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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12.8)同人续写

    2021年2月12日

    12.8

    目送安诺上楼后,我转身往回走,走了没多远,忽然听到一声断喝:“站住!”

    我循声望去,一个又高又壮的人手插着兜,正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仔细一瞧,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与我激烈争吵的大块头。

    我马上意识到他是有意在等我,有点心虚地问:“有什么事?”

    “在酒店里喊‘警察来啦’的是你吧?”

    我硬着头皮说:“对,是我。”

    “你是故意的吧?”

    我本来想解释一下,后来转念一想:怕什么,就是泰山压顶也要硬撑着,于是硬生生地说道:“对,我是故意的。”

    “我让你端进去的酒是不是被你换了?”

    “是我换的。”

    他看了我一会,慢慢抬起手指着我说:“听着,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但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明天还想走路,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听到他嚣张的话,我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强硬地还击道:“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我明天还想走路,但也想见到你。你能多警告我几次吗?”

    大块头的面色变得铁青:“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不好意思,我酒量大,能给我多倒些酒吗?”我硬怼道。

    他“嘿嘿”地冷笑起来:“你喜欢玩?那太好了,我一定奉陪到底。不过你可不要后悔呀!”他嘴里说着话,突然把手里的衣服朝我扔了过来,趁我躲闪的工夫,他一个凌空飞脚踢过来,正踹中我的胸口,那股力量之大,令我根本就无法抵挡,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几乎就说不出话来。

    大块头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轻蔑地说:“好像反应很迟钝,不会是个嘴炮吧?”

    他这一脚瞬间就让我感觉到了两个人实力上的差距,但我依然不肯服软:“你是不是打了雌性激素?怎么一点劲都没有?”

    大块头收起轻松的表情:“嘴挺硬呀?你是属鸭子的吗?”缓缓向我走过来。走到离我不远的时候,又是一脚飞踹过来。

    这次我有了准备,及时闪躲开,没有让他二次得逞。我定了定神,挥拳跟他打在了一起。幸亏自己跟蓉阿姨学过几天散打,多少有一点基础,还能周旋几下,但我的拖鞋实在不给力,发挥不出我脚步灵便的特点,没过几个回合,我又被他一脚踢倒在地。

    这一脚踢得比刚才还要用力,我的胸口像要炸开一样,半天才缓过劲来。

    他闲庭信步般轻轻吹了口气,得意地说道:“这一脚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一种想要投胎的感觉?”

    我坐在地上揉着胸口说:“你是娘娘腔吗?怎么一脚比一脚软?我看你倒是应该回到你娘的肚子里回炉再造一下了。”

    大块头嗤笑道:“都已经爬不起来了,还在逞能?”

    我“嗖”地一下子站起来:“有本事过来打我呀!你不也是个嘴炮吗?”

    大块头定了定神,再次出手向我打来,这次我甩掉了拖鞋,光着脚和他缠斗在一起。他虽然不如我身子灵活,但是胜在招数娴熟,力道十足,所谓“一力降十会”,我的种种技巧在他面前都施展不出来,没过多久,又被他重重的一脚踢在后背上,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一脚几乎把我踢散架子了,我躺在地上都爬不起来了。

    他洋洋自得地说:“你现在使的是什么招数?蛤蟆功吗?”这次却没有得到我的回应。

    过了一会儿,他见我既不吭声也不爬起来,以为将我彻底击倒了,便放松了警惕,再次向我走了过来。

    我看他越走越近,突然将两只拖鞋抛到他的脸上,趁他侧头的一瞬间,我用双臂一撑地,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一头撞在他的胸口上。他没料到我有这一手,被我撞得一个趔趄,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没错儿,这招“败中求胜”也是蓉阿姨教我的,她让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使用。我也不想轻易亮底招,但是再不用的话自己就要被彻底揍嗝屁了。

    虽然我侥幸赢了一招,但他的胸膛都是硬邦邦的肌rou,结实得像一块大石头一样,撞得我脑袋生疼,眼冒金星,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站稳脚跟。

    大块头自觉有些大意了,他轻轻正了一下胸口的衣服,杀意十足地说:“你这杂鱼,居然还有些反弹力,我越来越喜欢这场对决了。”

