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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卸下一身的严谨,刚才在医院那般,连她都觉得有距离感。 他们本来就是最亲近的人,旁的,算不得什么。 季蓝灵机一动,连眼神都在灯下流光溢彩。 她捏了支玫瑰横咬在唇间,撩了撩茂密的头发,猫一样地走过去。 他身后倚着桌子,她身前倚着他。 还要把两条雪白的细胳膊搭上他的脖子,歪歪脑袋一笑,说:“你猜猜?”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文主要为放松,不去想什么大爱大恨的剧情了,也希望你们看得轻松,随便看看就好,LL和FF小矛盾难免,放心没虐哈哈 ☆、第 37 章 温香软玉最难抵挡, 她身上有玫瑰花染上的香, 即便口红脱了色, 鲜花的红也能填补。 季豐眼光一等一的高, 季蓝从来就有能够勾引他的资本, 尤其当她眼眸如水,身体亲密地贴过来。 他纹丝不动, 抬手,捏掉她隐藏在头发里的一枚小小叶杆。 东西从她眼前顺过, 她表情糗住。 季豐又把她咬在牙齿间的花枝拿下来。 她站直身体,他真是太不给她面子了。 季豐把花放在桌子上,拉开椅子坐下。 “吃饭吧。” 季蓝的面子又被打击了一次, 不满地瞪了瞪他, 切牛扒的刀刃用足了劲儿。 吃完晚餐, 季蓝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季豐已经把碗都洗好了。 她的花被他安放在桌子中央, 灯下的花瓣上闪着晶莹的水珠。 季豐背对她站在桌边,听见身后的动静,说了声:“过来。” 季蓝走过去, 看见他在医药箱中翻找东西。 她两手撑在桌沿上,身上裹着他的浴袍, 长得都快要拖地了,头发也没吹干,湿答答地贴在胸前, 脖子上的水渍发亮。 季豐侧眼看看她,说:“伤口沾水了?” 季蓝捏起一卷纱布玩,不在意地说:“不碍事。” 接着,他手指贴到她脸上来,季蓝看着他,是在端详她小小的那一点伤。 他的手,刚才在外面还是凉的,现在是热的。 季豐撕开一个创可贴,粘在她眼尾下。 贴好之后,他在上面按了按,低头收拾杂乱的桌面,问:“还有哪里破了?” “有。”季蓝说。 她反手拍拍自己肩后,又弯腰摸摸大腿,“这里,还有这里……” 最后她掌心贴在胸前,放柔了音:“还有这里呢。” 季豐瞅了她一会儿,接着,她被他两手掐着腰,提到了桌子上坐着。 “我看看。” 他说着一本正经的话,表情也是正经的,眼下却是在解着她浴袍的腰带。 掀开浴袍的对襟,他往里面打量。 他仔细看了看,眼睛从她的身体移到脸上。 “撒谎,怎么罚你?” 季蓝的确是在骗他,她身上没伤,并且浴袍里面,她什么也没穿。 她夹了夹腿,身子往后靠着,仰着脸说:“要杀要剐随你便!” 同时他很受意会地,宽大的手掌住在她心脏外,收紧,让她喘了喘,语气虚浮地说:“季豐……” 他嘴唇很薄,棱角明显,人们都说这样唇形的适合接吻。 两人鼻梁相交,柔软的唇和坚硬的牙齿碰撞在一起,季蓝闭上眼睛,呼吸绵长,直到她眼睫毛颤了几下,手指紧紧抓住他衣襟,她才熬住了他那只手在腿间的胡作非为。 季豐挤进来的时候,她抱紧他的背,咬住他舌尖。 他更深地嵌合,狠狠撞了一下,彻底深入后,桌上花瓶也倒了,季蓝忙回身去看,同时找到时机告诉他:“我去买花回来,看见封诚,他载了我一程。” 他声线沉沉的,“嗯。” 季蓝手捂在他脸上,身体随着他以下一下地波动,她话都说不稳了,还要问他:“那你原谅我了?” 他动作不停,笑着说:“你是说新仇,还是旧恨?” 季蓝咬着手指,被他送上去一会儿,过了还想着他的话,眼神乞求,说:“都有。” 季豐怀里搂着她的身躯,感受她的湿软紧致,他仰仰脖子,满足地叹息。 在这种时候,任何男人都会忘记一切不快。 况且,他从未真正把那当作隔阂。 他便说:“如果你要我原谅,那就原谅。” “那我要是没开口说呢?”季蓝被他撞的,眼睛都湿润了,脸颊飘上两朵烟粉的云。 他闭眼,又叹了叹息。 这一声不同刚才,是无可奈何的,更是妥协的。 “还是得原谅。” * 人皮肤的自愈神速,不到两天,季蓝身上的几小块破皮已经看不到痕迹。 也像她和季豐的那点嫌隙,台风过境一样,过去了,什么也没残留。 封诚还在医院修养,季蓝过去的时候,封温没在。 他身上骨折了好几处,头发乱蓬蓬的,在床上玩手机,床头凌乱地横着几个游戏机和魔方。 病房里放了很多吃的喝的,都没拆封。 季蓝来时觉得不好空手探望,买了一束花带过来。 护士过来查房,减少了两人寂静中的尴尬。 季蓝问他:“你多久能出院?” 封诚手指在屏幕上划动,压根不上心地回答:“谁知道呢,不急着出院,反正在哪儿都一个样。” 封诚不怎么说话,季蓝也不是能侃的性格,渐渐有点坐不住了。 她左右看看,想寻个由头告辞,似乎被封诚发现了。 或许他不想让她这走掉,他终于放下意气,主动和她聊了聊。 “我的车被我爸没收了。” 季蓝表现地夸张惊讶,“啊?为什么?” “他一直不喜欢我骑车上路,之前没出过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这次真的生气,我觉得他小半年之内不会还给我。” 季蓝问:“你什么时候开始骑车的?” 封诚想了想,“高中那会儿吧。” 季蓝开玩笑:“为了后面载女孩出风头吗?” 封诚也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车上坐过的都是全校最漂亮的女孩。” 一朝又回到了刚和他认识的时候。 病房中的空气都开始活跃了,说到底,她来看他,封诚是受用的。 即便她只是心怀愧疚而来。 两人说着话,季蓝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看看一眼,是季豐打来的。 她抱歉地和封诚说了声,出去接听。 季豐知道她来看封诚,但他们约好晚上去音乐餐厅吃晚餐,来电通知她别迟到。 季蓝不耐地说着知道了,重新回病房的时候,看见床上封诚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了下来,手机也放在一旁,闭着眼睡了。 季蓝能领会他隐晦的送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