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 打入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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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娴娘如同见鬼般地盯着那两张纸,想伸手去接过来,看看上面到底是写的什么,却仿若被钉在地上一般,一个手指都动弹不得。 耳朵里更是嗡嗡作响,长宁侯的声音仿佛是从极遥远之处传过来一般。 他们,是造谣!是诬陷! 罗娴娘在心中大喊,可嘴唇却如同被黏住了似的,根本发不了声音。 苏淮望着地上的女人。 目光里既有可怜也有可恨。 “如果,你和你的姨娘跟当年的绑架之事没有guān xì ,你为何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 见罗娴娘仍是副六神无主的无辜可怜相,却半点也没有要坦白jiāo dài 的意思,苏淮心中不由得升起怒火,一拍桌案站了起来。 “蠢妇!” 丢下这两字的冷冰冰的评语,苏淮一拂衣袖,就要含怒而去。 罗娴娘这才仿佛猛醒了过来似的,身手奇快,一把扑过去,就抱住了苏淮的大腿。 一迭声地叫道,“侯爷莫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听妾身说,妾身……” 此时的罗娴娘面目惊恐苍白,全身颤抖,涕泪纵横,哪里还有先前的半分美态? 苏淮背对着罗贤娘,面朝大门冷冷而道。 “要说快说,过了今日,jiù shì 你想说,本侯爷也不想听了!” “是,妾身,再不敢有所隐瞒。” 罗娴娘心里清楚,苏淮虽然有时biǎo xiàn 的十分温存体贴。但实则是个翻脸便无情的。 曾经有个得宠的小妾,不知怎地失了他的心。被送到庄子上。从此再没有回来。 听说在庄子那边住了不到两个月。就病死了,消息传到侯爷耳中,也不过jiù shì 吩咐了一句好生安葬吧,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相信,如果自己触及了他的逆鳞,苏淮让自己病亡也不过jiù shì 一句话的事。 更何况,有罗姝娘那个贱人在,如今的安乐侯府是把持在罗修平和云氏的手中。zhè gè 娘家根本就不会为自己做主撑腰。 “妾身,妾身jiù shì 听三婶说过,似乎找到了二jiejie的下落,要派人把她也接回来了……妾身当时心中慌乱害怕,dān xīn 如果二姐接回来,若是她过的不好,母亲会埋怨是妾身抢了二jiejie的好姻缘。” 罗娴娘边说边拭泪,“更何况,当年的婚约,其实侯爷跟二姐也并没有退亲。如果母亲执意要二姐跟侯爷再续前缘。妾身便只能退让一射之地。妾身一片心都托在侯爷身上,自然心有不甘拱手相让。所以,才出此下策……” “妾身早就已经知错了。这些日子以来,日夜痛心忏悔,百般煎熬……也幸好,二jiejie一家没出什么事,而且二jiejie已经嫁人生女,过的很好。妾身这才良心稍安……” 重续前缘? 苏淮的眼皮不由得跳动了一下。 自己zhè gè 夫人,真可谓多思多虑,也算得上心狠手辣。 看来自己决定不让她来照管自己的亲生儿子,果然十分正确。 至于娴娘所dān xīn 的,如罗姝娘过得不好,安乐侯夫人有可能会把罗姝娘塞到自己府中的事么……他摸摸自己的下巴。 嗯,这倒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罗书娘没有被拐走,一直在长宁侯府长大的话,他倒是很愿意娶回来做夫人。 可如现下,她几经拐卖,在乡野间长大,说不定大字不识,教养全无。 那自己自然是半点也不乐意的。 不过,有那可能么? 苏淮又想到了他曾经见过的姬誉,被瑞郡王看中的心腹,据说还是个举人,想来日后也是个有前程的,而且听说姬家夫妻和睦…… 这位无缘的未婚妻,虽然小时命运不佳,倒也算有个不错的归宿…… 所以自己要再娶一妻的可能,应该是不会有。 见苏淮没有说话,罗娴娘心中忐忑,怯生生地开口问了一声。 “侯爷?” 罗姝娘那一脸乞求讨好的mó yàng ,看在苏淮眼中仍是没有半分的好感。 “这件事,你的确是大错特错,若非你嫁到了我长宁侯府,你以为,现下你还能自在到如今?” 勾结歹徒买通凶手杀人害命,而且被害的还是嫡姐,这种大罪放到哪一家的妇人头上,最轻也是被关入庵堂,一辈子甭想出来的。 “侯爷妾身知错了!妾身从此之后,一定谨守妇道,重新做人,再不敢给侯爷惹麻烦了……侯爷就给妾身一次机会,让妾身将功赎罪吧!” 罗娴娘被这一句话吓的心惊胆战,赶紧抱着苏淮爷的大腿,哀声哭诉。 苏淮却并未被打动,而是沉着脸又问道。 “你瞒着我的,难道只有这一件事?” 罗娴娘愕然抬头。 “妾身不敢欺瞒侯爷,的确是只有……” 说话的空当,罗娴娘已把自己嫁入长宁侯府后所谋划之事,全都回想了一遍。 似乎除了让人去动姬家这件事之外,并没有其它不可告人之举啊。 就算是谦哥儿那边,她也不过是才安插了几个人手过去,可是时日尚短,两月都不到呢。 见她还不招认,苏淮目光越发阴沉,冷声问道。 “娴娘没嫁入我侯府之前,本侯爷原配于氏夫人之死,与你有没有guān xì ?” 