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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大帝】

    2022年2月5日

    撕开暴露制作者恶趣味的粉色包装,将无味的白色粉末尽数倾入高脚杯中,对着灯光轻轻摇晃着,白色粉末以极快的速度消融在其中,不多时,杯中便只剩下那晶莹剔透泛着淡淡果香的酒液。

    “可别给我掉链子啊,明石……”嘴上这么轻声说着,指挥官的心中其实并没有太多担忧。回想到在白天举办婚礼的教堂后方,绿发的猫耳jian商一脸信誓旦旦保证的样子,他不禁嘴角上扬。

    反正也只是可有可无的保险而已。

    他拿起自己的那杯红酒,步履轻快地走向卧室。

    今夜无云,明朗的清月洒入窗内,摆在床头的书本清晰可认,卧室里索性便没有开灯。空气中浮动着奇妙的熏香,使人仿佛置身于幽暗的雨林。一位高挑的女人安静地斜倚着露台栏杆,面前的黑薄头纱被风轻轻撩起。

    望着那道从今天起便正式属于自己的黯黑倩影,男人的嘴角幅度更甚,推一推镜腿,放慢脚步来到女人的身边。

    令人下意识屏息的幽香与美貌扑面而来。

    如瀑的黑发从脑后笔直流泻,透过漆亮的发丝,隐约可见白皙的裸背;月光在女人的肌肤上静静流淌,散发出羊脂玉般的温润光泽,在庄重的德意志风情纯黑色婚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腓特烈大帝此刻身穿的婚纱比起白天在教堂举行仪式时那件“轻薄”了许多,蜂腰蜜臀的曼妙曲线清晰勾勒,白皙的肩部,深邃的乳沟乃至大半个丰满乳球都慷慨地向面前人展示了出来……

    这就是所谓“夜晚的情趣”吧……?

    不论在铁血的下属和港区同僚面前表现得多么庄严大方,在新婚当晚的丈夫面前,即便是这位弹奏硝烟与风潮的海上传奇,也不会吝啬自己的风情。黯金色美眸蓄满春意,身形高挑曲线曼妙的女人望向来人,脸上露出柔媚微笑。

    “……在我的家乡,新婚的伴侣在进行最后的环节之前,会有叫作‘交杯酒’的小仪式……”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支加了小小佐料的酒杯递给妻子。女人温柔微笑着接过。

    他深深凝视着腓特烈的金色双眸,对方亦是同样认真地回以注视——没有平日对待下属的无声威严与看待敌人的隐约冰冷,此刻那黯金色的华美眼眸中流淌的只是温柔的笑意与宁静的幸福以及……注视孩子般的怜爱。

    他的呼吸滞了滞,大拇指甲深深刺入rou里。

    “东煌的习俗么……很有意思呢,我也是有了解过的……像这样……是吗?”皓白的手臂像细嫩的藤萝般盘绕上来,温软的触感将男人的手与灵魂一同紧紧裹住。与历史上那名德意志大帝同名的美丽女人看着他的脸微笑,温柔的语气近乎宠溺孩子的母亲。

    “……没错。”

    闻言,腓特烈微微侧头,带着饶有兴致的神情,贴近了男人的身体。

    亲密交缠的两只手将酒杯送近各自的唇边,微凉的液体滑入喉中,馥郁的果香在舌上绽开。饮下醇酿的同时,男人睁开单眼确认对方亦是饮尽。

    放下空酒杯,无言对视着,不知是男人越发炙热的目光,还是酒精的缘故,黑发丽人的脸颊渐渐染上一层醉人的醺红。

    男人从从容容地笑了笑,动作自然地捉住她的玉手,拉入自己掌心,细细描绘起女人素白小手的精致轮廓。他的指腹轻轻磨蹭着腓特烈掌心的软rou,轻微的瘙痒感化作酥酥麻麻的电流,携着浓郁醉人的情欲传递到女人的脑海中,唤起这具丰满胴体的全部柔软感情。

    男人低垂目光,就这样慢慢地抚摸着,像一位老迈却矍铄的收藏家擦拭自己最珍视的瓷器,一点点划过纤纤玉手的每一寸肌肤,最终,在无名指的第二指节停下。男人笑了笑,抬起妻子的小手,对着那枚光泽柔润的婚戒认真吻下。

    成熟女人特有的馥郁体香悄然钻入鼻腔,令他莫名联想到某种盛开在热带雨林夜间的花朵,黑暗而诱惑,连危险也那么温柔,吸引并溺死深入花蕾求蜜的小虫——但今晚靠近这朵幽莲的自己,将是绝对的狩猎者与征服者。

    毫无顾忌地大肆翕动鼻翼,男人尽情享受来自腓特烈身体的熟美气息,同时,沿着纤细的手指上移,用吻慢慢攀登着女人的手臂。

    “唔……”

