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流水(冰块、言语恐吓、悬吊束缚、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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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不速之客 诸葛亮被双手紧缚身后,吊挂在半空,重心落在他背后的绳结上,脚将将点地。他吃了点助兴的情药,这会儿原本消退的情欲正逐渐回升,他的手在背后不安的蜷缩着。诸葛亮只穿了上衣,刘备玩弄着他赤裸的后臀,手指顺着他的后xue滑向腿心,如此往复,挑逗着人的欲望。 诸葛亮觉得药效越来越厉害,他浑身蒸腾起来,血液如同灼烧,汗水逐渐浸透了单薄的衬衫。汗珠从他的额边滑下,滞留在他漂亮的下颚。不知道是不是刘备挑逗的原因,他已经习惯了异物的后xue,竟然在情欲中比前端的性器渗出还要强烈的欲望,隐秘的,难以启齿的——渴望着被进入。这个认知让诸葛亮有些羞耻,如此被吊起观赏的姿态更是完全的展露,让他像一件观赏品,等待客人的点评和使用。 “那人叫什么名字?”刘备冷冷的问道。 “嗯?”诸葛亮尽力维持着清醒,随后意识到,他哪儿知道那不知道是谁的人叫什么名字,思索片刻只是配合道,“夫君......” 没得到回应的“丈夫”不做声响,但空气中的气压更低了,过了半晌刘备突兀的问道,“热吗?” “热...热的...”诸葛亮喘息着,汗珠从下颚滴落。 “那夫君来给你降降暑吧......”刘备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从诸葛亮身边走开,又不知拿了什么回来。诸葛亮全身的重量都在空中挂着,胳膊酸痛,随着绳索幅度不一的摇晃,愈发显得无依无靠。诸葛亮偷偷向后去瞄,不安于刘备的沉默,然而这点小动作让他摇晃的幅度更大了。刘备皱着眉拧了一把他的臀rou,臀上红肿的鞭痕还没下去,这一下便疼的呲牙咧嘴——“啊!” “老实点。” 话音甫落,诸葛亮陡然觉得身后一凉,一阵冰冷的触感就被推进了后xue——“是什么?!不行!拿出去!”诸葛亮猛的挣扎起来,冷意让他后xue紧缩,但全身束缚只让他在空中无助的左摇右晃,两只脚急切的点着地,“难受,不要这个,主公......夫君!” “嘘...”刘备轻声道,“都说了是帮你降温。”——他手里拿着的竟是一盒冷冻的冰球,此刻又取出一颗把玩了一圈,贴向诸葛亮满是拒绝的柔软肠rou,冷酷道,“你这逼到处发情,不好好让它降降温,又要到哪里去发sao?”语罢,不容拒绝的将冰球推了进去。 “啊.....好凉,难受......”诸葛亮又是汗水又是泪水,下腹传来的冰凉感和火热的情欲碰撞,肠壁尽力的推拒、承受,他难挨的垂下头,汗水挂在他的鼻尖“化......化掉了” 冰这东西原本就对身体不好,刘备只是给诸葛亮试一试,看人反应如此激烈也不敢再用,只看着诸葛亮后xue的冰被体热和情热逐渐融化,流水滴滴答答的从后面流出来。水珠缓慢的划过内壁,磨人的痒意拷问着神经,最后悬挂在xue口,竟有一种诱人的邀请之感。 冰块短暂的消弭了他的欲望,但融化后的水却和肠壁分泌的yin液一道,又勾出了心里最隐秘的期待。他不敢细想的渴望,像是春日的野草,被阳光一照便控制不住的疯长起来,热、痒、欲流便全身的经络最后不约而同的汇聚在后xue,想要。 刘备看着低丧着头的sub,只消一想便明白了对方的需求,他凑过去问道,“想要吗?” 诸葛亮闭着眼睛艰难的点点头,刘备于是从身后握住他的yinjing撸动起来,自己的衣角却时不时故意滑动过xue口。