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美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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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太原城。 陆师微的身子微微跟着马车的颠簸晃动。 他拨开马车的窗帘,马车已经驶入了城内,宽阔的街道上车水马龙、虽不比京城繁华,但密集的人与摊贩,展现出一派安居乐业的景象,这下陆师微彻底地放下心。 前些年战火纷飞,太原城险些被攻下,城内物资十分紧缺,大量百姓流离失所,危机四伏,陆师微的丈夫安排他从太原回到老家杭州避一避,也顺便休养生息,现在他终于可以回来了。 师微的丈夫叫薛行锋,是太原苍云军队的统帅之一,别人都叫他薛将军。薛行锋一向把肩负的责任看得比自己的小家重要得多,他们夫妻二人已经有三年没在一起生活,这三年里短暂见了几面,寥寥数语,书信来往不多,对师微而言,都不算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一想到很快就会见到自己的丈夫,师微的心中似乎还没做好准备该说什么,脑子里也有如蜜蜂过境一样嗡嗡的。 马车的目的地是薛行锋今年在太原新落户的宅邸,薛行锋立下战功得到了封赏,所以一口气便购置了这栋新房。一直到了新家门口,车夫才停下车。师微的行囊并不多,只有几件衣服和一把他随身携带的七弦琴。 师微望向这栋陌生的宅子,高墙中的茂盛枝叶伸出头来,院子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间院子比他们成亲时的宅邸要大多了。不过进门后,迎接师微的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丈夫,而是他的弟弟——陆师襄,这个和师微拥有同一张脸庞的清秀地坤。 陆师微松了一口气,似乎他的潜意识里,没见到丈夫反而让他轻松了,这样他便不用思考该用什么方式打招呼了,他展露笑容放下包袱。陆师襄立刻扑上来抱住了他。 “哥,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马车在路上出事儿了呢。” 陆师襄穿着一身豆绿色的丝绸罩衫,内衬则是白色的素衫,看起来十分可爱。是现下流行的“两件”套,头发上系着桃花作装饰的绑带。而师微自己呢,则穿的很朴素,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不施一点粉黛。 两个人抱在一起,除了脸长得一模一样,气质和穿着风格却完全是南辕北辙。 他们兄弟二人从小亲密无间无话不谈,自从各自有了婚配,已七年未团聚。而太原战事平定以后,陆师襄便和他的丈夫举家搬迁到了太原,还带上了他们的三个孩子,为的就是能和哥哥一家在太原城互相照应。 陆师襄丈夫也是一位军人,名叫秦子晟,虽然这个秦子晟出身贫民,但因骁勇善战被封了官位,如今是驻扎在太原的天策军队中的一员猛将。 宅邸内有一个薛行锋请来的管家,一个女佣,还有一个马夫。他们见到夫人回来了,纷纷过来和他见面,交代了自己的工作,宅邸的大厅内布置得清新素雅,是师微喜欢的风格,每一样家具都是上好的花梨木。 可惜师微迟迟没有见到薛行锋出现,明明今天是他回太原的日子。师微隐藏了内心的失落,坐下来和弟弟聊天。 “爹娘还好吗?” “当然好。” “那我就放心了。”陆师襄拉着哥哥说:“一会儿我们去逛街怎么样?你看你穿这一身衣服脏兮兮的,方才差点没认出你。我带你去逛几家布铺,做点新衣裳。” “可是……” 陆师微不知所措地抿唇,这才让陆师襄反应过来:“你是不是累了?都怪我见到你太高兴了,你还是先休息吧,我忘了你赶路好几日呢。” 陆师襄安排了管家仆人去烧水煮饭,然后带着哥哥去了卧室。关于卧室陈设,陆师襄今天接他之前,早已替哥哥看过了:“这里就是你家薛将军的主卧了,你看,他还布置了琴架就旁边。” 师微进入屋子,抚摸着这些上了漆的新家具,爱不释手。屋内的盆栽都是精挑细选的,有他喜欢的兰花、水仙花,看来他的丈夫并没有忘记他。 陆师襄催促哥哥换下一身风尘仆仆的布衣,打开包袱,他看到师微的其他几套衣服也是十分朴素单色的布衣,这让陆师襄撅着嘴,哥哥这么不会打扮,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他们二人各自成亲这么多年了,陆师襄已经是三个宝宝的娘亲了,师微却没有诞下一儿半女,虽说这件事家中爹娘与公婆都没有强迫,可是这也侧面证明了薛将军和师微同房的次数一定很少,还分开了三年,难道薛将军对师微不好吗?难道他在外面有了其他的情人? 最近陆师襄无意中听到一些传闻,都是有关薛行锋和某个地坤接触的,有人目睹他们举止亲密。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陆师襄的脑海里已经浮想联翩。 想到这里,师微也心有灵犀一样,忽然问道:“你知道行锋去了哪里吗?” 陆师襄摇头说:“我听说他在军中很忙,来接你的事情也是仆人告诉我的。” 师微抿唇不语。师襄则直率地说出了心里话:“唉,你们聚少离多,我真担心他会不会在外面有了其他情人!你可要小心一点!男人升迁以后见异思迁的事例可不在少数呢。” 师微一时无法反驳,只是淡淡笑了笑。 这天兄弟二人直到吃了晚膳才分开。 “哥,我家里还有几个孩子等我照顾,我要先走一步啦。” “嗯,你快回去吧,改天我们再出去逛街。” 晚上。 师微洗了澡,换上了睡觉穿的薄衫,独守空房地坐在卧室里,崭新的宅邸,冷清的房间,一点住过人的痕迹也没有人,这张床上的床褥亦是光滑平整,也没有薛行锋的味道。看来薛行锋还是喜欢留在军营里…… 自从那件事发生,薛行锋就极少回家。师微还记得薛行锋身上总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木香……上一次圆房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久远得他快要忘了。和丈夫相爱的回忆离师微非常遥远,而今他只追求能过上平安的日子便好,其余的什么也不追求。 正当他准备躺下时,门外传来仆人说话声,还有一个低沉的男声,原来是薛行锋回来了,师微已经多久没听到丈夫的声音了,他喜出望外地去推开门。 不出所料,果真是一身玄甲系着厚重披风的薛行锋,他正是从军营赶回来的。师微站在门边痴痴地望着他。 薛行锋当即看到了屋内走出来的妻子,他叹了口气,连忙让仆人早些休息,并去了屋内并带上门,想到夜里的天色还有些凉,他不想让师微在外面逗留。 师微退到屋里,目光一动不动落在薛行锋的脸上。薛行锋的脸比师微回忆里更成熟更沧桑了一些,刮过的络腮胡薄薄一层,鬓角竟然还有了一些白丝,这让师微看了心疼不已,不知道这两年薛行锋在战争里经历过什么。 薛行锋坐到卧室的凳子上,问道:“宅邸里可都四处看过了?” 