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美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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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唬他们,保证没一会就全部钻进被窝里面了,再也不敢胡闹。” 师微点点头,然后翻开了故事本查看起来。他很久没像今天这样过得如此温馨愉快过了,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和师襄玩闹的日常。 时间过得很快,陪着孩子们到了夕阳西下,在邻居家的帮助下师襄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招待了哥哥又喂饱了孩子们。 正当师微提出想留宿过夜的时候,院子外传来匆忙的马蹄声,一辆马车停在院子门前,一个身穿黑金色皮甲的男人带着两个跟班走了进来。 “是薛行锋……!”师微暗暗吃惊,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师微和师襄都一起来到门口查看,而孩子们好奇地躲在师微的身后,看到这个魁梧的军人有一点害怕。 薛行锋脸色看上去不太妙,满脸写着担忧焦虑。 薛行锋昨夜赶回军营,脑海里全是师微失望的表情挥之不去,于是心中放不下,便赶紧处理完军务转交给其他人,请命赶回家了。谁知回到家没见到妻子,他以为师微生了气,是不是要离家出走,正担心,还好仆人告知师微只是去找弟弟,薛行锋便马不停蹄地赶过来。 他一眼望到了门边,看到师微,还有他脚边粘着他的孩子,又感觉到不太对劲,转头看向了师襄。看起来是因为他们对调了衣服和常梳的发型,薛行锋感到诧异,一时不敢确定谁才是自己的妻子。 师微想到昨晚薛行锋的冷淡,便抱着孩子进屋了,转过身去。 薛行锋怔了怔,对师襄说道:“我听说你来弟弟家探亲,还吃了晚饭,现在该回去了,别打扰他们太久。” “唔……?”师襄扭头看着哥哥,师微竟然不站出来解释,害得薛将军认错了人。 他连忙拉着师微去了内室:“你在干什么,薛将军来接你啦。” 师微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不想跟他回去。”他和孩子们玩得正开心,丈夫的出现无疑是扫兴。 “既然如此,我帮你去探探他,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移情别恋。” “或许那是迟早的事情……”师微没有阻拦,还一副悲伤的样子。 师襄敲了敲他的脑袋说:“别往坏处想,我看他这么着急过来找你,心里还是爱你得不得了。” 但是这份爱,薛行锋还没有表达出来,也许正是一个考验薛将军的时机,师襄主动跟着薛行锋来到门外。 “薛将军,你根本不喜欢师微嘛,你怎么会把我错认成他呢?”师襄刚出门,便指责道。 薛行锋眼神哀伤,叹了口气说:“我没有错认,我一眼便看出来他与你换了衣服和发型。”但他看到师微抱着孩子背过身,就知道自己还是惹他伤心了,现在师微不想和他回去。 “你和哥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是因为三年前他小产失去了孩子,他至今还是郁郁寡欢的!”师襄说,“所以我想让他和孩子们相处一会儿,走出心结,他玩得可开心了。” “我明白了,师襄,谢谢你。”薛行锋无奈苦笑道,“我和他的事情,我自会找机会说清楚,不过,今日,还是让他先留在这里和孩子们玩儿吧,他看上去……很喜欢孩子。” 一提到这个,薛行锋满腹的遗憾,他非常清楚,自己害师微失去他们的第一个宝宝,这件事给师微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痕。 师襄送薛行锋走到了巷子的出口,刚准备回去。忽然师襄注意到大路的远处,走过来一个穿着华贵的富家少爷,看上去是个地坤,这个地坤亲密地上前挽住薛行锋的手,只是被薛行锋当即抽身,竟又掏出扇子戳了一下薛行锋的胸脯,分明是调戏。 