诸葛亮让他磨得难受,两腿不住地颤抖,摇着头低声说,“不是......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刘备含着笑意问他。 “是......唔,是......想要.......” “这不是正在给你么,怎么这样心急?” “不是那里!”诸葛亮被他逼得没有办法,几乎有些急哭了,低声嗫嚅,“不是前面......是,是后面.......” “后面?后面是哪里?”刘备明知故问。 诸葛亮一张脸早被情欲冲晕,如今被刁难了也格外好看,咬着牙逼迫自己,“是后xue......是那里想要。” “啊?”刘备却不依不饶,“亮不是男人吗?后xue,后xue想要什么?” 想要被进入,想要什么粗长坚硬的东西捅进来,诸葛亮说不出口,心里暗暗埋怨刘备的恶趣味,方才还一口一个yin妇、夫君的叫着,一副角色扮演玩的不亦乐乎的样子,这会儿又装起来了。正在他骑虎难下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刘备一愣,就听门口熟悉的声音喊道,“玄德啊?玄德在家吧!” 竟是曹cao。 曹cao进门时敏锐的嗅到了dom熟悉的气味,当下促狭的调侃道,“呦,我这是打扰玄德兄行好事了。” “哪里的话....”刘备给曹cao找来双拖鞋,“刚把人送走。我都还没来的及洗澡通风,曹公不嫌弃吧?” “怎么会.....”曹cao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陶瓷酒瓶,“老家青梅熟了,酿好酒送来给我,我这不刚拿到,就想起你了。一道与我喝两杯?” “呃...”刘备余光扫了眼客厅,只见一切仿若如初,也不知道诸葛亮躲到了哪里去,但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可能,只得答应,“好,曹公请。” 曹cao坐在了客厅的餐桌上,这圆桌不大,也就两三人的的席位,想来是刘备平常与兄弟二人一道吃饭于此,铺设着几乎垂地的红色桌布。 刘备拿来两个杯子过水洗了一遭放在桌上,曹cao一边倒酒一边说道,“玄德最近过得惬意啊……” “何出此言?” “我日日忙到脚不挨地,听说玄德倒是在工位上偷懒游戏,还有空带人回来玩了。” “我也无甚事做,曹公都处理妥当了。” “玄德,”曹cao喝了口酒,“玄德至今仍百般推却,是觉得cao虚情假意吗?” “曹公多虑。” “哈哈哈”曹cao把盏一仰而尽,“罢罢罢,今日来寻你,只为喝酒,不谈公事,不谈公事!” 刘备松了一口气,自己的状态还没从游戏中完全脱离出来,现在嘴上应承,心里却一门心思的担心着诸葛亮,只怕应付不来曹cao的路数。这会儿一个垂眸又是琢磨,那人躲去了哪里。 屋外阴天,沉闷的雷声夹杂在低矮的云群中,屋里的二人你来我往的交锋,推杯换盏间曹cao突然说道,“纵观尔虞我诈,小打小闹居多,cao非是自负,实在无几人能称得上对手。这世间能知我志者,仅玄德一人尔!” 刘备瞳孔陡然放大,尚且不知如何应答,只听当空电闪雷鸣,一道响雷应声砸下,突有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脚裸。刘备一惊,酒杯竟然脱手,正是时节的青梅酒洒了一桌。他浅浅叹了口气,“这雷真是……” 曹cao闻言大笑,没有再说什么,话锋一转,却提起了俱乐部的事情。刘备隔着桌布感受到有人朝自己靠了过来,诸葛亮慌不择路竟然藏去了桌子底下。 手忙脚乱间刘备解开了悬吊的绳索,甚至来不及解释,只往诸葛亮后xue塞了根按摩棒,让人找地方躲一躲。