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9.6)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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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20日 19.6 “您干什么呀,有您这么对待同事的吗?”我捂着耳朵委屈地说。 “我应该怎么对你?给你来个热情的拥抱?” “书上说了,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爱人要像夏天一样的火热,您做到了吗?” “这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你是同志还是爱人?” “在单位我是同志,在家里我就是……嘿嘿……”我又嬉皮笑脸起来。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她抬起一脚就向我踢了过来。 “您怎么这样对我?我可是您的恩人呀。”这次我早有准备,一闪身就躲了过去。 “你对我有什么恩呀?” “今天要不是我,您就得被我岳父骗上手了,好家伙,他连戒指都准备好了,多危险呀,老同志就是有经验,幸亏遇上我了,不然您今天就得跟他登记去。”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耳根子就那么浅?” “可是架不住他能忽悠呀,我看您美得直冒泡,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凌小东,你管天管地,我搞对象的事你也管?”她怒斥着说。 “我是在挽救一位弥足深陷的中年女同志,实在不忍心看着您堕入深渊,无法自拔。”我有点不服气。 “我的事你少管,赶紧回去跟依依好好过日子,别在这儿瞎贫了。” “好的,您让我走也行,临别之前有一言相赠,不知您可否愿意聆听?” “有屁就放。” “我劝您好马不吃回头草,老虎不吃回头食,不要再跟我岳父纠缠不清了。” “放完屁了吗?” “放完了。” “滚吧。” “您答应不跟他搞对象我就走。” 蓉阿姨听了以后冷笑一声:“真是新鲜,我的事居然要由你作主,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您别生气,我是为了您好,我岳父晃点您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这次肯定没安好心,我怕您一冲动就上了她的当。” 本来蓉阿姨完全可以说“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她看着我兴师问罪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故意呛茬说:“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就是想跟他搞对象又怎么样?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我是您女婿,不能眼看着您上当受骗。” “没错儿,我就是想受他的骗,实话说了吧,我正琢磨着什么时候跟他登记呢。” “您这不是诚心逗气儿吗?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吗?” “你不是驴肝肺,你是狼心狗肺,只不过是色狼的狼。” 我有点不高兴了:“再这样我就不跟您聊了,一点儿都不虚心,对别人的金玉良言完全当耳边风。” “对,我就是不想跟你聊了,你说的话我也没当成耳边风,只当是有人放屁了。” “好吧,您去跟他登记吧,回头有您哭的时候。”我转身就要走。 “慢——走,不——送。”她故意拉长了音。 “走就走。”我气呼呼地走了两步,猛地又掉头走了回来。 “你想干什么?”她愣了一下。 “您还没答应我呢,我才不走。” “答应你什么?” “答应我不要再跟他交往了。” “我答应你个头,你走不走?”她抬腿又要踢我。 “不走。” “不走是吧。”她气势汹汹地一连踢了我好几脚,都被我接连闪开。 蓉阿姨穿着裙子和高跟鞋不方便追我,她怒气冲冲地盯了我一会,转身“嘎哒、嘎哒”地向单元门方向走去,我马上又快步跟在了后面。 打开单元门以后,她猛地转身对我说:“不要再跟着我了,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去。” 我上前一步低声说:“您最近痒不痒?需不需要我帮您止痒?” 她听了脸色大变,抬手就是一拳,这次我没有躲闪,而是举臂一挡,她有点准备不足,打在我的胳膊上后被反作用力推得向后连退几步,由于穿着高跟鞋行动不便,她踉踉跄跄后退的时候正好被门槛绊了一下,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直接摔倒在地上。 我急忙上前扶她,却见她疼得花容失色,用力指着脚踝说:“不好……脚崴了……” 我脱下她的高跟鞋看了一眼:“还好,没有上回伤得严重,我帮您上点药吧。