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航海时代4同人(3)对马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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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航海时代4同人】(3)对马夜游 2022年4月4日 字数:10694字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围攻岛原城的幕府军中爆发了瘟疫,不得不放弃围城,一部分人退守长崎、柳川等地,剩下的人则纷纷返回领地,对岛原半岛起义军的镇压,基本上失败了。 佐伯杏太郎这段时间也没闲着,趁着来岛家复灭,他连续攻占了周围的几处岛屿,五岛、壹岐、对马、种子岛等地都被佐伯家占领。 萨摩藩的水军也被全歼了,琉球王国由此摆脱了萨摩的控制,李家舰队和琉球签订了条约,李家在琉球的那霸修建了一座要塞。 而这些行动,也为他们引来了一位客人。 佐伯杏太郎将自己的司令部设在了对马岛的栈原城,这里原来是本地的大名宗氏的居城。 对马岛的土地十分贫瘠,宗氏的主要收入来自和朝鲜的贸易。 但是朝鲜除了人参,其实并没有什么能卖到日本的货物,真正大宗商品是以生丝为主的中国商品。 日本的锁国政策有四个缺口:长崎、松前、萨摩、对马。 幕府直辖的长崎港允许中国商人和荷兰商人来贸易,北海道的松前藩可以和阿伊努人贸易,萨摩藩可以和琉球贸易,对马藩可以和朝鲜贸易。 每次朝鲜的使团到北京,都会购买大量货物,这些货物是不用交税的。 回国之后,朝鲜人再把这些货物运到釜山,卖给对马的日本人。 即便是努尔哈赤占领辽东之后,这种贸易也通过海路保持着。 现在对马被佐伯家占了,这条贸易线也就断了。 与此同时,山东、淮北等地频频爆发农民起义,京畿地区遭到清军屠掠,大运河上的官员越来越贪婪,这些因素都严重阻碍了江南到北京的商品流通,朝鲜使团即便可以不用像李华梅那样交税,在北京拿货的价格也比李华梅在江南直接拿货高得多。 拿到货之后,又要跋山涉水运到釜山,朝鲜的国王和官员还得从中盘剥一道,价格比李家舰队运来的货高得多。 岛原起义打破了日本的锁国政策,来岛水军的垄断也不复存在,日本的商人疯狂购买李华梅的货物,销往日本各地,而朝鲜人的货物就全部都砸在了手里。 于是,朝鲜方面派出了全罗道水军节度使文瑜来到对马,和佐伯家、李家交涉,希望给他们留条活路。 文瑜看起来并不像一个武官,而是标准的东亚君子形象,面如冠玉,器宇轩昂。 李华梅对于这位一直保护生存在强邻夹缝中的弱国朝鲜的前辈十分尊敬,但这次的谈判却很不愉快。 李华梅的处境有些尴尬,两年前,清军入侵朝鲜,朝鲜国王李倧被围困在南汉山城,弹尽粮绝,被迫出降,从此朝鲜正式脱离明朝,成为清朝的附属国。 而且清军还征调朝鲜的水军,帮助他们攻破了明军驻守的皮岛。 理论上来说,李华梅和文瑜现在已经是敌人了。 除了贸易问题,文瑜此来还涉及另一件事,佐伯家占据对马之后,朝鲜南部沿海的奴仆开始不断逃向对马岛。 朝鲜的奴籍制度比明朝的更加反动,采用的是从母不从父的方式,男性贵族与女性奴仆所生的子女依然是奴仆。 日本和清朝各有两次侵略朝鲜,在这四场战争中,朝鲜的奴仆们保家卫国,流血牺牲,然而当战争结束,朝鲜官府却连给立有战功的奴仆恢复自由都不肯。 明朝的奴仆已经在暴动了,朝鲜的奴仆也开始反抗。 最简单的反抗方式之一就是逃亡,当听说海对面的对马被「倭寇」 占据了,许多朝鲜奴仆毫不犹豫地跑来「从贼」,当海贼也比当奴仆强得多了,至少在海贼船上,他们还算是个人,而不是任由主人处置的牲畜。 