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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26-130)

    第一百二十六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宋清款款走入教室,站于在坐学生正面,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本学监就不自我介绍了,想必尔等都也知晓,诸生大多为各家族中翘楚子弟,最不济也是得用的管事、账房出身,既能来此,说明有些能力与关系,或被族中看重,当然亦有家道中落的士子,想谋份差事。今日所教所讲,为尔等后世安身立命之本钱,或许数年之后,户部官员中也由尔等中所出。

    开课之前,孤就讲几点,一是纪律,已贴在墙上,须细看记清,如有违反,勿谓言之不预也。二是淘汰制度,此之为短期培训,皆在为朝廷选拔术业之才,结业后便要赴任,能否成为一名合格的行长或记账人员,全看尔等各自本事,本王看了名册,本期一共四十五名学员。本王只会录用二十名,能否录用,则以所学所得为准,考试成绩定论,淘汰之人亦不必再找请托,只会让本王看轻。三是学习时间,每日辰时开课,酉时放课,午休一个时辰,所有学员这一月内,要皆住校内,一应吃住费用自理。四是所学所教皆已发到尔等手中刊印的书本之上,课后可私下印证,互相砥砺……”

    费了大堆口舌,宋清然方算讲完训导之言,便道:“有请讲师贾蓉为诸生上课!”

    宋清然让出位置,踱步走到秦何鸿老先生身边,看了眼老先生,着着点了下头,寻一空位亦也坐着,听这贾蓉如何开课。

    “诸位同窗好友,在下贾蓉,虽偷得时日,较诸位同学先学些时日,然所知所学亦只是皮毛,曾听宋学监大人所言,吾等所学只可谓之算学一分支尔,即便此书读懂读透,亦只算迈入会计学入门,因此,蓉从未敢妄自尊大,仍谨小慎微的砥砺自问。本不敢在诸位同窗前班门弄斧,然师长命,不敢违,蓉与诸位既是同窗亦是师生,从今日起,让吾等共为大周朝、为陛下、为燕王殿下效力。”

    贾蓉开场言还算规整,亦无太多不妥之外,就连秦何鸿都捋须含笑。

    “吾等所学会计学即是算学分支,便要精通算学根基。”言罢,便在黑板之上写出0-9的数字,与对应的汉字壹至玖。

    “此为入门重中这重,诸生课后必要牢记,会读会写,明日此时,如有不会者,蓉只得劝退。”贾蓉讲解完数字,便开始按宋清然编写的书本,逐条讲解。

    “何谓会计。会计是以货币为主要计量单位,反映和监督一个单位经济活动的一种经济管理工作。货币,铜钱、银子尔……”

    一上午的课程,贾蓉除了初是紧张有些磕绊之外,越讲越为流畅,以至未尾之时,已侃侃而谈。宋清然与秦何鸿亦都很满意。

    明日便是宋清然迎娶湘云的日子,虽纳侧妃,可纳征、请期,请尚书边道礼亲办。保龄侯府非常满意,毕竟一切流程皆已等比正妻之礼。

    提前两日,宋清然便携着元春,晴雯等回到燕王府。

    “抱琴,王府规矩多吗?”晴雯算是首次至这个或许是她一生的栖身之地,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在随宋清然跨入王府正门时,有些不知该迈哪只脚一般,惹得身边的抱琴咯咯笑道:“王府和顾恩殿一样,只要服侍好王爷一人便可。”

    迎亲当日,整个王府早已彩扎、花灯遍布,虽是侧妃,可毕竟宋清然与保龄侯府身份使然,即便有些逾越,也无人敢说,哪怕是宋清然要随队亲迎,礼部尚书边道礼虽有些愁苦,可也只捏鼻去认,还从典籍故纸中找出相应依据,为宋清然张目。

    内宅的元春身穿王妃正装,端坐主位,正与前来道喜的女眷闲聊,和顺公主本不需亲自前来,最多派个管事送些贺礼便可,今日却穿着吉服,作为男方不多的长辈,亲至王府,要观礼新妇进门,讨些喜酒。

    元春自是开心,毕竟闺蜜中与和顺公主算是相谈甚欢,宋清然却有些别扭,虽不知和顺此次目的如何,可她与太子关系极近,是满朝皆知。

    “子墨这新郎官礼服一穿,却是一表人才,可姑姑在这先要逆言几句,别有的新人忘旧人,元春可是本宫的好姐妹。”

    宋清然听这话语也觉牙疼,和顺自称姑姑,亲缘之故,宋清然是无可反驳的,可又说是元春的好姐妹,这辈分闹的……

    不过见元春捂嘴在笑,并不拘谨,便知元春应与和顺公主关系算是亲密,难得她有个知己相交,差着辈分就差着吧。

    今日从早起之时,宋清然便遇几次尴尬之事,纳元春为妃时,宋清然还未穿越,可以说这是自己两世为人首次完婚,古今各种礼俗一概不懂,只得听之任之,由人摆布。

    昨日和刘亦菲、抱琴、晴雯三人折腾太晚,一大清早,还未睡醒的宋清然便被和顺公主带着一群王府有些头面的妇人、媳妇,拉出卧房,嬉笑间把他脱得只剩短裤,推入浴房楠木渍桶之内,赶跑了候在浴房的莉娜、莉儿,开始为宋清然沐浴。

    水气弥漫间,宋清然也分不清哪只手是何人,只知自己发髻被解开打散,数只小手在身上游荡,有细嫩,有粗糙,也不知是谁的嫩手还在自己胯间抓揉了两把。

    看着这些满面皱纹的妇人,宋清然便没了兴趣,可生理反应如此,胯间被这嫩手抓揉数下,不免有些抬头。

    沐浴结束之时,和顺公主又从下人手中接过一条杨树枝条,在宋清然身上轻抽一遍,言道:“杨乃阳,阳赶阴晦之气,来年多子多福。”