    看着平日里一贯作风严谨认真的爱人在她的身体前露出热烈到几乎接近粗鲁的贪婪姿态,腓特烈的脑内泛起惊讶与微妙的愉悦。

    毕竟是东煌人所称的“洞房之夜”,指挥官一定期待了很久……就好好满足一下他吧……

    思绪流转间,女人已说服了自己,手臂肌肤不断被喷上男人炽热的呼吸,她的那双华美金眸中也渐渐流露出陶醉的神色。面前的男人立刻抓住机会,空置的另一只手扶上她的腰部,强有力地抓握,将丰腴曼妙的胴体扯进自己的怀抱控制中。从稍远点的距离看去,两人几乎合为一体。

    热吻已攀至腓特烈的圆润肩头,男人将身穿纯黑婚纱的熟美女人紧紧抱在怀中,同时不动声色地靠近卧床。

    当腓特烈意识到时,对方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丰满的娇躯顿时一个激灵。

    “啊~~指挥官……”

    “还是用职称称呼我吗?腓特烈女士真是缺乏作为妻子的自觉呢~”

    湿热的情欲几乎在耳道里凝成水

    珠,腓特烈不禁再度颤抖了一下,但随即一个母性浓郁的微笑在潮红的俏脸上扬起,“呵呵~~闹别扭了么?……总觉得有点奇妙呢……‘亲爱的’……”

    “那是因为你一直拿我当孩子看吧?会让你承认的:我是征服你,并且和你孕育新生命度过一生的男性……”一字一顿地,将guntang的话语连同高涨的rou欲灌入腓特烈的耳内,男人嘴角轻勾,笑意有些微妙。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言论似的,话音未落之际,男人倾身吻住腓特烈的柔软嘴唇,舌头用力顶开唇齿,伸入湿热的口腔内,缠绕住对方的丁香软舌,放肆而激烈地搅动起来。

    气质高雅的美艳妇人顺势闭上眼睛,封闭视觉感官专注品味着与爱人的这个热吻,欢愉的呻吟声伴着点点水渍从嘴角溢出。

    男人用力握紧怀中女人的柔韧柳腰,使其更加贴近自己的身体,因兴奋而不断渗汗的手掌宛如一条巨蚺般将女人的腰肢缠绕、绞紧。

    这孩子

    稍微有点过分的热情,压迫着腓特烈的腰部,氧气被排出体外,缺氧使女人脸面渐渐涨红,但即便如此,与男人娴熟交缠的软舌依旧保持着从容。

    她情不自禁地低低呻吟一声,男人立即领会了其中婉转的意味,微微松开她的腰部,抬起另一只手掌按向她胸前那两颗丰满成熟的果实,以孩童般的坦率与野蛮,大肆地将她的乳rou用力变形成各种yin乱的形状。一层薄薄的黑纱绸衣根本阻挡不了男人的手掌向身体传递情欲与热量,多少有些粗暴的手法反而令熟美女人甘之若饴,有着致命诱惑力的腰肢本能地贴上男人腹部缓缓扭动起来,甜蜜的鼻息也发粗重。

    今晚就让他好好发泄一次吧轻易就卸下自己的心防,高贵的日耳曼美妇人热情地配合着男人的双手将自己身上的织物除去,同时也伸手娴熟地解开对方西装的领扣。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昂贵的定制衣料被随意丢弃在地毯上,两具散发着浓郁费洛蒙气息的身躯之间甚至没有让月光流泻的缝隙,就这样紧紧贴合着,仿佛要就此融化黏合为一体,不知餍足地相互掠夺着体液。

    “哈--”

    两片嘴唇分开,牵出一道纤细的唾液银桥,在夜风吹拂中温柔摆荡。

    舌体内的肌rou自顾自地诉苦发酸,但此刻男人大脑皮层的上千神经束已经完全沉浸在愉悦的酥麻中。

    rou体坦诚相对着,呈现在男人眼前的那具丰盈女体宛如从脂玉中雕琢出的艺术品,那对单手根本无法掌握却保持着违背物理规律般的丰挺美乳,无时不刻散发着对雄性基因层面上的强烈吸引力,吃力地将目光拔开,方能欣赏到其下曼妙的腰部曲线,脂肪的含量恰到好处,光是目视就让人忍不住伸手确认美妙手感,每一根线条都浑然天成,倾述着人体美的极致。光是这具rou体就已是毋庸置疑的倾世尤物,萦绕在这娇躯之上的,宛如黑暗圣母的高雅气质更令得她的美好几乎达到神性。

    分明是这般堪称完美的贵妇人,男人却依然产生了一丝微妙的违和感。

    人前的铁血领袖,此刻的温柔伴侣,名为腓特烈的美艳女人看向自己的视线里,酒精与吻在其中静静燃烧着,犹如黯淡黄金的美眸中占据更多的还是对待孩子般的怜爱,配上几许挂在嘴角的口涎银链,月光中看去就如同yin靡丧乱的圣母怜子画像。