您能走路吗?” “只有一条腿能走。” “那您就一条腿蹦回去。” “不行,穿着裙子,不方便……” “我帮您把裙子脱了,您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蹦了。” “不行,那样多难看……你帮帮我行吗?” “怎么帮?” “你能不能扶着我回去?”她的态度变得温和了许多。 “您刚才不是让我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吗?” “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我今天有点累了,心情不佳,你别介意。” “好了,我不介意。”我蹲下身就要抱她。 “不,不是这样,”她急忙打开我的手,“你扶着我,让我把手搭 在你的肩上就行。” “那样您也挺累的,不如这样省事。” “这样……不太好……”她不安地把头转到一边。 “您说的那种方式我不会,我只会抱着走,您同不同意?” 蓉阿姨看看四下里没人,咬了咬牙说:“好吧,不过你抱我的时候……不要碰到我的敏感部位……” “行了,别废话了,您把我当成趁火打劫的人了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无奈之下,她只能听从我的安排,当她用手搂住我脖子的时候,呼吸显得有些慌促,身上莫名地发烫起来,眼光也游移不定地不敢看我。有的时候她真是挺奇怪的,一点都不像个警察,跟我说话时羞羞答答的,好像是个没出阁的大姑娘。 不过我抱她的姿势是比较规规矩矩的,一手搂肩,一手兜腿,完全没有吃豆腐的意图,她戒备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似乎觉得错怪我了,看来我还是有斯文守礼的一面。 这种美好的印象在进她家门以后被打破了,我关上门以后假装绊了一下脚,跌跌撞撞往前小跑了两步,为了保持平衡,两只手的位置都调整了一下,一只手“不偏不倚”地扣在她的乳球上,另一只手则颇为凑巧地插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而且正好覆在rou丘上,虽然隔着裙子和内裤,阵阵的热浪还是不断传递到指缝间。 蓉阿姨“哎呀”叫了一声,脸色更红润了:“你干什么?” “不好意思,没站住。” “我是说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 “你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这跟我没关系,我的手现在没知觉了。” “好吧,你能把我放下来吗?” “放到哪里?” “我想去主卧室。” 我向主卧室走了两步后说:“不行,这里有点吵,还是去小卧室吧。”转身又向小卧室走去。 来到小卧室门口后我皱了一下眉头:“不成,这里空间小,空气流通不好。”转而又去往主卧室。 走到主卧室门口我又说:“不,我还是觉得另一间卧室好。”掉头又往回去。 如此折腾了三五遍,蓉阿姨身上渐渐出了汗,我的两只手罩在她的敏感部位上越来越紧,她的阴户也变得越来越热,我禁不住在她的耳边说:“妈,您好像湿了……” “小东,放我下来好吗?”她小心翼翼地说着,不敢刺激我。 “您看咱们现在这个姿势像什么?” “我不知道。” “像不像新郎在抱着新娘入洞房?多巧呀,正好您现在穿着红裙子,如果再来一个红盖头就更像了。” “别闹了,你这么抱着我走来走去不累吗?” “不累,在海上的时候您不是说想嫁给我吗?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嫁得了吗?”她嘀咕了一句。 “如果您想嫁,就可以嫁。” 她见我抱着她不放下,话也越说越大胆,就拽着我的衣服说:“小东,我想去卫生间,已经憋了半天了,能帮个忙吗?” “好吧。”我把她抱到马桶上坐好,顺便拿过来一个凳子让她把着。 “你先出去吧。”她红着脸催我。 “都互相看过身体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纳闷地退了出来。 蓉阿姨小便之后喊我,我又把她抱出来,这次根据她的要求直接进了主卧室,将她轻轻放在了大床上。 随后就是按摩、换药,看着她精致小巧的莹润小脚,我再次想起上大学时和她共同抓贼的那一幕场景,那次她也是崴了脚,也是我给她揉脚,没想到多年之后我们居然成了同事,而她的小白脚依然晶莹嫩滑,圆润无暇,让我的记忆一时又穿梭回到了学生时代。 蓉阿姨好像也想起了那次北京之行,她似有感触地说:“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揉脚的技术更好了。” “不光是揉脚,别的技术也突飞猛进。” 她的娥眉微锁:“我知道,你的脸皮比以前更厚了。” “怎么样,今晚不能上瑜伽课了吧?” “看来我们的谈话你都听到了,你还挺执着的,跟了我们几乎一天。” “我是怕您被人骗。” “我是警察,谁敢骗我?” “那可不一定,任何人都有可能被感情蒙蔽双眼。” “只要不被什么‘钢管王子’蒙蔽双眼就行。”她抿着嘴说。 “您还提那件事?快点帮我找到视频来源吧。” “你先去洗洗脸吧,一脸的口红印。” 我洗完脸回来问她:“您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出了西餐馆我就感觉到被人盯梢了,后来我想起依依说你出差回来了,马上就猜到是你了。” “到底是怎么猜的呢?是直觉吗?”