    晦气有否赶走,宋清然并不知道,只是此刻联想颇多,最清晰一面,便是他后世电脑中隐藏的一部小片,数名妇人手持皮鞭、蜡烛虐待男主,最为过份之处还是不穿衣服,把男主当马儿来骑,真是太过分(香艳)了。

    和顺公主带头,宋清然又无法装怒赶人,只得木偶一般,任由妇人们摆布,不过和顺公主还算厚道,抽打并不算重,每被打红之处,都用柔肌玉手轻轻抚过,为其消印,只是打在腹部之上,让宋清然有些尴尬,未及阻止,嫩手随之抚过,手掌侧边轻触宋清然已有些挺起的roubang,好似未曾察觉一般。

    最为尴尬便是这起身更衣,宋清然虽是好色,可对这亲伦还是有些禁忌。双手捂着胯下道:“姑姑,您是否回避一下。”

    和顺虽是脸儿有些绯红,可仍是娇笑道:“你这小猴子,当初在宫内之时,毛儿还未长齐,姑姑便曾见过,此时却害羞起来。”伸手接过身边婆子递来的里衣,先帮宋清然穿上。

    因需伸手过袖,宋清然不得不放开遮于胯下的手臂,伸直任其为已穿衣,胯间那粗长之物顷刻间曝露于众。

    “好雄厚的本钱,新娘子有福了。”一五十余岁的老婆子捂嘴笑道。

    被人调戏了,还是老太婆,宋清然内心哀叹。这或许便是老无禁忌吧,这些老人都是王府多年管事,或管内家眷,算是王府核心实权之人,待宋清然也是忠贞不二,宋清然自不好发难。

    还好和顺公主并未过多停留,只在整理底裤之时,为他调了调角度,不让裤子箍着那话儿。便开始为他穿上玄色礼服。可骄阳六月,礼服用料过于粗厚,长袖长摆,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没用多久,宋清然又是一身汗水。

    束发梳头又是一番功夫,宋清然已是麻木,只得让其摆布,直到和顺公主道了一声行了,一妇人拿来铜镜,宋清然照镜一看。头带紫金冠,耳插红绢花,身着玄礼服,除了绢花有些阴气,整人还算潇洒倜傥。

    一夜未曾睡好的史湘云,此时还赖在床上。

    昨夜她又做了次春梦。”风流倜傥又温柔体贴的宋清然,夜间翻墙进了自己闺房,自己本来很是惊喜,正待与之述说相思之情,却发现宋清然全身未着寸缕,正挺着那根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粗大棍子在自己眼前晃动,未及自己多言,便把自己搂在怀中,那根粗棍儿顶着臀沟,大手在自己胸前抓捏揉搓,嘴里说着让自己迷恋的情话,弄得自己全身发软,浑身guntang,可无论自己如何扭动身子,暗示自己需要,宋清然就是不入港入巷,只流连自己那对乳儿。”

    直到太阳照在眼睑上,天地光亮一片,史湘云仍不愿意醒来,自己在梦里感受太过温柔,那种酥麻触感许久未曾感受了。此时虽已清醒,也知股间湿濡一片,躺在薄毯之中的史湘云仍回味梦中感觉。

    “爷好像说最喜我的乳儿。”史湘云撩起被褥老高,一道沟壑深陷其中。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想到宋清然那双让自己体麻身酥的大手,史湘云就觉脸儿绯红,把手按在胸乳之间,不让自己的心速过快,翠缕进屋已数次,小姐还在睡觉,不好打扰,她知道小姐昨晚睡得不好,梦中还有吃语,只是那吃语听着有些羞人,今日会要劳累整日,想让她多睡一会,不过看到小姐把头埋子毯子里,就知道她已经醒了。

    “小姐啊,五福婆婆已在厅外等了许久,正等着给你开脸,不能再睡了。”她坐到床前开始摇自家小姐。

    所谓五福,一福“长寿”是命不夭折,年过花甲。二福“富贵”是钱财富足且地位尊贵……五福“善终”是能预知死期,喜葬而归。

    史湘云没好气的在毯子里扭动两下身子,揉着惺恢睡眼,无奈坐起,满头秀发松垂肩下,亵衣松弛,露出大半胸乳,把本就宽松的亵衣高高顶起一片,看得翠缕钦羨不已,不由低着看了下自己胸前。

    “我要能和小姐一般的大该有多好。”

    “去拿一件新的里衣。”史湘云支走翠缕,有些做贼似的看了看自己股间一片湿润之处,暗自啐了一口。

    在床上磨蹭许久,才在翠缕备好的浴桶里净身,准备迎接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小姐啊,您昨夜换的里衣不是您自己绣了许久,留作今日所穿的吗?为何要换掉?”

    “小丫头就会多嘴。”湘云哪好意思说因春梦所湿。

    保龄侯府今日亦也是宾客满厅,史湘云虽是侯府侄女,所嫁又非正妻,可亦也算侯府嫡亲女,所嫁之人又是正统亲王。对侯府来言,并非丢人之事,而宋清然所行礼节亦也按正妻来走,听传话之人言:王爷今日会亲迎湘云出阁。

    一个慈眉善目老太,便是史家亲戚‘五福之人’,此时正为史湘云篦发梳头。所谓开脸,亦只是用细丝绞去面上绒毛,代表正式成人。边梳发笑着道:“多漂亮的一个孩子啊,老天是公平的,给你了天资容貌,便让你年少多舛,可又弥补了你一个好夫君,燕王爷老身见过,是门好姻缘。”