诸葛亮呻吟一声,撑着附近的柜子站起身,他没有在别人家里乱走的习惯,左右看了一圈,大抵是脑子一懵就钻进了桌子底下。 诸葛亮的情欲尚且没有消减,后xue的按摩棒也缓解不了多少蒸腾的欲望,嘴似乎成了热气唯一的出口, 抑制不住的喘息着。但他害怕被外人发现,发现光裸羞耻的自己,于是控制着有意压低了声音。这两人说着说着话,两双鞋鞋围着桌子转了一圈,竟然就坐在了桌边,狭小的空间顿时变得拥挤起来。 诸葛亮这会儿才真有了孤立无援的感觉,他尚且不知道哪一边才是刘备,又怕对方抬放腿的动作间触碰到自己进而暴露,因而可着狭小的地方缩在中间,脑子里的弦紧绷起来。桌上的人喝酒取乐,他却藏得心惊胆战。不一会儿,他躲了两回曹cao脚下的动作,听出了二人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向刘备那边蹭过去,去抓人的脚腕。正这个档口,他听见外面一声惊雷,刘备不知是借故托词还是被自己吓了一跳,竟弄撒了酒杯。拿起抹布,弯腰擦了擦地上的水渍,起身前隔着桌布掐了掐诸葛亮的手指,诸葛亮心里有了底,陡然放松下来。紧邻着刘备,听二人谈话。 曹cao不再提公事,也没在试探什么,反而说起了自己遇到的上一个奴儿,“那个奴想法太多,我玩了没几次就腻了,解约的时候跪在我的脚边哭哭啼啼,好不难看。” “哦?” “说起来,比起老手,还是新人sub合我心意。我喜欢那种还没入圈的,喜好一应俱是亲手调教出来,玩的时候他们畏畏缩缩躲躲闪闪,往往能加罚不少轮次。” “没入圈的的新人可是稀罕物,”刘备听闻笑了,一边隔着桌布揉诸葛亮的头发,一边道,“还总能让曹公碰见?” 曹cao敲敲杯子,意味不明的笑了,“玄德怎么路子如此狭窄?碰见喜欢的只管接进家里来,左右涂上些药放他几晚,也就乖的什么都肯做了……” 刘备抬眼,只见曹cao颇为自得道,“玄德还没用过铜雀台特供研发的情药吧,只要打上一针亦或者在人的花xue里抹上一遭。足够叫人整晚情欲难眠,他会让sub身上所有的器官都被欲望支配,让人浑身皮sao骨痒,只恨不能亲手扒开自己皮肤,鞭打骨头才得劲。就算是老手试了,也要苦苦求你赏他们鞭子,只为个爽快。” 诸葛亮听了,不由代入起来,下意识觉得身上发冷,害怕的发抖。 “所以非得把他们捆起来,捆的严严实实,再把两条腿分开吊起,让他那眼roudong无依无靠,毫无凭借。哪怕痒的要发疯,欲的要烧遍全身,也得不到慰籍,更不能钻空子让他们自己去玩。”曹cao眯着眼睛,似乎想起那些时候,惬意道,“否则以他们的贪心程度,只怕一觉醒来就要把自己玩的皮开rou绽,东西插了满眼儿的血,甚是扫兴。只管把他们放在那儿一次两次的,玄德还怕他们不听话?” “我不这样,”刘备笑了笑,感受到底下人的身体僵硬,半是安抚半是炫技道,“我喜欢让他们从思维上接受现状,接受摆布,明白差距和我的要求规定。我对他们的身体了如指掌,多玩几次,甚至仅凭语言就能让他们下面流水,那副又羞又卑的表情最是喜人,比方说——好好想想我是怎么摸你的,你的rutou、后xue、大腿,最滑最嫩最不设防备的地方……我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你爽的哭起来。” 诸葛亮随着刘备的语言指引,回忆着那双生着老茧手是怎么徘徊在自己腿心xue口;回忆着自己或是趴在地上,或是扶在床头,敞开了身体,任人予取予得;回忆着眼前被自己攥起的床单;回忆着对方强大的压迫力让自己挣扎无门。他觉得自己又热上了一个高度,果真有水顺着按摩棒往下流,好下流的身体,好想被抚摸。 “改日带着你的人去铜雀台玩,tk室放置室隔音的透明的单向玻璃之类,一应俱全。”曹cao满意的点头,“你可以用纹身室里的设备给你的人来点专属印记,可以请专门的纹身师。