师襄睁大了瞳孔,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他并不认识此人,但是看到他对薛行锋这么亲近,心里燃起了一阵无名怒火。他一定要搞清楚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师襄本想直接走上前质问,已经来不及了,薛行锋让那少爷坐入马车,随即也翻身上了马,他们很快就走了。薛行锋提前回到太原,自然担去不少任务,还有很多应酬等着他。而且还有一个很麻烦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还好师襄耳朵尖,听到他们对车夫说,要去一家商行。 “哥,我看到薛将军和一个地坤一起走了!”师襄急急忙忙赶回家告状道。 “你说什么…他真的……真的有了其他人?” 师微有些无措,如果薛行锋背叛了他,面对这个结果,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师襄气鼓鼓地说:“你不要慌张,我们这就去那家商行问个清楚,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他怎么能抛弃你呢!” 师微连连摇头:“不要……我不去……” 这样做对他来说太丢人了,如果丈夫已经有了别人,一定不可能向着他,他再去纠缠,只会被街上的人看笑话。 “那我一个人去,你放心吧,如果他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师襄说。 师微没有拦着弟弟,担忧地望着师襄的背影冲出了家门。 师襄独自来到了那家商行门口,一眼看到了薛行锋刚才坐的马车,就停在附近的马厩边。 他鼓起勇气正要进去,却被两个侍卫拦下来。 “哎——你要干什么!” “我要进去见薛将军。”师襄攥着手说。 “你不能进去,薛将军正在和老爷谈事情。” “谈什么事情?” “这就跟你这个地坤无关了,赶紧走,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两个守卫对他非常恶劣,很快又出来一个管家拦住了师襄。 师襄不服气地说:“可是薛将军也带了一个地坤来,不是吗?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怎么可以那么亲密?” 师襄的心性很单纯,一想到薛将军可能背叛了哥哥,他便什么也顾不上了。 管家不屑地看着师襄,有些刻薄地说:“那是我们家的公子,老爷一直想把他指婚给薛将军,自然亲密。莫不成你是来搅局的?” “不,他们不可以成亲,这样也太过分了……” 果真和师襄想的一样,前不久他听到的传言看来也是真的,他又急又气地跺脚,冲向了大门,守卫和管家看他这么撒泼,把他推倒在地上。 “把他赶出去!”管家吼道。 “呜呜。”师襄摔倒在地,屁股和腰都很疼。可以想象,如果是哥哥遇到这一家蛮不讲理的人,肯定应付不了,被抢走了丈夫还要被欺负。 院子里的sao动马上惊动了屋子里面的人。先是这家人的老家走出来,不明所以地指着管家问道:“这是谁?” 管家刚想解释,薛行锋从内室走出来,那个被指婚给薛行锋的小公子也在。 师襄见状朝薛行锋呼救道:“薛将军,他们不让我进来找你,我只是想问清楚你到底有没有移情别恋!” 虽然师襄这样一闹,搅了局又丢了薛行锋的面子,让人看了大笑话,可是薛行锋一点没有生气,他惊异地看着倒地的师襄,甚至心疼地上前护住了他,把他抱起揽在身边。 薛行锋对商行的老爷说道:“这是薛某的妻子陆师微,昨日才刚从老家回到太原和我团聚。” 小公子阴阳怪气地说:“噢?原来他就是你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啊,怎么会来此胡闹呢?” 薛行锋没理会他,继续对老爷说:“大人,薛某十分感激云公子的赏识,可薛某实在担当不起,今日来说明取消合作的事,同时也想表明清楚,薛某早已有了妻室,他是我这一生挚爱之人,即便他出了什么意外,薛某也再无另娶的打算。” 老爷点点头,薛行锋转而对小公子说:“云公子,你也看到了,我们夫妻感情并未不和。