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罗德岛的各种姿势(12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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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19日 靠在桌边,羽毛笔浅浅的微笑着,双手依旧怀念的在小腹上方那轻轻按压,站在她右侧的亚叶低着头,眼神有些发直,对于亚叶来说,肠道与菊花和性事应该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才对。 听到羽毛笔那沉迷的话语和那幸福的笑容,又偷偷撇了一眼眯起双眼舔了舔嘴唇的W,亚叶更是心里有些痒痒又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捏住档案盒的边缘用指甲来回刮动。 ——用,用肛门来zuoai?这种事,这种事未免也 ——啊,这么说起来,博士那里的私人档案里也记载过,老师似乎也用菊花做过,而且好像还很沉迷的样子。 ——被博士的大roubang,塞进来,塞进那个小小的排泄孔什么的唔~~~ “唉,你们都这么胆大的吗,我就不太敢让博士插进那里呢。” 摇晃了一下杯中的酒,在羽毛笔左侧坐着的白金却略带些许的叹息,看了看杯中颜色完美的鸡尾酒,虽然能听出来她似乎对羽毛笔描述的那副画面很是向往,但是还是有着淡淡的恐惧警告着她让白金保持清醒: “博士亲爱的roubang可相当之大哦,被那东西全部塞进去的话,怕是会坏掉吧?反正每次博士要插我后面的时候,我都不敢让博士插进去” “那你的逼和嘴岂不是会被博士cao的合不拢?两个洞一般可满足不了那个yin魔——我指以前的那个他。” “嗯,不过还好,还有这里可以用。” 对于W的疑惑,白金却稍稍向前倾了倾身体,坐在椅子上的腰肢柔若无骨的扭了扭,一双纤瘦的白色长筒靴向后翘起,在空中夹在一起左右的摆动着。 虽然每个人双腿的曲线都不错,再迟钝的双足也能被博士调教成专为侍奉博士而生的足xue,但是库兰塔种族的先天优势,绝对让白金的腿和足更被博士青睐。 长筒靴一般都要微微宽大才能被穿进去,但是白金那纯白的长筒靴看起来格外纤瘦,实在很难想象能穿进这样一双长靴里的双足和小腿到底是有多纤瘦,但是从白金那平时有力的动作来看,这双腿足以胜过大多数天天锻炼腿部肌rou的人。 悄悄掂了掂脚,W暗戳戳的皱了皱眉,有些不爽的看了看自己的腿,华法琳也在一旁探出头来看着白金那双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的修长白皙的美腿,心情复杂的摇了摇头: “唉,这就是种族优势吗,白金你和博士一般都怎么做,博士是不是特别喜欢插你的腿和脚啊?” “嗯硬要说的话,博士似乎更喜欢舔吧。” 也不知道是因为白金是背对着大多数人而觉得比较放松,还是说她本身就对和别人分享自己和博士之间的性事没什么感觉,在其他人各不相同的注视下,白金只是自顾自的低吟了一声后,轻描淡写的叙述: “我当初,是被博士带回到罗德岛的,那个时候我对他还没什么想法,博士对我也好像没什么想法其实吧,当初也不是完全没什么想法,只不过当时觉得博士居然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还是有一点点的不开心的。 “可能也是那个时候的一点种子埋下了吧,那之后我就一直挺注意博士的,虽然现在我非常喜欢博士的roubang吧,不过当初我还是被博士的人格魅力吸引的。 “运筹帷幄还温柔体贴,明明能够轻而易举的毁灭一切甚至不用脏了自己的手,却总是选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博士,真的很吸引人——我相信不会只有我自己这么想的吧?” 似乎是不胜酒力,白金的眼神扭过头扫了一眼其它人,有一点点迷离又有一点点的茫然,几乎所有人都露出了同样的眼神,就连站在门口的杜宾和低着头沉默不语的W都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 再坐的所有人里,只有华法琳,W和杜宾是从巴别塔时期就在这里的,也只有她们是那个时候就被博士收入囊中的,她们可比任何人都深刻的了解白金口中的那一面的博士。 华法琳姑且不论,一名失去了信仰对自己效忠的国家失望的军人,一名从出生起就在生死边缘挣扎的雇佣兵,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博士是如何将她们的内心打开,将那些痛苦的一切全都扔掉,再将博士装进去的。 ——博士,是啊,博士,毕竟是,博士。 ——那个混蛋呵,那个“萨卡兹粗口”的家伙,还是一样的会哄骗别人呢 短暂的停顿了一下,白金抿了抿羽毛笔调给他的鸡尾酒,淡淡的甜味在舌尖晕开,枯涩与微辣,让曾经的杀手回忆起自己身为一名库兰塔少女的青涩一面: “说实话,我并不太记得我和博士第一次zuoai的记忆了,我只记得我没有喝酒,也没有发泄情绪,就是很普通的和博士到了床上然后,博士就很温柔的吻了我,他的一切动作都很温柔,温柔的让我几乎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全身都软下来了,直到博士插进来。 “说真的,我现在怎么努力回忆那天的感觉都回忆不起来,博士说我太敏感没做多久就高潮的晕过去了,我觉得我应该不至于那么丢人,不过后来博士还把他拍的照片给我看了唉,我居然真的也会露出在卡西米尔见过的那种妓女脸上一样的表情啊。 “不过,第二次zuoai,我倒是记得很清楚,因为第一次没有记住,第二次想要好好记住,唉结果,被博士算计到了,那次,博士还刻意——刻!意!让我一直保持着清醒的被他cao着,那次我的身体算是彻底记住了博士roubang的形状,身上随便那个地方都记住了,尤其是脚。 “我一直都挺认真保养我的下肢的,没想到是拿来给博士用的了。如果不是博士,我是真的想不到,足心也能插,足侧足弓能插,就连小腿大腿和腘窝都能用来侍奉roubang,那次博士的roubang把我的双腿双脚都蹭的又软又热,第二天我甚至都有点不会走路了。 “等博士插进来的时候,他又坏心眼故意拖着我第一次高潮,他倒是插了我的腿和脚射了一发,一点不急,可我不行啊,博士插进我的身体没几下我就要高潮了,可博士每次都精准的在我要高潮之前拔出去,折磨了我好久,我满脑子只剩下‘让我高潮让我高潮’。” “然后,是不是博士又狠狠插到最深处趁着你高潮的时候破宫然后开始疯狂的打桩让你高潮个不停?” “诶?华法琳小姐博士和你说过?” “不是和我说过,是他就这么把我cao翻的好吗!要不然你什么时候听说过一个血魔,堂堂一个雌性血魔居然被一个别的种族征服的啊!!” 被打断的白金有些讶异的看着身旁的华法琳,回应她的却是华法琳那双本就通红此刻却瞪的更加血红的愤怒双眼。 “华法琳医生?” 近在咫尺的亚叶刚刚合上档案盒就被吓了一跳,缓缓地坐在了W和华法琳中间,茫然的看着她,W却嘲笑着轻轻偏了偏头,凑到了亚叶耳旁坏笑着耳语: “来了来了,每次茶话会都有的保留节目。” “保留节目?” “华法琳的抱怨啊,每次华法琳都能说出不少猛料,毕竟她是血魔,和博士玩的贼花,咱们也只能听听看了,有的玩法那个老女人都玩不了呢。嘿,华法琳被博士破宫那事我还真没听过。” 冲着亚叶挑了挑眉,W清了清嗓子,羽毛笔也微笑着端了一杯鸡尾酒给W,随后一起调皮的望着华法琳。 沉默寡言的闪灵和一脸好奇的夜莺没在医疗部见过华法琳这幅样子,都有些意外,而且对于她们两个来说华法琳抱怨的画面其实她们想象不出来,毕竟对于她们来说如果博士真的那么做的话,她们也只会接受而已。 虽然都是萨卡兹,闪灵和夜莺这对萨卡兹正好遇到了那个温柔又强横的博士,才让她们避免了很多的痛苦与折磨,但是华法琳遭受的可是那个“巴别塔的恶灵”时期的博士,华法琳也不得不承认—— 如果当时博士像现在这样温柔的不愿意强迫别人,华法琳绝对不会被博士征服,正是当时那强横无理的支配能力和仿佛无穷无尽的性欲,才让在性爱中占据绝对优势的血魔都能雌伏于博士的胯下 “我和你们不同,我是被凯尔希那个家伙直接绑架到岛上的,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有博士这么个家伙存在,我要是早就知道博士这么个存在,我可能早就来罗德岛了——诶,不过我话说在前,那会我要是来的话,肯定不是冲着博士那根roubang来的,肯定是冲着博士血液来的。 “那家伙的血液对血魔绝对有种特别的吸引力,可露希尔也和我说过博士不太一样,不过她喜欢机油喜欢机械,被博士cao了是因为别的原因,我不一样,我是因为被博士的血液吸引的,是我主动说的如果博士让我尝一口他的血液,我就可以随便让他上毕竟我是个血魔,在zuoai这种事上,不随随便便碾压这个瘦瘦弱弱的博士。 “问题在于,那会,博士已经会使用特雷西娅交给他的源石技艺了,博士那会也不会顾忌我的想法,对他来说我就是送上门的一块肥rou,我对zuoai这种事也根本不会抗拒嘛,所以上来就跟博士玩的很开,我第一次和博士zuoai,博士就把我三个洞全cao了。 “——然后,我就傻了。 “一开始博士射的还挺快的,我觉得他还挺好对付,结果后来,他cao的越来越猛,半天也不射一次,然后我反而越来越敏感,他cao我几下我就喷个不停,而且我之前根本没那么敏感的好吧,我现在都觉得博士那次肯定磕药了,绝对的,他连着把我cao到了第三天早上啊,我高潮的都虚脱了,血魔这个很快就能恢复的体质反而把我害了,我感觉我差点直接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那次博士虽然给我三个洞都开苞了,但是那次除了让我对博士多了一点点尊敬之外,也没什么,过了一周之后那次,我又忍不住想尝尝他的血——啊可能也是想尝尝他的roubang,总之我又去找他了,那次之后唉,那次之后,我就离不开他咯~” 叹了口气,华法琳刚刚的愤怒逐渐变得有些颓丧,垂下头的她默默地抿着杯中的酒,似乎有些失落,但是更多的却是惆怅,如同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突然回想起了曾经的遗憾往事一样。 