当发现佐伯家给朝鲜人的待遇比过去的倭寇强得多时,逃亡的朝鲜奴仆们开始联络自己的亲朋好友,让越来越多的人逃上对马岛。 朝鲜官府希望佐伯家将逃亡的奴仆遣返,这些奴仆有很多都是朝鲜文武两班贵族的「财产」,因此文瑜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佐伯杏太郎当然是拒绝了,这些逃奴已经成了他的部下,他怎么可能将他们还给奴隶主。 至于贸易的事,佐伯表示,我又没不许你们卖货,你们的货价那么高,日本商人不肯买,能怪在我头上吗?文瑜和佐伯都是很有风度的人,虽然谈判根本谈不到一起去,不过二人一直彬彬有礼,谦恭温和。 文瑜其实也知道,自己要谈的这些事根本没有指望。 他也是武班的贵族,但是对于奴籍制度同样有深深的不满。 且不说奴仆遭受的苦难,这种落后腐朽的制度,让国家的大部分人口都控制在士大夫而非国王手中,导致朝廷事事要看士大夫的脸色,对这个庞大而僵化的阶层无法撼动分毫,在如此既黑暗又松散无力的制度下,朝鲜怎么可能不被清朝这样的强邻任意宰割。 佐伯杏太郎礼貌地拒绝了文瑜的所有要求,飘然而去,屋中只剩下李华梅和文瑜两人。 文瑜站起身来,向李华梅深施一礼:「感谢李提督,还没有把在下当作敌人。」 李华梅说:「 我能理解,朝鲜是小国,若不服从建州,便有亡国灭种之祸。既然朝鲜还有很多文大人这样的人,那么早晚有一天,我们会重新携起手来,一雪国耻。」 文瑜取出一个小包:「这是我国使臣在沈阳搜集的一些情报,虽然林庆业将军已经给北边的官军那里送了一份,但我信不过他们,我一直相信,大明和朝鲜的希望都在大海,都在你身上。」 李华梅接过小包:「多谢大人信任。只是我现在也有些迷惘,有一支强大的海军,固然可以保家卫国,让百姓不受海寇侵犯,可是,大明落到今日地步,其希望虽在海上,其根源却不在海上。富者连阡陌,贫者无立锥,暴敛横征,民不堪命,饥而为盗……」 李华梅也告辞离开了,文瑜独自一人在屋中伫立良久,最终长叹一声。 李华梅来到了一处营地,这里安置的都是在攻破来岛水军的营地时解救出来的女人。 这些女人刚刚被发现的时候,景象惨不忍睹。 与那些军妓不同,这些女人或者是参加起义的农民的家属,或者来岛水军觉得她们应该是。 既然是没花一分钱抓来的,当然也没人在乎她们的死活,一个女人会在一天之内被几十名海贼排队轮jian。 当李家的人发现她们时,所有人都赤条条地被扔在一处用木栅栏围起来的羊圈一样的地方。 因为长时间的轮jian,很多人的大腿无法合拢,就这样羞耻地张开着,展露着满是jingye、尿液和血液的阴部。 有的人的zigong和直肠都垂到了体外,有的因为试图咬人被敲掉了牙齿或卸脱了下巴,还有一些人受到更可怕的刑罚,剜眼、割舌,不一而足。 周围的树上还吊着几十具赤条条的尸体,有的人被吊死,有的人被肢解。 只要是下阴还完好的尸体,就会用树枝、木棍之类的东西插入yindao。 有一个女人被削尖的木棍从yindao刺入,从嘴里穿出,足足被展示了一天才断气。 活下来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的家园已经被摧毁了,而且此时她们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昔日的亲朋。 虽然穷苦百姓也不讲究什么三贞九烈,但是被海贼轮jian过的经历还是让她们会被人指指点点,议论很多年,她们很难在故乡生活。 所以李华梅把这些女人送到了对马岛上,她打算将这些女人和没有妻室的日本流民、朝鲜逃奴配对,然后送到淡水去充实人口。 负责管理这处营地的是宋乙凤,几百个劫后余生的女人聚在这里,要管理起来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不仅如此,还要防范李家和佐伯家的水手们打这些女人的主意。 