他怕我在外拈花惹草了,还赶过来寻我。” 薛行锋借坡下驴,同时也松了口气。虽然师襄看上去和薛行锋口中提到过的内敛恬静的妻子不太像,那个小公子还是明白了一切。 薛行锋揽着师襄去了屋外的马车上。 “你怎么跑过来了?”薛行锋不安地问道,“师微呢?” 师襄撇嘴道:“他听说你和其他人在一起,伤心得不得了,一直在家里哭呢……” 薛行锋一听到这个,立刻紧张不已,他最怕的便是让师微流泪,可是他已经做过太多错误的决定,让师微屡屡伤心了。 “这是个误会,我并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过,唯有师微是我唯一的妻子,他会连这个也怀疑吗?” 薛行锋无奈之下解释了一番来龙去脉。 今天这个追求薛行锋的小公子家中做兵器生意,和军队有合作,结识了薛行锋,倾慕已久,这些年他见薛行锋单身,和妻子分居两地,还以为他的妻子早就抛弃他了,只差一个正式的和离而已。 尽管薛行锋拒绝过他,可小公子却觉得薛行锋和妻子感情破裂,不然他的妻子应该早就回太原找薛行锋了才是,小公子仍不罢休,直到战事平息以后统帅决定不再添购兵器,即将停止合作,薛行锋这才找到了机会,打算回到太原后尽快和那个小公子划清界限。 今日这样一出,小公子明白了,薛行锋是不可能接受自己的,他的妻子回到了他的身边,小公子只得怨自己看走眼,不得已放弃了。 薛行锋也用自己的行动证明,无论有什么诱惑摆在面前,他还是坚守初心。 马车上,陆师襄嘟囔问:“我以为你不喜欢师微了。你怎么不告诉他?” “三年前那件事发生后,我也一直处于愧疚自责之中,看着他在家里整日以泪洗面,浑身充满了悲伤的气息,我不知如何靠近他,不知如何挽回这一切,只能趁着内城还未陷落将他送走,至少保证他的安全。”薛行锋无奈说。 薛行锋是个把军中的责任看得很重的人,因为战火纷扰才忽略了师微,都是万不得已的。 师襄噗的一声笑了,看不出来,薛将军竟然是个用情至深的人,既然战争已经结束了,也该是二人和好的时候了。 *** 此时,陆师襄的家里,师微正在哄孩子们。 他念着故事,希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再去思考薛行锋是不是移情别恋的事情。 很快孩子们就有些困顿了,但是小meimei还在吵着要吃奶,主动去扒拉娘亲的衣服,其他两个孩子也跟着她一起扒拉娘亲的衣服。 陆师微没有经验,也怕伤到孩子,只好任由他们折腾,把衣服半耷拉到肩上。 “喂奶……这要怎么喂啊……” 师微三年前小产以后,确实产奶过一段日子,那时候只会让他徒增伤感。现在他的身子完全没有奶,根本不可能满足这些小孩。 秦子晟从郊外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家,这趟送货的旅途十分幸运,半路便被另一家镖局接了手,还让他们军队支援的人赶紧走,生怕他们瓜分了半点银子,不过也为了打发他们,送了一点碎银意思意思。 秦子晟本就是帮兄弟忙,不图什么利益,被横插一脚,还分了一点碎银,这下巴不得赶紧回家,抱着老婆孩子舒服。 刚回来,秦子晟就冲进了内屋,想给三只小豆丁来个“惊吓”,谁料把屋子里的陆师微吓了一大跳。 秦子晟坐到床边,看到小meimei被妻子抱在怀里吃奶,教训道:“你这小丫头真贪吃,怎么成天粘着你娘亲要奶吃?你都三岁了,不能再吃你娘的奶了知道吗?” 此时师微的半只胸乳露在外面,看得秦子晟心痒,色迷心窍,马上就抱走了meimei,压倒妻子身上。 师微惊叫了一声便推开了秦子晟。 “娘子,你怎么了?” “我……我……”师微连忙把衣衫全部系好。 “秦大哥,你认错人了!”师微难为情地死死揽着衣服,“我是陆师微呀。” “师微?你怎么穿着我娘子的衣服?!” 而且还抱着孩子们喂起了奶!秦子晟大惊,差一点就冒犯了他,不过还好没有再进一步发生什么,他抠着脑袋不停地道歉。 这时,师襄回到了家,进屋后,秦子晟尴尬地冲上去问道:“宝贝,你跑哪儿去了。” 师襄还没反问他怎么提前回了家,得意洋洋地走到哥哥身边说:“怎么?你认错人啦?” 秦子晟打量起妻子这身装扮,又仔细端详了一下陆师微,两个小美人互换发型以后,确实是难以辨认。 “可是师微是有相公的人,可不能让你碰了去,薛将军在外面等着他呢。”