    “燕王爷可钟意我们府上的湘云这丫头了,只这聘礼,太子纳妃也不过如此,八十六箱……”

    保龄侯夫人正带着道贺女眷参观王府聘礼,此行为也并非说保龄侯夫人势利爱炫,风气习俗使然,聘礼的多寡,一是代表男方之家资财力,二是代表对女方重视程度。

    周礼规制,婚礼之吉时为傍晚酉时。燕王府辰时与午时所至宾客,只随意用些点心糕点。

    晚间方算正宴,前厅宾客越至越多,虽能让宋清然亲迎之人并不算多,可他也不便总呆在后庭。

    以当今宋清然权势,即便是与之再是不和,表面仍会以礼待之,太子赵清成自是不会亲至,可府中管事带着一对金佛和一卷字画作为贺礼。

    赵王宋清仁府上贺礼最为贵重,可人未亲至却让管事前来,让宾客有些诧异,众人皆知,二人同胞兄弟,关系又极为亲密。

    不过此时也不是宋清然多想之时,朝中有品阶的大臣,下衙之后,都陆续赶来。

    正在宋清然寒暄之时,官中太监总管贵全带着两名随身太监前来庆贺。“奴婢贵全贺燕王殿下百年好合,区区薄礼,望殿下勿要嫌弃。”

    所绘,市面价值也不过百两,可寓意极好。

    见宋清然客气的命人收下,又清了清嗓子道:“传陛下贺词!”众人见贵全亲至,也猜到顺正皇帝必会赏赐送至,谁都知宋清然是陛下最喜爱的幼子。

    众人面向皇宫,持礼待宣。

    “三子清然,你为吾宋氏皇族子孙,开枝散叶亦为本分,今你喜结之日,父皇祝你百年好合,早诞龙子。”话虽简短,也无深意,却也能听出顺正的舔犊之情。

    宣讲完毕,待众人平身后,贵全又道:“陛下贺礼,玉璧一对,如意一双,红珊瑚一架,贡品象牙一对……”

    此时的保龄侯府,可谓宾客盈门,百年侯府,贵女出嫁,前来相贺的旧交好友不像燕王府,官员多少有些忌讳,多为礼至人不至,侯府则不然,不便在燕王府久呆之人,可在保龄侯府观礼,毕竟周朝贵族同气连枝,相互都会捧场。

    流水已经摆满整府,保龄侯笑的很是开心。

    快近酉时,远远便听锣鼓喧嚣,迎亲队伍浩浩荡荡。

    打头龙旌圆盖、雉羽夔头……一路撒着鲜花于路中,另一太监向观礼人群撒着铜钱,惹得一帮童子争抢。

    宋清然骑着白马,身着玄色礼服,领于迎亲队前,行至侯府门前,方由太监扶着下马。

    此时的侯府早已中门大开,见到宋清然骑马过来,保龄侯史鼎笑着迎上,宋清然远远给保龄侯施礼,毕竟算半个岳父,不可失了礼数。按说谁家亲长会去迎接新女婿,但是保龄侯就如此来做,却也无人敢说不字。

    史鼎牵着宋清然的手呵呵笑着直接就进了门,那些想闹新婿宾客也不知该如何阻拦,宋清然也是大方,笑呵呵的让随身跟着的刘亦菲给过门红包,每包用红纸包的两枚还未流通的银元,掂在手中沉甸甸的,如此一来也算皆大欢喜。

    进了厅内,宋清然也分不清这府上亲长都有何人,只客气的对众人躬身一礼道:“晚生宋清然,见过诸位长者。”

    随行太监总管按仪程,把宋清然纳征聘礼向观礼宾客宣报完毕后,又奉上金册、金印道:“史氏贵女,湘云,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德恭谦和,赋姿敏慧,贤良忠善,依大周国策,燕王府所请,内府衙制,金册一卷,金印一枚,册封史氏女湘云为燕王侧妃。”

    作为史湘去的堂哥,保龄侯世子史从法,躬身代史湘云接过金册、金印,起身笑着言道:“从法一向疼爱湘云这至亲meimei,自是不会阻拦亲婿叫门,可湘云其他姐妹未必也好说话,还好在下听说从和顺公主宴会传出,燕王殿下诗词冠绝京师,这催妆诗,想必是难不倒燕王殿下的。”

    言罢,躬身一礼,引宋清然行至史湘云所居小楼之处。

    此间为带院木制二层小楼,喜字,可院门紧闭,隔着院落,眷嬉戏之声。

    刘亦菲知此为闹新婿一关,发了数个催门红包,院门方开了一条缝,还要作首开门诗。身着伴郎服的刘守全,念了首大周常用的开门诗,方算蒙混过关,

    可院门开打,楼上过道却站满小姐妇人,一个个亦也是盛装艳服,叽叽喳喳道:“燕王爷诗才今已传遍京师,催妆诗可不能再由人代念,须殿下亲作之诗方可。”

    宋清然揉了揉鼻子,想了许久,才朗声道:“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满面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保龄侯亦算有些才学,听了此诗笑道:“燕王诗才果然名不虚传,此等佳作,难得一见,难得一见啊。”

    知道宋清然队伍回府还有很远的一段路程,不便过于耽搁,笑着了点头,让女眷放行,由着宋清然走到绣楼下。

    其实宋清然也不知这些流程该如何,边道礼虽是为他讲解过一些,可宋清然哪有心思去听,此时行至楼下,感觉好像不便上去。便对着楼上高吼一嗓道:“湘云,快下来吧,夫君接你回府了。”