这年头,要找到几个不是人渣的水手可不容易,本来能出来做水手的就都是在家乡游手好闲或者穷得活不下去的游民,出海后,又生活在高压环境下,时刻有生命危险,性欲也无从发泄。 在对马岛上固然可以嫖娼,但全岛总共也没有多少妓女,根本不够这么多水手分的。 如果没有宋乙凤这样的高手镇着,真不知道他们能干出什么事来。 「李提督,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来这里探望乙凤的塞西莉雅闪烁着大眼睛说道。 李家舰队经常和外国人打交道,李华梅能说朝鲜语、日语、葡萄牙语、西班牙语、荷兰语、英语六种外语,塞西莉雅的母语是西班牙语,也会说日语,和李华梅交流不是问题。 「尽管问吧。」 李华梅脸上难得地有了一丝笑意,塞西莉雅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很惹她爱怜,因为塞西莉雅能享受她很早就彻底失去的童真和无忧无虑。 塞西莉雅说:「为什么您要用抽签的方式决定这些可怜的人要嫁给谁呢?她们又为什么会接受自己一生命运就用这样简单的方式决定了?」 李华梅说:「她们与我们不同,我们的父母能为我们提供优渥的生活,而她们的父母必须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才能勉强不饿死。日本和中国一样,是以农业为支柱的国家,而女人的力气往往都比较小,在种田时起到的作用不如男人,因此她们在家里的地位很低,父母认为养活她们是浪费粮食。甚至有很多女孩刚生下来就被父母溺死,因为父母能养活的孩子的数量是有限的。侥幸活下来的女孩,在四五岁的时候,就需要为家里干活来补贴家用。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父母就会急着把她们嫁给素不相识的三十来岁的单身男人,换取一点财物来保证自己的兄弟能够娶到妻子,然后作为生育机器,重复她们母亲的命运。」 「身为穷人,她们的一生就是一场苦难,她们原本就没有选择人生伴侣的权利,爱情是衣食无忧的人才能够去追求的奢侈品,绝大多数的女人,只能嫁给一个素不相识人,不论这个人还是那个人都是一样的,丈夫的人品如何,未来会有怎样的人生,只能凭运气。多在这个简陋的、缺乏饮用水的营地里待一天,就会多一分爆发瘟疫的危险。立刻让她们嫁人,是唯一能让她们的苦难略微减少一些的办法。」 「我能成为李家舰队的提督,固然是因为我比舰队中的所有人更优秀,但我之所以优秀,是因为我的父亲是李家舰队的前任提督,在和我同龄的女孩子为能吃上一口食物而竭尽全力的时候,我可以读书,习武,了解这个世界。我不会看轻自己 的强大,同时我也不会否认自己的幸运。我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和我一样幸运,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做一点微小的改变。」 塞西莉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李华梅爱怜地摸了摸她那浓密华美的金发,对于这个小女孩来说,了解这个世界的黑暗还早了一些。 「乙凤,从女性难民中挑选一些人,我们需要扩大女兵的数量。」 李华梅艰难地下达了这个命令,未来还会有许多这样需要女兵的情况,宋乙凤部下的女兵数量严重不足,连她在内也只有十个人,却要管理数百名女性难民。 李华梅很清楚,有更多的女兵,就意味着未来会有更多女兵牺牲,但是放弃战斗则会有更多的人牺牲。 即便是有宋乙凤这样的高手坐镇,也依然有打难民营主意的人。 李华梅带着塞西莉雅离开了,佐伯不许塞西莉雅留在难民营,但李华梅对宋乙凤还算放心,她的道术让她足以和行久这样的剑术名家抗衡,寻常的歹徒来十个也不是她的敌手。 