什么?于氏之死? 罗娴娘吓的几乎惊跳起来。 连连摇头,道,“没有!没有!绝无此事!” “妾身可以对天发誓,于jiejie的死,跟妾身半点儿guān xì 都没有。侯爷千万莫要听信了哪里来的谣传,冤枉了妾身啊……” “要知道,妾身那时不过是闺中女子。出府的次数都极少。也都是由大伯母带着。才能去有数的几个人家里做客。这边府里和罗家很少来往,妾身又如何能插手,干涉长宁侯府里的事?” 见苏淮没有说话,目光中仍然透着明显的质疑,罗娴娘就要赌咒发誓。 苏淮却是耐心全无,冷然说道。 “既然娴娘你不肯承认,那么本侯将彻查此事,若真是与你有关。那就休怪本侯冷酷无情了,与你一纸休书了。” 罗娴娘双手紧揪着苏淮的袍角,几乎把把那上好的宫锦扯出一个大洞。 原本纤细美丽的双手,此时形状美好的指甲都断裂开来,而罗娴娘却似无所觉,只一味地用力抓紧,拼命辩解。 “侯爷,妾身是清白的,真的,真的没有做那样的事。妾身发誓……” 嗤拉一声。 却是苏淮用了几分lì qì ,把自己的腿从罗娴娘的手中抽出来。 不理会自己被扯破的衣角。也没有再看自己zhè gè 继室一眼,就直接抬脚,大步lí qù 了。 只留下倒伏在地,双手抓着一片残布哭泣的妇人。 守候在外间的丫鬟婆子,见侯爷面色不善,大步匆匆而去,都不禁面面相觑,不敢则声。 却见侯爷走到院门口,又突然回头冲着众人吩咐。 “看好夫人,夫人体弱,这些日子就不要让夫人出去了!” 长宁侯府,现下的荣光尽是他奋斗拼搏,劳心劳力挣回来的。 如何能毁在一个目光短浅,只知道内宅纷争的女人手里? 他甚至有些后悔,当初就算沾染了又如何,娶回来做贵妾也未尝不可,又何必要把她捧得这么高,以至于让她失了清明,尽做些愚蠢之事? 罗娴娘趴在地上,想要放声大哭。又怕外间下人听到,只得用手捂了嘴,痛哭流涕。 这一刻的罗娴娘,已经清楚地尝到了置身冰窖的感觉 全完了!全完了! 怎么会这样?! 夕阳西下。 深绿色的片片竹叶,点染了温暖的金边。 初秋微风拂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音。 林间一道清泉,顺着山石的石缝中涌出,欢快地汇入造型古朴的小池,又沿着九曲玲珑的水渠,最终流入远处的湖光山色。 如此天然的美景,却是被圈入王府内院,成为花园的一景。 姬誉扶着罗姝娘两个人,在林间小道上慢慢散步。 罗姝娘望着眼前美景,不由得感慨。 “果然是王府里的好景致呢!虽是身在富贵乡,却有山间隐士的意境……” 说着,又想起好笑的事。 朝姬誉眨了眨眼,笑道,“听说前些日子,王爷常常zhè gè 时候到林边散步。不知怎么被那位小姐听说了,便时不时地制造偶遇。结果倒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回下来,王爷对这位小姐倒是少了冷眼,多了几分关注。” “听说前两日还让人送了半篓鲜果,到石小姐的房里呢。想必,石小姐很快就能得偿所愿了吧?” 虽然姬誉和罗姝娘并没有刻意去打听,但一来瑞王爷并没有严格禁止下人们传这些闲话,二来架不住姬家也有个爱打听八卦的姚婆子,所以每日听听王府里大戏,也算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了。 姬誉笑道,“嗯,现下王爷又换了爱好,改在荷花池边上盘桓了。也幸好他换了地方,咱们来转转也就无妨了。” 他们两个人的独处时光,可算是来之不易。 今日霓儿被大姨妧娘接走,要住上一夜才会回来。 这还是小家伙头一次在别人家做客,又是兴奋,又舍不得离开自家爹娘。 是般纠结之下,还是愉快地收拾了小包袱,带着小紫,乐颠颠地奔向范家去了。 “等咱们有了自己的宅子,也照这样,打造出竹林清泉的风景来。到时候,一天三遍地看也行。” 姬誉给罗姝娘画着未来的计划。 他说的,可不画饼充饥,望梅止渴。 这短短的不到半月时日,他已经用手上的闲钱在京城外城买了一个铺子,又在城郊外买了个小田庄。 也正好是赶上京城动荡,好多权贵都纷纷被抄家灭族。他们原先的田地商铺便抄没,由官府发卖,价钱自然比平时要便宜许多。 姬誉买的铺子,虽然是在外城,地段却不错,正是不少殷实小户人家的所在,而姬誉仍然dǎ suàn 用来开个冬衣铺子,如在武安城般,卖自家出产的羽绒棉服。 “好啊,咱们什么时候带着大妮儿一道去城外看看那个庄子吧?” 罗姝娘唇角含笑,面容上容光焕发,一点也没有旁的孕妇那般的害喜不适,反而更添了几分温柔风韵。 梁园虽好终非久留之所。 自己一家人也不可能在王府住一辈子,还是要把自家宅院打理好才是。 姬誉微微一笑,扶着罗姝娘,目光在看到那圆鼓鼓的肚皮时变得更加温柔熨贴。 “好呀,待二娃生下来咱们就去!” “啊,那岂非少说还有五六个月?” 而且生完了孩子,孩子月份小的时候也离不了人啊。 罗姝娘微微泄气。 “正好趁着不住人的时候,可以按照咱们自己的意思重新修整。几个月的时间大约恰hé shì 。” 小夫妻两个人正憧憬着未来,说着乡间小地主的美好日子。 就听见竹林外jiǎo bù 急促。一个王府的小厮匆匆跑过来。 “姬先生,王爷有事相请!”(……) ps: 多谢曦云颜亲送来的平安符~~ 多谢月光下的玫瑰送来的小粉红~~ m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