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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紧致的胸肌上,顺着形状诱人的锁骨,滑入令人遐思的内衫之中。 “本殿今晚不招人侍寝,”轩辕锦墨背过身去攥了攥拳头,本来满腔的怒火被凤离天搅和的无处发泄,“你走吧。”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这些日子以来的荒唐,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这样下去。 性感的薄唇勾起,挪到轩辕锦墨背后环住那劲窄的腰身:“不要紧,我是主动来侍寝的。” “你……”跟凤离天说话,话题往往容易偏离重点,总有一种铁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哦,我知道了,”凤离天委屈的说,“太子殿下定然是被上官家小姐的美色所惑,打算弃我而去了。可怜我骑快马连夜赶路,就只为了赶回来让你抛弃吗?” 听到凤离天提起上官家的小姐,轩辕锦墨心中一凛,他怎么会知道?凤宫的消息竟灵通到这种地步吗?火光电石之间,百种思绪掠过心头。“够了!”烦躁地抬手推开缠在腰上的人,“这样耍我很有趣吗?” “墨?”凤离天单手撑在床上,呆呆地望着拿剑指着他的轩辕锦墨。 “你,究竟想要什么?”轩辕锦墨望着那双暗金色光芒流转的凤眼,看不清那眼中掩藏的思绪,这使习惯于掌控一切的他更加烦躁。今晚之所以答应去赴宴,不过是想要试试母后与自己之间究竟还剩下多少感情,结果,他们之间除了国事竟再无其他了。也许对感情的信赖,早就随着那个精灵一般的小人儿一同消失了吧。连亲生母亲都不可信任,何况是一个刚认识两个月的魔宫宫主呢! 还是不相信吗?唇边的笑容渐渐淡去,凤离天收起了护体的内力,眼中的流光瞬时熄灭,黑若深潭的眼眸中倒影着轩辕锦墨挺拔的身影和寒光闪闪的剑锋:“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轩辕锦墨冷笑一声,剑尖又向前伸了三寸,抵在那肌肤泛着健康色泽的左胸,通过剑身,传来一声声有力的心跳:“我们不过刚认识,你便对我那般的好,你敢说你当初接近我不是有目的的吗?” 这样的话若是单纯的恋人听了,自然会很伤心,问题是凤离天当初确实是早有预谋,心道他是不是猜到什么了,也就没有立即反驳。岂料这在轩辕锦墨看来就是默认了。凤离天静静地望着轩辕锦墨的眼睛,发现那里面有愤怒,有疑惑,更多的是不相信任何人的深深的寂寞。 凤离天伸出手,无奈宝剑比他的胳膊要长,于是他坐直了身子,任剑尖一寸寸刺入身体,缓缓地抚上轩辕锦墨的脸颊:“不要怕,我不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接近你,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接近你而已。” 轩辕锦墨被凤离天的动作惊呆了,鲜血一滴滴地染红了雪色的前襟,描绘出妖冶的图形,他甚至听到了肌肤撕裂的声音,清晰地从剑尖传来。迅速抽出剑,听到凤离天闷哼一声,轩辕锦墨再顾不得许多,冲到床上把凤离天搂到怀里,一手抱人,一手按住伤口,对着门外大声吼道:“传太医!” 感到搂住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凤离天叹了口气,握住胸前的手:“傻瓜,传太医干什么?用琼露……就可以了……”伤口的疼痛这会儿才剧烈起来,使得凤离天的话变得不连贯起来。 “闭嘴!”轩辕锦墨把凤离天靠在身上,腾出一只手翻找着琼露。愤怒、猜疑,在这一刻统统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怕怀中的人有什么闪失,怕这世上仅有的温暖就这么消失掉。 幸好轩辕锦墨一直把琼露随身带着,拔开瓶塞就朝伤口上倒,被怀中的人一把抓住:“会死的……”凤离天哭笑不得,轩辕锦墨与他分开这么多年,早已忘了怎么照顾人,这样的倒法,且不说很浪费,就琼露的副作用还不痛死他。 轩辕锦墨有些窘迫地抽出手,用指尖沾了些琼露小心地涂在伤口上,怀中的身体颤了颤,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轩辕锦墨担心的低下头,想看看凤离天的状况,却被同时抬头的凤离天吻了个正着。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在心湖中激起层层涟漪,轩辕锦墨着迷的望着那双会笑的凤目,久久移不开眼。 “为什么这么做?”