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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势利很大,而且听说这个家族很诡异……” 乐家,又是乐家,之前出了一个乐验,现在又来一个乐祗寒。 楚凤歌虽然觉得莫凌川小题大做,但还是好奇地问:“那你查到乐清和跟乐家的关系没?还有那个乐祗寒,我听都没听说过。你该不会想说,乐祗寒就是乐清和吧?” 听到楚凤歌的猜测,莫凌川居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严肃地说:“我不知道,乐祗寒这个人很神秘,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那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他就更不可能害我了,如果真像你说的,他那么有钱了,要什么女人、男人没有,长得比我好看的多了去了。至于钱,更是没可能因为钱,我现在还欠钱呢,他要真是那么厉害的人物,我才要好好的对他,没准还能帮我。” 楚凤歌正说着,肩膀却忽然一沉,回头看居然是乐清和一只手搭着他肩膀。 虽然没说乐清和的坏话,但楚凤歌还是慌忙挂掉了电话,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反手拍了拍乐清和说:“答应过带你吃好的,走吧!” 说着为了缓解紧张,楚凤歌拉着乐清和就往停车场走。 乐清和没回话,只是跟在楚凤歌身后,默默删掉了已经发送给了乐验的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 攻是不会害受的,也不会害人。 受:这个傻白甜,居然在外面坐了那么久。 攻:傻白甜,读唇术了解下。 ☆、你不能放开我 一直到晚上回家,乐清和都没怎么说话,楚凤歌同样心不在焉。 虽然信誓旦旦地对龚雪说自己有办法捧乐清和,但实际上,他没底。 两个人就各怀心事地沉默到熄灯,楚凤歌躺在床上辗转了好久,忽然想起自己仿佛忘记了吃安眠药。 这是回到楚宅的代价之一,噩梦和失眠到底是不会放过他。 为了防止楚凤歌忽然想不开,黎耀升特意交代乐清和代为保管了药瓶,并每次只允许给楚凤歌三片,而且要盯着楚凤歌吃完。 往常乐清和都照做了,但是今天,楚凤歌却记得乐清和好像是直接回房的,而且他的床头似乎也没看见药片,他想许是乐清和忘记了,现在又睡不着只好起身要去乐清和睡的客房。 但当楚凤歌推开房门,明明是半夜,他却在门打开的一刹那被一阵白光闪了眼,不觉用手一挡,等再慢慢放下手的时候,却看到走廊变成了一间病房。 阳光白得像医院楼顶的纯色被单,照到的每个地方都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一个身上插着好些管子的少年转过头看着他,用颤巍巍的声音说:“哥……你来了……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那少年只一句,楚凤歌就差点瘫倒。 捂着脸的手掌须臾便被泪水溢湿,他知道少年也只能动动脖子了,他知道自己什么也帮不了,他知道自己甚至不敢开口说话。 “哥,我太难受了,帮我把管子拔了吧!” “哥,我想回家,我想看看我画室的油画干了没,我想看看蓼汀池的睡莲……哥……哥……” 楚凤歌想冲过去抱住少年,但身体却害怕地后退,他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回身要看看自己究竟是在房里,还是在阴间。 一转身竟发现自己站在天台,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一脚就踏空,跌了下去。 死了也好,也许死了也好,不是一直渴望死亡吗? 楚凤歌想自己是不是也能听到风声,身体下坠的速度是不是比江蒙快一点,她落地之前在想什么,如果她忽然不想死了怎么办? 楚凤歌想到江蒙会不会也是不小心踩空了,那不管是谁,拉她一把也好。 他如此想着,手也开始在空中乱挥,妄图抓住点什么。 终于,在快要落地之前,真的有人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再睁开眼睛,楚凤歌正对上乐清和关切的脸。 乐清和抓着他的手,抓得很紧,却也极尽温柔。 他感觉自己头很痛,抽回手坐起身,低头揉着太阳xue慢慢记起自己其实早就吃过了药,正想着刚刚做的噩梦,却听到乐清和柔声问道:“我起来喝水听到你房里有声音,你今天的梦比前几天更恐怖吗?” 楚凤歌闻言一惊,“比前几天”是什么意思,难道乐清和每天晚上都会来他房里,他感觉自己噩梦里悲伤的气氛一下子灰飞烟灭。 他猛抬头诧异地看着乐清和,乐清和也看着他。 剥离了白天的喧嚣,此刻楚凤歌终于也清清楚楚地正视清乐清和激进却又克制的表情,以及他原本应该是深褐色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被昏黄的床头灯照得泛着一种妖异的蓝紫色,难道大晚上还带着美瞳? 赵又廷开始在楚凤歌脑子里鬼畜般地念那句“你有病啊”的台词。 虽然楚凤歌一直觉得乐清和很奇怪,但考虑到他的经历,所以总告诉自己要对他宽容些。 楚凤歌总认为人活着就要给自己找点合理的解释,哪怕那解释其实不合理,但也好过瞎琢磨。 所以当乐清和对他过分亲密的时候,他老对自己说那是出于对长辈的依赖,而乐清和一些看起来暧昧的举动,他也自我描述为直男间的恶作剧。 可白天发生的事,毕竟是正规医生堂而皇之拿出来的一次性针头,就算有些刺激,你也想当然认为它是安全的。 但现在却不同,黑夜有它自己的语言符号,会让人习惯性地变得敏感多疑。 看着眼前的乐清和,再想起白天莫凌川说的话,楚凤歌忽然掀开乐清和的睡衣,确定他的腹部还留着几道圆滑的淤青。 楚凤歌一甩手,不可置信地问:“打成这样不会真的只是为了接近我吧?到底是图什么啊?” 乐清和没有回答,而是忽然向楚凤歌靠得更近,他一只手按着楚凤歌的肩膀,把楚凤歌整个人抵向床头,而另一只手垫在楚凤歌脑后。 然后下一秒,就吻了过去,楚凤歌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情。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还没醒,但那实实在在的感官刺激却又分明在告诉他,这不是梦。 乐清和的个头不是空长的,虽然年纪比楚凤歌小,但力气却出奇大,再加之楚凤歌整个人处于半醒不醒的迷糊状态,就像一个没睡醒张嘴打哈欠的人,忽然被塞了满嘴的糖。 他根本没办法考虑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口糖还是跳|跳糖。 你能想象一个甜丝丝的东西在嘴里上蹿下跳,粘在你的嘴唇、牙齿、舌头上要融化又不融化,一会儿炸开一会儿逃离,一会儿冲撞一会儿跳起,一会儿坚|硬|一会儿湿|软。 楚凤歌给很多第一次拍感情戏的艺人指导吻戏,但出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