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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保重……别过度。”易准猥琐的笑了起来。 金瞪了易准一眼,易准脖子一缩,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两人每晚同房,虽是男子,可动作如此暧昧,不做点什么可说不过去,况且看对方的样子,看着金大人的时候,深情款款,可不纯洁。难道是怪自己说他身体不好? 易准赶紧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子,上面画了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子,只画其形,却看不清面貌。易准双手递上去,“这是最好的药,听说用了效果很好。”说完便贼笑着离开了。离开时,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等对方一离开,金便把药使劲摔在地上。 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初七,伸手抚·摸着对方的轮廓说:“你让那只雄兽不见了,害我生出的孩子先天不足,毛色发白,我也受重伤掉到这里。我该怎么感激你呢?你就代替那只雄兽陪我生出一个健康的小兽。呵呵……哈哈哈……” 屋外的人听到这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打起十二分精神,目不斜视。 桌上一大盘蛇rou被金吃得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地吩咐人取蛇胆过来。想了一下,又说自己去抓,要新鲜的。让人守在门口,金回头看了眼初七,飞身出去了。 等对方走远,初七便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 初七抬起左手,伸进衣服里拉出一根红绳,上面系了两个很小的铃铛,铃铛里面没有圆珠,所以并不会发出声音。初七拿到嘴边,亲了亲,又放了回去。 这是和越清一起的时候,那晚情绪太高,这便是初七系到对方脚腕和身体下方的铃铛,初七把铃铛里的圆珠取了出来,钻了两个小孔,初七挂在了越清脖子上,铃铛外面的壳自然是给了自己。 初七已经十分确定金就是白灵的母父,初七不确定当初自己是不是杀掉了那只雄兽,对方说的是“不见了”,那是去了哪里?当时两兽正在□□,若白灵是那个时候怀上的,这金却掉到了这边。那为何初七回去的时候,白灵却在兽人大陆? 最大的可能是金掉了过来,和自己一样在这边待了几个月,又回去生下白灵。 第106章 一百零六、铃铛 初七猜测,金最后自己来了灵越国,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带上白灵。刚好白灵遇到自己,就一起过来了。 只是对方为何还要生小兽,以及为何能致使这么多人疯癫,还有对方是用什么方法,在兽人大陆与这里之间来回自如的。初七并不知道。却很确定,自己是不会和对方一起生小兽的。 自己只想和越清生小兽,尽管越清不同意。 说来也巧,初七正是因为生小兽的问题才走出幻境的。 原本初七每日都去看那些因为幻境疯癫的人,想找出他们的疯癫后相同的地方。尽管初七很确定自己身在幻境中,却没有东西能把自己拉出来。 就像人在梦里,明明知道是梦。也明确的告诉自己这是梦。努力闭了闭眼睛,想醒过来。睁开眼后,以为自己醒了,其实并没有。只能重复每日都以为自己醒过来,其实并未醒来的过程。 初七怎么都看不出这些疯癫的人有哪些问题,就开始怀疑自己一直看不到自己想看的,是不是也是对方的幻境,所以自己看到的只是对方想让自己看到的。 初七试着保持清明,听对方说的话。刚过来时,他连看到和听到的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所以才把灵越国士兵和君临国士兵弄反。明明穿着采薇标志的是灵越国士兵,自己却把他们全部杀死。 初七知道越清肯定已经收到消息,以越清的性格,肯定是相信自己的,可说不定对方现今已经赶过来了,因此初七希望快点解决这件事。 事情的转机是直到金来了。 金站在自己面前时,初七眼里看到的是越清熟悉的身影,抱着金的时候却没有任何熟悉感。初七虽然很希望越清是真的,金也说自己赶过来,就是因为收到边境严寒,灵越国军心不稳的消息,不放心自己。 对方却始终不提现今初七是在君临国士兵驻扎地的事,那时初七便知道对方不是越清。可眼里看到的却一直是越清的样子。 初七和金相处后,始终小心翼翼。 金却总是努力把对方的记忆清空,尽管金并不知道自己其实一次都没成功过。初七在白灵反复攻击自己时,已经适应过来,并且现在能在一定时辰后,便不受对方影响。 那晚睡觉的时候,金主动说要给初七生个可爱的小初七。初七笑了起来,然后彻底醒了过来,看着坐在自己面前衣衫半褪的金,笑里眼里仍然充满宠溺,却以怕对方奔波劳累,伤了身体为由,不肯做那些事。 初七看清金的样子,是需要时限的。每次金都会用幻境攻击自己,初七总是要调整一段时间,冲破幻境,才能看清眼前的人和事本来的面貌。 越清是羞涩的,之前初七和对方正到佳境时,说过让对方给自己生个小兽,结果越清迷蒙的眼,一下就睁开。然后身体抖了一下,脸爆红着,小声骂初七“不正经”。 这样的越清,怎么可能会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初七隔着衣服抓住胸口的铃铛,又松开手,若无其事地继续翻身睡觉。 窗外的太阳照了进来。 以前初七总是会等越清醒来才拉开窗户,挂上帘子,就是为了让对方可以多睡一会儿。至于现在,初七从来不会去拉上帘子,初七知道,这满是破洞的幻术,快完了。 初七一次次试着在最短的时间内冲破对方的幻境,对方每天都会施展两次幻境,初七现在最短的突破时间也要一个时辰。 今天又是晴朗的一天。 而此时越清,正和魏贤往临玉州赶,马已经跑了一个月。果然如魏贤所说,马的耐力很好,尽管不是最快的。 越清给自己骑的黑马取名叫初九。 至于为什么没有叫初八,越清的脸烫了起来。原本初七就笑自己叫初七,那自己的下面就叫初八。越清转过头,骂对方就知道在自己面前不正经,人前却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初七却笑着搂住自己又亲又挠痒,满屋都是笑声。 坐在草地上,越清身旁的魏贤,又看到越清这种好似高兴,又似哀伤的表情。好像是任何人都走不进去的世界。 “怎么,又想谁了?”魏贤戏谑的声音传来。 越清的脸又烫了。有些窘迫地道:“没有。” 这一个月的相处,让魏贤对越清了解了不少,心思细腻又害羞,却很有才情。从不责骂下人,一直都和颜悦色。魏贤曾听过越清的事,却以为是个懦弱不受待见的人,且不娶妻也是因为眼眸异色,让人害怕。 如今见了,相处了才知道,明明是太好,才会当初如自己所说的那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