虽说这小姑娘有些单纯幼稚,不过女兵中有两个十分老成练达的,贴身保护乙凤,保证她不会被人算计。 然而,李华梅自己虽然久经战阵,也终究是将门之女,不是江湖侠女,对于各种yin贼伎俩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这能行吗?那小丫头厉害得很,尤其是她的那些个法术,上次打来岛的时候,看都没看清,几个大男人就让她给放倒了。」 何五还有些顾虑。 张一说道:「胆小不得将军做,这些天玩的全是让来岛的人玩剩的,这么水灵的妞,你就不想吗?」 张一和何五都是这次出征日本前招募的水手,李家舰队招募水手当然不可能搞个政审,谁都知道水手是拿命换钱的,能有几个是好人,舰队的纪律本来就是按照管理罪犯的模式来管理水手的。 虽然舰队里的所有军官都对水手是人渣有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张一和何五实在是太人渣了。 这二位在上船之前是江西、湖广一带有名的yin贼,犯下了多起大案。 起初他们只是侵犯平民百姓的女儿,官府当然不会理会,后来他们觉得穷人家的闺女没气质,便开始玩弄官宦人家的小姐,发现竟然也没人追究,因为受害者碍于名声,基本上都不会报案,哪怕是被他们jian杀或者事后自杀的人,其父母家人都会用「暴病身亡」 来掩饰。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张一和何五胆子越来越大,在武昌,他们jian杀了一个楚藩宗室的小妾。 明朝的宗室倒不至于像传说中那样全都十恶不赦,大部分还是混饭吃的普通人,也有一些凤毛麟角的有良知之辈,但是,宗室中鱼rou乡里的流氓恶霸也的确不在少数,尤其是楚藩的宗室,如同活土匪一般,当年为了楚王朱华奎的继承问题,闹了好大的风波,连「劫皇纲」 这种只会出现在、评书里的事都干得出来。 武昌府衙见有宗室来告状,立刻发下海捕文书,缉拿这两个yin贼,张一和何五在湖广地面立不住脚,便逃到了浙江来,心想还是海上最安全,于是便加入了李家舰队。 当yin贼也是需要技术的,张一和何五就各有一门绝技。 张一在做yin贼之前是飞贼,不仅轻功高明,而且用一根铁丝能打开大半座城的锁,性情机警,沉稳老练,江湖经验极其丰富,两人每次被官府追捕,都是靠张一的本领脱身。 而何五则是个游方郎中,他配制的药物是两人jianyin妇女的关键。 自从被调到对马之后,他们已经多次潜入女难民营,掳出女难民jianyin。 这些女人都已经被海贼轮jian过,反抗意志很薄弱,张一和何五将她们jianyin之后,再悄悄送回去,接连几次都没有露馅。 何五说:「给这小丫头下药不容易啊,整个营地就不许男人进去,我们总不能直接在送进去的粮食菜蔬里下药吧,你还想麻翻一个营地的人不成?何况我们哪有那么多药材。」 张一说:「也不看看你哥我是谁,你只管配药,我自然有办法让小丫头吃下去。」 何五说:「大哥你可要小心,小丫头是个高手,这要是被她发现了……」 「行了行了,瞻前顾后的,干我们这行,什么事都要万无一失,那还不如投案自首去。」 张一不耐烦地说。 「胡jiejie,别忙了,坐下陪我聊聊吧。」 宋乙凤招呼道。 负责照顾她起居的侍女名叫胡春兰,年纪比她大一倍,她的丈夫原本是李家的一个家丁,和李华梅的父亲一起战死了。 胡春兰坐了下来:「也不知船什么时候来,把这些可怜的姐妹送走,我们身上的担子就轻多了。」 宋乙凤说:「海上的事可说不准,好在这一次带队的是詹姆,虽然这个人有些不靠谱,但是航海技术绝对没得说。」 宋乙凤端起自己的食盒,吃了两口:「我在山上修行的时候,有个师兄曾经对我说过江湖上的迷药的事情。日盈昃月满亏蚀,地下东南,天高西北,天地尚无完体,迷药当然也是一般,不可能有十全十美的迷药。