我好奇地问。 “废话,你那么高的个子还不好认吗?” “对呀,我可真笨,”我懊悔得一拍自己的脑袋,“我还以为自己化妆得很高明呢。” “你呀,以后就不要搞什么化妆跟踪了,你的个子太扎眼,搁在人堆里一眼就认得出来,还 怎么迷惑对方?” “那我适合干什么?” “卧底、男公关、舞男……” “拉倒吧,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当我的公司职员吧。” “难为你跟了我一天,为什么要在脸上抹那么多口红印呢?” “我这是迷彩妆,用来迷惑对手的。” “幸亏没让依依看见,她要知道是女人亲的,非把你的头发拔光了不可。” “我也不想再盯梢了,搞得自己太狼狈了。说实话,您和依依爸爸真的要在一起吗?我觉得这好像是个剃头挑子,只有一头热。” “你也感觉得出来吗?” “是呀,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他很有热情,也很主动,您大多时候都是在应付他,不过您比较有风度,没有直接拒绝他。” “你既然看得这么透彻,在楼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出来?” “我那是跟您闹着玩呢,您之前都已经说喜欢我了,我还怕岳父大人横刀夺爱吗?” “凌小东,你太讨厌了,”她皱眉看着我,“你仗着这一点就敢有恃无恐地欺负我吗?” “其实您的身体已经属于我了,何必再遮遮掩掩呢?不如全身心地接受我。”我循循善诱道。 “别给我灌米汤了,我可不像那些小姑娘那样好哄。”她警觉地撑着身子坐起来。 “您已经失身给我,如果是在古代您就应该嫁给我了,是不是?除了依依爸爸,我可算您第二个男人了,这一点您总得承认吧?” “那些都是执行任务时造成的误会,加上卧底身份激发了你的色狼本性,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依依。”她的眼眶忽然红了。 我见蓉阿姨有些难过,便主动上前搂住她的肩膀:“您别难过了,这件事不怨您,只要咱们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她一把推开我,眉宇间又恢复了女警的神威:“你胡说什么呢?谁跟你问心无愧了?” 我把脸靠近她说:“我可没胡说,这次出差回来我瞧您气色不佳,一看就是缺少男人滋润的缘故,比起前一段时间有jingye灌溉的状态可是相差甚远了。” “真的吗?我天天都有做保养呀。”她显得有点紧张,似乎相信了我的话。 “那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需要采阳补阴,像武则天那样吸收男人精华为自己所用。” “你讲得也太玄了吧。” “您能告诉我这段时间没有jingye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她的脸色微微一红,随即正色道:“就跟你说的瘾君子戒毒的道理基本一样,坚持一下就挺过来了。” “具体是怎么做的呢?” “这个……属于个人隐私,你就不要问了。” “刚才我抱您的时候已经摸出来了,您的阴部里面放了跳蛋,这次的威力是不是更强了?” “别再讨论这个了,行吗?”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 “我有点累了,我要休息了。”她闭上眼睛往后躺去。 “好,我帮您换衣服吧。”我主动帮她脱裙子。 “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了。”她忽然紧张起来,手忙脚乱地把我的手推开。 “您现在脚上有伤,行动不方便,要不我让依依来照顾您吧。” “不行不行,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她了。”她更加局促不安了。 “现在您明白了吧?只有咱们两个人之间没有秘密,您唯一能相信的人就是我,有什么问题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吧。” 蓉阿姨无奈地看着我说:“你快点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我看她的神色很彷徨,猜到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便自告奋勇地上前帮她脱衣服,她急得跟我推搡起来:“你干什么呀,又耍流氓吗?” “您受伤了不方便,我是在帮您。” “不用你帮忙。这是袭警你知道吗?以为我脚崴了就打不过你吗?” “不要讳疾忌医了,我就是治您病的最好医生。”我手上的动作丝毫未见停止。 “不行,你住手……”她拼力反抗着。 经过一番搏斗后,我终于把她的红裙子脱了下来,这才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她的身上竟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很像是针扎后的痕迹,我又翻开她床头柜的抽屉,果然发现了一盒一盒的针灸专用针。 她看见我发现这一切后马上神情黯淡下来,但是嘴唇依然倔强地咬着。 我指着针盒问她:“您每天就是用这个缓解瘙痒的痛苦吗?” “你别管我。” “医学这么发达了,有什么病是治不了的?