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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考核评审。 见大家都了解了,彭中任拍拍手:“课时安排就这样了,表上有些课程是分组的,有些是集体课,大家回去仔细把简章看了,不要搞混。” “有事情找各自组的教练,教练解决不了事情再来烦我。”他顿了顿,颇有些语重心长,“在整个训练期间,你们只要记住一句话,那就是严于律己。除了这四个字之外,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话糙理不糙,学员们也都摆正了态度,好好回应。 彭中任满意了,摆摆手说:“散了吧。” ☆、奔跑自由方向 早晨五点半,床头闹铃震天大响。木槿在睡梦中皱着眉头,甩手啪地一下把闹钟摔到了墙角。 闹钟叫不醒木槿,但辛夷可以。 他看了看怀里睡得四仰八叉的木槿,伸手把披散在他额头的碎发轻轻抹开。然后半撑起身子,嘴唇在木槿脸上嘴角轻轻碰着,这么亲了快有三分钟,总算让人睁开了眼睛。 被这种温柔到溺死人的方式叫醒的木槿,连半点起床气都不会有。每次都被砸得体无完肤被骂得怀疑人生的小老头知道了兴许要气出大病。 木槿翻转身子压到对方身上,反过来亲了亲辛夷的嘴巴,然后抱着他的脑袋打招呼:“老公早呀!” 辛夷揉了揉他的脑袋表示回应。 两人难得起这么早,精神都不太好地去卫生间洗漱。木槿刷了满嘴泡沫,嘟嘟囔囔地问:“早上第一节是不是正音训练啊?” 辛夷给他接了杯水,闻言点点头。 “唉呀好烦呀!”木槿咕噜咕噜漱完口,苦着一张脸叹,“等下老彭又要说我了,丢脸死了!” 木槿别的都好,就是普通话有一点缺陷。也不是他练不到位,实在是地域口音影响,鼻边音天生就分不太清。方言缺陷矫正不了,平时说说台词还没问题,但是专门进行训练和练习的时候口音就很明显了,之前的集训每次都要被彭中任挑出来教训。 木槿一想到每天早上要来这么一出,就觉得心情郁闷。 但很快他就忘记了普通话正音训练的苦恼,被另一重痛苦打击了个彻底。训练营所谓的早上六点的体能训练,居然是最常规不过的跑步。 影视组的教练名叫周然,是个老牌电视剧演员了,大家都认识。他也就没多客气,摸摸自己锃亮的光头,笑嘻嘻地在电子表上按了两下,道:“开始计圈了啊,跑吧!” 他们跑的是度假村人工湖边的绿道。度假村造得舒适,人工湖的风景也的确好极。湖面不算太大,稍一远眺就能看见边缘。杨柳垂岸,九曲长廊和八角红亭立于湖心,携着晨露与雾气像在荡漾。 景色虽好,木槿却丧气极了。他伸手把上衣的拉链拉到下巴,双手插兜坠在队伍的最后面,跟着众人绕湖跑了起来。 他是有点懒,但也不是个运动废。只是这天刚蒙蒙亮就出来跑圈,大脑本来就供血不足。虽说早上辛夷逼着他吃了两块巧克力,他这么个低血糖患者也着实有些吃不消。 肖喃跑在靠前的位置,看领头的人不停回头了四五次,忍不住问:“辛哥,你在看什么呢?” 避嫌就有这点不好,关心都不能光明正大的。辛夷摇摇头,怕木槿撑不住要头晕,便稍稍放慢了速度,落到了队伍的中后方,方便随时照应。 等周然宣布圈数达标的时候,大家都喘着气或坐或站,几位女演员更是哀声连连。大概是早上有糖分垫肚子,木槿除了脸色白些,看着倒还好。他捧着个保温杯坐在石凳上慢悠悠地喝,那是辛夷早上给他泡的牛奶,温度现在刚刚好能入口。 喝了一半,有人坐到他边上,凑近来说了一句:“好渴呀,早知道我也学佛爷带个水杯过来了。” 木槿微微侧过目光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只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繁星的女艺人,名叫罗芫芫。今年23岁,流杉本地人,演过和的女主角。 别问他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这两部戏都是和辛夷搭档的。拍戏期间这罗芫芫为了给自己炒热度,总是在微博上发些暧昧的话,导致她和辛夷两人绯闻不断,那段时间着实把他酸了个够呛。 还敢来跟自己搭讪。如果可以,木槿真想把杯子里的牛奶倒到她身上。但这是辛夷泡给他喝的,他不舍得,还是乖乖地一口一口喝光了。然后盖上杯盖往回走,从头到尾就没搭理过对方。 周围几个一直关注这边的演员私下议论了两句,大约都是在嘲讽这姓罗的野心忒大,佛爷都想招惹。叽叽喳喳地也都跟着回餐厅去了,毕竟早餐时间要到了。 邹晴笑眯眯地走过去,语气颇有些幸灾乐祸:“哎呀瞧瞧,佛爷理都没理呢!” 罗芫芫被无视了本来就尴尬,听不得别人嘲讽的语气和指指点点,尖声堵了回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你不也想抱佛爷大腿吗?我至少去做了,总比有人酸溜溜的好吧!” “你!”邹晴拿手指了她一会儿,忍气吞声,“不跟你计较!” 她们俩都是繁星这两年着力在捧的女星,对外经营的是一对好闺蜜姐妹花,事实上针锋相对得不行。但在这众人眼睛都盯着的公共场合,总还是公司形象为重,到了这个地位了,虽说有点个人脾气,大事情上也不会太拎不清。 于是也便不欢而散,各走各的。大家各回各的房间稍作整理,换下汗湿的衣衫。木槿刚关上门,转身就看见辛夷在看他。 他心里有些明白,但就是笑嘻嘻地不开口,只用一双期待的眼神看着对方。 良久辛夷才闷闷问:“她,跟你说什么?” 这话一出,原先那多少不舒服的情绪都一散而光。对木槿来说,能听到辛夷吃醋的诘问,简直能让他开心到可以三天不吃小龙虾。 他两步过去就跳到了辛夷身上,吧唧吧唧先在他左右脸各亲了两口,解释:“她是口渴了羡慕我有奶喝嘿嘿,不过没办法,谁叫我有一个超好的老公她没有呢!” 辛夷笑了,走了两步将木槿后背轻轻靠在墙上。一只手掌掂了掂托住他的屁股,腾出另一只手将他的外套连同里面的短袖汗衫一起推到锁骨。 木槿半张脸被自己的衣服捂住,只留下一双灵动的眼睛转啊转,纳闷地问:“老公,你在干嘛呀?” 辛夷低下头在他胸前的凸起处吹了口气,然后一口含了个彻底。被那运动过后灼热的舌尖裹住,木槿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舒服地眯起眼睛。 然后他就听见自家的锯嘴葫芦含糊不清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他说:“在喝奶。” ☆、管别人怎么想 有心温存,可惜早餐不等人。匆匆擦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