷偷跑回了大厅二楼的包间里 奈布掩上门,将窗开了一丝缝给自己上了一根烟,身子靠在窗边,吸一口烟吐出一口缭绕的云雾,思绪也随烟云顺窗缝溜到大厅外的黑夜里。 他现在想的只是预测战事什么时候会停。 廓尔喀的岁月如烟般消逝。 走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皮靴跟踩地的声音很清脆,不带一丁点拖沓,冲着奈布来的。 他掐了烟。 门被推开又被掩上,奈布回头,将烟头按在窗台上,压低嗓: “男主人公不访宴会,反而造访此地,有何贵干呀。” “你说话还是这么刻薄。” 庆功宴的主角笑了,倾身向奈布前凑了凑:“我们几个月没见了”诺顿问。 “不多,两三个月”奈布考虑了一会。 “听起来很长,不是吗” “是有点。”奈布没反驳。 “不想我?” 奈布没说话,转身捧了诺顿的脸,示意他低下头。 诺顿弯腰,奈布用脸贴了一下他的脸。 奈布的皮手套凉丝丝的,贴在诺顿脸上让诺顿觉得蛮舒服的。奈布觉得不太对,皱了眉问他: “脸怎么这么烫?”诺顿怔了半秒,笑着叹口气,回应:“我并没有喝多。忘了跟你说了,千万别喝酒,有人在酒里下了东西,所幸我一口便尝出不对味,不过今晚恐怕有人要遭秧了......” 奈布蔑笑了一下:“呵,看来庆功宴也不过是一个幌子,那群下三滥的....” 诺顿把脸掩在奈布的手里,感受手套的凉,又问了一遍: “不想我?” “看来那酒中的药的确厉害,连你也在发疯。” “刻薄,我开完笑的” “想” 诺顿有点说不出话来,奈布又重复了一次:“想。我也想你。” 他捧着面前人的脸,在愣着的男人的嘴角落了一个吻。 “辛苦了。”奈布又很快地放开捧着脸的手。 “萨贝达,你也会要花招?” “坎贝尔你有完没完。” “我们切入正题吧。” “什么正题?”奈布疑惑。 “你答应过我,要给我东西。在信里。” “信?”奈布寻思他自己一共为前线寄了两封,都是指挥作战的,哪有答应过他什么东西。 诺顿不悦,径直开口:“一大笔拨款。”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奈布想。一点年长者的风范都没有。 “我哄你的,坎贝尔,你就喜欢钱。”奈布无奈地解释“这当然也是战术的一部分。” 坎贝尔脸上冷得能冻冰棍,但萨贝达显然没有想让着眼前人的意思。 奈布本以为无事发生了,刚要开口说话,却忽然被诺顿伸手按住脖子压在了桌子上,他没反应过来,也动不了。 “你竟然敢哄我...我要让你后悔的...”坎贝尔一手压制着他一手去扣自己腰间的皮带。 “我认输”奈布瞄了眼已经停下手头工作的坎贝尔,冷冷地说。 诺顿笑了:“真没底气,萨贝达,我吓唬你的。” 奈布假装不知道,挺起腰,扯平了自己的衣服,无奈地捏了捏鼻梁,开始质问诺顿: "你没有正经事儿我有,为什么在陆野作战时不听从我的指挥,自己见机行事打了突袭战,解释一下吧,坎贝尔上校。”奈布严肃地摆了摆手,随后又交叉放在胸口。 “因为那场战局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你说的,放过去,让你的部队承受这场战役。二是我对其进行突击,这样能对其起阻断作用,减少了后方作战的困难,我想都没想选了后者。”坎贝尔上校如是说。 “你知不知道你突如其来的作战打乱了我多少计划,你知不知道这场战役有多危险!”奈布几乎是要对他嚷出来“万一你死了!”上校突然哽着没说出来话“真让我不省心......”他最终只抛下了这句不明不白的话来。 很长时间的沉默 “抱歉”诺顿垂了头“我没想到你考虑这么多事” 奈布一句话也没说。诺顿低头凑了过去,用自己的脸去蹭他那忧愁的爱人的脸颊。 诺顿觉得自己的脸的确好烫,连自己的头也晕乎乎的。 是酒的原因吗? 他想俯身吻他一下,又不知怎么开口,只好顺着爱人的脸轻轻地往下磨蹭。一路蹭到对方的颈窝,小口地舐舔他的脖颈,轻咬他的喉咙。诺顿伸手抚上奈布的腰,顺着肩带扯他的衣扣,另一只手紧扣奈布的肩往怀里拢。 衣领已经被扯开。奈布咽了下口水,坎贝尔还在顺着往下吻。 他搂的太紧。推又推不开,奈布只好去扯诺顿的头发。 “停,我今天晚上还有很多事要做。这件事不在我的行程安排里。”奈布皱眉,用手推了诺顿一下。“有空闲时间再说吧。”奈布捏捏自己的鼻梁,解释。 面前的坎贝尔上校表情略带不爽,但还是停下手头的动作。质问他: “我们已经三个月没见面了,萨贝达。” “欠你一次。”奈布把自己的衣领扣好,整了整衣装。 “真扫兴。我本来在北方战场凯旋,上头还为我办了个庆功宴,见到你我还蛮在兴头上的呢。”诺顿冷嗓抱个膀,站在旁边看他的上校。 奈布笑了:“你还有脸说。” 诺顿赔笑:“听你的,上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