为什么要自残呢?”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我没有自残,只是在最煎熬的时候才扎自己几下。” “那您平时是怎么忍受的?” “就像你说的那样,多做运动,把自己弄得很累,定期上医生开的消炎药,我还换了几款功能最强的……跳蛋,如果痒得实在睡不着觉就吃点安神补脑、促进睡眠的药。”她局促地说着。 “妈,我现在郑重地通知您,我要没收您的针盒,不许您 再拿针扎自己了。真是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在练呢。” “不行,我最难熬的时候还要靠它帮忙。”她马上表示反对。 “您不用靠它,靠我就可以了。” “靠你?那就准没好事儿。今天我受伤也是你的责任吧?” “妈,这次出差时我又回想了一下上次说的话,觉得有点欠考虑,当时太草率了,我决定收回。现在这个局面很复杂,不能再让您自己一个人面对困难了,我要帮您一起治病。” “你不是说这样做会害了我吗?还说被依依知道就麻烦了。” “一开始我的确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不那么认为了,如果我袖手旁观才是害您,您都已经拿针扎自己了,这样发展下去怎么得了?我不管了,就算依依知道了这件事我也要把jingye献出来,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你都想好了?” “是的,在您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之前,还是让我来帮您吧。” “你想怎么帮我?” “今天晚上咱们洞房怎么样?” 她戒备地护住自己的胸口:“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以为我受伤了就对付不了你吗?” 我看着她的文胸、内裤和丝袜说:“今天您的渔网丝袜很漂亮,但是文胸和内裤的款式就偏保守了。” 她恐慌地往后挪着身子:“你别乱来。” 我继续靠近她:“您不要紧张,刚才只是开玩笑。好了,准备开始治病吧。” 她紧张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你再考虑一下吧,我才开始适应不用jingye的日子,如果恢复以前的方法,恐怕以后就戒不掉了。” “没事儿,情况不会一直这样糟的,再有个一年半载您的症状就可以得到控制了。” “你觉得会缓解吗?” “当然了,您要相信科学。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实在没有路……” “不要再说这句俗话了,一点都不靠谱。” “不过,治疗之前我要做一下准备工作。” “什么准备工作?” “我要先改变您的不良习惯。”说完,我把她全部的针灸器材和几个盒子通通装到一个大袋子里。 “你要干什么?”她担心地问。 “这些东西容易让您产生依赖性,时间一长就可能变成自虐狂,到时想改就更困难了。我现在就帮您把这些东西全都放到垃圾桶里。”我拎着袋子径直向大门口走去。 “等一下,你不是真的要扔了吧?”她着急地喊了起来。 “对呀,您就别犹豫了,也别舍不得,有我在还担心治不了病吗?”我打开大门后正好看见一个保洁员在收拾垃圾,顺手把袋子交给了她。 回来以后蓉阿姨直埋怨我:“你太武断了,万一以后你又出差怎么办?” “您跟我一起去不就成了吗?” “算了,我可不能完全相信你,有时间我再备点针盒吧。” “您不要再扎来扎去了,有时间学学针织女红不行吗?这样会使您更温柔,也会更吸引男人的目光。” “我都多大岁数了,还让我吸引男人?” “胡说,您一点都不老,现在是您最美艳的时候,小姑娘也比不过您。” “你又在哄我吧?这一套对我可没用啊。”她的脸上渐渐有了笑模样。 “我说的是真的,我如果是依依的爸爸,肯定不会跟您离婚。” “那他为什么跟我分开了?” “他不懂得珍惜呗。”我心里暗想:这还用问吗,肯定是因为您太野蛮了,谁愿意成天跟个女汉子在一起过日子呢? “你在想什么?”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理活动。 “没什么。” “可是后来那些相亲的男人为什么也没选择我呢?” “因为……他们也不懂得珍惜。”我被问得没词儿了。 “胡说,才见了一面有什么珍惜不珍惜的?” “上次我不是教了您一天怎么谈恋爱吗?这些招数您没用吗?” “唉,我一见了那些男人就没词儿了,你教我的那些都用不上。” “不对呀,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挺温柔呀,有的时候还会撒个娇,不是表现得挺好的吗?” “是呀,我见了你觉得挺舒服的,见了别人就不行了。” “好吧……” “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魔力,专门会哄女人上当?” “……”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也没词儿了。” “你出差回来见依依了吗?” “还没有。她现在怕见我。” “为什么?”蓉阿姨有点糊涂了。 “这不明摆着吗,我的阳具那么大,才插了两次她就疼坏了,说什么也不让我碰了。” “你肯定是太粗鲁了,这事儿不能猴急,得有耐心。” “要不说依依比您的耐性差远了,还是您水平高,第一回就跟我做了七次……” “你说什么?”