师微点点头,他对自己的新家很满意,他浅笑着,拢了拢衣领,生怕露出自己的胸腹,显得很不端庄。 薛行锋抿唇不语,思索几分后又说:“房间里还有一些家具没添,想等你回来了再定。一切按照你的喜好安排便是。” 薛行锋简单交代,师微都点头了,很快他们便相顾无言找不到话说。师微有些局促地问:“你……你不脱下披风吗?” 薛行锋连凳子也没坐热,他愣了一下:“我坐一会儿便要走了,军中还有一些要事等我处理,一想到你今日回到太原,心里又放不下你,这才回来一番。” “这样啊……你,你不多坐一会……”师微喃喃道,又点点头,说不上此时内心的五味杂陈,他还以为今晚薛行锋会留下来陪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了。 薛行锋出身优良,有着儒将风范,从未有过什么粗鄙的行为,对妻子一直十分敬爱。 但这不是师微想要的,他更希望丈夫能更加直白一些和他在一起,只是薛行锋这个人不善表达,从前他们还恩爱的时候,只有熄了灯同床共枕时,薛行锋才会变得主动,从身后抱着妻子索求,每每房事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交流总是只言片语的。薛行锋偶尔会送一些礼物给他,就是不会说情话。 师微也是个腼腆的性子,露骨的话,他是绝对说不出口的,更别说主动要求丈夫留下。 直到那件事后…他们连同床共枕也几乎不曾了。 也许,他们夫妻二人之间只剩下相敬如宾,再也回不到最初那般…… 师微转过身苦笑道:“罢了,我今日也很累了,想早点休息。” “好,过几日我处理完军务便回来陪你。”薛行锋说道,随即便起身开门离去。 师微睡到床里,眼角酸涩地流了一些眼泪。 若是没有那件事,他们一定还和以前一样相爱。 实际上,事情要追溯到快四年前了,当时二人成婚已有三年,师微第一次怀上了身孕,是薛行锋某次回家和他圆房时怀上的。由于薛行锋常年在外行军打仗,师微一直期盼有个宝宝能和自己作伴,又不敢告诉丈夫让他在前线担心,徒增牵挂,便把身孕的事暂且瞒了下来。期间薛行锋数次回家,都以为妻子只是长胖了,并没有多想。 等到师微快要生产的那个月时,薛行锋才知道妻子怀胎快九月,他连夜赶回太原,同时他也忍不住抱怨师微竟把这样重要的消息隐瞒下来,他甚至怀疑,这个孩子的生父到底是不是自己,否则妻子怎么会隐瞒呢?若不是邻居都在议论他的妻子肚子大起来了,甚至传出了流言蜚语,他还不知道妻子怀孕呢。当时薛行锋一时在气头上,军中还等着他回去,所以话说得重了些。 二人闹了不愉快,吵架后薛行锋负气离去,没想到这一闹,导致了师微提前小产,几近足月的孩子生下来便去世了。可怜的师微失去了满心期待出生的宝宝,身体也大不如前,一病不起,在家躺了好几个月,积郁成疾。这期间战火波及到了太原,薛行锋没有时间回家照顾他,又因担心城内沦陷,便把妻子送回杭州老家好好休养身体。 回到家乡后师微慢慢走出了阴影。不过自从他小产的那一天起,夫妻两人的关系便回不到从前了,不仅再未圆房过,连交谈都极少,更别说还分开了三年呢。 若是这样下去,薛行锋另外再娶也是迟早的事情。师微心酸地想着,眼眶红红地睡着了。 *** 陆师襄的家安顿在太原城西,虽然院落不大,倒十分热闹,邻里之间经常串门,他们才搬来几个月,就因为秦子晟成天带着孩子们搞破坏,和邻居家全部“混熟”了。 师襄家里有三个孩子,长子五岁,两个meimei则分别是四岁、三岁。他们看到娘亲回家了,兴奋地尖叫起来,院子里的鸡也跟着一起咯咯大叫。 