师襄吐吐舌头笑道,然后跟哥哥原话转述了薛行锋在商行那一番表白,移情别恋的事都是误会一场。 “这下你该放心了,今天就和他回去吧?”师襄摇了摇师微的胳膊。 师微没想到薛行锋会在外人面前说得那么直接,什么一生挚爱,这种rou麻的话,他居然毫不吝惜地说了。师微还不相信是真的,有些害羞地去了门口。 薛行锋站在马车边等着师微。他本想放师微在师襄家里和孩子们玩,经过师襄今天这一折腾,薛行锋对自己的心意再无遮掩,他已经无法忍耐师微离开自己,更不想看到他伤心。只有他们一起回家和好,才能了结他此时的痛苦。 师微走出院子,薛行锋又一次欲言又止。不过师微比之前心境澄明许多,他主动挽住丈夫的手粘着他蹭了蹭。 “我们回家吧。”师微低着头说。 薛行锋也紧紧攥着他的手:“抱歉,师微。我让你受委屈了。” 师微摇头。 薛行锋又道:“昨天一想到你的脸,我回了军营也是彻夜难眠,所以想法子回来了。之后这段日子,我得先在家里把你安顿好。” 师微腼腆地笑了笑,又轻轻嗯了一声。 回到家里,他们一起进入卧房脱了外袍,桌上是仆人早已备好的热茶,现在还温热。 “我很久没听你弹琴了……”薛行锋看着房间内的琴架,若有所思。师微来了以后,果真把他的琴擦拭干净放了上去。 “那要不要我现在给你献丑一番。”师微的语气豁然开朗不少。 “别……”薛行锋走到他身后环住了腰,“今天还是早点休息吧。” 师微听出他话里有话的样子,转身抱住了薛行锋。 不过就这样粘着抱了一会儿之后,师微就松开他,去了床边。薛行锋一看,师微的眼睛竟然红了,紧忙去找了块手绢。 “你怎么哭了?”薛行锋心疼至极。 师微拿过手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过了这么久才把我接回来。” 薛行锋先是一愣,然后释怀地一笑,看得出师微还是爱着自己,他便放心了。 薛行锋认真解释道:“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前几年太原的情况你也清楚,进出车马排查那么严格,连你喜欢吃的那些菜想看的书都买不到。若是接你回来,我长期在外打仗,不是让你独守空房吗?还不如留在杭州,那边风景秀美,又没有叛军sao扰,你还能陪陪你的爹娘。等日后有空我再陪你一起回去看看他们二老。” 见薛行锋说的头头是道的,师微被他逗笑了,刚落了几滴眼泪现在便干了。 “师微,这三年里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你,怕写了信更让人伤感,让人难以专心地对付那些叛贼,你并不知道,我见不到你的时候,有多么煎熬,只能克制不去想。”薛行锋说到此处竟也声音梗塞,哭了起来。 “行锋……”这下轮到师微不知所措了!薛行锋在他心目中一直是坚强又稳重的形象,绝不会轻弹眼泪。这样饱经沧桑的一张脸,居然说哭就哭了。 薛行锋抱着师微入怀,同时疲惫地将头靠在师微的肩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像是战士卸甲放下了所有的防备,想从爱人的体温里汲取一点能量。 嫁给薛行锋这么多年,师微第一次见他如此脆弱的样子,甚至露出了格外神伤的表情。想必战争对他的摧残应该很沉重,那些痛苦薛行锋总是独自承担,从不会外露,还好他没遭遇什么劫难牺牲在战场上,师微什么责怪的话都不想再说了,回抱着丈夫任由他靠着自己。不知薛行锋怕师微这样累着,抑或是涌现出爱欲冲动,竟把他压到床上倒下来。 师微捧起薛行锋的脸吻了吻他的鼻子,薛行锋感动地展露笑容,低声道:“看来你已经不怪罪我了。” 薛行锋先前最怕的事便是师微不同意回太原,还做好了孤苦终老的准备。 师微摇头:“我从来没有怪你!倒是我怪罪自己,这些年不在你身边没有为你排忧解难……我还没照顾好那个孩子……呜……” “别这样说,师微,你愿意回来已让我觉得是莫大的福气了。我们之间已经耽误了三年,今后不能再耽误下去,我可不会第二次把你送走了。”薛行锋不忍地说,爱怜地抚过师微的碎发,“若是又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那你把我带在身边好了……师襄和秦大哥也是那样过来的……”师微激动地说。 