    院中女眷、婆子哄笑一场,史从法羞愧的几乎想要一头钻到缝中,快行几步上得楼去,片刻后,把盖着盖头的史湘云背下了绣楼,一直送到八人所抬的八宝花轿之上。

    盖头下的史湘云早已是泪流满面,有喜悦之情,亦有离别之意,起身对着相送而出的保龄侯史鼎与婶婶深深一福道:“叔父、婶婶请多保重,您的养育之恩湘云无以为报,只能日夜为二老祈福,以祝延年益寿,儿孙满堂。”

    保龄侯史鼎虽目中带有泪花,仍是笑呵呵的对宋清然道:“湘云是

    个憨厚的孩子,襁褓之时父母便违,不懂些人情世故,进了王府,请燕王殿下多多关爱,莫要委屈了湘云。”

    宋清然对着保龄侯深深一躬道:“请鼎佬放心,清然虽是行事荒唐一些,可只要在我府上,谁也委屈不了湘云。”

    第一百二十八章

    红楼书中,后世对保龄侯夫妇待湘云如何,争议颇多,原本宋清然也认为会有苛待之意,可随着自己的了解,及史湘云所言,保龄侯府上下,对史湘云虽非如亲子一般,亦也算良善有加,从未短了湘云的吃喝用度,虽有时常做针线女红之事,可元春亦说过,即便是贾府,上到小姐下到丫鬟,谁人没有灯夜女红之事,这是女子安身立命的资本,香包、丝帕不言,嫁衣多为亲手所缝,方显贤惠。

    转身回程之时,宋清然发现,湘云虽盖着红盖头,却仍显落落大方,而小丫鬟翠缕却有些扭扭捏捏,红着脸不敢看宋清然,惹得宋清然有此莫名其妙。

    随行太监总管见翠缕也上了湘云轿中,便尖尖吼了一嗓子:“起轿,回府!”

    锣鼓喧闹再次响起,太监总管刘德现接过保龄侯府为史湘云准备的嫁妆清单,命王府下人抬着嫁妆,浩浩荡荡护轿而回。

    轿内的史湘云嫌盖头太过闷热,见轿中只有翠缕,便把盖头掀起半边,吐着小香舌,透了口气。

    翠缕却又急忙把盖头放下道:“小姐,未到时辰,揭盖头不吉利。”

    今日的翠缕妆扮亦格外漂亮,一身暗红牡丹纹路绿绸薄衫,面施粉黛,发插碧簪,红扑扑的小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语声中还带着泣音。

    “又不是你出嫁,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翠缕跟着湘云久了,也算亲如姐妹,此时早已平复情绪,笑着对湘云道:“小姐也会骗人,还说没哭,我都听到你的哭音了。”

    湘云被她一说,也是笑了,戏言道:“看把你高兴的,王府规矩可不比家里,当心惹王爷不高兴,把你关在柴房。”

    “王爷才不会呢,我是小姐的丫鬟,王爷不会罚我。”翠缕可不好骗,她也见过宋清然几次,实则心中并不对进王府有何忐忑,反正都是跟着小姐。

    “好好,不罚你,赏你为通房丫头。”

    “奴婢本来就是通房丫鬟,哪还用赏。”

    “那赏你侍寝总行了吧。”

    “小姐……”

    一路很长,虽是与宋清然早就相识,面对陌生环境,二人只得借着在这轿中闲聊,方不觉紧张。

    队伍一路穿街过巷,接近酉时,方行至王府门前,因是侧妃,别事还好,碍于皇家颜面,王府中门是不得打开,宋清然为了不让湘云过于尴尬,道:“中门开半边,从左门进,以后按此为王府常例。”

    花轿在燕王府主厅前十步,方停下,随行喜婆拿出两块事先准备好的大块年糕,铺在史湘云脚下,翠缕先行下轿,搀扶着脚穿红色绣花撒鞋的湘云,踩着年糕,交替着前行。美其名曰:步步高升。

    跨过厅门的火盆,方正式进到正厅。顺正帝与宋清然的亲母刘贵妃自是不便出宫,只有和顺公主作为府中长辈,受了湘云的大礼跪拜。和顺公主咯咯笑着扶起史湘云,褪下自己腕上一对紫色翡翠玉镯套在湘云腕上道:“湘云meimei,快快请起。”

    听得宋清然心中叽咕,自己好似在这家中自然矮了一辈。

    正妃在场,自是不能拜天地,只能在婚房内小两口自行交拜。按着规矩,湘云跪着向元春敬茶认主母道:“请元妃娘娘用茶”。

    元春只待湘云刚一膝盖沾地,便起身抚起,笑着言道:“湘云meimei总算进了府,元春身边也能多一人帮扶着王爷。”

    “礼成!开宴!”主持婚礼的边道礼言道。

    刘亦菲引着翠缕搀扶史湘云进洞房。三人亦算相熟,边走边与湘云说着闲话,打消湘云的紧张感。

    燕王府虽大,厅内自是摆不下上百桌酒宴,只得在花园中支桌摆放,还好花园景色怡人,为防蚊虫,周边香炉里燃着艾草,满园各色花灯将园内照出五彩之色。

    酒是宋清然自酿蒸馏而成,本不打算外销,只作宴请与赠送之用,今日算是首次面世,菜是王府大厨带着数十名伙计备制,虽非难得一见之山珍海味,比起酒楼菜品,却要精致许多。

    秦何鸿代表宾客行祝酒词后,宴会正式开始。

    一杯饮尽,一股辛辣直流喉间。秦何鸿面色激红,半天缓过气来方道:“好酒!酱香甘爽、幽雅细腻、回味悠长。子墨,此酒定要送上一些到西山书院中来,老朽难得偏爱这杯中之物。”

    嗜酒如命的王德成、刘守全自也跟着起哄道:“王爷,属下也要。饷银可没有,这酒却不能短了。“

    宋清然笑着应下,又问道:“三卫的将士可有安排?”