迷药或是有色无味,或者有味无色,无色无味的也是有的,可药效必然大大减弱。」 宋乙凤吃饭的速度飞快 ,转眼工夫,就把食盒里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宋乙凤张开嘴,伸出小巧玲珑的香舌,舌尖上有一颗黄色的药丸,胡春兰不由得脸色大变。 宋乙凤收起舌头:「这枚丹药说不上百毒不侵,但是含在舌下,一般的毒物都奈何我不得,这饭菜里的药物做得无色无味,药力自然微弱,炼丹服药原本就是道家所长,我所练的功法也是能提高身体抗药性的,再加上这枚药丸,这点迷药对我来说就和胡椒面差不多。」 胡春兰咕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饶命!」 宋乙凤说:「之前发生的营中女子被人下药掳走侮辱的事情,你也有份吧。」 胡春兰忙道:「不是,不是,那人轻功高明,这营地栅栏低矮,是他自己翻进来的。」 张一jianyin了几个女性难民之后,觉得很不过瘾,这些女难民身材瘦小,而且被海贼轮jian过后,屄里松松垮垮,有的还有性病。 于是,张一便把目光转向了健美丰腴,肌rou匀称的女兵们,他瞒着何五,将胡春兰药倒后掳出jianyin。 胡春兰在船上时也没少和水手交媾,本不是什么三贞九烈之人,被张一玩了整整一夜,干了个爽透,竟自愿做起了张一的情人。 张一要她帮忙给宋乙凤下药,她原是不肯的,但是张一威胁她说,一旦事情败露,就把jianyin女难民的事都说成与她同谋。 胡春兰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在被张一一顿猛cao攀上高峰之后答应了。 难民营中的女子与寻常的良家女子不同,被海贼轮jian之后又没有自杀的人,对于被人jianyin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羞于启齿,所以已经有人向宋乙凤报告此事。 在宋乙凤有防备的情况下想给她下药,那怎么可能成功。 宋乙凤的手指在空中画了几下,凭空出现了一条布带,将胡春兰紧紧地绑了起来。 宋乙凤只觉得脸上发热,晕上双颊,胸前的两粒红豆硬了起来,不断和肚兜摩擦,一阵阵酥麻,下体更是有yin水涌出,将亵裤都浸透了。 宋乙凤知道,这是因为饭菜中的药物有春药的成分,春药并非毒药,解毒丸对春药是无效的。 道家对房中术极有研究,宋乙凤的师父虽然从来不许她接触这些东西,但是宋乙凤在山上修行时闯祸不断,胆大包天,藏经阁里的书早就被她偷看个遍了。 乙凤的悟性极高,几乎是过目不忘,很多涉及男女交合的内容当时虽然不懂,后来在船上见多了水手和侍女交媾,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不分时间地点地发泄性欲,自然慢慢也就懂了。 春药这东西,只是激发人自身的欲望,并不存在那种传说中的必须和男人交配才能解的春药,自己只要痛痛快快地自慰一番,自然能将欲望发泄出来。 就算不能发泄性欲,多喝些水,撒几泡尿,再洗个冷水澡,药效也就过去了。 宋乙凤问道:「那人现在何处?」 胡春兰说:「我与他约定,一旦得手,就把一个红纸罩子罩在您房间里的灯上,他看见灯光变红,就会过来。」 乙凤手指一勾,折起来的红纸罩子从胡春兰身上飞到了乙凤手中,她打开罩子,罩在了灯上:「既然如此,那就等他来吧。」 不大一会儿工夫,张一从打开的窗户跳了进来:「怎么样,小妞……」 一抬头,看见宋乙凤坐在那里,面色潮红,艳若桃花,胡春兰却被绑着趴在地上,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转身要走,宋乙凤手指画了几下,把他捆得如一个粽子相彷。 「你还有同党没有?说出来,就饶你一命。」 