薛行锋低着头吻了师微的唇瓣,随后两人一起躺着依偎着彼此。 “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那么喜欢孩子。”薛行锋感慨道。如果真的有孩子的话,那个孩子一定会分走师微很多的爱,不过自己也半斤八两,并没有完全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他是个好士兵,却不是一个好丈夫。薛行锋又是一声长叹。 师微说:“是我弟弟家孩子们太可爱了,如果我也有那么可爱的孩子……” 他一时失语,薛行锋便将大手搭在师微的手背上,牵起来放在嘴边吻他的手心。 薛行锋安慰道:“生孩子其实十分辛苦。我很怕你的身子支撑不住。这几年战争中留下很多无爹无娘的孩子,导致城内收养孩子的家庭也不在少数,日后我们也可以考虑那样。” 他还记得三年前师微小产的时候,大夫说师微性命堪忧,只能优先保住孩子。可是薛行锋坚决不同意,一定要大夫让师微平安活下来,至于那个孩子,他根本无所谓,一个晚上他四处托人找遍了太原城的名医过来保住师微的命,总算是把他从鬼门关抢救回,孩子是没了,可是这对薛行锋来说是最幸运的结果,是老天爷开眼保佑他的师微。 因为师微痛得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没看到丈夫在屋外急得哭一阵吼一阵的狼狈不堪的样子。不过薛行锋是绝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多么离不开妻子的,这是他唯一的软肋,也是他唯一的牵挂,这对一个即将上战场浴血杀敌的人来说是很危险的。也许把师微送去杭州这三年,对彼此都是一种保护吧。 “可是……我想要嘛……”师微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他没有反对薛行锋,但他隐隐躁动不安的私处好像在诉苦,他最渴望的便是和丈夫在一起了,这三年完全没有得到排解,他脾气都变坏了,现在已经是极限。 薛行锋还在安慰他:“好了,那我也得观察一阵子确认你的身体好一些了,再筹备生孩子的事。” 师微有些不甘心,他咬了咬唇爬起来坐到薛行锋身上:“我是说我想要你……那个……”师微伸手便要去解开他的腰带。 “难道你一点也不想要我吗?”师微有些委屈地鼓起腮帮。 “师微……”薛行锋愣愣的像木头一样,师微鼓起勇气把他的腰带抽走扔下床,还要继续打开他的衣袍,薛行锋抓住师微放肆的手腕,坚决道:“我怕你会怀孕……” 薛行锋的脑子里,还在回想三年前那恐怖的一幕,他绝不想再一次经历了。他怕自己把握不住尺度把妻子弄疼。 师微有些羞涩地说:“没关系的,生孩子的事我们顺其自然便好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应该没有找过其他人吧?”师微的手滑动到薛行锋的腹下,而他的屁股正坐在他的男根上压得死死的。 薛行锋粗犷的脸上立刻浮现一抹红晕,老实说道:“没…未曾有过……” 别说找其他人,薛行锋对女色一向戒备,看到地坤和女人,正眼都不曾看过他们。打仗这些年,哪来的地坤和姑娘家让他看,能混入军队的不是jian细便是刺客,他统帅的部队军纪极为严苛,不允许任何士兵与军妓厮混,也不准他们外出玩乐,被分配到他这边,是出了名的受罪。他和师微的婚事,都还是家里人撮合的呢,好在两人都很传统,订婚完毕后,此生便认定了对方。 师微放心地抿唇一笑,继续解薛行锋的衣裳。他在家乡这三年早把身子养回来了,根本没有丈夫想的那么脆弱,反而变得欲求不满起来,变得像一个yin妇一般。他难以启齿地说:“那,今晚我们圆房吧……” 头一回见到这么主动的妻子,薛行锋既欣喜又稀奇,随着师微的指尖在他胸前搔痒般划过,他身下的硬挺之处异常躁动。 疏解欲望是薛行锋十分苦恼的一件事,在军中总是草草了事,但无论如何,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和师微圆房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碰过便再也忘不掉的毒瘾。 