    王德成笑着道:“王爷放心,差人送了些酒rou,也安排了值守。”

    宋清然自是不会在意这几坛美酒,就怕众人没见过世面喝倒一片,此蒸馋酒是他传授府中酿酒管事所做,三遍蒸馏而成,以他自估,应有四十多度,相较此时大周常饮的十多度酒水,自是烈上许多。

    元春作为主母,自是要随在宋清然身边陪同向众桌宾客敬酒,院中坐着朝中低品阶官员还好说些,二人同敬众人,也不算是失仪。

    厅内则是这大周勋贵,即便宋清然,也不敢拿大,挨桌相敬。贾政自是不便前来,按民间来说,算是是女婿纳妾,他正牌老丈人自是不便亲自来贺。只让王熙凤代表,送上贺礼。

    而王子腾却亲至,宋清然敬到此桌时,王子腾正与边道礼边吃边聊中。

    此次边道礼以花甲之年,帮着宋清然全权cao办了婚事,宋清然自是承他情,亲自为他满上酒杯。笑道,“有劳边大人花甲之年为清然cao持,敬边大人一杯。”

    又为王子腾斟满一杯,待王子腾饮尽之后,正欲转身换下一桌时,王子滕悠悠的轻声说了一句:“宝钗过了春节,便亦也年芳十六了。”

    宋清然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暗骂道:“老子也知快十六了,不然早吃了这乖俏的小娘子了。”

    宋清然酒量虽大,仍无法应付如此多桌,好在赵大忠知道这些酒的奥秘,持酒壶为宋清然所斟之酒皆是低度,即便如此,待厅内各桌走完,宋清然也是酒醉人昏,强支着意念陪客。

    和顺公主今日特别活跃,代表宋清然陪女眷在侧花园中饮酒、笑谈、作诗,却也把气氛烘托热烈。

    露尽更阑,除了些醉酒的至亲好友,借着酒意吵着要闹洞房,众宾客带着陶陶酒意满意而归。

    秦何鸿由何离钟陪着,乘着来时牛车而归,车尾摆着数坛宋清然让下人准备的自酿美酒。

    秦何鸿被何离钟搀着上牛车,两个人都已酒醉,谢绝了宋清然让留府过夜的邀请,笑语盈盈,乘车归去。

    元春搀扶着有点站不稳的宋清道:“爷仔细些个身子,今儿虽是大喜之日,酒色伤身,要量力而行。”今夜是湘云大喜日子,元春自是不便久留,送完女眷,交待几句,便由抱琴陪同下回房休息。

    宋清然待送完宾客,回到厅内,醉酒迷蒙的和顺公主搂着宋清然脖子娇笑道:“好好待你的新娘子去吧,姑姑要去听洞房了。”言毕,指着宋清然身边的赵大忠道:“你,领本宫去清然隔壁房间安歇,本宫要闹洞房听洞房。”

    一脸苦楚的赵大忠自是不敢违背和顺公主的命令,看了眼已醉的宋清然,只得苦着脸引和顺公主安歇。

    宋清然散了些酒气,方醉眼朦胧的向洞房走去。

    命名为湘茗苑的王府院落很安静,红墙碧瓦上悬挂着一串红灯,散发着柔和光芒,院中下人自是不敢打扰,早已各自回房安歇去了。

    整个后院悄无声息,却散发着喜庆之意,宋清然也未细思那些吵着要闹洞房之人现在何处,只顺着一串红灯指引,向湘云所在主室走去。

    正门房梁,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散发着迷红色的光芒,光照身侧,亦也是喜庆之色。

    “吧嗒”一声,推开房门,宋清然带着些许激动,走向室内。此时此景,自是与平日不同,已成夫妻,想必平日里扭捏的小湘云今夜应是能放些许多,使此平日里不曾用的小情趣,也应会配合。

    坐在榻中的盖着红盖头的湘云异常安静,只是醉眼朦胧的宋清然感觉她身子较以往有些臃肿,精虫上脑的宋清然也未及多想,晃悠着身子行至湘云面前道:“乖湘云,爷来了,想爷了吗?”

    一想到湘云那丰韵柔挺之乳,丢身之时“嘤嘤”娇媚之吟,宋清然就激动万分,有数月未曾宠幸这丫头了,也不知有否期待今夜那燕余双舞。

    宋清然yinyin一笑,拿起案几上的挑杆,顺着垂下的盖头挑了起来。

    “我cao!”宋清然被盖头下刘守全的满脸胡须吓的一个激灵,轩昂高耸的话下顷刻间痿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随着一连串咯咯笑声,和顺公主与翠缕搀扶着湘云从门外走了进来。

    宋清然此时才回过神来,自己是真被人闹了洞房了。

    刘守全脸色憋的通红,讷讷道:“王爷,属下……是公主之命……属下不敢不从……”

    宋清然也是哭笑不得,骂道:“罚你从今日起,一个月不得饮酒,王德成这般爱闹,都未像你这般。”

    “王爷属下知错……换个处罚吧,老王他闹的最凶,本是他自告奋勇,可他体态太粗,公主怕您看出,才让属下来扮。”先拉垫背,再卖岀主谋,刘守全做事一气呵成。

    和顺公主扶湘云坐定榻上后,才晃悠着搂着宋清然道:“大喜之日,岂有不闹洞房之说,可不要折腾太晚,明日本宫作为长辈,还等着新人敬茶呢。”

    宋清然也搞不懂和顺为何变得与自己这般亲近,自己新婚,帮着自己张罗不说,又代表宫中长辈为自己祝福,这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亦只是增近两人关系的手段。

    此时房内重新变得静悄悄的,湘云有些忐忑的道:“王爷……妾身……”