    他喜欢,但是我不喜欢。他明显是个练家子,从他那身肌rou和粗壮的四肢就能看出来,我跟蓉阿姨学的那点散打连皮毛都算不上,在他面前只有挨打的份儿。

    我心里暗暗叫苦,但是刚才把牛皮吹得山响,实在不好意思逃跑,只能一边避让一边伺机还手,他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我怀疑他简直就是专业的散打选手,自己和他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们俩人又缠斗了一会,我除了挨揍和躲闪之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再这样斗下去,再次被击倒是迟早的事。

    眼看局面越来越不利,我琢磨着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就开始制造噪音,把地上的石子踢得到处都是,有的打在管子或窗户上发出“当啷”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密集,终于有居

    民开窗大喊起来,很快有巡逻的保安赶了过来。

    看到有人来了,我像看到亲人一样感动万分,真想热烈拥抱每一个人。

    为首的保安队长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们在干什么,我和大块头步调一致地回答说在训练,保安队长严肃地警告我们,要训练到小区外面去练,不要再扰民了。

    大块头看看今天也比不出结果了,他悻悻地对我说了句“小子,你有种,走着瞧”,转身匆匆走了。

    我尽管被揍得很惨,仍然嘴硬地回了句“随时奉陪”。

    把拖鞋找回来后,我怕大块头回来寻仇,逮住一个保安一阵猛聊,在他的掩护下迅速溜出小区,以最快的速度打上一辆车,看到车启动后,方稍稍放下心来。

    坐在车里,我才感觉到浑身酸疼,两只脚伤痕累累,还磨了两个大血泡,疼得我不住呻吟。今天这一架打得真是惨烈,被一个高手分分钟教做人。可以后怎么办呢?他要是再去约安诺,我还去跟他打架吗?想到这儿,头更疼了。

    更麻烦的事情不止这一件,我的西服还在mama家里,我总不能穿着现在这身乞丐服回家见依依吧?

    想到这儿,我急忙给依依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北北被虫子吓着了,自己要去陪她,依依懒洋洋地说了句“注意安全”就把电话挂断了。

    到了mama家后,我没敢贸然上楼,先在楼下给北北拨了个电话,她很快接通了,声音里透着激动:“神经病,你回来了?”

    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北北,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

    “你睡觉了吗?”

    “还没有,听歌呢。”

    “你……找到我的衣服了吗?”

    “找到了,在卫生间。”

    “我能上来取衣服吗?”

    “可以呀,你上来吧。”

    我想了想,虽然北北之前的行为有点吓人,但她毕竟是我的亲meimei,况且我还是个强壮的男子汉,她总不会把我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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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儿,我壮了壮胆子,上了电梯。打开家门后,但见屋里灯火通明,音乐声扑面而来,估计都是北北用来壮胆的。

    为了防止她再冲出来撕扯我的衣服,我没有关上房门,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北北”,准备随时夺路而逃。

    过了半天,北北都没有回应,我心想:难道是睡着了?随手关上门,蹑手蹑脚走了进来,到卧室门口一看,她抱着一只玩具熊缩在床角,正眼巴巴地看着我。

    看到她很安静的样子,我松了一口气:“北北,怎么音乐放这么大声,当心有人投诉你扰民。”

    “我害怕。”

    “还是怕虫子吗?”

    “不是虫子……是一个人在家里害怕。”

    我在离她较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你这么胆小,mama出差这一个多月,你是怎么过来的?”

    “这段时间,都是我的同学过来陪我住的。”

    “她今天怎么没来?”

    “她有事回老家了。”

    “怪不得你今天见到我那么兴奋,原来是想要找人陪你。”

    “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过来坐呀,以前你不是最喜欢靠在我的床边吗?”

    “我……刚才在外面摔跤了,身上很多土,不想弄脏你的床。”

    她忽然可怜巴巴地对我说:“你回来就是为了取西服吗?”

    “对呀。”

    她失望地往后一靠:“你就不能陪我住一个晚上吗?”

    我叹了口说:“要是你能保证不打扰我的话,我就陪你。”

    “真的吗?”她高兴得从床上蹦了起来,又要朝我扑过来。

    我吓得急忙站起来:“你瞧,刚说完让你别打扰我,你又来了。”

    北北急忙冲我摆着手说:“好了,我不动了,你坐下吧。”

    我再次坐下来,关心地对她说:“北北,你应该锻炼一下胆量了,总不能一辈子都住在mama家吧?”

    她笑着噤起鼻子说:“神经病,我搬到你家住行不行?”