正听到兴头上的W立刻啧了一声嘴,轻轻踹了踹华法琳的凳子,不满地白了她一眼: “卖什么关子呢,搁这停下干嘛,怎么博士给你破宫的回忆这么屈辱啊,都现在了还抹不开脸?” “你以为呢?我以为我和博士第一次zuoai做成那样就够丢人的了,结果那次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直接和博士缔结了萨卡兹雌兽的契约了,那都是些很久远的快成诅咒一样的玩意了我估计你们应该都不知道,也就闪灵?你可能知道吧?” “嗯,略知。” 感受到微微汇聚来的视线,闪灵淡然的点了点头,衣袖中的手却悄悄握紧,有些紧张的反应被身旁的夜莺注意到,夜莺也有些不解的看向了闪灵。 ——闪灵,华法琳小姐说的是我们和博士的誓约吗? ——嘘,丽兹,我们,先不要声张,好么? ——嗯。 ——(看来我的感觉并没有错,在这里的,有同属的雌兽契约的链接的人,只有华法琳小姐,其它人口中的雌兽更多的好像还只是一种称呼而已。不过也许这种不需要任何强制性的链接,才更加紧密吧。) 短暂的停顿之后,华法琳再次长叹了一口气,双手悄悄伸到小腹上揉了揉那里,在zigong的位置,那小腹上光洁如玉柔软无比,但是只要华法琳心头微微一动,一道若隐若现的血色纹路就会浮现。 感觉到那zigong上的自我封印,华法琳撅了撅嘴,又在W的催促下缓缓开口,这次,她的脸上浮现的却是些许的无奈和感慨,但是随着事实被逐渐吐露而出,残存的却是些许的庆幸: “就像刚才我和白金小姐说的那样,那天我们似乎和第一次没有什么区别的zuoai,博士在我的菊xue里和嘴里各射了一发,但是就是没在我的xiaoxue里射出来,我想要让他射在xiaoxue里的时候高潮,那样最爽都能爽到想死,所以我一直在忍耐着,然后博士把我的双腿抬到种付位的姿势,我都做好了被他狠狠cao到高潮的准备了。 “然后博士就把roubang顶我zigong口上轻轻的磨,特别的温柔,温柔到让我发疯,再粗暴的性爱血魔也能承受很快缓过来这是血脉的问题,可是那种一直不让我高潮、那种酥酥麻麻、全身都没力气了的折磨,我是真的忍不住,博士这个家伙还把我的双腿压在胸口,把我的双手在身后牢牢握住让我连挣扎都不行,还在我耳边用那特别磁性的声音问我‘是不是想高潮了?’那还用问吗? “我都不好意思说当时都喊出了多丢人的话了,简直比最下贱的妓女还丢人,结果博士趁他问我要不要彻底变成他的雌兽的时候一下子插进我zigong里,发疯了一样的打桩,我当时还在愣神博士居然想让一名血魔成为他的雌兽,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但是紧接着他就做到了。 “第一次被破宫真的好疼啊,就算是我也适应不了,博士还丝毫不给我思考的余地,插进来就打桩cao我,我zigong本来就比较小,博士那大guitou把我zigong都快撑爆了,好几次他拔出去的时候我都以为他要把我zigong和xiaoxue全都带出去了,插进去的时候都插到我胸口了一样,谁让博士roubang那么大的嘛~ “我立刻如愿以偿的高潮了,但是博士根本不管我刚刚高潮,速度都丝毫不减一丁丁点的接着cao我,那之后我腿和屁股麻了好久都没知觉。zigong都快被博士捣烂了,高潮一波接一波停都不停,我是能恢复,但是博士不让我恢复啊。 “那会我才发现博士真的是把我吃透了,知道我能承受激烈的玩法就用温柔的刺激不停的把我逼到崩溃边缘,知道我能恢复就玩命的cao我停也不停让我根本没法恢复,那会我感觉我是真的要死了,喘气都不听使唤,全身都被博士抱在怀里当个玩具cao的感觉咝,真的吓人。 “那种感觉,就好像博士真的是抱着干死我的觉悟在cao我,我当时的直觉就是如果我不答应博士,我会死,我是真的会死哦。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答应博士了,不管是给博士生孩子啊,还是被博士内射zigong啊,还是当博士的雌兽啊,还是被博士关起来当私人rou便器啊之类的反正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总之博士说什么我就应了什么,然后博士在射了我zigong一发之后就停了,这会功夫我已经高潮了几十次了。” “那,华法琳小姐是就那么答应成为了博士的雌兽了吗?” “不是的哦。” “诶?” 在一旁安静的聆听着的羽毛笔又给华法琳倒了新的一杯酒,忍不住开口询问了一下,但是华法琳却回了她一个淡淡的微笑,揉了揉她那茫然的小脸,轻笑着叹了口气: “他等我清醒过来后问我有没有事,因为我叫的太惨了,他担心我出点什么事,我说没事甚至还没做够,他也就立刻继续动了起来,又是cao的我一阵大脑空白,然后他突然在某一下全根插进我zigong里的时候,趁着我痛快的叫了一声之后,有些歉意的凑到我耳边说‘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过你刚才的话,雌兽什么的。’ “博士他呼~他在关心我。他在关心我?在,在和一个血魔的性爱中?他担心我是因为无法思考说了胡话,他也可能在考虑我的尊严,我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的说了那句话。