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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变。而且,刚才自己也是真想亲对方,便亲了。影二想着想着,笑了起来,剩下的事就留给越明诚去思考了。 和影二擦身而过,本来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随意地和对方打个招呼的影一,在看到对方笑容后,觉得阴风阵阵。 荼蘼花由艳到谢,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 这段时间影一一直和影三一起截取其他人传递的信息,取消息的是影三,影一负责善后。一人一兽配合默契,常常神不知鬼不觉的取得消息,这得益于送消息的人,不仅武力不敌影一,奔跑速度也大多比不上。就算是送消息里轻功最好的人,速度也肯定比不上影三。 而且大多数传递消息的人,都不会认为一只黑色的大鸟会抢劫消息,如果影三露出浑身白色的羽毛,就会发现,其实它比那些人想象得大得多。 根据截获的消息,以及监督他国动向的人传回的消息,太子越明礼已经领兵出征,到了边关。 君临国兵临城下,派出精兵五万,步兵十万,由君临国骁勇善战的将军尚池率领,君临国初战告捷,杀了灵越国守城将领何敬,并斩其首,悬挂于城门之前示威。 越明礼派部分禁卫军和影卫,打探虚实,却因过于大意,使得这场暗中打探,演变成甚嚣尘上的夜袭敌营,最终这些人生死未卜。 初七看到消息后,也很震惊,太子影卫的能力自己是知道的,就算是被人发现,也不会这么轻易被抓,能出现影卫生死未卜的情况,除非对方实力深不可测。虽然也有可能是太子的阴谋,但初七还是要一探虚实才能放心。 初七决定去看看,唯一能跟上初七速度的便是影三,影三虽然个子很大,却不笨重,且灵活而擅长隐蔽。武力值也不弱,便也和初七一起去,可以互相有个照应。 一人一兽,速度极快,初七试着冲破身体所有xue位,让暖流包裹全身,仿佛身体中万千生机,同时生发,果然瞬间化为猎豹,如闪电般在林中闪过。 影三看到初七的兽型,显得很兴奋,欢快地叫了两声,叫声不比于小时候的稚嫩尖利的声音,现今的声音,能使林木震动,已经栖息的鸟儿绕树乱飞。看着快如一道光的黑豹,影三也加快速度紧追上去。 军队快马加鞭一月的行军,在初七和影三不到一个时辰的飞赶中结束。初七和影三停在君临国军队驻扎地,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现在两人站在下风口,刚好能闻到上风口传来的迷烟的味道,很淡,却逃不过两人的鼻子。 初七甚至觉得自己闻道了两个兽人的气味,一个兽人的气味很陌生,似人似兽;另一个兽人的气味却很熟悉,和影三的气味很接近。 “你会化形了吗?”初七小声问。 初七不过是猜测。以前影三身上只有兽类的气味,近来初七却能闻到兽人的气味。虽然从未听说腾云灵兽能化形,但影三在兽人大陆不能化形,却不能说明在灵越国也不能化形。 影三眨了眨金色的眼睛作为回答。 “那就化形,不然一直用这么大的鸟身子,碍事。”在夜里,影三也能看清初七满脸嫌弃的表情。 没听到响动,初七回头的时候,看到对方仍穿着那身黑色的羽毛衣,可明显矮小纤细了许多。初七便不再管对方,大步往前走。影三似乎很不适应光脚走路,看着初七走远,也赶紧左摇右晃,偶尔蹦跳两下,迈着两条光腿跟上。 初七不敢靠得太近,只想确定收到的消息有没有误,影的武功他了解,如果真有能让对方惨败的人,他需要找出来,查出对方的目的,防患于未然。 他一直怀疑还有其它兽人来了这个地方,如果对方是兽人,那就说得通了,自己能快速打通xue位,对方也能,让影这些人惨败,自然不在话下。 他需要确定对方到底是不是兽人,如果是,那么有几人;如果不是,那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厉害。又或许,现今发生的这一切,不过是太子的阴谋,那太子的目的又是什么。 听到有的营帐传来吵闹声,借着夜色掩护,初七小心地靠近,悄无声息地潜入进去:营帐内,许多士兵正围着几个赤身裸体,青红交错、□□渗血,一片狼藉,却正在被人折腾的人,兴奋得大吼大叫。 第57章 五十七、同类,另类?( 初七虽未参军,却也知道现今是何情况。这些士兵,把敌军的俘虏当成娈童用,既能舒解欲望,又能折辱对方,一举两得。 对这些在战争中,只知今日,不知明日的士兵来说,压抑、苦闷、死亡、彷徨、一腔热忱却被践踏,都是常态。疯狂的吼叫,暴力血腥的场面,尽最大可能的折辱敌人,似乎更能舒解他们心中的抑郁。 每次两国开战,必然死伤无数。要想立军功的人,如果是像越明礼这样的,天生高贵,根本不用带着士兵拼杀,自己不用受到损伤,还有无数人会为自己献计策,最后自然能轻松赢得军功,赢得好名声。因为在后人的记录里,那些去了战场的掌权人,都会成为有勇有谋的人。 士兵们要想立军功,却不这么轻松。 灵越国和君临国记录将士军功的方式是一样的。以杀敌的多少来决定每次上升的等级,获得银钱的多少。 以前是砍下对方的人头来算,可后来发现人头太重,不方便携带,甚至有些耍滑头的人,专门在后面等着前一个人砍下人头,丢在路上,后面等着的人便去拣,算作自己的功劳。 国君便规定,两个耳朵算一个人头。 每个参与打仗的士兵,腰上都系了一个袋子,杀死了人,就立马割下耳朵,放进袋子里。回来的时候,袋子里耳朵的数量,就决定了军功的大小,银钱的多少。 无数人都是在割对方耳朵的时候,丢了性命。打仗的双方,互相憎恨,陌生人也渴望杀掉对方,割掉对方的耳朵。时日长了,士兵们压抑、疯狂、嗜血,就希望抓住俘虏,为自己的兄弟报仇,也希望通过这些血腥暴虐、折磨人的手段,来向自己证明,自己还活着。 看地上躺着的人,如此狼狈却未曾露出惧怕、慌乱的表情,初七便知这些人多是受过严酷训练,早就知道自己结局的人。否则,这样的羞辱和折磨,一般人恐怕早就承受不住,精神错乱了。 正在人们兴奋异常的时候,几个士兵拖进一个一身红衣的人,在烛火下,不知是血染红了红衣,还是红衣衬了血色,眼前只有让人触目惊心的红,被拖着的人,两脚的脚背贴在地上,身后的血迹拖得很长。 看到拖进来的人,士兵们安静了下来。 连那几个正在大幅度动作的光膀子士兵,也停下动作,站起身,提起了裤子,系上了腰带。 其中一个光膀子士兵走过去,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