    我被她唬了一跳,连忙说道:“那可不行,你是个大姑娘,怎么能整天住在哥哥家?”

    “你就别隐瞒了,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想法……”

    我吓得一下子蹦了起来:“北北,你千万不要听安诺胡说八道,她是在哄骗你呢!”

    “我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如果我不是你的meimei,你肯定会对我……”

    我“嗖”地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好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北北急忙跑过来一把抓住我:“别走,别走,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你不要信安诺的话,她的心眼儿最多,咱俩加起来都不一定斗得过她。”我叹息着对她说。

    老实说,我觉得自己确实不是安诺的对手,上次在她奶奶家把她折磨成那样,也是因为她迁就我,如果她拼命反抗,我是不会得手的。她的智力、判断力与缜密心思远在我之上,北北如果跟她是一伙儿的,那麻烦可就大了。

    北北低着头说:

    “我觉得,安诺她没有那么坏。”

    “你到底是相信她还是相信我?”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别争这个了。”

    我摇摇头,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有睡衣吗?身上有点脏,想去擦一下。”

    “直接冲个澡不行吗?”

    “我身上有伤。”

    “让我看看。”她上来就要脱我的衣服。

    我本能地躲了一下:“你干什么?”

    “看看你的伤口呀,”解开我的衣服后,北北惊呼道,“哎呀,你怎么伤得这么重?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

    “别提了,遇到一个酒鬼,被他捶了两下。”

    “你先去卫生间擦一下吧,擦完换上这身衣服,一会我给你上点活血化瘀的药。”她拿给我一件宽大的睡衣。

    我擦完以后,敞着怀坐在椅子上,北北拿来一瓶药给我敷在伤口上。由于浑身上下几乎都有伤,所以我的睡衣里只穿了一条内裤。

    北北给我上药的时候,青春怡人的体香围着我团团转,她嘴里的呼吸更是不断喷在我的身上,搞得我心猿意马,浑身不自在。

    令我没有想到的,在给我胸部擦药的时候,她突然诧异地“咦”了一声:“这里的rou缩成一团了,需要舒展开才擦得到。”

    我正琢磨着自己身上哪里有缩成一团的rou,她忽然含住我一个rutou,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得打了个哆嗦,嘴里发出“噢”的一声。

    她吸完我一边的rutou,马上又含住另一边的,我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快感迅速连成了线,浑身被一波一波的电流簇拥着,完全陶醉在她灵活的舌头和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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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北吸够了以后才吐出我的rutou,满意地说:“这回好了,可以擦药了。”说完,她在我的两个rutou上都抹上了药。

    我气得将她推到一边:“鬼脚七,你还有没有人性呀,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调戏我?”

    “我怎么调戏你了?”

    “你……裹我的rutou干什么?”

    “把你的rutou裹大了,才好擦药呀!”

    “擦什么药?我的rutou根本就没受伤!”

    “我看你的rutou又红又肿,不是被人打的吗?”

    “真是活见鬼,每个人都这样。你也是这样。”

    “是吗?”说完她就去掀自己的衣服,我急忙抓住了她的手:“不用看了,肯定是这样。”

    “好吧。”她接着给我腿上的伤口擦药。

    看着她认真上药的样子,像是一个画师在作画,神情专注而又可爱,我忽然想起来,自从上大学以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

    这样温馨的画面没有保持多久,她就把魔掌伸向了我的下身,抓住内裤的边缘轻轻往下拉,我急忙拽住内裤,紧张地问她:“你干什么?”

    “给里面擦药呀。”

    “你是故意的吧?就算……里面有伤口,我也不能让你给我上药呀!”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北北的表情貌似很无辜,但我觉得她就是在装傻,她所有的行为都分明是在挑逗我。

    “关心个球,你就是要吃我的豆腐,”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给我被子,我到客厅去睡觉。”

    “不行,你今晚要陪我,我害怕。”

    “陪你?在哪儿陪?”

    “在我的房间呀!”

    我看着北北很坚决的样子,心想,算了,既然打算陪她了,就听她的吧,于是点头说:“行吧,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不,咱俩都睡床上。”

    我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你开玩笑吧?”