这个年代的人对于死亡并不敏感,官府公开杀人是家常便饭,每年死于瘟疫、匪患、冻饿等原因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宋乙凤年纪虽小,但是参加过多次惨烈的接舷战,她说杀人可不是在开玩笑,那是真的要杀人的。 李家舰队虽然不是真正的军队,纪律却和军纪无异,这个年代的军纪,强调的是主将的绝对权威,不要说张一这个yin贼,哪怕是胡春兰这样的部下女兵,宋乙凤作为带队军官,只要拿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也可以不请示任何人就将其斩首。 张一这样的人哪里会有什么节cao,二话不说就招出了自己与何五的落脚地。 宋乙凤手指一画,将张一和胡春兰面贴面嘴对嘴地绑在了一起,自己便赶去抓捕何五。 前往两个yin贼住处的一路上,随着自己的步伐,宋乙凤感到rutou、阴部乃至大腿内侧,在和衣物的摩擦之下都变得酥酥痒痒的,越是忍耐,这种感觉便越是强烈。 「算了,反正那家伙也跑不掉,不差这一会儿。」 宋乙凤飞身跃上了一棵大树,选了根干净的粗大树枝坐下,左手扯开上衣,揉捏着自己娇小的胸脯,右手则伸到胯下,疯狂地搓动起来。 「啊!嗯……」 乙凤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来,反正这里是荒郊野外,也不会有人听见,起初她还和在船 上自慰时那样忍耐,但很快就开始放肆地喊出自己的感受了。 「比平时这样做的时候还舒服啊,杀掉这两个yin贼之前,拷问一下药的配方吧。啊!——要去了!又要尿尿了!」 比往常多得多的yin水像喷泉一样洒向树下,宋乙凤的身子战抖着,腰胯一挺一挺,手指还在不断揉捏自己的rutou和阴蒂,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她右手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波高潮还没过去,就又把自己推上了巅峰。 直到第三次泄身,身子发软的宋乙凤才停下了动作,无力地依靠在树上。 遍体香津,呼吸散乱。 经过如此激烈的高潮,乙凤感觉春药的药效基本过去了,稍有一点残余,睡一觉之后也就不会有大碍了。 无意中,乙凤的头一歪,却发现树下竟然站着一个人。 这人作文士打扮,一身白衣,看不清容貌,但乙凤清楚地看到,他用手指在脸上抹下了什么东西,放入了口中,至于抹的究竟是什么,不问可知,当然是刚才她泄出的yin水了。 宋乙凤一慌,没控制好平衡,从树上掉了下去,刚刚高潮过,身上无力,落地时腿一软,险些摔倒,那白衣文士上前一步,就势将她揽入怀中。 宋乙凤抬头一看,不由得一愣,这个人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相貌简直可以用「姣好色媚,姿容秀丽」 来形容,若不是因为有胡子,简直要让人怀疑是女扮男装了。 不过宋乙凤可以很确定他是个男人,不仅是因为他身上的气味,还因为他身下那根硕大的roubang已经勃起,顶在乙凤的小腹上。 而他的双手则轻轻捉住了乙凤胸前的两朵蓓蕾,用轻柔而力透心扉的纯熟手法抚摩起来。 宋乙凤对于美丽的人向来没有抵抗力,否则的话,当初在仁川也不会见了李华梅一面就非要上她的船不可。 乙凤固然知道性爱是羞耻的事情,但是究竟为什么羞耻,她却一无所知,此时正是意乱情迷,刚刚经历过高潮,春药药性又未褪去,丝毫没觉得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抱着猥亵有什么不妥。 男人摸得她浑身舒服至极,比她自己摸索出来的稚嫩自慰方式不知强出多少倍,宋乙凤将身子软软地靠在男人怀中,抬头看着他那张赏心悦目的脸。 「下面也要,下面也要……」 乙凤含混不清地说。 