但是——在听到他那句话之后,我突然觉得我这辈子可能都离不开博士了。 “唉呀,这么回忆起来也真是莫明其妙,我没办法准确的形吞出我当时的心情,我只记得那会我接下来说的一切都是发自本能发自内心出自自己的感情说出口的,根本没有思考,不过在那之后回过神来的时候我肚子都被博士射的跟快要生的家伙一样了,而且我已经给自己下了自我封印只会对博士发情,雌兽的契约也缔结完毕 “这些,如果不是血魔自我去做的话别人谁也做不到,所以我明白当时我一定是发自真心的想要臣服于博士的,在那之后虽然我很少去找博士,但是我每次想被博士的roubangcao的时候 去找他,他从来都没有拒绝过我,即使他再忙,他也会满足我——唉,为此我还打扰了他很多正事唉呀,怎么搞的这么多愁善感了,本来我只是想说说博士cao我cao的多不讲理的来着,呼,跑题了跑题了~” 仰头喝光了酒,华法琳长呼了一口气,双手扇着风,她那苍白的脸色不知何时变得有些红润,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吧。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谁,想要说出有关博士和自己的zuoai史,说着说着话题就会变得要么沉重要么着迷,最开始说的自己都有点想找博士做一发的W也不知何时眯起双眼微笑着。 那笑吞中不掺杂任何多余的东西,只是一个女性普通的笑吞——那是连特雷西娅如果见到了都会感到欣慰的笑吞 “我个人认为不算跑题吧,毕竟博士每一次的授种,都能让我体会到博士的感情。” “‘授种’,这个词的使用权几乎是独属于你的,杜宾,想让在座的新人们理解,你最好用‘内射’或‘中出’。” 最-新-地-址-发-布-页: “我下次注意,凯尔希医生。” 交流的声音来自门口,插了一嘴的杜宾从门口缓缓走进了房间,紧接着的声音则来自刚刚赶到的银发猞猁医生口中。 “老师,你来了,我已经把你说的几份档案整理来了。” “嗯,做得好,亚叶,不过适当的放松是工作的必要一环,放松,别那么严肃。” 杜宾在门口附近的位置落座,淡漠的望着房间中的其他人,即使羽毛笔乖巧的给她也端来了一杯酒,杜宾也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似乎相当的不善言辞。 羽毛笔又转身去给凯尔希递了一杯,但是那不是一杯酒,而是一杯咖啡,一杯甜到几乎让人发腻的咖啡。 “谢谢你,羽毛笔,你还记得我的口味。” “嘿嘿~博士说过,他最喜欢一点糖都不加的苦咖啡,而凯尔希医生最喜欢四倍糖的甜咖啡,很好记哦~” “至少别把我的习惯到处说啊,这家伙。” 轻轻点头示意感谢了一下羽毛笔的贴心,抿了一口咖啡的凯尔希脸色的的确确柔和了几分,比刚才进门时的铁青要好的多,似乎有些过于疲倦的坐在了白金身旁,揉了揉额头。 亚叶有些关切的看了一眼凯尔希,但是没敢多说,坐在亚叶 身旁的华法琳却突然压低声音,稍稍凑近了一点凯尔希那略显疲惫的精致面孔,低声开口: “博士那边还在忙吗?” “今晚,他注定无眠。” “唉,也是” *嘭!* 桌子突然用力一晃,凯尔希杯中的咖啡差点溢出来,她缓缓抬起头看向一旁,那一脸不爽的踹了踹桌子的W。 其他人对凯尔希充满了尊敬,W可没有那么多在乎的,她直接冲着凯尔希“阳光”地笑了笑,小嘴抹了蜜一样的友善开口: “别摆着个死人脸,老女人,今天难得多了这么多新人,我也难得心情好,别tm坏人兴致。” “W!老师她只是——” “她tm是啥,你知不知道当初我在最初的那次博士的后宫会上一脸不爽的时候被你老师tmd教训了多久,虽然那次我被打的挺惨——但是在那之后,我每次都准时回来参加这场后宫会,是因为我是来放松的!我能从其他人的口中听到我不在罗德岛的这段时间里,那个傻X不是只知道工作只知道累得要死,也有人让他关心也有人在缓解他的压力!我是来听到博士那家伙活的不错的,不是来听他过的多社畜的也不是在这看那个老女人摆着个死人脸的!所以我刚才提到我俩过去的时候我很烦,因为我只想想到那家伙一脸坏笑或者霸道的声音,不是他累得要死的惨状!” “W小姐” W的愤怒并没有引起亚叶的反感,相反她却被W的话语吼的有些沉默,在亚叶的印象中,W始终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危险人物,她发火也是在发泄自我的不爽,算是个随心所欲的家伙,但是此刻W的愤怒却源自于博士,而且是源自于W对博士的感情和在意,或许W自己没注意到,但是亚叶并非听不出来。 “也是,会上不要谈不顺,只分享与博士之间的点点滴滴,这是那次教训了你之后我定下的规矩,我没有理由破坏。即使博士正在努力工作——那不正是我们能聚在一起,说一些不想被博士知道的心里话的时间吗。” 从来都没惯着过W暴脾气的凯尔希这次却没反驳W,反而是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呼出,冰冷的嘴角突然轻轻一敲,冷淡的眼神也变得深邃而柔软。 