    宋清然此次不用挑杆,直接用手揭开湘云头上大红盖头,一张画着淡妆,俏丽动人的面容印在宋清然眼中。

    皮肤细腻如同雪泥,脸蛋微丰,鹅鼻娇翘,朱唇点红,那双让宋清然初见便迷恋双眸,今日少了分俏丽,多了分妩媚,顾盼流离中几多风情,因怕宋清然因闹洞房之事动怒,有些忐忑之意。

    一身红色嫁衣,颜色深红中,有些偏梅之色,因前朝便有规制,为妾不得着正红嫁衣,侧妃亦也不可,虽大周官宦之家早不再守此规制,为讨新妇欢心,并不要求不得红衣,是湘云怕元春

    多想,执意要穿梅红之色。

    此时湘云发髻梳成妇人样式,头插朝阳五凤金步摇,带着怯怯之意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自是不会在意刚才和顺的玩闹,此时与湘云四目相对,粗臂一环,便把湘云搂入怀中,湘云明眸大眼此时微闭,印过唇脂的樱口红润湿亮,看得宋清然既爱又怜,情不自禁低首近前,便印上她的樱唇。

    湘云只觉口鼻间传来一阵浓郁酒气,樱唇感觉一热,一条湿软灵舌挑开自己牙关,便钻入自己口内,自己小舌好像期待已久,主动迎合。

    “爷,累不累?”史湘云紧搂宋清然的背脊,手指在他背上划着圈圈,挑逗着宋清然的yuhuo,当宋清然大手攀上乳峰之时,湘云方想起一事,“哎呀”叫了一声道:“爷,翠缕还在,且我们还未饮合餐酒。”

    一旁角落里坐着的翠缕有些委屈道:“奴婢是小姐的通房丫头,自是要在小姐身边。”

    史湘云捂嘴儿一笑,翠缕这丫头和自己一样憨直,或还不知道通房丫头是何作用,也并非是自己愿意便能当上,否则这满府数百宫女下人,哪个不想来做这通房丫头。

    宋清然看着史湘云的梅红嫁衣,心中是能猜测一二的,今夜是史湘云人生唯一一次,确不能过于草率,扶起湘云道:“是要拜了天地,喝了合餐酒的。”

    还好此时吉服未脱,虽因二人亲热有些皱折凌乱,翠缕帮二人整了整,还算板正。

    二人正了正容,便一同拜起天地,再向皇宫位置拜了一拜,算是拜见高堂后,正式对拜三礼……

    翠缕接过宋清然递来的剪刀,在二人发梢处,剪下一缙,编织一起,放在小匣子里,交给湘云,喻示着结发夫妻。

    湘云的卧房布置应是很用心思,大红的龙凤烛还在燃着,宫中匠人在此道可谓技艺精湛,烛芯处做些工艺,可不时爆出烛花,粉色纱帐下,鸳鸯绣被整齐铺就,知宋清然不喜瓷枕,双人枕头用的软料,枕巾处绣着富贵花开,栩栩如生。

    “那个……翠缕,夜深了,该休息了。”宋清然道。

    “王爷请安歇,小姐睡了翠缕再睡。”翠缕果真如湘云一般娇憨。

    “呃……翠缕你家小姐已经安歇了。”宋清然有些不知该如何来说。

    湘云捂着嘴儿娇笑,感受到宋清然的欲望在烧,才道:“缕儿,去隔壁厢房睡吧,我不用照顾的。”

    “呃……哦……那婆子们不是说通房丫头要和小姐一起……一起服侍王爷的吗?”

    宋清然也笑了,知这翠缕应是被人忽悠,并不懂其中门道,起身搂着矮他大半头的翠缕,大手在她翘臀上揉了两把,yin笑着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翠缕听完,“哎呀”一声,红着脸儿躲回了厢房。”

    翠缕一走,屋内顿时旖旎一片,湘云虽早已被宋清然要了身子,也恩爱过两回,可此情此景,自是一番不同的感受与滋味。

    湘云羞着脸,站到宋清然面前,望着他的双眼柔柔道:“王爷,让妾身为您……”

    宋清然未让她说完,宠溺的在她脸上揉了一把道:“什么王爷妾身的,你还是我的小湘儿,爷呢还是你的清然哥哥,爷至今都无法忘记我的小湘儿在丢身之时,甜甜的叫着清然哥哥,让哥哥无法把持,尽数射给了我的小湘儿。”

    湘云听了这话,虽是害羞,仍软着身子抓着宋清然的衣襟道:“今晚上湘儿正式属于清然哥哥之日,让湘儿服侍清然哥哥更衣上榻。”

    宋清然早被这礼服捂得闷热难耐,笑着道:“好,更衣,一件不留。呆会儿我也为小湘儿更衣。&039;‘

    你亲我触之间,二人衣衫尽落,发髻散开,只剩亵裤,宋清然把湘云横抱在怀里,湘云亦早已放下一切,恢复娇憨甜腻本能,搂着宋清然的脖子,蜷缩着小腿,一双雪白娇嫩的脚丫儿随着宋清然起身而晃动。

    二人正是情浓之时,品尝过风月滋味的湘云嘴里发嘤嘤呢喃之声,怀中香气怡人的躯体,娇软嫩滑的触感,血脉债张的呢喃之音,惹得宋清然胯间有如钢铁般坚硬。

    退到榻边之时,宋清然搂着湘云,亲吻着一同倒下……

    “翠缕……来帮忙!”

    宋清然从身下摸出一颗桂圆后,几欲抓狂。

    “啊!您就结束了吗?”