三个小团子一股脑地从邻居家的鸡笼里钻出来,满身污泥地扑到他身边:“娘~~~” 而他们的爹秦子晟,穿着一身出去打猎的衣服,在鸡笼边蹲着,也被孩子们弄得满身是泥,看上去十分可笑,秦子晟健壮黝黑的肌肤上遍布不少疤痕,这一直被他视为荣耀与功勋,他总是毫不避讳地展示出来,哪怕可能被邻里怀疑他是个恶霸。 “你又带着他们调皮捣蛋……”陆师襄刚买的豆绿色小衫很快就被扑上来的孩子们糊了一身的泥巴,就连只有三岁的meimei都被弄得脏兮兮的。 秦子晟扑掉身上的灰尘,起身挠了挠头:“怎么?我不过是带他们辨认公鸡、母鸡,顺便看看鸡是怎么孵蛋的。” “干嘛要辨认公鸡母鸡呀,你也不怕那些鸡伤到孩子吗?!而且天都要黑了!”陆师襄不满地嘟起嘴,他只希望早点把孩子们送到书院去学习,未来才会有出息。 秦子晟显然不放在心上,还开怀一笑:“放心,那些鸡早就被我宰了,伤不到孩子,就是害得邻居大娘老生气了,花了我不少银子把这些鸡买下来,这几天你就等着吃鸡吧。” “什么……”陆师襄气不打一处来,“你把邻居家的鸡全买了?” “娘亲,这个世界上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啊?”小团子们在陆师襄的身边眼巴巴地问道。 “这种问题怎么会有答案……”陆师襄哼了一声,就进屋了,秦子晟则赶紧抱起三个小团进了屋,等着挨骂。 “不好,你们娘又生气了。” 陆师襄一想到今天见到了多年没见到的哥哥,不想坏了这份好心情,也不再教训谁,他把新买的衣服换下来,换上了一身在家穿的旧衣服,一想到又要洗衣服,陆师襄委屈极了。他最讨厌洗衣服了,不过还好疼他的丈夫在家期间都会帮他干活,家里经济也还宽裕,可以把脏衣服都送到城里的洗衣房去。 晚上,陆师襄哄三个孩子睡着后,回到了一帘之隔的主卧。过了一会,秦子晟脱了脏衣服,在浴桶边随便刷了一下身子便爬上床,床内早已被陆师襄睡得暖暖和和,还满是地坤的香味,秦子晟迫不及待地扒开妻子的睡衫,整个人抱了上去,正要入眠的陆师襄被他弄得醒过来。 秦子晟十分壮硕,压在师襄身上就像一头熊,陆师襄低声埋怨道:“干什么……唔……不要……”就算他推拒了好一会儿,秦子晟还是不肯罢休,抱着他的身子在胸口脖子上亲了又亲。“小娘子不喜欢我了吗?” “不会还在因为孩子钻鸡笼的事情生气吧?” “我没有……” “原谅我,好不好?” 自从秦子晟从军中回来就成天这样,每晚都要抱着他紧紧的才肯睡觉,秦子晟身体热容易出汗,早晨两个人总是臭烘烘的。 陆师襄害羞地咬了咬唇,说:“好吧,那就只能一次。” 他怕宝宝被他们的动静给吵醒了,以往孩子们被吵醒无所谓,可是现在孩子们年纪渐渐大了,不好糊弄过去,等他们问起来爹娘在做什么,一定会把他给羞死的。 说罢,秦子晟掰开他的双腿架在腰间,弯下腰埋着头,在师襄的一只腿根上狠狠吸吮了一口,师襄捂着脸,大腿上被吃得烫烫的,更羞的是秦子晟抬起他的后腰,整个人直往他的私处埋头啃去。 生育过三个宝宝的陆师襄身材十分丰腴,尤其是小腹与双腿上的rou一直是软乎乎的,秦子晟只要捏上一把,便能释放这白天所有的不快与压力,用他的话来说,行军打仗都有了精神,师襄曾经跟着秦子晟在战时经历了一阵子危险四伏颠沛流离的生活,秦子晟还大言不惭地说哪怕是战死,也是死在牡丹花下。那段日子他们天天在一起,所以接二连三,生了三只,后来秦子晟担心妻子身体,这才注意了不少。可再怎么忍耐,也撑不了太久,一看到师襄这饱满的身子,他又忍不住兽性大发了。 陆师襄的私处比大腿还要丰满,像一块粉色的小馒头一般从腿间挺翘而出,中间的蚌rou松软无比。秦子晟正是邻里间最忌讳的那种流氓色狼,见到妻子的身子便走不动道,他享受地舔着嘴角,狼吞虎咽地抱着啃起来。