不过机器的cao作很简单,所以你也可以自己来。我有过一个奴,最是怕疼,打个板子都要忍不住乱动,我于是叫他自行敞开大腿,我要在他的大腿内侧纹一枝红梅……”曹cao回想着那场面,“那人虽是怕疼,却不爱哭,那天哭的却好像要把身体里的水都流干一般甚为吓人。他是知道自己不能乱动的,因为直到完美的完成,我不会收回这个命令。于是你可以看见人是怎么和自己的本能做搏斗的,当时他脸色很白,那纹身机的每一针刺下去我都觉得他可能要晕过去了,毕竟大腿的皮肤要更细嫩敏感一些,疼痛可能会翻倍。但他竟然没有……后来他是我手下相当成功的一个奴,被我转手送人后口碑也很好。所以玄德,有的时候不能太心软。” 刘备感觉到身下人的肢体越发僵,似乎没有从曹cao的话中缓和过来。又过了一会儿,诸葛亮似乎回过味儿来,发着抖靠在刘备腿上,想要尽可能的离曹cao远一些。刘备感觉到他的脸贴到自己腿上,于是温和的摸了摸对方。 “如果本来就乖,就做的足够好了,这些倒也是多此一举。” “怪不得那些sub最喜欢讨论你呀玄德公,想不到你不仅工作上偷懒,怎么还给那帮贪得无厌的开绿灯。宽容他们几回便要得寸进尺!”曹cao点点刘备,笑意盎然,“知道你心软,我那里有些电击的小玩具刚开发出来。电击程度可以自己控制,明天送你几个。用来惩戒最合适不过,像是电流项圈、乳夹、假yinjing,多的是路数,或酸或麻或崩溃,你想让sub馋你怕你还是服从你……都能包你满意。” “羡慕曹公财大气粗,备只管坐享其成,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刘备怕诸葛亮害怕,有心帮他转移注意力,于是打开了那人身体里按摩棒最低的等级。轻微的震动,果然换回了诸葛亮的神志,他既然要专心应付这个差事,自然不能一门心思听着曹cao讲话了。 “玄德给人灌肠一般用什么液体?上回我给人灌了点橄榄油,效果出奇的好。” “牛奶吧,”刘备想了想,“不过我新找的这个不太吃的消灌肠,我只给他灌过几回水,量也小。” “才是后面就受不了了?”曹cao惊讶,“是个圈外人吧,玄德好福气。下次你用导管顺着尿道灌进他膀胱里去,才好知道什么叫调教,而不是玩闹。” 诸葛亮让他说的猛然一抖,可怜兮兮的依偎在刘备身边,两只手从桌布底下探出来抓着刘备的裤脚,让人好不心疼。 “曹公这么折腾人啊,”刘备有些苦恼,他多少意识到了点什么,眼神向下瞟了几眼,无奈的开口对曹cao说,“我家这个不行的,身体看着就不硬朗,真要这么玩,怕是要坏了。我还正在兴头上,你不要给我出馊主意啊……” 曹cao快意的笑了几声,复又斟了一杯酒,“敞若这样不禁玩,玄德还要留着他,是动了真感情不成?” “我只是喜欢两个人都能得到快感。” “sub最是贪婪,”曹cao说,“你只管来玩。不稍几次,他们那贱身体就要上瘾。到时候你给的不够疼,反倒要埋怨了。” 刘备笑而不答,就听曹cao继续道,“男的女的sub都司空见惯了。玄德得了空也去试试那双性人,下面多出来那朵花,能琢磨出不少玩法。他们往往比真女人还要宝贝和怕那地方,拿出个什么三脚架、木马,或者让他们走个绳来,都不用真去做,光是提一提就哭着求你。” “我曾经让几个奴隶互相玩,吊起一个在半空,敞开他的大腿,露出yinjing和后xue。”曹cao又想起什么战绩,接着分享道,“然后摸了药,令人堵住性器禁止射精,在命人从后面去舔xue,刺激他们的花核和前列腺。那个双性小奴又是潮吹又是流水,大哭着尖叫,才半个小时就晕了过去。另一边的男奴女奴就要慢的多,女奴折腾了一个半小时筋疲力竭。男奴体力到底好,又不如双儿来的爽,整整被磨了两个多钟头,换了两三波人伺候他,才终于是爽晕过去了。” 