    翠缕自是未曾睡着,虽已上榻,只着单衣,耳边仍不时传来宋清然与湘云的情话,此时听到呼唤赤足跑了进来。

    “来,上床!”宋清然急急说道。

    “啊!奴婢……奴婢……要等小姐先来……”

    “上床帮着找东西,被子里有花生、桂圆,硌着你家小姐了。”

    于是干柴烈火的二人,变成了三人趴在床上捡宝,从东面翻出一枚核桃,从西面翻出一把红枣,甚至从被子里翻出两枚金元宝。

    翠缕连捡边吃,还不忘剥开花生,送到湘云嘴里一颗。

    总算在一炷香过后,床上再无碍事之物,宋清然把花生、元宝一道赏了翠缕,让这小财迷弯着眼眉高兴的回屋后,宋清然yinyin一笑道:“小湘云,爷来了……”

    身材微丰的史湘云此时如染了一层玫瑰之色,微微有点战栗,烛光下看美人,别有一番旖旎风味。

    宋清然用嘴唇轻轻的触碰她的额头、明眸、琼鼻,玉颈,带着一片湿痕

    滑至那双让他痴迷的双峰之止。

    宋清然拉开后颈红绳,解下红色玲珑肚兜。

    那高耸的酥胸,两朵丰挺娇翘的乳峰,便尽收高耸,双乳自然坚挺内聚,沟壑天成,桃花大小的乳晕粉红,一点嫣红挺翘其上,显得少女情怀。此时白嫩丰润的玉乳正随着史湘云的扭动微微颤动,胸前正中,配着宋清然所送的定情玉佩。

    宋清然动作轻柔,让沉醉在亲吻和抚摸中的湘云,酥麻中感受到宠溺之意,直到胸前有手指划动,凸激的乳珠儿被宋清然手指拨弄的挺翘浑圆,才知肚兜已被褪去。不由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但觉欲念慢慢升高。

    当她感到乳峰被握住,乳珠儿被含住之时,全身像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寒颤,下体也不自觉的溢出一股nongnong的蜜汁。

    宋清然只觉怀中的佳人,全身丰润滑腻,柔若无骨,肌肤有如温玉一般,柔滑带着热度,尤其乳间那两团双乳,绵软中带弹力。

    宋清然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嘴唇,长舌滑入史湘云的小嘴,吮吸着她那甜美香津,不时用牙齿轻轻的啮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是有力。双峰在宋清然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第一百三十章

    史湘云今夜格外动情,平日里因羞涩而压抑的呻吟声,此时少了顾虑,不时从她樱口中飘溢而出,配合着丰韵的身子,娇媚的神态,逐寸逐寸的撩拨着宋清然的欲望,让宋清然的yuhuo逐渐高涨,鼻中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大嘴贪婪的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

    心猿意马的宋清然,身体紧紧压覆着湘云火热的身体,坚硬的roubang亦紧紧地抵在湘云的蜜xue缝隙中,毫无阻隔的rourou相贴的致密感觉,与火热触觉,让湘云呜咽着扭着身体。

    有如湘云昨日梦中一般,宋清然格外流连她那对硕美无朋的丰乳。他一手揉捏着她浑圆的香臀,另一手在她的玉峰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慢慢登上峰顶,紧紧握住那一手都握不下的玉乳,用力揉弄,蹂躏着。

    没了道德约束与羞耻顾忌,此时的史湘云向宋清然展示出了自己热情的一面。一声酥似一声娇吟的叫着“清然哥哥”,紧搂着宋清然背脊的玉手,上下轻抚着,声音荡腻,如同从灵魂深处发出,玉手轻柔,仿似在催促着宋清然再进一步。

    下定决心要给她一个美妙之夜的宋清然,自是不会如此草率的便龙枪入鞘。

    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朦胧中湘云只觉自己的身子如雪遇暖阳一般,在渐渐化去,只留一滩春水,好像整个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在空中飘荡。

    迷蒙中,感到粗长硬物顶在自己腿间,不时的轻轻磨蹭。湘云自然明白那是何物,一想到再过片刻,这根让她朝思暮想的粗长之物便要插入体内,挑刺抽插,湘云心中意动情绵,身体潮热难停。

    宋清然顺着乳间一路向下亲吻,一下下啄吻着平坦白滑的小腹,一路吻至大腿,腿型健美微丰,肌肤如同没有毛孔一般细腻。

    此时的小湘云已动情至深,娇喘连连,动情时刻,抚着宋清然的发髻轻声叫着“清然哥哥。”

    再往下吻,便是那细腻小腿,和一对rou嘟嘟的小脚儿并着玉趾,色泽如同婴儿一般白腻,脚型娇媚,只手可握,宋清然看着,心中喜欢万分,把玲珑小巧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口里,吮吸舔弄,轻轻啮咬。

    “啊……清然哥哥……那里……那里不要……”

    一片明显的湿意在湘云腿间化开,所穿的白棉内裤点点湿痕……

    “小湘云嫩足儿也这般敏感的?告诉清然哥哥,是何感觉?”此时的宋清然想到了同是足间敏感的薛宝钗,等以后一定要让湘云和宝钗共同为自己做次足交。

    “又麻又酥,与其他部位感觉又不相同……哎呀……别问了,清然哥哥坏死了……”湘云虽说放开许多,可女孩家的娇羞让她还是说不下去。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顺着洁白的小腿向上舔吻,直至滑腻的大腿内侧,在湘云的颤栗中,宋清然热唇已隔着湿润的内裤吻上她那鲜嫩的玉蛤,即便一布之隔,宋清然仍能清晰感触到那条缝隙。

    用舌头在缝隙中深顶两下,鼻尖带着触力,顶着上端花蕊,让小湘云不由的呻吟出来,娇躯颤栗,更多蜜汁不停溢出。

    湘云的身子微丰有rou感,一方圆臀较之亦rou感十足,此时被内裤包裹着,紧实高翘,宋清然双手边轻揉,边亲吻着,湘云只颤抖着呻吟,不再说话。

    “小湘云,舒服吗?”