没一会儿陆师襄的身下全湿了,每一滴水都让丈夫吸吮入腹吃了去。 “呜……”陆师襄最近每日晚上都被吃来吃去,两片yinchunrou被丈夫吸了又吸,整日红通通的,秦子晟将鼻尖顶入他的xiaoxue里摩擦起来,鼻梁则不停地磨蹭他最敏感的rou蒂。 “呜……好痒。”师襄扭着腰,自己也忍不住伸手去摸xiaoxue,被秦子晟一把抓住了手腕,秦子晟不让他自个玩,只是更卖力地顶弄妻子的xiaoxue了。 师襄紧抠脚趾,不出多时,一股热流冲刷到秦子晟的棱角分明的脸上。 “真爽。”秦子晟舔干净嘴角,师襄羞怯地看着他,其实心里格外满足,他是个不知廉耻的地坤,最喜欢被丈夫玩弄他的小sao逼。 秦子晟长舒一口气,挺直身板把早已炙热不堪的roubang送入了陆师襄的小rouxue里。妻子也喜欢这种被填满的感觉,舒爽得当即呼唤道:“相公……相公……cao我……cao我……” “叫得好浪啊,娘子,真让老子更喜欢你了。”秦子晟把他抱起来如坐莲般猛力cao入,一口咬住师襄的乳尖。 “啊啊啊……相公不可以吃,已经没有奶了……” “有的,多得很呢。”秦子晟咬得用力,又吸又舔,陆师襄胸前两只发涨的小奶子飙出两根乳白色的细长水柱,吓得他自己呜呜大叫。秦子晟拼命吃着他的奶,生怕有丝毫浪费,身下则不停地往里顶撞,边cao边射地顶得师襄坐也坐不稳,只能往后瘫去。 “被相公cao的shuangma?陆师襄。” “嗯…爽……爽啊……好舒服,好舒服……呜……” 师襄两眼翻白,张着的小嘴里舌头伸出,舔来舔去。 二人在床上一摇一晃,秦子晟卖力cao干着,陆师襄则满脸通红愉悦地求着欢,两只rou腿彻底地分开,yin乱地吸吮着插进来的大roubang,xiaoxue被他自己掰开了疯狂揉弄,恨不得丈夫日日夜夜插着他的雌xue不拔出去。 睡在隔壁的小团子们很快被吵醒了,三岁的小meimei从床上攀爬而下,爬到他们床下面,当即吓了夫妻二人一跳。 “娘…吃奶……” 她还不知道爹的roubang正在娘亲的身体里卖力抽插呢,娘亲的小saoxue被插得合都合不拢。双眼迷离的陆师襄顿时清醒,还好孩子在床下,根本看不到床上的yin乱光景。光裸着身子的秦子晟连忙从陆师襄体内退出,他披上一件外衫,拴上腰带,把小团子抱起来飞速地放回了隔壁床里。 “小崽子,你哥哥三岁就不吃奶了。还有,你娘亲的奶子只有我能吃。”秦子晟嘘声说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陆师襄急忙下床,去孩子们的床边一看,meimei又闭上眼睛咕噜噜睡着了,这才放下心。 秦子晟邪笑着打横抱起陆师襄,回到床上准备第二轮进攻,报复似的狠狠在师襄胸前留下了几个红印子,又狠狠吃住了师襄那被吸肿的乳尖。 二人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才睡去。 次日的早晨,秦子晟早早起床,做了一顿早点放在房间里,换上行装急着出发了,城外有一队富商的镖车遭遇劫匪急需军队人手支援,而且还要保证他们送到目的地,这一来一去又要好几日,秦子晟昨天对妻子恋恋不舍,不忍提起此事,今早才想起来,留了个纸条在桌上。 睡眼朦胧的陆师襄醒来后,看到了纸条,既有些担忧又十分高兴,丈夫不在家,孩子们不会跟着他到处乱跑惹出岔子了。 师襄起床给排排坐的孩子们吃了早点,又在家里忙到了中午。他嘱咐孩子们在家里乖乖呆着,让邻居家帮忙看着点孩子,自己则跑去了哥哥家。 薛家。 