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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让我来陪你,这样我就满足了。」 这种荒谬想法让林启蔚更加难以置信:「我说过我不搞三角关系,你听不懂吗?再说了,你不介意不代表陈翰也不介意。这对他是不公平的。」 「你要不要问问他?也许他肯?」 「他肯我也不肯!」林启蔚对许进哲完全失去耐性:「我没有这么饥渴,不至于身边时时刻刻都要有人陪着。我已经好话说尽,希望你明白,不要再因为这种事来纠缠我!」 许进哲被林启蔚断然拒绝,心中由爱生恨。纵然得不到林启蔚的爱,也不能容得他与陈翰如此甜蜜。许进哲找了征信社跟踪林启蔚和陈翰,偷拍二人亲密照片,用匿名信分别寄到林家和陈家。 这些照片在林家引发巨大风暴! ==================== (繁體字版) 林啟蔚沒催促陳翰,他知道這時候必須給陳翰足夠時間,這是讓他擺脫昔日陰影最佳時機。林啟蔚拉過陳翰雙手,包覆在自己雙掌中,在寒夜裡給他足夠溫暖。陳翰陷入深沉回憶,許久才整理好情緒接著說:「他要我別再糾纏他,還叫我做人不要做到這麼……這麼下賤。」話沒說完,眼睛已經紅了。 聽到「下賤」兩個字,林啟蔚彷彿腦門遭到重擊。他無法理解,原本相愛的戀人怎麼捨得用如此不堪字眼去傷害對方。林啟蔚從陳翰眼中讀出他心裡沉沉的痛,可以想像當時他被傷得很重。林啟蔚在陳翰額頭親了一下,左手攬著他,右手輕輕撫摸他的背,就像在哄小嬰兒睡覺:「當時你一定很難熬吧?」 陳翰沒有馬上回答,因為心情還有些激動。林啟蔚的安撫起了作用,陳翰沉默大約五分鐘,漸漸平靜下來,露出一絲苦笑:「我都不知道當時是怎麼熬過來的。幸好畢業不久就入伍了,在部隊根本沒時間去想這些。」 林啟蔚仔細看著陳翰,眼睛泛紅,但臉上沒有淚水。是強忍著沒讓淚水流下吧?這是怎麼樣的心境?林啟蔚溫柔的說:「相信我,你絕對不是下賤,你只是用情太深。」 陳翰沒答話,心湖中仍有殘餘漣漪靜待撫平。林啟蔚看了陳翰半晌,見他已恢復平靜,確定他可以繼續這個話題,才開口接著問:「你還好吧?」 「沒事了。這件事壓在心裡好久,現在說出來,感覺舒服多了。」 「退伍之後呢?沒再跟他聯絡?」 陳翰臉上閃過一絲心虛神情:「退伍之後就找工作啊!再跟他聯絡有什麼意義嗎?」 林啟蔚明白陳翰剛才心虛是怎麼回事。他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既然陳翰已經平靜下來,也許這時候可以逗弄他,讓他破涕為笑,徹底擺脫傷心往事。「找工作啊?這麼巧就找到萬里來了?」 「大企業嘛。」陳翰心虛更加明顯。 「你是直接就到萬里應徵了?」 「要不然呢?」 「不是找著找著先找到周大偉那裡去嗎?」 陳翰大吃一驚,瞪大雙眼看著林啟蔚,臉上表情陰晴不定。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你怎麼知道?他告訴你的?」 林啟蔚賊賊笑著,笑得陳翰越發心虛,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躲進去。陳翰咬著牙罵:「周大偉!爛人!怎麼可以出賣我?」站起身丟下一句:「你很煩欸!」說著飛快躲進洗手間。林啟蔚跟過去敲門:「喂!你躲裡面幹嗎?」 「誰躲了?我不能尿尿啊?」陳翰這一尿竟然五分鐘還不出來,林啟蔚感覺不對,該不會藥下太猛,陳翰承受不了,在浴室自殺吧?林啟蔚心頭一驚,衝到浴室外死命敲門:「多勞!多勞!開門!」 等了一會兒沒動靜,林啟蔚急了,邊敲門邊思考著如何把門撞開,浴室裡傳出陳翰聲音:「你輕一點,要把門敲壞啊?」 不是自殺!林啟蔚鬆了一口氣,原來只是單純難為情,所以躲在裡面不肯出來。林啟蔚好氣又好笑,輕輕敲門:「你倒是出來啊!」 「你很吵欸!」 知道沒事,林啟蔚又開始逗陳翰:「好了沒有?你腎虧啊?」 「要你管?」 「我也要尿尿。你再不出來,我拆門了。我去拿鐵鎚囉!」 一會兒門開了,但只打開三分之一。陳翰依然站在洗手間裡面不出來,大半身子藏在門板後,只露出一張臉。林啟蔚在外面盯著他看,越看越覺好笑。陳翰因為害羞也笑了。兩人以門檻為界,相視而笑,但是笑的原因不一樣。 「你打算躲一輩嗎?出來!」林啟蔚伸手硬把陳翰拖出來:「我知道又怎麼樣?這證明你真的很愛我,很好啊!害羞什麼?」 「好像我在追著你跑。」陳翰總覺得這很丟臉 「幸好你追著我跑,要不然我們現在怎麼會在一起?不過呢,你追上我就別想甩掉我,現在後悔來不及了。」 「是你會甩掉我吧?」此刻他最怕就是林啟蔚離他而去。他禁不起第二次傷害。 林啟蔚緊摟著陳翰:「我怎麼捨得甩掉你?」 「嫌我以前談過戀愛。」 「那有什麼關係?已經過去式了,你別再想他就好,而且我覺得這樣很好。如果以前沒有人追過你,豈不是表示我眼光很差,愛上一個沒人要的。」 陳翰提出抗議:「什麼沒人要?很難聽欸!」 「怕什麼?沒人要,我要啊!知不知道當時他為什麼會跟你分手?」 陳翰搖搖頭,一臉疑惑望著林啟蔚。林啟蔚柔情微笑:「因為上天故意把你們分開,這樣你才會來到我身邊。」 這話讓陳翰很感動。這一刻他真覺得自己就是為了與林啟蔚相愛才會來人世間走這一遭。林啟蔚接著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像他那樣傷害你。我會愛你一輩子!」說著在陳翰耳邊吹氣,他很喜歡這樣逗弄這個學弟。 陳翰耳朵很癢,心裡很甜,笑著抗議,伸手去擋:「不要這樣啦!很癢欸!」林啟蔚剛把陳翰的手撥掉,陳翰又再次伸手去擋。林啟蔚乾脆把陳翰拖到床上,整個人壓在他身上。陳翰雙手被壓在腹部位置,林啟蔚就在他兩耳旁邊輪流吹氣。陳翰癢得受不了:「不要啦!你很幼稚欸!林啟蔚!」 「唉呀!不叫學長,也不叫啟蔚哥。連名帶姓叫我林啟蔚,你造反啊?」說著更用力吹氣。陳翰忍了一會兒,忽然一股作氣往上推。林啟蔚沒料到這招,冷不防被推開。陳翰反過來把林啟蔚撲倒,林啟蔚畢竟手勁大,很快又取得上風,壓著陳翰。陳翰也不認輸,一提膝正中林啟蔚大腿。林啟蔚痛得大叫:「啊!敢偷襲我?你死定了!」撲上去又把陳翰壓倒。學長學弟就這樣玩瘋了。 新曆年好過,農曆年難熬。林啟蔚家在台北,陳翰要回宜蘭南澳泰雅部落。今年年假又特別長,前後九天,兩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