轩辕锦墨轻声问道,心中有太多疑惑。为什么对他好?为什么喜欢他?为什么迎上他的剑? “因为……” “殿下,”德福的通报声打断了凤离天的回答,“太医到了。” 让太医知道太子急吼吼的宣太医是为了怀中的男人,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凤离天戏谑地望着轩辕锦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哪知轩辕锦墨并没有挥退太医的意思,而是直接要太医走了进来。 因为轩辕锦墨叫的急切,德福以为太子出了什么事,心下担心,就跟着太医走了进来。进来的是太医院的首座,此人姓段,在宫中有几十年了,什么阵势没见过?但是,当看到太子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与太子身量相当的男人的时候,还是愣在了当场。倒是德福,虽然把绿豆大的小眼瞪成了铜豌豆,很快就回过神来,忙关上殿门,指挥着跟着进来的宫女太监端茶倒水。 段太医抬头看看太子阴沉的脸,也不敢伸手擦额头的汗,老老实实的回话:“启禀太子,公子的伤只是皮rou伤,并没有伤到心脉,况且已经涂过上好的伤药,休息几天便无大碍了。老臣开副药,给公子补补血气便可。” 听到没有伤到心脉,轩辕锦墨才放下心来。凤离天倒是不怎么在意,对于在那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他,自然知道怎么在剑尖下避开要害,他可没打算用命去哄轩辕锦墨开心。 轩辕锦墨接过宫女递来的热布巾,小心地擦掉凤离天胸前的血渍,抬眼望着殿中的人,不急不缓的说道:“德福,今晚的事,本殿不希望听到任何不好听的声音。” “奴才明白。” 这话听起来是对德福说的,殿中的其他人自然也明白该怎么做,一切都要为了脖子上的脑袋着想。 待众人退去,轩辕锦墨刚要继续未完的话题,却被怀中的伤员猛地按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唔……” 凤离天邪邪的舔了舔薄唇:“侍寝啊。”说完,开始不慌不忙的拆解着精致的太子服。 “混蛋,”轩辕锦墨想推开他,又怕碰到伤口,“你刚受了伤……” “对呀,我受伤了,”伸出爪子,抚上那触感极佳的宽阔的胸膛,“所以做点舒服的事减轻疼痛嘛。” “你……唔……”剩余的话语在那温热的薄唇接触到身体的脆弱之处时,便从轩辕锦墨的脑袋中消失的一干二净。 修长灵活的手指在精壮的小麦色肌肤上点出层层火焰,精确地安抚着每一处敏感,凤离天埋首在轩辕锦墨胯间,满意的听到那粗重的喘息转变成悦耳的呻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脂膏,充分的准备之后缓缓地推入。 毕竟不是天生承受巨物的地方,不可避免的疼痛使轩辕锦墨拧起好看的眉。凤离天忍着不敢妄动,缓缓地动作,轻柔地吻去身下人额角的汗滴,直到轩辕锦墨难耐的扭动腰身,方才放心地驰骋。 端着刚炖好的补血药品的德福,无奈的站在殿前,听着殿中隐约传来的声音,“快,快一点……”“混蛋……慢一点……啊……”德福叹了口气,挥手让小太监把药端了下去,心道:“殿下,您悠着点啊,公子身上还有伤呢……”摇摇头也去睡了。 过于激烈的动作,使得停下来后,轩辕锦墨的身体还抑制不住的痉挛。凤离天把轩辕锦墨搂到怀里,安抚着他不住颤抖的身体,等到怀中的人慢慢平静下来,方才幽幽的开口:“墨,有些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你只要相信,我永远都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就足够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喘息方定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三分慵懒七分性感,十分迷人。 凤离天挑眉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把脑袋缩到轩辕锦墨的颈窝中闭上眼睛睡了。轩辕锦墨看了看八爪鱼一样抱住他睡过去的凤离天,慢慢伸手回抱住他的脊背,不相信又能怎样,他已经对这份温暖上瘾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半天,要写的还没写到,剧情好像没进多少啊,纠结~ 33 33、第三十三章 猫尾巴 ... 今日的东宫依然肃静如常,只是这个早晨似乎又有些不同。 “你昨晚看到那位公子了吗?”一个小宫女一边倒茶一边小声对身边的同伴说。 “看到了,”一旁的宫女一脸兴奋地放下手中的水壶,“昨晚上,是我给太子递的丝巾,你们是不知道,我一直以为太子殿下是这天下最俊美的男子,可是呀……” 说着故意停了停,一旁干活儿的小宫女都停下了手,竖起耳朵好奇的望着说话的宫女:“怎样?” “可是,我当时都愣在当场了,……”说着,眼前浮现出昨晚的情形,轻抿的薄唇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上挑的凤眼精光闪烁,即使被抱在怀里,也丝毫没有减弱他身上的气势,那胸前散落的鲜红反而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妖艳。 “难怪太子这么久都不去偏殿了呢。”宫女们在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你们在说什么?”一个年纪稍长的宫女走了进来,严厉的语气使得屋内的宫女立时噤声。 “红缯jiejie。”小宫女们起身行礼,红缯与紫绡是轩辕锦墨身边的大宫女,这些没品级的小宫女自然要恭敬以待。 “都给我听好了,无论你们听到了、看到了什么,统统给我忘了!太子殿下的事岂是你们能议论的吗?我听到还好说,若是传到太子殿下耳中……”一干宫女纷纷低下了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红缯在心中叹气,她能提点的只有这些,若是这事掀起什么风波,这些不长眼的东西,迟早会掉脑袋的。 “公子,殿下交代过,您不可以下床的。”门窗紧闭的主殿内,紫绡皱起细眉,一脸为难的跟在凤离天身后。 凤离天本不打算理会,抱起软垫上打呼噜的猫,瞥了一眼那聒噪的女人,不料这个看似干练的宫女竟迅速飞红了脸颊。隐去金光的凤目闪了闪,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重新坐回床上,斜倚在厚厚的软垫上,将猫放在手边,凤眼微眯,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猫头。最近江湖上不太平,武林大会将近,各大门派均有异动,凤宫在明处的的势力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攻击。本来也不难解决的问题,却因为长老殿的牵制而处处受制,而蓝瑾伤势未愈,这段时间一直忙得焦头烂额。趁现在静下来,他要好好想一想。 凤宫对外有莫愁阁、千机阁以及交给慕容琪打理的其他产业,对内有一个长老殿负责内务和一个无华殿负责暗卫及其他宫中人的训练。虽然凤宫处处以宫主为上,但有一个规矩,就是长老殿可以反对宫主的决定,只要所有的长老均反对一项行动,即使是宫主也不能违抗。这一点对于凤离天来说无疑是无法忍受的,自小养成的生存本能,超越他的控制范围、威胁到他的,就必须被消灭。所以,两个长老的叛乱,也是凤离天长期打压加上刻意纵容的结果。 阳光透过床上的轻纱渗进来,纤长的睫毛在精致的脸上印下一抹柔柔的暗影,紫绡看得不禁有些痴了。 这时,红缯端着茶走了进来,看到紫绡尴尬地站着,凤离天对紫绡爱答不理的样子,心中的火苗一下子就窜了上来。太子侧妃见到她们还要礼让三分,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男宠,凭什么这么拽? “公子,不是奴婢多嘴,既然做了太子的人,就要懂些规矩,莫要再做出昨晚的事了。”红缯看似恭敬的将茶盏递给凤离天。 凤离天好笑的睁开眼,这话看似是劝慰他,实则是告诉他认命,莫要再违抗太子,乖乖接受宠幸。其实她们不知道,太子都是被迫宠幸他的……伸手接过红缯手中的杯盏,红缯故意手上一个不稳将茶水朝凤离天手上倒去。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翻转,稳稳的接住了茶杯,挽了个花,将茶水一滴不剩地接到了杯中。悠然的端到面前轻啜了一口,皱了皱眉:“真难喝。” 妖冶的凤目依然带笑,但是深若寒潭的眼眸里是一片死寂,不带任何的温度,上位者的威压使得红缯禁不住倒退了几步。 懒得多说,人在凤离天心中只有三种:有用的人、没用的人、轩辕锦墨。所以,对于两个小宫女,他是一丝心思也懒得花,抬手示意她们退下。看也不看地将杯子准确的甩到一丈以外的桌子上,把猫抱到怀里,抓住猫尾巴轻搔着线条完美的下巴,继续思考关于凤宫的问题。 今日的早朝特别热闹,商税的改革暂且被搁置,因为到了一年一度的秋猎日。晖朝太祖为保江山的长远,规定后世子孙必须强身健体,所以每年举行为期三天的秋猎。秋猎在皇家猎场,虽然广阔,但随行人数还是有限的。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