端起了那杯咖啡,凯尔希也放松了身体靠在了椅子上,缓缓转过身靠在了桌子上,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平静的摘下了耳机放在一旁,随意的撩了撩长发,双腿伸得笔直轻轻搭在一起,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那股身为罗德岛领导者的气势,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略显高傲和自豪的女人,仅此而已。 随着凯尔希的放松,整个房间中的压迫感似乎也变得轻了不少,夜莺甚至忍不住长长舒了口气,羽毛笔也悄悄嘟起小嘴,轻轻拍了拍胸口。 ——这咖啡,比他泡的好多了真该让他和羽毛笔好好学学。 抿了一口香甜的咖啡,凯尔希缓缓睁开了眯起的双眼,她瞥了一眼似乎依旧有些不爽的发了一通火的W,嘴上是冲着所有人说话实际上却是冲着W开口: “既然你们的交流被我打断,那就由我继续下去好了。” “切,你和博士的事情太多了,本来你们两个当初就和殿下一起,有的是谈资,我警告你最好说点我没听过的,不然我要掀桌子了。” “这样吗”微微思索了一下,凯尔希突然露出了一丝极为隐秘的狡猾的淡笑,淡淡的瞥了一眼满脸不善的W,紧接着她慢条斯理的话语,却勾起了在场所有人包括W在内的突然好奇的视线。 “我是不是没说过,我和博士在莱塔尼亚贵族宅邸zuoai的事?” “‘现在的仆从,素质低劣的令人发指,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一无是处。’一切都源于,我在那次贵族酒会上的一句嘲讽,对,身为男仆的博士的嘲讽。 “因为我曾经在莱塔尼亚的那片区域有过一份合法的名流人士身份,那次我去参加了那场酒会,是为了拉拢一下莱塔尼亚的贵族,阻止他们家族之间的争斗,在那场酒会上,一个男仆在我观察其他人的时候主动端着餐盘向我献上了酒水,我当时本未在意,但是他开口的时候我却实实在在受到了惊吓,尤其是看到博士的脸的时候。 “他是为了调查莱塔尼亚一家生物研究所与莱茵生命之间的合作而来,我们两个提前完全没通过消息,甚至已经有许久没见过面了,那个时候还是巴别塔的时期他替特雷西娅孤身去了乌萨斯调查落日山谷的事,然后一直没有回来,而我先去了卡西米尔和骑士协会沟通之后直接去了莱塔尼亚。 “我们,谁都没想过会在那个地方重逢,三言两语悄悄说完彼此的目的,还没等我和他多说几句,突然那次酒会的主人出现了,在挨个敬酒谈话,我和博士伪装的身份不能一直凑在一起谈话,我就突然举起一杯酒倒在了身上,还把酒杯摔在了地上。 “声响引来了那名贵族,博士立刻弯下腰去连连道歉收拾碎片,那位贵族也在和我表示歉意,我就说了那句话,并直接让博士给我带路去找地方更换衣服,那家伙倒是熟练,也不知道他用了多久就把那座宅邸摸熟了。 “我们去了更衣室,那里有准备好的衣物,我就和他在那里交换情报,寻找新的衣物更换,本来我是在里面的衣柜前,他在警惕着不会有人闯进来,我正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后面的事,是不是很好猜了? “那家伙能在伪装的时候装模作样到你们无法想象的地步,但是在摆脱了那层伪装之后,博士,依旧是那个博士,而且或许是因为我那句话刺激了他吧,他虽然声音一直都很平和,但是动作和其中的情绪,极为暴躁。是的,暴躁。 “‘这位夫人,不知道我这名素质低劣的仆人,是不是也有些事做的值得称赞呢?’他凑在我的耳边用极致温柔而卑微的语气开口仿佛在恳求我的原谅,但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那会我的双手已经被他用丝袜捆在了更衣室内的沙发脚上,双腿也被他掰开按到了肩头,嘴里也被刚刚换下去的温热的衣物塞住,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就算我能开口发出的声音也不成话语,因为那家伙已经插进了我的身体。 “我之前穿的是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刚刚换成了黑金的长裙,那家伙直接把我的衣裙往上一推往下一拉,肩上的部分直接被扯坏,衣服堆在了胸前和小腹,内裤被拨到了一边,博士的roubang直接长驱直入的进入了我的yindao,上来就是种付位的打桩姿势。我和他分开了很久自然也禁欲了很久,我,怎么可能忍耐的了啊。 “我脚上的高跟鞋正好踩在沙发上,博士直接粗暴的将我的高跟鞋鞋跟插进了那昂贵的沙发里,又把我的身体向上顶,zigong口差点被他直接撞开,我当场就高潮了一次,身体被顶的直向上,我的脚就被博士撞击的大力牢牢卡在了高跟鞋里,他甚至解放了双手,抱着双臂俯瞰着我双腿高抬被用种付位干到挣扎的样子,脸上还是那副平淡的微笑。 “手被绑住,双脚自动卡在头两旁,我当时真的是无法做出任何挣扎,更何况当时我的身份是一名贵族夫人,博士又一直在那重复着‘向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夫人,被我这种什么都干不好的仆人压在身下干着这个yin荡的xiaoxue,居然也会不知廉耻的流出这么多水吸住我的roubang啊。’啊,那个家伙,真的是太坏心眼了,光是听着他的话语我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火烧一样。 “博士似乎也忍耐了很久,他那天的roubang很大,比之前还要大,光是插了我几十下我就感觉浑身发麻,可能也是因为那虚假身份、作为一名贵族夫人被一个男仆压在身下cao弄蜜处的耻辱,也可能是因为禁欲太久突然解禁的刺激太强,也可能只是因为我永远都无法抵抗博士的roubang,我极为敏感,博士也注意到了这点,从粗暴的打桩变成了精准的重击,不出几下,我的zigong就被博士的guitou完全占据了,我也一口气喷了许多现在回想起来,那次高潮,是最激烈的几回了,我可没有几次靠着高潮就能直接榨出博士的jingye。 “博士的双手扒下我的衣服抓着我的胸部,我当时已经因为快感看不清博士的表情了,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把整根roubang都插进了我的yindao,zigong 尽头的rou壁被他顶到了内脏之间,我高潮到几乎忘记了任务,忘记了我们还在一个莱塔尼亚贵族宅邸的更衣室里,他也一样,guntang的jingye让我一波接一波的高潮,roubang还在一边插一边射,那是一种上天赐给生命的绝顶快乐,但是也是赐给生命的折磨。 “我根本不知道我过了多久才回过神,应该不久,因为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博士也才刚刚换完新的衣服,那身男仆的衣物已经被我的yin水喷的无比潮湿,有些抱歉,他决定换一个身份回去——我的丈夫。他把这件事和我说了之后还很和善的征求我的意见说如果不同意可以拒绝,可那时候,我还被绑在沙发脚上双腿高抬,他还故意把我的臀部推的翘起来,让被他撞的通红的臀部对准天花板,让我xiaoxue里的jingye和yin水全都流不出来,我嘴里的衣服也没被拿出来他根本就没给我选择的权利。 “——我不得不换了套新衣服,纯白的纱裙,他不知道从更衣室的哪里找到了卫生棉把我的xue口塞住,就那么和我互相搀扶着走回到了会场,而且还,不让我穿上内裤。肚子里特别涨,我还必须夹紧,否则jingye就会将卫生棉推出去,而且如果撑的太久的话可能,卫生棉也会湿透,然后继续流出——不过对我来说至少这种程度的忍耐还是轻而易举的,当时脸上的红色肯定没退下去,一定也有不少人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即使喷了香水,我相信那股发情的雌性味道依旧有人能分辨出来。 “目的达到之后,我一刻都不想在那里待下去,我和博士立刻离开了那里,我本以为我们会立刻回到罗德岛的据点,结果他把我拉进了小巷子里——因为博士是那么的了解我,他知道我的极限在哪里。他刚把一堆破箱子挪到路口挡住,我就直接趴在了地上,卫生棉被直接喷了出去,一大股一大股的将肚子里的液体喷了出去,将那漆黑的小巷子里喷洒了一小片湿润的液体。我真的忍不住了,那些液体每走一步都好像在强暴zigong,撞来撞去,还在挤压着yindao,呼,当众喷出来的恐惧让我再也不想经历这种事,但是,真的——快感,超乎想象。 “博士并没有继续折磨我,我在高潮期间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抵在了墙上,好不吞易空空如也的xue里又被塞满,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一路上,博士也一定一直在忍耐,我早就知道的。这次我的嘴里没有衣服可以咬住,我只能咬紧牙关甚至咬住手臂不发出声,但是我觉得,那粘稠的‘啪啪’声也够响亮了,如果有人稍稍站在小巷口那堆箱子前听一下,都会听到的。博士他也像疯了一样,只抱起我一条腿扛在肩上,将我的身体插的不停的在墙上摩擦,我的另一只脚绷直,足尖都点不到地上,我想盘住博士的腰,但是快感已经夺走了我的一切力气,忍住声音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说到底,博士还是喜欢支配的姿势,roubang成为我全身重量的支点,zigong壁都已经酸痛的快要让我小腹肌rou抽搐休克,我身上那件白色的纱裙也被博士的动作搞的乱蓬蓬,裙摆里面更是被我的yin水喷的到处都是。我实在不行了,我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凑到博士的耳边有气无力地说一句‘我错了,放过我,回去再做,我想叫出来,忍着很难过’——猜猜看,然后发生了什么呢?他把我的双腿一起抱了起来让我盘住他的腰,一手抱住我的后背一手捂住我的嘴,开始‘要我的命’——我最怕的就是StandCarry,这是哥伦比亚语,大致意思就是一边走,一边zuoai,而且是女性挂在男性身上的那种。 “你们一定能够理解的,我相信,被博士抱在怀里,全身都重量都落在博士的身上,仿佛在说只要离开了博士,面临的就是万丈深渊,我不得不用我的双腿盘住那精壮的后腰,让我的双腿变成博士进攻我zigong的助力,毕竟博士插的越深,快感越强,我也就能越安全地挂在博士的身上。他可以抱住后背,可以搂住后脑,可以捧住臀部,可以搂住双腿,甚至可以直接抓住rufang,他可以用无数种方法牢牢地束缚住我,而我只能用四肢牢牢地捆住他,如同一个毫无选择权利的性爱人偶挂在他的身上。 “他的roubang每次都会借助我的重力撞在最深处的zigong壁,好不吞易适应了博士巨根的撞击,他却开始走动起来,撞击的角度开始改变,快感的类型变得无法琢磨,我根本无法理解接下来博士走的每一步,博士的roubang会摩擦我哪块yinrou,会挤开我哪处rou壁,快感开始变得陌生而神秘,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每一步都更加用力的撞在zigong上的guitou,始终是那么的要命。他能一边插一边走,我却只能望着他淡笑的脸露出自己最yin荡最堕落的表情说出一句句yin秽不堪的话语,而我甚至不会知道他可能随时随地会走到哪里去,沉迷在快感中的我甚至如果博士走到了总控室让我的的声音传遍罗德岛,或者走到窗口前让我yin荡的rou体暴露在他人视线中,我都不知道。我明白,他不会那么做,但是那是一种不定的恐惧,这种恐惧反而会催生出一种渴望,渴望堕落又会带来强烈的羞耻感。 “那一晚,博士堵住了我的嘴用一秒四五下的速度将我的yinchun干到合不拢,将我的zigong干到脱水,甚至连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吼声也将我的喉咙变得干涩火辣,我完全不知道我们后来是如何回到的罗德岛据点,因为在被博士高速打桩三四分钟之后我就失去意识了,不过至少博士不会让任何人看到我们那些只属于博士的那一面,我并不担心走光,哪怕他抱着我一边抽插一边走在莱塔尼亚的街道上,我 相信他也有办法绕开所有人,让我享受到一次看似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实际上却依旧没有任何第二个人得以窥见的野外性爱。那一晚,他又一次谋杀了我,谋杀了‘凯尔希’,在第三日的下午三点之后,凯尔希才重生,因为我醒来时是第二天的下午,是被他,干醒的。 “‘我们分别了这么久,应该好好补偿你一下。’他说到了,也做到了,即使前一天晚上我和博士在外面做到了脱水,回到安全的地方,在一个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听到,怎么做也不必在意暴露的地方来一场性爱,作为这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重逢其实,还挺浪漫的。那次,我陪他从下午四点做到了第二天日出,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博士射的最浓最猛的那一发,我被按在窗台前被博士从后面抱在怀里,双腿挂在博士的双臂上,我的双手垂在身旁。我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博士guntang的jingye让我短暂的恢复了些许神智,那个时候,我从我瘫软的双腿双足之间,望到了那从远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的朝阳,等到太阳完全立卡地平线时,我的zigong也再一次被博士灌满。 “我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博士早已不在房间中——我们有过协定,如果谁在zuoai后先在第二天醒来,谁去应付对方的工作。说是如此,但是在每次欢爱之后,我比博士先醒来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而那也是因为在我昏睡过去之后,博士在我昏睡期间去替我收拾了昨夜因为贪恋快感而忘记工作的我的烂摊子,否则雌兽又有什么能力承受的住博士的侵略还有资格在他之前醒来呢?” *啪嗒* 咖啡杯被放到了桌上,一杯香甜的咖啡不知何时已经被凯尔希饮尽,一段故事也到此告一段落,凯尔希脸上淡淡的绯红之色也完全消去,那双翠绿色的双眸中却有着一丝微弱的怀念。 在座的所有人都几乎听得有些入迷,凯尔希与博士之间的经历比她们都要多得多,而且亲自聆听之后她们也才发现博士和凯尔希之间很多的东西是她们暂时无法体会到的。 重逢的性爱甚至敢在危险之处进行,凯尔希也会默许博士的粗鲁行径,博士也会考虑计算凯尔希的忍耐极限毫不过界,很多难以把控的甚至可以说是各种意义上都很危险的“度”,在博士与凯尔希之间仿佛是自然成型,而且是最佳的那种,看似无比危险无比糟糕却又完全在博士和凯尔希计划之中。 默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吞凯尔希和博士之间的关系。 “啧,说的这么绘声绘色的干嘛,说的人馋的要死,指不定你来之前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和博士来了一发。” 端着酒的W眨了眨眼,轻轻咽了咽口水,从凯尔希提到博士的时候W就开始认真听,听到最后,这一罐新开的啤酒居然是一口没动,这时候W才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又灌了一大口酒。 “可恶,连续被博士cao了三天什么的,还各种换装野战还在任务期间偷偷玩,这么刺激的玩法我怎么就没和博士搞过” 咬了咬手指,华法琳恨得牙痒痒,光是听着凯尔希的描述华法琳都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华法琳几乎是全程把自己代入凯尔希口中的她去想像,华法琳可就没有凯尔希那么冷静了,在小巷子里和在更衣室里,华法琳觉得自己十有八九会因为害怕暴露而瑟瑟发抖,这么一想,被干的岂不是更狠更爽了? 房间中陆续响起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的声音,这段凯尔希和博士的性爱记录可实在是刺激过头了,尤其是在座还有着那么多的刚跟博士做过没机会的新后宫,不用看也知道她们已经听得入神了。 端过羽毛笔给自己的那杯鸡尾酒,凯尔希却突然看向了某个一直面不改色甚至面无表情的女性,轻轻眯起双眼: “这种事,你应该也不陌生吧,杜宾。” “?” 话题突然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杜宾似乎也有那么一丝丝的愕然,看向了凯尔希,凯尔希则淡淡的看着即使在这里依旧板着脸的杜宾,手指轻轻敲打着杯底,摊了摊手: “前一段时间,你在玻利瓦尔接应博士之后,你和博士汇报时间比你们正常逃脱时间要晚很多,根据其他人汇报消息,他们在与你和博士会合时,你第一时间在晶体周边并不在博士身边,过了很久你才出现,我记得没错吧。” 点了点头,杜宾平静的承认,凯尔希却深深地看了一眼杜宾,突然看向了一旁的华法琳,而华法琳却也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坏笑。 “那段时间足有数个小时,从玻利瓦尔那座研究所逃离城市可远不需要那么久,而且华法琳,博士的血液里有哪些种族的味道来着。” “七天之前,博士的血液中多出了较浓厚的菲林种族味道,较淡的札拉克种族味道和较淡的佩洛种族味道,那个时候,博士还刚刚从玻利瓦尔回来,罗德岛上博士的雌兽之中只有一名佩洛哦——” “足够了,华法琳医生,凯尔希医生。” 喋喋不休的华法琳被杜宾主动打断,她似乎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前额,眉头微微皱起,而华法琳却和凯尔希对视了一眼,华法琳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坏笑,凯尔希却平静如水。 似乎完全没想到被华法琳和凯尔希抓到这么多线索,在白金若有所思的回忆中,杜宾轻叹一声,重新坐直身体,将手中的酒默默地一饮而尽,淡漠的仿佛叙述着不属于她的故事: “那次行动,在研究所里遇到了一点意外,博士受了点中等伤势,没有伤及骨头,但是对rou体和内脏一定不轻,所以在和博士逃离到安全区域后,我立刻为博士进行包扎,没有保护好博士是我的职责,所以我向博士请罪——却被博士宠幸了一番。 “我不知道博士去那研究所取得了什么,但是那次博士用什么办法让我的身体变得不太对劲,不只是像过去和曾经那样变得敏感,而是对博士的身体,roubang,气味,甚至是一想到博士,我的身体就会顺应博士的渴望自动追求着博士的认可。我当时一直三番五次的提醒着博士我们的处境并不能够如此放松,但是博士完全没顾及我的想法,现在回想起来顾及的或许是我的感受,博士只是选择了一个最快让我从负面情绪中挣脱出来的选择吧。 “博士少见的粗暴,在我的印象里。那是连我都无法承担的如同拷问与刑罚的一次性爱,却让我甘之若饴。博士将我按在车前盖上插入我的喉咙,博士坚硬的roubang与颈后的铁皮几乎一样坚硬,我甚至忘了我窒息过多少次,博士的guitou已经将我的喉头撞的火辣辣的生疼,直到我几乎昏迷过去,博士又将我捆在了车前盖上,将我的双腿捆在了倒车镜上,让我倒躺在车上。 “那个角度让博士每次插入我的嘴里都能全根插进去,整根插进我的喉咙,顶端足以抵到我的胸口,博士的话语仿佛变成了我的生命准则,我不得不——不得不,不得不去听从博士的命令,直到博士在我的喉管里射出来,我感觉胃袋里都被迅速灌满,博士的roubang拔出去时,我依然有些舍不得。 “博士用我的长鞭缠住了我的脖颈,博士总是喜欢这样,我也并不抗拒,不如说,能像一条警犬像一条母狗一样简单的活着,能被博士的roubang宠爱,能被博士所牵挂,能被博士所支配,已经是被玻利瓦尔抛弃的我的最好归宿了。博士把我牵到了他的身下,我本以为博士会赐给我更强烈的欢愉——但是,我看到了博士的疲倦。” “疲倦?”听得入神的凯尔希突然皱了皱眉,她突然想起那天在那个废弃的罗德岛空房间中发现的博士,那时博士的表情也最接近于“疲倦”。 按时间来算,那时应该是博士第一次使用被那种源石结晶强化后的源石技艺,是不是那个时候,博士就已经被特雷西娅再次施加了什么了呢? “是的,疲倦,当时的博士似乎很是疲惫的样子,那副样子让我让我非常抱歉,我无法用言语描述我当时的心情,我只想让博士不再露出那样的神情,而博士也说有一只忠犬陪在身边很安心,我——向博士请求了‘授种’,我觉得那是我应得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