    ——这可不是妻子该有的眼神……以婚戒为媒介,将身心完全交付给男性的女人不该是这么看待丈夫的……

    诚然,这幅黑暗圣母般的姿态曾经给了自己无与伦比的刺激兴奋感,但在今晚与以后,都将成为不合时宜的东西。

    要将“腓特烈大帝从此就是指挥官的私有物是臣服在丈夫阳具下的yin乱雌性”的事实深深刻进她的脑子里。

    自白天的那个教堂身穿礼服交换过誓言与戒指后,最深的沟壑已经被越过,剩下的,无非就是一场彻底且不容置疑的征服……

    自信使男人扬起微笑,搂着黑发庄严的妻子的柔窄双肩,盯着那双曾令自己无数次迷醉其中,但也使作为男性的自尊不适的温柔金眸,他第一次行驶丈夫的权利,以温柔但也不容拒绝的语气开口:

    “今晚……能配合我的想法么?亲爱的。”

    并不是太过激烈的提议——至少看上去如此。指挥官对妻子腓特烈的请求仅是一副眼罩与一对手部束缚带。

    “原来,你有束缚的喜好么……呵呵呵~真是可爱……”不知是男人那谨慎与强硬混合的神态,还是这份提议本身所暴露出的信息所致,在男人取出黑色皮质道具,并强忍着激动为她佩戴妥当的同时,腓特烈的脸上几乎没有多少羞涩涨红,嘴角甚至犹挂着母性浓郁的微笑。

    看着眼前这个双手被反绑在腰后,蒙着黑色眼罩呈跪坐姿态于床上的赤裸女人,指挥官不禁后退几步,屏住呼吸欣赏这幅艳景。

    暗香浮动的卧室,窗外皎洁的月光,平整洁白的大床,地上的情趣婚纱,安静的妻子,蒙眼的贵妇,被反绑的皓腕,垂落的长长黑发,清晰可闻的喘息……

    所有的这些共同组成了夜,心想事成之夜。

    情不自禁地无声笑了起来,男人拿起准备好的羽毛。

    长期隐藏在庄严大气的黯黑华服下的肌肤,于寒水似的月光中微微颤抖着;平素握惯了权杖与指挥棒的柔美玉手被

    黑色皮带并拢,反绑于曲线轻盈的腰后;那双永远流转着慈母般神情,令他常常感到无所适从的黯金美眸也已经好好地盖在了黑色眼罩之后。

    跪坐床上,安安静静的女神雕塑微微仰头,眼罩后的双目看向男人,月光下白得耀眼的身体曲线焕发着rou欲的光。

    靠近,按住腓特烈的纤细肩头,男人偏头轻轻叼住她的右侧耳垂,将那一小点玲珑可爱,透出湿润的粉红的软rou用牙齿夹住,轻轻吮吸绝代风华的美女浑身上下唯一一处没有被自己享用过的部位。

    “唔~”

    他掌中的肩头抖了抖,细弱的娇喘飘荡在两人之间的暧昧空气里。

    妩媚的声调令他几乎和对方同样陷入被一道细微,却在全身迅速蔓生的电流弄得通体酥麻的状态。

    那是完全了解他的喜好,而有意发出的呻吟,男人从中听出了对方对自己的浓蜜爱意,以及那份隐藏在爱意背后的从容自如。

    可越是这样从容的态度,就越激发起他的“摧残”欲望。

    将舌头卷曲成鲜红的“U”型,送入狭窄耳道深处,男人贪婪地舔弄起来,放肆的口水声响带着蚂蚁爬行似的麻痒瞬间席卷腓特烈的整个耳腔,脆弱的耳膜颤抖忍受。

    贪婪不止于此,男人将右手移到腓特烈的脑后,牢牢固定美人臻首,长期案牍劳作养成的茧子摩挲着如绸黑发;左手指尖则是捏着那根细小白羽——完美契合女人耳道轮廓的选择,以无数次不可告人的臆想演练中得到的娴熟——伸进了腓特烈的另一边耳道,旋转、轻点、探入……

    无法思考的空白遮盖了腓特烈的神智,令人发颤的电流一阵阵侵袭过大脑皮层,让女人从嘴角漏出压抑而模糊的呻吟,脑袋下意识地左右摇晃起来。而男人稳稳地压住她的后脑,将源源不断的酥麻刺激顺着狭窄耳道灌入那颗永远以“理性”主导的大脑。

    “唔唔唔指亲爱的,好痒”

    不打算在一开始就让对方恼羞成怒,对美艳妻子耳道的双重侵犯没有持续过久,当瓷白肌肤浮现些许热汗后,男人便缓缓将她放开。

    “……作为调情手法,是不是太激烈了?”片刻都不舍得离开那温暖的胴体,男人一面深深嗅着腓特烈颌下的香汗,一面将停不下来的手掌探向妻子的下身。

    “嗯……连这里也出了很多汗呢~”他再度凑到妻子的耳边,轻声说,“果然,蒙眼搭配绑手的玩法会更有感觉对吧?”