男人将手伸到她的胯下,却并不急于进攻她的阴部,而是在她的右腿内侧轻轻摩挲:「小meimei,你sao媚得很啊。」 宋乙凤不知道「sao媚」 是什么意思,只是听水手说起过,在她看来和夸她美貌也差不多。 她只是专心感受这从未有过的快感,双腿夹着男人的手不断扭动:「快一点,快一点给我……」 男人的手指沿着她的两瓣大yinchun划过,在她的阴蒂上成功会师,才刚碰到阴蒂,立刻又是水如泉涌,宋乙凤再次高潮了。 「真不知道你体内有多少水,看小meimei的样子,恐怕也不需要预热了。」 男人褪下裤子,将阳具插入宋乙凤两腿之间,前后摩擦着,宋乙凤顿时发出了她生平从未有过的浪叫。 「啊!啊!啊!快啊!快啊!」 宋乙凤从未接触过男人的阳具,此时她除了大声将压抑的欲望宣泄出来,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了。 她也不知下一步希望男人做什么,只知道男人继续下去的话,会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那将是之前从未有过的,让她欲仙欲死的终极快乐。 男人的guitou抵在了宋乙凤从未有人造访过的yindao口上。 宋乙凤不由自主地扭起腰来,口中发出清醒时能把自己羞死的yin靡哼叫。 男人双手揽住宋乙凤的小屁股,让她面向自己,将她娇小的身躯抱了起来,向下一沉,阳具顿时穿破了她的处女膜,直抵花心。 宋乙凤如同濒死一般扬起头颈,尖声哀叫,处女膜的撕裂和稚嫩狭窄的yindao被填满的胀痛,让她的身体一抽一抽地抖动:「痛啊!怎么会这么痛……唔!」 宋乙凤的个子很矮小,男人低下头,正好吻住宋乙凤的嘴,将她的小小香舌吸到了自己口中,尽情蹂躏,男人的口水不断自上而下流入宋乙凤口中,让宋乙凤只能一边吞咽,一边发出无助的哀鸣。 男人的抽插动作开始了,虽然痛得宋乙凤不住颤抖,但宋乙凤的身体远比寻常女人坚韧得多,又处在性欲高涨的状态,被填充、被占有的快感,以及与陌生男人野合带来羞耻,随着痛觉一起冲击着她的中枢神经。 「太大了,怎么会这样……不要动啊!我要死了!」 男人终于放开了宋乙凤的檀口,改为含弄挑逗她的耳垂,将热气吹入她的耳中。 宋乙凤一双匀称洁白的玉腿紧紧盘在男人的腰上,以免yindao承担太多的体重,男人却毫不怜香惜玉,只是一味猛轰,初体验就是这样激烈的强暴一般的性爱,让宋乙凤魂飞天外,才插了几十下,她的身子便又是一哆嗦,yin水打得男人的裤子都湿透了。 「别再来了……让我休息一下,求你了!就休息一下!会插死我的,会捅穿的……」 男人丝毫不理会宋乙凤的哀求,坚硬的guitou一下下撞击在小女孩柔嫩的zigong口上,宋乙凤语无 伦次地苦苦求告着,但唯一的结果就是让自己的心志更加崩溃。 一次次被推上高潮,yin水一次次喷出,宋乙凤感觉自己的大腿已经僵硬了,xiaoxue都被cao得麻了,接踵而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无暇思考任何事情,只能在男人的任意摆布之下如同一件玩具般服侍他的roubang。 此时此刻,被cao就是她生命的全部意义,或许以后永远都是。 「又要喷水了,叔叔放过乙凤吧……乙凤服侍你,乙凤用嘴来帮叔叔弄好不好……」 宋乙凤在书上和偷窥水手与侍女zuoai时都见过koujiao,但当时只觉得震惊而已,还觉得恶心,毕竟水手的裤裆永远是臭烘烘的,离得稍近一点就能闻到,现在她被男人的大roubang插得脑子都要烧坏了,yindao里传来的过分得无法承受快感让她再也顾不得羞耻,只能不住哀求。 男人将宋乙凤放在地上,此时她的腿已经软得如同面条一般,自然而然地跪了下来,双手扶住男人的阳具,将guitou含入口中。 