她的脸马上阴沉了下去。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您经验丰富,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更强。”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又东拉西扯了一阵,蓉阿姨看起来不喜欢zuoai的话题,但也没把我赶出去,任由我在那儿说个不停。我发现一个事儿,就是不管我怎么胡诌八扯,她都能表现得若无其事,即使看起来很生气,也没有采取激烈的措施,既不制止我,也不拂袖而去,就这样耐着性儿地跟我在一起穷对付。 眼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打了个呵欠说:“太晚了,您早点休息吧,明早我再帮您换药。” 她愣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等我退出房间以后,猛地听到她的一声大喝:“凌小东,你给我回来!” 我把头从门口探出来:“还有什么事?” 她的嘴唇哆嗦了一会才说:“你是故意的吧?” “您是让我关灯吧?好的,马上关。”我伸手就要去按开关。 “你成心气我是吧?”她只穿着内衣的身体颤抖着,显得更加丰满动人。 我装作疑惑的样子走进来:“您怎么了?” “刚才说得那么热闹要给我治病,现在抬抬屁股就走了?” “治什么病?” “你——”她气得一时语塞。 “您是说崴脚的事儿吧?放心,明儿早上我再给您上药和按摩,用不了三五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凌小东,你骗我把东西都扔了,然后在这儿给我装失忆是吗?” “我没失忆呀,就是不知道您想说什么。”我继续装傻。 “你刚才不是说……要用jingye给我治病吗?” “噢,您说那件事是吗,”我装作恍然大悟,“您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后天行吗?” 这时她的脸上已写满了愤恨的表情:“凌小东,我现在就想把你顺窗户扔出去,然后再把你砍成十块八块。” “您是恐怖片看多了吧?” “我今天已经痒了一天了,跟陆厅达逛街的时候就已经很难受了,回家又被你纠缠了半天,把我治病的东西都给扔了,现在居然在这儿吊我的胃口,你还是人吗?” “哦,您早说呀,不就是要jingye嘛——”我把声音拉长以后,看着她期待的表情猛地给出了一句刺激的回答,“不成!” “你说什么?” “今天不是黄道吉日,我必须斋戒三天以后才能献出元阳,到时还要焚香、沐浴、更衣……” 话还没说完,蓉阿姨就抄起床边的抽纸扔了过来,我刚接住,她又把矿泉水瓶也扔了过来,我一一接住,看她还要再扔,急忙喝了声:“住手!” 她举着手里的照片摆台不动了:“你想干什么?” “您怎么变得跟小姑娘一样沉不住气?我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她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忽然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又是陆厅达。这位老先生好像白天还没有聊够,絮絮叨叨地又说了半天,后来我听出来了,他是想明天继续约蓉阿姨去看画展,之后还要共进晚餐,这时蓉阿姨的阴部已经非常痒了,恨不得马上挂断电话,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他把话讲完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通话,蓉阿姨眉头紧锁,额头布满汗珠,两个脸蛋红红的像是天边的火烧云,整个身子在床上拧成了一根麻花,看起来已经麻痒难禁了。 我没敢再开玩笑,直接坐到她身边说:“您别急,jingye马上就到。您的无菌容器放到哪里了?我要先撸为敬。” “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她有气无力地说。 “没有呀。”我把几个抽屉都翻出来,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可能呢,就在里面。” 我又翻了一会,猛地一拍脑袋:“坏了,不会是刚才当成垃圾给扔了吧?” 她绝望地支起身子:“你是开玩笑吗?那里还有仿真阳具和许多其它工具,你都扔了让我怎么办?” “您别急,我出去看看扔的那个袋子还在不在。” 我出去到走廊的垃圾桶里看了一眼,那里什么都没有,估计是保洁员接过我的袋子以后和其它垃圾一起带走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恐怕袋子现在已经在垃圾厂里了。 蓉阿姨见我空手回来,失望地问道:“全都没了吗?” “对不起,全都被垃圾车运走了。” 她不满地说:“你这是存心断我的后路呀,我以后该怎么办?” “没事儿,您告诉我需要买哪个,我明天就去买。” “那我今天怎么办呢?”她犯愁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