他再也抑制不住某种狂乱的冲动,他翻起身将师微压回身下,差一点把师微弄疼,师微却满足地舔舐嘴角笑起来,甚至发出了一声娇嗔。 薛行锋多久没听见过妻子这样柔软的声音了,此时内心喜悦到头晕目眩,他小心翼翼褪去师微的衣袍,生怕有丝毫的闪失弄疼了他。 师微主动地张开腿,自己扶着抬高,架到了薛行锋的肩头。他眨了眨眼睛说:“没关系,粗鲁一点也没事……” 薛行锋的身形比师微魁梧多了,稍不留神便要在他身上留下个青痕红痕。薛行锋仔细万分,自己也脱光衣服叠在一边放好,这才细细瞧上妻子的私处。 从前那般黑灯瞎火中摸索,他一次也没正儿八经地研究妻子的私处长什么样。这回他完完全全看了个干净,稀疏的绒毛中,两瓣不规则却可爱至极的唇rou红润饱满,内里是更粉嫩的色泽,薛行锋感觉自己在品尝这世间至上的点心,而且是专属于他一个人。 由于长久未经滋润,师微的身子一碰便敏感得湿润无比,薛行锋刚用指腹在他xiaoxue前的唇rou上揉了揉,里面便泌出一股湿热的暖流。 “唔……唉呀……”师微没有体会过这种逗弄,痒得他浑身直扭,加上看到丈夫胸腹的肌rou线条,他害羞地侧过脑袋埋入枕头里,xiaoxue却不由自主翕动吸上了男人的手指。那指间遍布厚茧,抠入师微的小雌xue里,一点点试探他的忍耐度,比新婚之夜还要用心。 薛行锋不过用指头试探,已比师微想的粗多了,他憋着眼泪娇嗔道:“呜呜……好大……” 待会儿要吃下更大一只roubang,师微也不知会更舒爽,还是更折磨…… 薛行锋温和地哄道:“一点儿也不大,以前不是吃过许多次了?”薛行锋把玩着师微私处的小rou瓣揉了一会后,才掏出梆硬的阳具抵上去,慢慢挤入他xiaoxue中。 “啊……啊……”师微当即双腿收紧,狠狠夹住了丈夫精装的腰肢,“好大啊!相公,太大了……”他下意识地发出娇软的哼哼声,他不知道自己的抱怨更像是一种夸赞,惹得丈夫更加yuhuo焚身,完全把持不住力道,薛行锋一股脑地将roubang冲撞至深处。 “轻,轻一点……”师微红了眼眶瘫软道。 薛行锋不再动作,转而俯下身亲吻师微的脸蛋,身下的roubang仍牢牢插着。师微很快习惯了这xue里被塞得饱满的满足感,甬道里变得瘙痒难耐,希望丈夫再继续折磨折磨他,他撒娇道:“相公,能不能动一动嘛,快一点……” 薛行锋粗喘了一口气,撑起身子抽出半根roubang,又往前继续顶去,在师微哼哼唧唧的叫声中他抽动的速度越发有了规律。 这时师微又红着眼睛央求道:“慢……慢一点……呜……” 薛行锋停下动作,抱起师微颤抖的双腿亲了亲,他没想到小妻子竟然还有些难伺候,以前可是从来没这么撒过娇。 “要不要试一试你坐上来动?”薛行锋捏了捏师微腰际的rourou说道。 “不…” “可是方才你不是主动地坐我身上了吗?” 薛行锋呵了一声,抱起师微的后腰,让他彻底坐起来,自己则往后一倒,师微哪里受得了xiaoxue彻底地坐满在roubang上,粗长的roubang直入zigong,他伸手撑在薛行锋硬朗的腹肌上,试图把屁股抬起来。连连求饶:“不要,行锋,好疼呀,快拔出去……”谁知丈夫恶劣地笑了笑,随便他怎么捶打也不为所动。 可是眼看师微疼得流眼泪,薛行锋还是心疼坏了,又坐起身,抱着娘子边哄边cao。甚至到了最后,只能抽出roubang在xiaoxue上磨蹭,不进去欺负他了。随着体内涌现的快感,师微的脑袋变得舒服又昏沉,只剩嘴里不断发出软绵绵的呓语“相公……舒服……呜……”之类的。 师微没一会便累得倒下去“不许再进来了~”他撅嘴说道,两只手弯曲着搭在脸蛋边儿,像只准备睡觉的小动物一样。薛行锋却还没彻底满足,便从师微的腿间捅入,蹭过那湿润红肿的yinchun缝,没想到妻子的腿间也是这般肥软,插起来亦是舒服至极。 到了后半夜,师微已经困得睡着了,薛行锋还在研究怎么玩弄妻子的xiaoxue才能不让他疼又不让他怀孕,还能让两个人都舒服,害得师微xiaoxue里不停洇洇淌水,半张床都弄湿了。如此幸福的一夜,薛行锋不舍得就这么睡了,看着师微熟睡的脸庞,直到天快亮时,才吻着他的后颈睡去。 自打这一晚和好以后,薛行锋和陆师微变得恩爱非常,比新婚的时候还要如胶似漆,薛行锋因屡立战功在太原城颇有威名,和妻子相爱的故事更是成了百姓口中的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