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我想看看男生的胸膛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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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言其实和路曼真正相处的时间很短暂,要说起来,可能只有高三近一年的晚自习,高考过后的暑假,他需要反复给她发信息,才能见到她一面,每次也只是给她送些吃食。 她很爱吃他母亲做的小点心,每次都是狼吞虎咽的塞着,在他面前没有半点局促。 很真实,反而让他更加喜欢这样的她。 上了大学后两人虽同校却不是同专业,他也是找着各种理由去她的选修课上旁听,甚至旷掉自己的课,只为了能多看她两眼。 她的态度不近不远,有时看起来还没和周雪羽亲近。 除了盛安出现在他周围时,她会变得稍微有点不一样,他说不好,但总感觉她会有意无意瞟向自己,偶尔和人交谈声音会大几分。 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也不确定她是否真的对他有几分心动。 “你要洗澡吗?” “啊?”沈嘉言站在门外有些不知所措,“洗、洗澡?” 被吻后脑袋糊成了一团,莫名就跟着她来了她的出租屋,洗澡是什么意思? 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他完全顾不得观看她在外的一户居室,站在门口磨蹭了半天才脱掉鞋。 “没有男人的拖鞋,我出去给你买双吧。”她蹲身在鞋柜面前翻了半天,也没找出合适给他穿的鞋子。 沈嘉言拦住她的去路,有些口齿不清,“我去我……” 他连附近什么样的都没看清,来的路上眼里只有女生的后脑勺,根本容不下其他东西,楼下什么布局都不清楚,下去了只怕连头都回不了。 路曼回头望了眼地面,“木地板应该也不凉。” “那就不穿了。”他借坡下驴,立马进屋关上大门,“嘭”的一声,心脏同时扑通扑通剧烈跳起。 他不是想干什么,但此刻的行为太像想干什么苟且的事情了。 僵在门把上的手勾了又勾,若打开门,是不是更像在掩耳盗铃。 路曼一动不动的望着他,他比高中稚嫩时期看起来要带了点成熟,不过一如既往地容易脸红,紧张到下意识皱起的眉带动眼尾,眼白时大时小,跟着躲藏的眼珠在考量对策。 他的头不大,肩膀很宽,穿着白色T恤显得人很阳光,靠近他,全身都会被一股暖绒的热雾包围,这种感觉很舒服。 有点像五月春风,温暖,和煦。 她一步一步靠近他,每一步都很轻,却像走在布满倒刺的荆棘上。 沈嘉言的心下意识收紧,往厅内沙发上看,“我帮你收拾下房间吧。” 除此之外他再不能找到合适的借口呆在她房内,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即使刚刚两人才接过吻,但这突飞猛进的进展,还是让他手抖心慌。 太过快速的发展,会产生一种很容易失去的恐慌。 路曼的房间很乱,沙发不远处摆放着很多奇怪的仪器,有点像生物课上曾经做实验的器皿,他没过多关注,也很注重个人隐私。 只是手心里攥着的这件衣服,圆滚滚的两个弧度,像是……女人的内衣? 悬置半空的手一时不知该放还是该收,路曼也惊了一跳,从门后蹿了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服,“我自己收拾就好。” “好、好。” 气氛尴尬到冰点,两个都是没谈过恋爱的人,路曼虽然经历过性爱启蒙,将他带回来也是有意为之,但真要真枪实刀的干,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场。 沈嘉言又是个榆木疙瘩,动手动脚的说不定还会把他吓跑。 她收拾了下茶几,顺势坐到沙发上,“平时一个人住,有点乱。” 他下意识环顾了下四周,“还好,以后我来帮你收拾。” 余光又瞄到那件乳白色的内衣上,耳尖蹭的一下红的一发不可收拾。 路曼咬了咬唇,思绪在心中拐了几个大弯,“你要来也不是不行,我最近选修课有个课题,讨论人体结构的,男性身体特征和女性有着很大不同,我需要一个男性人体观察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合适人选。” 她的选修课他门清,什么人体课题,他是听都没听过。 “男性?人体?脱衣服吗?”他一下抓住了关键词,也不再矜持,坐在她旁边一连三问。 “当然,不然怎么观察?”她说的一本正经,表情干净到像是在谈论人体内脏。 他第一反应不是什么推荐,而是她到底看过了多少男人的身体,“你们课上经常看人体结构图?” “嗯。”她点头应,“还看过动物的呢,白鲸的生殖器有这么大。” 她伸手比划了下,还没摆全,身旁的男人已经开始有几分焦急,“路曼。” 她缩回手一脸纯洁,“要不你给我看看吧,我也省的找其他人看,怪麻烦的。” 沈嘉言眉头皱的苦大仇深,过于紊乱的思绪缠成一团乱麻,眼睛不停在她面上四扫,企图看出点蛛丝马迹,才不过几秒,他就放弃了抵抗。 “刚刚在餐厅,你、你亲了我,是不是代表你……”他还是很在乎双方之间的关系,虽然他心里认定了,但她没有说出口,终归是卡在喉咙口的一根刺。 路曼眯了眯眼,像是拿捏住了他的命门,“不是你让我大学期间等等你吗?我等了那么久,讨个吻还不行?” “这么说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他笑得像个傻子,激动地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放。 一米九的个子腿长手长的,真乱起来四肢都在一起打架。 “沈嘉言。” 她突然凑近他,毫无征兆的逼近他的面庞,指尖挠过他的下巴顺势来到喉结,“我想看看男生的胸膛是什么样的,可以吗?” 他来不及拒绝,松松软软的吻不停落在他的眼睫上,紧接着漫至鼻尖,滑软的唇跌入鼻后,粉嫩一闪而过。 带着点热度的手心滑进松畅的T恤下,指腹温润,一块腹肌一块腹肌的摸着。 他的呼吸渐沉,只觉得下腹被摸过的地方聚起一团热火,烧的他口舌生干,只能张唇去她口中涉取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