    腓特烈趁机平复了一下有些慌乱的喘息,红唇轻轻勾起从容的诱惑,柔声开口:“自从和亲爱的做过以后,我渐渐被变成yin乱的女人了呢~”因本能并拢紧紧夹住男人手掌的一双腴软玉腿随言分开,放任对方随意施为,用语言和肢体动作示意对方尽快插入——

    但如果今晚这么简单的满足她的话,也就没必要将她绑成这样了。

    男人低声笑了笑,收回沾满yin液的湿润手掌,转而将腓特烈反绑腰背部的双臂高高举在脑后。

    性感光洁的腋下随之暴露在他的眼前。

    “诶——要做什么……?”

    “当然是让亲爱的老婆大人‘开心’一下了……”

    刚刚的舔耳让男人知道,自己这位端庄的妻子并不能被这点小花招轻易击溃,她的冷静与理性是从内到外的。好在开始前加入她酒杯中的药粉就能完美应对这份表里如一的理智。

    他要做的,便是加快那脂玉肌肤下的血液流速,让药效彻底扩散到这具绝美胴体的每一寸皮rou。

    凑近那被迫暴露,毫无设防的腋窝。平时被手臂和衣衫保护得极好,几乎从未接触阳光的白腻嫰rou光是看着就令人感到可口无比,两根极细的软毛点缀其上,令男人不假思索地吻了上去,像犬类一般,贪婪地吐出舌头大肆舔舐享用。

    过去完全没有被袭击腋下经历的女人顿时宛如精美的人偶被系上悬丝,白细的天鹅颈害羞地缩起,丰腴的rou体下意识要远离男人的舌头,但被早有预料的大手牢牢箍住腰肢,只能像案板上的滑腻鱼类一般难堪地在男人怀里扭动着。

    腋下的肌肤上分泌出细汗,不知是名贵香水还是成熟女人天然带有的媚香融化在其中,被男人尽情搜刮入口。他还不时轻笑赞叹几句:“这就是腓特烈大帝的味道啊盛满了诱惑男性的荷尔蒙呢真是yin乱的“mama”

    “指挥官也真是……淘气的孩子~呵呵…喜欢吗?我身体的味道~”嘴唇微张,红润欲滴,受缚的女人强自镇定地开口。尽管仍想维持宛如施舍的怜慈爱欲,但话语中脱缰的笑意却是越积越多,根本难以掩饰。

    由于手臂姿势的原因,腓特烈的白嫩腋窝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男人的搔痒攻势下。guntang舌尖如猫舔水般快速猛攻,身体本能地便要夹紧手臂,但在男人铁钳般的大手桎梏下,气质高雅黑暗的美妇人只能浑身颤抖,嘹亮的笑声在口腔中不断冲撞,高贵身份所带来的教养与尊严又迫使她将笑声强咽下去,不多时一张俏脸便被涨得通红,显得狼狈不堪。

    随着男人越发激烈的腋下舔舐,腓特烈的上身渐渐前后抖动起来,饱满丰盈形状完美的浑圆rufang一再轻轻撞上男人肌rou紧实的胸膛。不断强调着两性的差异,也令男人感到难以言喻的舒爽。

    无法逃离,食指指节缀着精致钻戒的女人只能涨红着脸忍受男人的亵玩,成熟妖媚的

    身体很快不堪重负,微张小嘴轻声yin喘起来。修长的玉颈也像是被截断了悬丝的部件,无力地放上男人的肩头。

    极力压抑的轻笑声断断续续地传入他的耳里。

    耐性真不错啊……可惜只会让人更加期待完全崩溃时的样子……

    在丰满乳球的不断刺激下,男人的注意力自然不可控制地从腋窝往下移去。只见丰盈雪白的一对乳rou中央,各有一点潜藏的诱人红艳,尺寸惊人的乳量搭配内陷式的rutou仿佛诱惑着异性粗暴对待似的。

    真是yin乱到不像话的身体……脑海中再度由衷划过这样的念头后,他立即遵从那股炽烈的欲望,低头贴上嘴唇,恶狠狠地将女人藏起的娇艳乳首吸了出来。

    “啊啊啊嗯嗯~~~!”

    洁白的下巴高高扬起,铁血的高贵领袖女性仰面媚叫出声。凭男人对她的了解,如果不是双手被束缚带绑住,这个对待敌人理性到冷酷而在床上却格外yin荡的女人早已用双手双腿宛如八爪鱼一般将他死死缠住。

    巨乳贵妇人的弱点是rutou,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了。

    “恐怕没人能想到腓特烈大帝会是这么好色的女人吧?我还真是幸运啊~”

    以颇为粗暴却也让腓特烈表现得相当受用的力度将两边乳首统统吸出,接受着月光与雄性满是兽欲的视线洗礼。娇小玲珑的两粒红豆像有知觉似地轻轻颤动着,勃起得越发挺翘红艳。

    黑色眼罩下方的脸颊布满潮红,腓特烈话语中,宛如优美乐谱般的冷静规律已被消融了大半,急欲渴求更多的女人吐露着热气小声呼唤:

    “呜……亲爱的~”

    “今晚都得听我的,一开始就说过了哦~”男人语气从容。

    自己毕竟不是当初那个面对腓特烈绝美裸体手足无措又抓又咬的小青年了,随着一次次享用和对方的床榻之乐,如今的他已经学会了“保持风度”,让女伴更加癫狂的风度。

    此刻,他带着腓特烈看不到的从容微笑,伸出手指轻轻拨了拨那两颗小巧rutou,连雪白乳rou都没有触及,激起女人两声满含期待的湿濡嘤咛便立即收回了手。

    “嗯……?”