宋乙凤已经被cao得神志不清,完全是凭着本能在行动,她既然有过目不忘之能,过去印在脑子里的知识自然而然地便使了出来,香舌上下飞舞,全力服侍着男人。 男人偶遇这样一个既纯洁又yin荡无比的小姑娘,刚才在宋乙凤狭窄的yindao里抽插了数百下,在这样香艳画面的刺激下,亢奋至极,向前用力一挺,直接捅入了宋乙凤的食道之中,噗噗地射出了jingye。 宋乙凤也不知吐出,一边干呕,一边咕嘟咕嘟地将男人射出的浓精尽数喝了下去,舌头还在不住清洁着roubang,一转眼的工夫,男人的roubang又坚硬如铁。 男人抽出阳具,把宋乙凤娇小的身体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脸贴在柔软的青草上,屁股高高翘起,姿态如同发情的母猫一般。 宋乙凤拼命地摇着头:「不要插!不要插!真的要死了!」 但男人还是毫不留情地将阳具尽根没入,顶得乙凤的身体往前一冲,又发出一声yin叫,脑子里乱作一团,彷佛男人的roubang一直cao进了她的脑子里,guitou退出的时候,把脑浆都刮了出去。 「好舒服,舒服到受不了,哪怕现在立刻被他cao死了都心甘情愿……」 宋乙凤的脑海中闪过这个「cao」 字,xiaoxue又不由自主地一紧,夹得男人舒爽的同时,也让她自己舒爽了一下。 宋乙凤口中狂乱地呼叫着,眼前泛起了白光,零星的画面不断闪过。 「原来被cao的感觉是这样,怪不得jiejie们都喜欢做这种事,可是快乐得实在太过分了,身体都要散架了……我现在的样子就像街上的母狗一样,我怎么没法思考了,脑子里只有他的rou在cao我的屄的感觉,我的sao屄都让他cao麻了……」 宋乙凤整天和水手相处,各种描述生殖器的词汇哪有她没听过的,平时她觉得这是粗话,自然绝不会宣之于口,可现在小屄里面插着巨棒,脑海中就只剩下这些了。 「我发号施令的时候,水手们会不想想到我现在被cao的样子?他们知道了我已经破瓜,可以像jiejie们一样随便cao的时候,会不会排着队来我的房间,用他们的臭jibacao我?华梅会不会在隔壁听着我被cao的声音揉自己的小meimei,然后像我一样快活,喷得她的褥子上全都是水,还忍不住尿尿出来……」 一想到李华梅,宋乙凤的yindao瞬间夹紧了,正在狂暴轰入的男人险些要抽插不动,他双手扶住乙凤的纤腰,用力一顶,guitou直戳花心。 宋乙凤用最大的音量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头颅抬起,背嵴弯曲,身体不住地颤抖,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随着夜风飘荡。 男人的guitou被汹涌而出的yin水一冲,也精关大开,亿万精虫争先恐后地冲入宋乙凤的处女zigong之中,强暴她的卵子。 紧接着又是第二波、第三波射精,少女窄小的zigong被灌得满满当当,小腹微微隆起,怕是连输卵管里都充满jingye了。 男人的roubang一拔出,宋乙凤便瘫倒在地,双腿大大地张开,根本合不拢,任凭jingye缓缓流出,她上下身的衣服都还穿在身上,只是裙子和裤子褪下一截,露出了在月光映照下白得耀眼的屁股和半截大腿,稀疏的阴毛被jingye浸泡得七扭八歪。 高潮时下体的肌rou全都放松了,还漏了些尿出来。 头歪向右侧,口水混着jingye从嘴角流出,场景yin靡至极。 「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宋乙凤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已经哑了,不知是喊的还是被jiba捅的。 然而,没有人回答她,那个男人已经无影无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