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这颗脑袋,她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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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龚永长自然是信的,毕竟从徐璨到现在的祁焱,哪一个不是被她迷得死去活来。 她长得倒不是国色天香那种,反而越看越令人沉迷,个子不高,肤色和身材却挑不出瑕疵之处。 就他这个近距离的直视,都看不到她脸上是否有毛孔。 反观他平日吃得那些歪瓜裂枣,甚至是一些七八线小明星,成天做医美保养,也没有她这么细腻的皮肤。 龚永长心中微微有几分动容,再次掐住她下巴就想吻上。 路曼胡乱瞟的眼珠转向一旁草地里湿了一块的破抹布,果不其然他跟着看了过去,眼里溢出满满的嫌弃,对她这张飘着异香的小嘴也失了兴致。 他低头看向她的衬衫,解开胸口出的一颗扣子,紧紧簇拥在奶罩内的白软立马撑开小小的洞口。 路曼耐下性子望了眼掏出手机录制的某手下,“龚哥,这样录的视频祁焱怕不会相信,可能还会以为你在诈他。” 龚永长眯起绿豆大眼,解扣子的手也停住示意她继续。 “您靠近点,我怕……”她意味不明地朝身后众人望了眼,那表情就像身后十几人里有一大半都是jian细。 龚永长立马皱眉挥斥着在一旁想要吃点rou沫的众人,“你说。” “祁焱这人我虽然不是特别了解,但他很谨慎,不会因为一个我配合您的视频就赶过来营救。” 路曼扭了下酸疼的手臂,他立马俯下身给她解开绳子。 “越逼真他越不会相信,反而那种模棱两可的,才最能抓心挠肺。” 她揉着勒红的手腕起身往站得远远的人群里看,“您说,您这些心腹里,还会不会有jian细?” 龚永长跟着起身扫视了一番,“不可能,我养伤的这段时间,没有一个人透露过我的生死,祁焱那毫无我的消息,我相信我的人。” 路曼低吟了声,“嗯,那既然龚哥这么相信你的人的话,不如借这个机会,分辨一下人心。” 她指着一旁拍摄的男人道:“让他把我手机拿来,打开摄像。” 被点到的男人一脸怨气,根本不想听从她的指挥,龚永长挥手,他才极不情愿的走向面包车。 路曼靠近断崖边,这里杂草很稀疏,岩石分层缺水,轻轻一踩都会有碎屑跌落。 她扑通一声面对崖边跪下,白嫩的膝盖往沙土地上狠狠摩擦,直到鲜血从细小伤口处溢出,才堪堪停下。 “龚哥,压着我将我推向山崖。” 龚永长能做到蒋莱事业的二把手,脑子定然不差,她只是说了一句和做了两个动作,便点清了他的思路。 若路曼悠闲的和他苟且,祁焱一定只会吃醋生气,断然不会怒气冲冲直接跑来送死。 他若强迫,祁焱可能还会觉得他是造假引诱他前来。 但模糊不清的视频,加上临近生死的危机,他绝对不会思考过多,就和上次在河面上的那次争斗一样。 危及生命,他绝不会视而不见。 龚永长低头嘱咐拍摄的男人几句,就按着剧本开始表演,晃动的镜头就好像得了羊癫疯,却清楚地拍到了路曼被扯开的领口和渗血的小腿。 视频发送给了备注叫祁焱的号码,龚永长还检查了遍手机号,确认无误才让人发送过去。 “确定不用发定位?”他不太放心,又问了一遍。 “看看他多久能到,祁焱如果动用人脉来查询我手机号所在的定位,那么以他的距离,到我们这起码在原定时间上加长一半。” 路曼拍了拍腿上的灰,“假如他来得飞快,那您这些人里,一定有他的暗哨。” 龚永长依言点了点头,看向手下的眼里充满了不信任。 众人抽烟的抽烟,聊天的聊天,但在他的眼里,好似一个个都在偷偷摸摸想要发送信号。 就连他最亲近的心腹刚要拿起手机,都被他瞪过去的目光给吓一哆嗦。 龚永长的心里五味杂陈,看谁都像jian细,精神高度紧张到极点,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摸向胯间的枪包。 路曼倒不清楚下面那群人里有没有祁焱的人,上次在饭店之所以揪出他的暗哨,也是为了让自己不会暴露。 若龚永长手下这群人里真的有他的人,想必祁焱早就将枪顶在她脑门上了。 而祁焱自己就能利用手机定位,压根不需要再找别人,何况就算他不会,他天天泡在研究室里,那一群搞IT的,插个IP根本是分分钟的事。 祁焱会来的很快,起码比预计的时间还要快。 路曼算准了龚永长的疑心病,也算准了自己在祁焱心中的地位。 起码在没暴露之前,他是舍不得她死的。 让她和这不知道捅过多少女人的烂黄瓜有点肌肤之亲都会让她吐出隔夜饭,更别提让她真的躺他身下乖乖呻吟。 龚永长这颗脑袋,她要定了。 漫天的尘土被风吹了起来,轰隆隆的机车声不断从山路上蔓延。 龚永长双眉紧皱,“妈的!你们当中真有人想害老子!” 他话音刚落,聚在一起的男人们还未反应过来,其中就有人应着枪声倒下。 十几辆摩的旋着尘土,糊乱了众人的视线,耳边只有嗖嗖的子弹穿破空气,以及发动机不断嗡起的震动声。 龚永长想上前,却被路曼飞扑到一旁草丛中。 她死死搂住他的腰,“龚哥,我好害怕,你一定要保护我。” “放开!妈的!我要去杀了祁焱那小子!”他拉住她的手想要扯开,却将枪包暴露在她手肘以下。 外面枪声一片,混乱的跑跳和哀嚎乱成一团。 没人注意到这片草丛里轻微的几下晃动,龚永长瞪着的双目直直朝向天空。 冒着热气的手枪从他胸口处挪开。 她射的精巧,子弹斜侧着穿过心脏,切断供血的管道,直接插进脊柱,没有在地面上留下任何血迹和窟窿眼。 路曼捡起地上的弹壳和手枪往悬崖下一扔,随后像抓着充气娃娃一样将他扔到悬崖边。 杂草半人高,无人知晓草后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