    “这么精致的宝物,要是太粗暴弄坏掉,我会心疼死的。”

    明明此前对这双巨乳进行了不知多少次堪称虐待的玩弄,男人说这话时却还是笑嘻嘻的,显得毫无自觉,像个顽劣的孩子。

    蒙眼的丰满女人暗自叹了口气,但心底毫无恼怒……甚至于说是“期待”也不为过。

    〇㎡

    会被如何对待呢?当自己心安理得地任由对方蒙上眼睛绑住双手的时候,这个春情洋溢的夜晚就不再由自己控制,事到如今,无论自己这位年轻的丈夫对她做出什么事,自己都只能老老实实承受……不是吗?

    不管这么说,这孩子都是这片港区的指挥官,他的严谨作风自己已经用双眼确认过了。现在无非就是一些夫妻之间的情趣玩法,太过害羞的话反而不太好吧……

    爱人体温突然远去的这一小段时间里,腓特烈的脑海中回转着这样的念头,悄悄调整好身体的状态,即便视线受阻也依旧展露出成熟女性的从容妩媚之美。

    男人若是知道腓特烈方才的想法,嘴角的笑意只会更加浓郁。他以仿佛看待可口食物的火热眼神上下打量着妻子那堪称完美的动人裸体,随后拧开手中刚刚取来的那支膏管,顺着兴奋炽热的目光将少许黏腻浓白的乳液挤到女人胸前那两点艳红上。

    冰冰凉凉的黏浊液体,甫一接触娇嫩泛热的肌肤,腓特烈丰满的娇躯便是通体一颤,红唇间挤出一声略显苦闷的喘息。

    “是炼乳哦……平时加在饮品里的那种。”

    嘴上提前回复了腓特烈可能的询问,男人手中的动作也半点不停:加力挤出更多的炼乳,在本就白得耀眼的乳峰上横堆起一个白色小丘,眼看着将要滑坠下去,他无比及时地凑头上前,吐舌接住,舌尖明显有意地擦过乳首。

    炼乳的冰凉和舌尖的火热共同形成了对女性来说无比强烈的情欲折磨,冰火两重天的奇妙感受完全在胸部最敏感的部位上演,被强制吸吮而出的内陷式乳首的敏感度又远胜寻常,男人几乎没费多少时间,黑暗的美艳圣母便已是娇喘连连,呼吸急促。

    “其实最想吃的还是腓特烈mama的乳汁啊……但毕竟还没有怀孕进入哺乳期,就先用用代替品好了~”一边吃着浸染腓特烈酥胸甜香的炼乳,男人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就算是普普通通的炼乳,和腓特烈的yin乱rutou一搭配就会变得非常可口呢……最喜欢腓特烈mama的rufang了。”

    “唔、啊……老公、别再吸了……真的好痒……呜嗯~”

    他听到妻子急促喘息着的求饶声,不由得感到极大的满足感,舔炼乳的舌头变得更加欢快。本就不多的那点奶白,没多久就全数进了嘴中,他索性也不再挤新的,直接用双手捧起那对轻微自然下垂的丰硕巨乳,将整张脸埋入腴软的乳rou中,含住

    玲珑rutou直截了当地舔弄起来。

    即便被丰满的乳rou完全窒息了也毫不在乎,无可比拟的幸福感将他冲得晕头转向,好在迷迷糊糊中也未忘记今夜调教妻子的本意。

    而腓特烈那边则已是全然神魂颠倒,本就母性泛滥的女人,最骄傲的rufang受到这等猛烈而直率的攻势,仿佛孩童撒娇似地,将母性与羞耻同时在心底唤起,分明是夫妻间的亲密欢好,却是给生生添上了一层背德的禁忌愉悦感。

    如果双手自由的话,她一定会用力环住身前男人的脑袋,热烈献上自己的双乳,而在双手受缚的当下,这份无处发泄的热情便化作媚浪酥骨的呻吟声,毫不顾忌地流泻出来。

    “啊啊~~呜呜呜呜~~”

    原本还担心女性乳首的敏感度会令腓特烈感到疼痛,他只是用舌尖且有节制地拨动。在确认了对方这份绝对愉悦的热情之后,他便放开了动作,大肆搅动乃至用牙齿轻咬起来。

    同时,他以灵rou交融了无数次的性伴侣的默契让黑发的美艳妇人直起腿跪着,抬起自己右腿,插入她的跨间,以膝盖抵住了那篇湿润已久的耻部,缓缓抽动,将饱满多汁的玉户挤压变形,yin乱的汁水肆意流淌,沿着他的小腿流下细微的热流。

    双重激烈之下,腓特烈很快迎来第一次高潮,大声尖叫着颤抖起丰满娇躯,下身yin水guntang喷溅,将他整个膝盖打湿。

    “身为铁血的领袖,居然这么轻易就去了……未免有点不像话吧?”