快中午了,陆师微才从睡梦中醒过来,梦里他还和薛行锋相爱如初,整个晚上他们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他的私处也被丈夫完全地填满了……这一觉睡得非常久,看来是这几日太累了。 因为三年前小产的那场意外,让师微的雨露期变得十分不稳定,偶尔来偶尔不来,忽然回到太原,又是新家,他水土不服,夜里怎么都没睡好觉,醒来后竟湿了一片床单,皱巴巴的。 “呜呜……怎么回事。”陆师微把床单收拾干净,一想到丈夫又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做春梦,又忧郁地哭了。 正当他伤心之时,仆人说他弟弟陆公子来访,师微连忙收拾好情绪去见了他。 “哥,昨天晚上薛将军对你怎么样?”师襄八卦地牵着哥哥问道。之前他听说哥哥启程回太原,特意写信托人交给薛行锋,让他一定要赶回来见哥哥。薛行锋也在信中答应过会准时回来。可见师襄对哥哥的家庭与生活是非常关心的,如果薛将军对哥哥不好,他肯定会想法子为其出头。 “他……他没怎么样。”师微摇摇头。 “他没回来吗?也没有和你过夜?”师襄左右看了看,确实不见薛行锋的身影。 “嗯,他倒是回来了一会儿,不过昨夜晚些时候又赶回军营了。”师微苦笑道,说是回来一会儿,其实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过,短暂的见了一面而已。 陆师微的心事总是挂在脸上,看他眼眶红肿忧愁的样子,就知道昨天薛将军并没有对他好。师襄有些生气地咬了咬牙,这个薛将军,该不会在外面已经有了别人吧,怎么连一个晚上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虽然师襄不想过多干涉哥哥的婚姻家庭,可是薛将军和哥哥已经分开了三年,如果真的相爱,理应是迫不及待要见到对方才是,怎么会这么疏远呢? 师襄怀疑哥哥和薛将军的感情出了什么变故,而哥哥的脸色,更让他十分担心,他们是双胞胎,师襄隐约察觉到了这份痛苦和危机。再这样下去,哥哥会不会被那个薛将军抛弃都是个问题。 “哥,你是不是和薛将军发生过什么?我记得你们成亲的时候,他可是很爱你的!”师襄紧张地问道。 事到如今,师微不好意思隐瞒下去,弟弟都搬到太原来了,迟早会发现他和薛将军感情不和。他只好坦诚道:“嗯,三年前他把我送走之前,我们大吵了一架,后来一直没有再圆房过。” 师微哽咽地娓娓道来,将他怀孕小产的事情如实相告,这段经历怕家人担心他从未透露过,连师襄也是第一次听说。 “什么……薛将军居然怀疑你在外面乱搞。”师襄皱着眉,看起来很生气。 “他不是那个意思……但,也是我隐瞒怀孕的事在先,我没想到他会发那么大的火……”师微连忙抓住弟弟的手安抚道。 他原以为能给丈夫一个惊喜,毕竟那段日子城外战线很紧张,他怕影响到丈夫的士气,旁人都说有了妻儿的人更容易心软,更容易当逃兵之类的。 在师襄看来这一切都是误会,竟发展到今天到了如此疏远的地步,而哥哥也因此有了心结。 师微说:“那之后我一直沉浸在伤心中无法自拔,总觉得自己的决定害死了孩子,也是最近我才感觉自己终于释怀了几分,就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有一个孩子……” 眼看师微的年纪越来越大,日后想要孩子身体会更加吃不消。现在薛将军这么冷淡他,他也对房事难以启齿。 师微垂着眼睛说:“我真羡慕你,有一个爱你的丈夫,还有了三个宝宝。” 师襄顿时撅嘴说:“什么嘛,一点也不值得羡慕。