    “唔……清然哥哥……好羞耻啊……只要清然哥哥喜欢……让湘云怎样都行……请哥哥不要笑话湘儿yin荡便是……”

    “傻丫头,这哪是yin荡……你酥美的样子,别提有多美了,你我已是夫妻,今夜做的,是所有夫妻都在做的事。”

    顾虑尽去,小湘云放开许多。

    当宋清然沿着她滑腻的玉腿退下她的底裤,手指有意划碰着那湿润的玉蛤,史湘云感觉她像是要飘起一般,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玉蛤嫩rou急剧的收缩、痉挛。嘴里娇哼着“清然哥哥……湘儿要……”

    看到湘云欢愉的表情,俏媚的娇哼,宋清然也是yuhuo难耐,用嘴包裹着那同样肥嘟嘟的玉蛤,舌头顺着蛤口,上下舔扫着。

    那微妙的触碰,让湘

    云显得更为难耐,酥麻而颤栗的感觉,让她浑身痉挛,不由自主的拼命抬起翘臀,渴望宋清然能给予她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随着宋清然激情的亲吻,史湘云的玉容渐渐娇媚,喘息也逐渐加密,从最初的娇啼软哼转为呻吟轻唱,玉臀来回扭动着。

    “清然哥哥……湘儿……不行了……湘儿……要丢……停一下……”

    娇躯一阵颤抖,丰沛的蜜汁喷射而出,射了宋清然一脸一口

    “呃,被颜射了……”宋清然未料到小湘云今日如此的敏感,没舔几下便丢得如此激烈。

    “呜呜……清然哥哥……湘儿……好丢人……湘儿……控制不住……清然哥哥……呜呜……”

    听着湘云如此妩媚温顺,又带着羞耻的哭音,宋清然心中又是喜欢又是疼惜,他重新压上湘云的身子,一手抓着湘云玉乳轻轻搓揉,一手在湘云光滑湿润的玉蛤上抚摸,刚丢身的湘云被这上下一起的抚摸,又是颤栗起来,嘴里已说不出成句之语,嘟嘟嚷嚷娇哼着,只是能依稀听到“清然哥哥……”

    宋清然看着娇小的湘云仍在高潮中颤抖的

    身体,透明的爱液不断从xiaoxue中流出,口中调笑道:“小湘云,美不美,等下用你的小嘴儿帮清然哥哥好不好?”

    小湘云娇羞的“嗯”了一声,也不知是答第一句的美吗?还是第二句的用小嘴儿。

    宋清然看着身下的湘云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却久久不褪,那殷红的双唇也比刚才要娇艳许多,虽是娇羞万分,可仍在等待着宋清然的采摘。使得宋清然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罢不能的樱唇,顺着洁白无瑕的颈项,来到那柔软却坚挺的胸乳上。

    湘云又是一声轻吟,不由自主的将酥胸上挺,以便宋清然更易含住自己那鲜红的蓓蕾。宋清然唇舌的吮吸让湘云有如电击,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脑中的昏眩,鼻音间发出嘤嘤之音,身体微微的颤抖、扭动,双手紧搂宋清然的脊背。

    宋清然双手紧握双峰,不断揉捏,舌头不折挑逗着那正上方的两粒樱桃。

    在湘云沉醉其中之时,大手慢慢地动着,掌心贴在湘云嫩滑柔软的小腹,逐步下移,直到指尖碰到那裂开的缝隙,双两指轻轻分开,温柔地抚上幽谷间的要害地带。

    史湘云又是一声清脆的“清然哥哥”从嘴中哼出,脸蛋儿已是一片绯红,在宋清然身下颤抖着,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

    宋清然的手不指不断抚弄着她那敏感娇弱的小蒂,不时在她水滑潺潺的xiaoxue中轻勾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使得湘云娇嫩玉门不住收缩着,流淌出一丝丝yin汁蜜液。

    湘云感觉宋清然的两指已在她的桃源洞口轻挑浅逗,自己已是面色绯红,双腿发软,玉蛤阵阵颤栗,身体的本能让她抬着玉股跟随着宋清然的指尖移动,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宋清然亲吻着她湿润的红唇,炙热yuhuo让湘云热烈的回应,两舌互相交缠追逐。随着手指步步挺进,湘云只觉自己的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的令她神魂颠倒,既陌生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的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迎合着宋清然那令自己迷醉的手指。

    轻轻的,宋清然手指动作了起来,却不是插抽而动,而是轻转,两根手指在湘云嫩xue内转圈搅动,嫩xue被他一点点地磨擦着,动作虽不强烈,却是既酥又麻,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波波袭来。

    那几欲丢身的酸麻让她再难抗拒,一双润的玉腿越长越开,口中不住的娇吟着,突的身子一绷,湘云再也忍禁不住,娇躯在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中,再次丢了身子,紧容的蜜壶也将宋清然手指紧紧勒住……

    “小湘儿,这可不行哦,清然哥哥还没插入,便丢了两次,一会如何与哥哥恩爱呢?”

    “呜呜,清然哥哥坏死了,明知……明知湘儿不耐……不耐那个……还这样弄人家,呜呜……咬死你这坏哥哥。”

    再也不堪撩拨的史湘云起身压着宋清然,故作凶相的用玉齿去咬宋清然的胸膛,可终归不舍得用力,小牙齿在他胸间轻轻一碰,便不再用力,改为亲昵的吮吸。

    “宝贝儿,用你的嘴帮清然哥哥。”宋清然此时也是yuhuo难耐,这等乖巧的丫头,自己忍到此时都未插入,胯下roubang早饥渴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