    女人狼狈地喘息着,红唇微张,guntang湿气不断喷上他的肩头。

    毕竟只是通过表面爱抚所引动的潮涌,此刻的腓特烈完全没感到痛快泄身的愉悦,身体内部反而像是被炽烈的火舌不断舔舐着,丰满美妙的身体在空虚感的折磨下几乎要痛苦地扭动呻吟起来。

    到了这种时候,身为堂堂赤色中轴的领导者,她自然清楚知晓对方让自己戴上眼罩和束缚带的用意:那是以征服自己为最终目标的处心积虑玩弄,即便自己媚态求欢,非但不会被放过,反而只会让对方借由自己的身份进一步嘲笑打击……

    偏偏自己的内心完全升不出实质性的忿怒,既不能不顾对方强行挣开束缚,也不能用言语作态得到解脱。

    唯有忍耐了,好在她是一个善于包容爱人任性的女人……至少她如此自认。

    咬紧银牙不让过分难堪的声音从嘴里发出,至于那些细细弱弱的苦闷哼声就无暇顾及了。她努力让嘴角牵起温柔微笑,但面前的男人早已酝酿好了下一轮令她失态攻势。

    放开被沾满他口水的丰盈胸部,男人又立即吻上腓特烈微微张开的小嘴,温柔地吮吸溢出嘴角的几许失神涎水。粗暴的啃咬和温柔的亲吻无缝切换,令腓特烈都不禁感到一丝错乱,紧绷的神经哪怕是松懈了一瞬间便立即变得模糊。

    他绕到跪坐在床单上的蒙眼女人的身后,灼灼视线死死盯着那双晶莹玉足,白嫩的脚心朝天,好似局促地紧紧并拢着。

    看得出平日里有精心保养过,那双骨rou匀亭的玉足有着仿佛艺术品般的优美弧弓,白皙的肌肤泛着有如月下流水的柔光,比起港区里那些年轻少女来也毫不逊色。与可以握在手掌心内揉玩的三寸金莲不同,腓特烈的脚型要更加修长宽大,完美契合着她高挑过人的身材。玲珑惹怜感稍稍淡去,转而以妩媚成熟的性诱惑加倍吸引着位于身后的男人。

    “比起说可爱,不如用诱人来形容更合适……腓特烈大帝连足部也是超厉害的榨精性器呢~真是色情的领袖……”贴着女人潮红的耳垂,他边出声调戏,边伸出手指在那白嫩如少女的柔软脚心上轻轻画着圈。

    一整天都装在纤巧贵气的高跟鞋中,腓特烈的足底已是颇为疲惫,蓦然受到来自异性的针对性刺激,顿时便生出麻酥酥的细密电流,一路笔直攀升,以温柔却也不容拒绝的气势动摇着她的内心。手指愈发欢快地在她的脚心跳跃。没一会儿,那如同果实熟透后显得饱满而四溢幽香的性感胴体情不自禁地轻轻晃动起来,同时,女人双颊也仿佛沉溺酒精的纵欲者一般,被对方话语暗藏的某种对待性奴隶似的轻挑评论感烧得愈发湿红。

    明明已经不是小女生了,但在足部被异性玩弄时,腓特烈的表现与初尝云雨的少女比起来也并无不同,这让男人感到多少扳回了点初夜时被对方全程从容微笑引导的狼狈。

    男人的手指看似随意地在她的足底划动,但隐隐约约间又好像遵循着某些规律,精心把控过的力道从脚心灌入,渐渐蔓生出丝丝难言的快慰。

    “呜~哈啊……”

    “呵呵,这就舒服起来了么?其实我还没什么自信,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做,”男人眼见努力起了成效,便怀着更深的热情往指尖灌输更大的力道。双手分别捏住腓特烈足弓两侧,大拇指灵活地按揉分布于足底脚心的数个敏感xue点,“……只要像这样按摩一会儿,不仅可以缓解压力紧张,还能很好的活络筋骨,加速足部的血液流动哦~怎样?稍微享受一下来自东煌的爱人的按摩服务吧~?”