刘备感觉到诸葛亮的抖动越发剧烈,知道这人被曹cao吓坏了,于是开始不显山露水的送客,“呀,都这个天色了,和曹公聊起来当真投入。” 两人一来二去,可着技术和功能多样的道具又交流了20分钟,一会说如何控尿,一会儿说用冰啤酒浇头,双龙、罚跪口枷的妙用层出不穷,最后还说了一通绳结的一百种打法。曹cao才终于心满意足,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了。 刘备把人送出了门,才有些不满道,“我的人本就是新人,胆子也不大,曹公吓唬他做甚。” 曹cao知道刘备的新人就是上次俱乐部遇见的那个,等他打完电话回来一问,才知道被刘备这小子捷足先登了。今天偶然撞上,存了几分戏耍玩笑的心思,也有意给刘备下绊子,于是逗弄了桌下那人良久——盖他早就发现了。他倒是不知道刘备要接下来要怎么哄,那人被玩到了什么程度,会不会被吓得直接退圈解约?只是心里出了口不太郁结的气,将二人玩的团团转的乐趣让他心情大好,于是笑着拍了拍刘备的胸口,半是真情半是假意,“和你开个玩笑,谁叫你把人拐跑了。我拿你当兄弟不同你计较,如何还不能让我逗逗他了。” 刘备摇着头叹了口气,哄赶道:“好好好,具是备的不对,曹公既然得了趣速速回去叫自己人来玩吧。” 等到刘备扭头回屋,发现那人竟还没钻出来,于是担心的快步过去掀开桌布去看。只见诸葛亮吓得浑身冷汗,软趴趴的倚在桌子腿缩成一团,极力的想要把自己环抱起来,头埋在臂弯里。刘备顿时心疼的不行,连忙爬进去把人抱了出来,知道今晚是什么都别想玩了。 F 流水 诸葛亮第一次在刘备家过夜,到第二日醒来看着窗外的天空还有些不知身处何处。他昨天夜里辗转反侧,梦中一会儿是曹cao可怖的手段,一会儿是刘备的温情,一会想要离这一切远远的,一会又在梦中求刘备插进来。 这会儿醒来了觉得头晕脑胀,伸手去拿床头的手机,这才发现昨天下午堂弟发来的消息:哥,那个季汉集团的刘老板来拜访你,我说你不在,你看要和他约个时间吗? 刘备就在这个时候敲门进来了,端着一杯牛奶,诸葛亮盯着他摁灭了自己的手机屏。 刘备把热牛奶放在诸葛亮的床头柜,“想什么呢?这么个眼神。” “不是……”诸葛亮捧过牛奶,靠在床头,心思却活络的转个不停,许久叹了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主意。 刘备就在这个时候问他,“你昨日也听见我的名字了,该知道我是谁。那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诸葛亮喝了两口牛奶,穿戴衣服,晾着刘备在一旁许久。刘备非常敏锐,从这气氛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心底开始不安。等到诸葛亮收拾妥当,眼神冷静疏离,抬头对刘备说,“刘先生可能的确是一座高山,但亮看来是做不了你的流水了。” 这不是在游戏里,安全词的意味自然不会是停止本场游戏,而是结束这段关系。刘备心里有了模糊的准备,却还是唬的一怔。直到诸葛亮说了再见,毫不留恋的扭头走了,他还在原处发愣,甚至没有去挽留,只顾着检讨自己,他是被曹cao吓到了吗?是我没有照顾到位吗?还是备此时尴尬的身份地位,让人躲闪不急呢?他摸了摸还有余温的牛奶,心下难过,那副慢慢把人软磨硬泡到手的计划还没来的及成型就成一摊泡影了。情感和事业的双重打击,让他看上去格外痛苦。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刘备想,这人都这般无情了,竟然还说自己不是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