那个坏蛋整天就知道惹麻烦,把孩子们都带坏了,还不如偶尔回来一次呢。” “唉…”师微唉声叹气的。 师襄看出了他的忧郁,便安慰道:“你不要多想啦,你喜欢小孩,大不了我现在就把我的宝宝送给你一个好了。其实你不知道,有了孩子可麻烦了呢。你要是去我家里体会一下,就知道多辛苦了。” 最辛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师襄不用再日日夜夜照顾孩子们睡不好觉,现在孩子们的睡眠有了规律也不再时时刻刻吵着吃奶。师襄认为,比起有孩子,更重要的是夫妻之间要相爱才是。 师微掩唇轻笑:“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你家的三个小孩子,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里坐坐。” “好啊好啊……” 话不宜迟,师微浅浅收拾打扮了一番,便跟着弟弟出发了。 二人到了师襄家里的院子,远远就听到幼儿的欢声笑语从院墙内传出来,师微不由得羡慕弟弟,竟然一下子就有了这么多的宝宝,相比之下自己则显得很寂寞。 三个小孩看到娘亲回来了,像小猫儿似的钻到门口,齐刷刷趴在门边的竹篱笆上查看。 陆师襄拉着哥哥介绍道:“这就是我家那三只了,他们小名分别是欢儿、羽儿、薰儿。” 一下子师微可记不住孩子们的名字,倒是孩子们看着他傻了眼,因为对他们来说,师微长得和娘亲一模一样,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师襄顺势介绍道:“这是你们的另一个娘亲。” 师微脸色红扑扑的,有些不自然地往前走了一步,师襄在他耳边说:“今天我让你体会一下有小孩的痛苦,哼哼……~” 小团子们高兴得围上来,他们之前为了争晚上谁挨着娘亲睡觉,总要争个半天,每次都是一个睡在左边,一个睡在右边,还有一个只能趴在娘亲身上睡,压得陆师襄整晚喘不过气。现在有两个娘亲,就不用那么争了。 师襄抱起了小女儿,而另外两个孩子则一人抱住师微的一条小腿,紧紧地粘住他。 看到这么可爱的三个小孩子,师微再怎么不愉快,此时的心也如同云朵一般柔软融化,他牵着两个孩子进了屋。师襄找出来一套衣服神神秘秘地说:“哥,你去把我的衣服换上,这样他们绝对认不出来我们两个。这几日他们爹爹不回家,你可以陪孩子们多玩玩。” 师襄保证这几日过后,或者不出今晚,师微一定会对小孩子感觉到很头疼,然后打消想要孩子的想法,这样一来也能走出那个心结了。 至于师微,觉得这个假扮弟弟的主意既好玩又好笑,他去了内室换上了师襄的衣服,还把头发都梳得和师襄一模一样,对着铜镜,他自己都分不清楚了。等他打扮完毕,师襄便捡他的衣服换上,再把头饰弄成师微的款式。 交换身份的二人,让邻居家的大娘都看呆了,完全认不出他们谁是谁。 至于孩子们,更是进一步黏上了师微缠着他。 “娘~~晚上我要睡在你旁边~” “我也要~我也要~~” “娘~嗷也要~~嗷也要~~” 三个孩子把师微拉到床榻上坐着,然后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撒泼。 师襄趁机在门后偷笑,好像找到了另一人分担自己的苦恼。 师微在孩子们的纠缠下,拿出了一本放在他们床头的民间故事集,这是市里一些文人写着玩儿的,里头有一些吓人的鬼故事,没想到师襄平时还有这样的爱好。 师襄走过去偷偷地说:“小孩精神兴奋得很,晚上他们要是吵着睡不着,便拿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