    只是待会要加倍付小费就是了……

    腓特烈隐约猜到自己丈夫此番温柔举动背后暗藏的“阴谋”,但她仍未作出任何抵抗,只是闭上漆黑眼罩后的双眸,微启红唇吐出一声声恍惚的低吟,让对方玩弄自己足部的行动愈发入神。

    明

    知面前是漆黑的绞索却还痴笑着将脖子套入绳圈中,完全悖背了平日“绝对理性”的信条,堕落的畅快刺激令她浑身发抖,连声音都染上了几许软弱。

    “呜……真是奇妙的技法……明明是接近疼痛的力度,却让人忍不住浑身放松……呜嗯~~好舒服……亲爱的~”

    熟美艳妇一声声yin媚动情的呻吟指引着男人更加放肆动作。为了让妻子腓特烈进一步流露不堪的失态,同时也为了满足自己的炽烈欲望,男人索性趴下身去,吐出火热的舌尖,不顾上方陡然响起的小小惊呼声,湿热的舌体将白皙足掌上葱根也似的细趾整个裹卷,拖入口腔肆意品尝起来。

    “滋溜滋溜……”

    他惬意地眯起眼睛,不断制造出yin靡水声的同时,仔细欣赏起尽在眼前的美人玉足。

    女人的理性不光统治着硝烟弥漫的战场,还同样一丝不苟地管理这具rou体。平日收拢在鞋中紧紧挤压的五根脚趾丝毫没有变形失态,即便男人此刻几乎完全贴上脚面的近距离,也不能从那双玉石磨制般的美足上找到一丝瑕疵。

    五根脚趾从左到右长度不一,但都曲线笔直优美,葱管般的趾节上,柔软的趾腹有如珠玉镶嵌。

    他从小脚趾处开始含弄,晶莹柔嫩的趾腹被男人的上下牙列轻轻挤压着,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甲盖为他提供了一种微涩的质感,使口感更加丰富。

    男人将整个脚趾涂遍了自己黏热的口水后才缓缓吐出,而女人刚感到足尖一瞬的放松,那条令她又爱又恨的火热舌头便如同滑腻的泥鳅一般,飞快地钻进两趾间的rou缝,放肆地来回扭动进出起来。

    整个足部最私密的地方被异性以如此下流放肆的方式玩弄,对女性自尊心的冲击几乎不下于当头雷击。腓特烈的眼角瞬间溢出无意识的热泪,丰满性感的rou体挣扎扭动起来,本能地试图逃离男人的舌头。

    可对于男人来说,这位熟艳妇人的所有反应,都只会唤起他心头更浓郁的兴奋。十根脚趾如同离水的小白鱼激烈弹跳,他索性将整张脸贴上去,让女人尤物竭力的蜷曲挣扎全部落为作用于面颊的奇妙搔痒,然后将两根扬起的葱白脚趾顺势含入口中,感受着玲珑猎物与自己舌头激烈对抗,最终屈辱地败下阵来,躺在火热的舌面上,有气无力地颤抖,而恶趣味的男人甚至会手口并用,以食指快速撩弄她的脚心,让口中疲倦无力的葱趾再度激烈收缩起来。被动的挣扎没有持续几秒,便回复成软弱无力的偶发抽动,仿佛女人屈辱的泪水。

    腓特烈柔声求饶了多次,但都被男人无视了,直到女人的十趾全被覆上晶亮的黏液,他才缓缓起身,将精壮的胸膛再度贴紧她的后背,最开始遭难的小趾上水液已经风干,他没忘伸出舌头补上。

    整只玉足被玩弄得绵软泛红,血液流速的加快自然加剧了足部的敏感程度,尽管不太愿意承认,但在最后几根脚趾被舔玩时,暗黑圣母气质的美妇人已经从对方那热烈的舌技和渐渐温柔纯熟的指法中产生了骨髓酥麻的快感。

    舌头彻底离开自己脚尖的那一瞬间,腓特烈甚至感到一丝令她惶恐的空虚与不舍。

    “舒服吗?”来自异性的湿热气息吹拂她的耳道。

    神智恍惚的妇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回道:“…是…很舒服~亲爱的…”

    沉浸在某种细密的小高潮体验中的娇躯,于夜风中摇摇晃晃,男人及时搂紧她欲坠的蜂腰,接着伸出手去,下身蜜裂已然一片湿泞,借窗外月光更是能见两道细细的水渍从女人股间蜿蜒游下……

    “那么,腓特烈你也应该用这双脚让我也舒服一下对吧?”

    “呃……亲爱的直接插进来就好了……里面,已经……嗯嗯啊啊啊~”

    男人屈起食中两指,直接插入她那没有任何织物掩盖,yin水潺潺媚rou蠕动的xiaoxue内,制造出一阵阵yin靡的搅水声和女人动情的媚叫。

    “腓特烈的yin乱xiaoxue我当然知道了……可是我就想先用一用腓特烈的足xue啊……”

    男人说着低下身去,伸手将那双紧密并拢的玉足微微朝两边打开,随即早已肿胀难耐流出先走液的guitou缓缓插入足缝之中。

    与柔嫩的脚心不同,女人足侧的触感要接近于紧致,虽不是非常舒适的足交角度,但对于已经被妻子媚态挑逗到忍耐边缘的男人来说已经足够了。比起从对方rou体上直接获得的愉悦,得到女人精神上的臣服是更高级的享受。

    在弹性绝佳的足侧软rou夹持下,男人缓缓抽动着yinjing,手握柱身,耐心地将红润guitou上的分泌液涂抹上女人的双足侧面,让冠状沟与足侧软rou的摩擦变得顺畅舒适。