    “你和我之间既然没有邪念,睡到一张床上也无所谓。”

    “我怕像上次那样,又把你当成依依了。”

    “不会的,”她举起一根棍子,信心满满地说,“这次我有准备,你要是敢侵犯我,我就拿棍子敲你的头。”

    “真的?”我半信半疑地问她。

    “真的。”她信心十足地点点头。

    “好吧。咱们各盖各的被,谁也不许sao扰谁。”

    “行。”北北看见我答应了,高兴得马上钻到了被窝里。

    为了安全起见,我找出好几根绳子,隔着睡衣把自己的裆部捆了好几道,这样虽然睡觉的时候不舒服,但起码能保证我下半身的安全,而且我还把两只手盖在jiba的上方,等于又加了一道保险。

    武装完毕后,我得意地想,凭我现在这身装备,就算是女色魔想要强jian我,也是难奈我何。

    北北看着我把自己捆成一个粽子,忍不住问道:“你是在自我保护吗?”

    “对呀,依依说我有脱光了梦游的习惯,所以做一点准备。好了,睡觉吧,鬼脚七。”我盖上了自己的被子。

    “晚安,神经病。”

    由于折腾了一晚上,我还真是累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我直接睡到了天亮。要不是楼下大妈的广场舞音乐声,我还能再睡一会。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只手

    放在jiba上,另一只手捏着一个软乎乎、rou球球的东西,好像是面团,禁不住微微睁开眼,登时就愣住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北北竟然钻进我的被窝,紧紧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最离谱的是,我身上的绳子不见了,睡衣不见了,只有内裤没被脱掉,北北的睡衣也不见了,她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我的一只手就放在她的rufang上面。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自己一只手在头上,另一只手在北北的rufang上,那我jiba上的这只手是谁的呢?

    我低头一看,乖乖,果然不出所料,不知在什么时候,北北竟然把手放在我的裆上,隔着内裤握住了我晨勃的jiba。

    看来,jiba上始终放着一只手的目的达到了,只不过是从我的手变成了她的手。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我,在北北面前,做任何防御性措施都是没有用的,我必须打掉幻想,彻底地和她拉开距离。

    我把北北的手挪到一边,悄悄钻出了被子,奔着卫生间去了。

    等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时,我已经做好了早餐,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香味,她揉着眼睛对我说:“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今天要去上班呀,不早点起能行吗?你也快点起床吧,饭我都做好了。”我一边系着西服上的扣子,一边对她说。

    “你今天晚上还来吗?”她渴望地看着我。

    我假装翻起眼睛想了想:“晚上……有可能要加班……”

    她嘟起嘴巴说:“我不管,晚上我肯定一直等你,你要不来我就不睡觉!”

    我“唉”了一声,说了句“拜拜”,转身走人了。

    快到单位的时候,我翻了翻兜,发现昨晚在酒吧捡的小药瓶不见了。本来想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让安诺看清大块头的嘴脸,谁知泡汤了,真扫兴。

    根据昨晚大块头的表现,我判断他一定不会对安诺死心,自己又不能时时刻刻盯在安诺身边,怎么才能防止她被那个坏家伙占了便宜呢?

    我仔细想了想,没有上楼,转去公司附近的一家事务调查所,请了一位私家侦探帮我盯安诺的梢。我还反复叮嘱他,安诺的反侦查能力很强,让他一定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暴露。他让我放心,说保证完成任务。

    让我感到rou疼的是,这家事务调查所的收费真是高,不过为了安诺,我决定咬牙拼上一把。

    办完这件事,我刚回到公司,就被贺以天拉进他的办公室。他说公关部的谭经理对我昨晚的表现非常不满意,认为我影响了公司的形象。

    我想说:关他屁事,他又不是我的领导。

    贺以天接着说了另一个坏消息,由于我这段时间去“情深深”酒吧陪客人的行为不符合工作流程,因此不能给我做加班费。

    虽然这些加班费没多少钱,但是我感到自己受了歧视,略带不满地问他:“加班不是公司让我去的吗?”

    “但是财务部说,咱们没有履行正常的审批手续,谭经理也没给你填单子。”

    我对贺以天有点不满,心想:你是我的主管领导,我的利益受损了,你为什么不去帮我争取一下?

    他看出我有意见,急忙说:“我已经帮你沟通过了,但是没有成功。”

    “那我去酒吧算什么行为?是献爱心、做奉献去了吗?”

    “这样吧,你去跟谭经理和财务部再解释一下,态度好一点,也许还有机会。”

    我心说,你去了都不管用,我去不也是白费工夫?

    但是,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帮我争取,所以还是决定亲自去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