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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南钺醺然端详结婚证的情形,心说这两人倒是有点相似。 江景白同样给万里无云点了个赞,回复道:[新婚快乐,/庆祝。] 作者有话要说: 特殊时期全都删啦,感谢提醒,默读三遍富强民主文明和谐_(:3J∠)_ 高亮解释一下,江老板觉得疼是他心理原因噢,文里有暗示的,因为感情不到位,南钺反差大,又处于被动地位很害怕所以主观扩大了痛感,但表现上是完全不疼的,所以南老狗就emmm……后面会慢慢克服,希望大家不要误会狗子哈哈哈,他对小金毛真的敲温柔。 第九章 面对数以千计的粉丝祝福,万里无云只在最开始回了几次谢谢,往后就没了动静。 现在是上班时间,想必也在忙于工作。 江景白本以为对方已经没看微博了,没想到自己那句“新婚快乐”刚发出去,下一秒就收到万里无云的点赞提醒。 约莫过了半分钟,又慢腾腾地回了个害羞微笑的表情。 江景白看着屏幕上那个双颊泛红的黄豆豆脸,轻轻笑了声。 感觉就像一个不善言辞的人酝酿好久,最后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算合适,索性只发一个贴切的表情。 林佳佳还在翻看评论打发时间,自然没放过痴情老粉丝的动态,也乐了:“这怎么还不好意思起来了,前面一本正经地和别人说谢谢,一碰到男神就突然嘴笨了?” 以前偶尔也有这种腼腆的粉丝,两人都没去探究这个害羞表情的深意。 热闹看完,林佳佳啧啧称奇:“粉丝苦恋多年修成正果,大神母胎solo相亲结婚,有趣。” 江景白放下手机,笑着回怼:“没关系,个别人还solo着呢。” 林佳佳噎住,再被他无名指上的对戒一闪,愤愤表示单身狗没人权。 过了下午四点,开始有顾客上门,店里的闲散安逸很快被打破。 只要客人要求不高,江景白都乐得领着老学徒积累经验,自己在旁监督提点。 学徒工资低,很多花店为了节省开销,都会有意延长打杂时间,很少去教真本事。 而江景白向来知无不授,众人格外喜欢他,收过的学徒大半成了店里的正式员工。 江景白站在工作台旁,眼见学徒要往花上喷水保鲜,立马提醒:“你确定要大面积的喷上去吗?” 学徒赶忙停手,惊疑不定地看看他,又看看花。 江景白一点荷兰鸢尾的花苞。 学徒顿时明了,羞愧地换上小喷嘴。 荷兰鸢尾的花苞遇水可能不开,店长前天才强调过。 江景白出言指导时,店里一位衣品不俗的端庄女人正默默打量他,越看越满意。 等江景白得闲,女人噙笑上前:“小老板看着年轻,没想到对花艺这么精通。” “皮毛而已,您太客气了。”江景白温逊道。 女人杏眼圆圆,比同龄中年人更显清正纯雅:“我选了半天没有头绪,不知道小老板方不方便推荐一下?” “当然可以,”江景白走向花架,“请问太太要作什么用途?” 女人的视线始终追随他:“我儿子前两天刚结婚,我想买些花,给家里添添喜庆。” “原来是喜事,恭喜太太了。”江景白取出一杆花型圆胖的红色小花递给她看,“千日红怎么样?就算干了也不凋谢,花语是不朽的恋情,永恒的爱。” 女人眼睛一亮:“就它吧,名字和寓意都好,太适合那小子了。” 江景白笑了笑,又拿了些甜蜜蔓爬山虎作陪衬:“看来您儿子是位很长情的人。” “可不是,”女人投向他的目光愈发柔和,“偷偷摸摸把人家揣在心里好些年,要不是今年运气好,没皮没脸把人骗到手了,指不定得成什么样子呢。” 江景白愣了下。 这剧情听着……怎么和那位叫万里无云的粉丝那么像? 不能这么巧吧。 他对女人眨眨眼,加深笑意:“说明您儿子有福气,婚后一定恩爱长久。” 女人被他哄开心了,眼角细纹都笑了出来,临走前还注册了店里的会员卡,出手就是六万块钱的充值费。 一句祝福能换这么大一位回头客,林佳佳都震惊了。 女人填好个人信息,最后意味深长地多看了江景白几眼,这才心情愉悦地抱花离开。 林佳佳录入资料,咽了下口水:“妈呀,这位太太竟然住在松森区。” 松森区是有名的富人区,住户个个非富即贵,里面除了高端别墅,就是更高端的别墅。 “松森区?”江景白捕捉到其中的关键词。 林佳佳想到什么,不敢多言。 托继母的福,江景白中学过得拮据,幸好因为成绩好受过一位松森区老奶奶的资助。 老奶奶常年独居,儿女在海外工作,只有一个和江景白年纪相仿的孙子偶尔回国看她。 老人缺陪伴,也喜欢江景白,每逢周末便叫他来家里小住,直到因为身子骨渐弱被家人接走。 再后来,生老病死,物理常情。 江景白显然陷入了回忆,嘴角翘着,眼神却在发怔。 林佳佳怕他难过,赶忙扯开话题:“说起来,最近是什么好日子吗?感觉身边好多人结婚。” 先是江景白,再是万里无云,最后是松森区顾客的儿子。 “可不是,光咱们店里喜事就两件了。”搬完花筒的店员道,“雨晨姐上个月才结婚,和店长一前一后。” 正在清理垃圾的刘雨晨被点名,尴尬笑了笑。 江景白看出她脸色难看,找时机偷偷问她:“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刘雨晨是他最早招来的店员,被父母借的高利贷折磨过,多亏江景白及时施与援手才摆脱债务。 刘雨晨念着店长的恩,有事也不瞒他,低声说:“……不算麻烦,就是……就是跟我老公闹了矛盾。” 江景白皱眉。 刘雨晨的老公从事教育行业,脾气极好,对她千依百顺,不像会惹老婆生气的人。 “店长,放心吧,我能解决。”刘雨晨实在不好意思说他们房事不和,嗫嚅道。 夫妻间的事,江景白的确不愿多问,只能安慰几句。 南钺今天没等天色暗下再来接他,六点不到便西装革履的出现在店里。 江景白正站在柜台后打电话,见他这么早来惊讶扬眉,点点壁挂花篮前面的小藤椅,示意他先过去坐着。 南钺没打扰他,缓步穿过各类格架,视线刁钻地从花叶罅隙里钻出去,聚焦在几步开外的小青年身上。 可能是他盯得太过肆无忌惮,让小青年有所察觉。 江景白的眼睛突然转向他,直接跟他对上。 南钺刚要产生被窥穿心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