    与此同时,他不忘抬起另一只手,从腓特烈的腋下穿过,横勒住那对柔软丰盈的雪乳,手臂用力压住鲜红挺立的rutou,手指深深嵌入一侧乳rou,将柔腻的rufang如同白面团似地随意抓揉变形。

    “咿啊啊啊~~!不要这么……嗯呜呜——”

    明明被粗暴对待着,身为女人的母性本能却被强行唤起,腓特烈大帝微微扬起湿润艳红的脸颊,美目紧闭,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颤抖的愉悦呻吟。

    何等放肆无礼的玩弄。男人宛如一头原始野兽将环绕这位女帝周身的幽邃且高贵的气质粗暴撕裂,强迫她向自己展露出身为雌性的yin乱本质,任何挣扎反抗都在那只紧握她丰美乳球的大手肆虐

    下化为yin夜的助兴调剂。

    女人的兴奋很快从下身忠实地反应出来,月光下晶亮的水渍在双腿间缓缓扩大,以至于小股的yin液滴落而下,将白床单浸为深色。浓郁的雌性气味散布到周围的空气里,几乎凝成可见的水汽。如脂似玉的肌肤上也不断分泌出热汗,馥郁的气息与女人动情的媚叫搅拌在一起,将男人的阳具催化到坚硬的极限。他索性也不再压抑,加速进出紧致足缝,然后猛的拔出yinjing,将guitou对准白生生的脚心浅凹,guntang的白浆痛痛快快地大肆喷发,直到这位德意志的高贵女帝的整个足底皆被染上浊白,成为男人jingye的盛具……

    “呼——早就想在我们的腓特烈大帝脚上射一次了……果然超爽啊……”随手抓过腓特烈的乌黑长发,用那缎面般的发丝擦拭着自己guitou周围的jingye,男人的话语听上去仍是那么的悠然,“……呵呵,好像腓特烈mama这边还没好啊……即便rufang被这么用力的抓着也不满足吗~不会是非要让roubang插进xiaoxue里……才能真正舒服起来吧?”

    说话的同时,他撩开女人覆背的乌发,将脸紧紧贴住如玉光滑的美背,缓缓向上,最终抵达细颈。勒住双乳的手臂也毫不留情地不断加力,坚硬的乳首被深深下陷,柔腻的乳rou从手臂两侧溢出。

    他挺送腰胯,将精力依然蓬勃,如烙铁般坚硬而炽热的阳具抵上饥渴的xiaoxue,湿润的xuerou宛如温柔的小嘴不断吮吸着guitou。

    “呵呵~明明刚刚射过,却感觉比平时都要硬呢……今天亲爱的还真是兴奋……来,插进来吧~”

    女帝回首看向身后的男人,湿媚的眸光中毫无对亵渎之举的不满,她只是媚笑着,将水蛇细腰妖娆地扭动起来,xuerou摩擦着guitou,仿佛坏掉的水龙头般不住往下流淌温暖的yin液。

    “身为铁血的领导者,这么渴望男人的roubang是不是不太好啊~又粗又烫的roubang插进去的话,脑袋没准会坏掉哦~”

    男人耐心地用guitou摩擦着那湿腻xue口,却迟迟不遂对方的心愿,只是在窄门的边缘入口不断徘徊着。同时双手都伸过腓特烈的腋下,自背后紧紧抓住那对不管在任何衣物遮挡下都显得无比色情的丰乳,时而向上托举,时而左右轻晃,从从容容地玩弄着女帝的感官。

    “呜~啊啊啊……”

    腓特烈双眼渐渐放空,婉转的语调已经接近苦闷,白腻晃眼的雪臀极力扭动,企图taonong身后男人的阳具,在受到来自男人的言语刺激后,丰盈腰肢的摆动居然愈发激烈起来。

    仿佛只要在这张卧床上,自己的尊严、身份与地位都是可以暂时抛下的身外杂物,自己唯一要做的,只是以一名雌性的姿态承受身后那个男人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真是……过分的孩子……

    有种被蒙骗上当的感觉……这孩子明明平日里表现得温柔又认真,真实面目却是这么恶趣味的男人啊……一时的失察便赔付上自己的一生……命运也是偏向恶趣味的一边吗……

    腓特烈垂下头,露出无奈的轻笑,随即咬紧牙关,艳丽的脸庞上浮现出欢畅与痛苦交错的表情。

    就算自己的身心向那个男人彻底臣服已经是不可违背的事实,铭刻在女帝骨血中的理性与高贵仍然组织着无意义的抵抗。

    ——至少不能在插入的瞬间就崩溃掉。

    湿腻的xue道被粗壮的柱身缓缓撑开,熟妇的下体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欢快地吞下那根长而粗的棒状异物,男人几乎毫无滞碍地一口气深入了她水草丰沛的蜜xue——只不过用的是一根橡胶制的阳具倒模。

    无论是形状还是温度,都与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