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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不明白呢?众人不由的都去看徐王妃一眼,也不好多看,心里倒是好笑。 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也居然搞的这样精彩。这位王妃温柔贤淑了一辈子,如今却被儿媳妇给收拾了。 徐王妃要到这会儿才道:“世子妃慎言,郡王爷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我竟半点儿也不知道?” 这也是她最后的尊严了,她既然不知道那是郡王的血脉,当然就不会下手去怎么着,把丫鬟的小产归于意外,就算是维持住体面了。 谢纨纨笑笑,她很清楚这种时候不能和她辩,辩总会叫她辩出理来,便只是揶揄:“也亏得您不知道呢。” 年长的夫人们还掌得住,那边角落里的赵甜和温暖都忍俊不禁起来,捂着嘴偷笑。 现在是轮到徐王妃长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谢纨纨这会儿又当起儿媳妇来,笑对庄太妃道:“我瞧王妃有些不大自在,我这里先伺候王妃去休息吧,得闲了我再进来陪你说话。” 庄太妃笑道:“我瞧你也不容易得闲,好容易进趟宫,才坐了多久呢,家里就有人追进宫来,知道的也就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在王府主持中馈的那个呢。” 在场的人,除了徐王妃,另外舅舅赵家有位表嫂算不得十分亲近,只是面子情儿,其他人都是庄太妃较为亲近的人,多少年来看下来,少见庄太妃如今日这样有攻击性。 简直……简直像是她早逝的女儿了。 好几个人都在这样想。 虽然是亲母女,但庄太妃当然和江阳公主不同,庄太妃是朝中大员嫡女,入宫为妃,伺候皇上,自然谨言慎行,言语婉转,待人和气。 而且本身她也是柔和性子,否则也不会被家中在两姐妹中选中入宫。而江阳公主则不同,出生的时候母亲就受宠于父皇,而她自己从小被父皇钟爱,身为公主,性子跋扈,言语犀利,不留情面,谁也认为那是公主该有的气势。 没想到,今日谢纨纨与徐王妃闹了这样一出,庄太妃言语间竟然也突然这样犀利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庄太妃看不上徐王妃是有的,不少人也心中有数,但这样不留情面可是有些古怪了。 别说别人,就是谢纨纨自己也有些不大明白母亲了,庄太妃也没再多说,只打发了她们婆媳出宫,才对众人道:“谁家媳妇不吃点儿亏呢,可这样的事倒是少见,只怕谁听了也觉得好笑呢。” 众人立时心领神会。 作者有话要说 ☆、第章 徐王妃出宫的时候,脸上简直蒙着一层青黑之气,看也没看谢纨纨一眼,谢纨纨乐的自在。 各坐各的车,进门之后,谢纨纨索性也不去上房了,只回自己的燕园。 燕园静悄悄的,大概这些使唤人等都知道出了事儿,都尽量没事离的远点儿,不出头才好。 谢纨纨进门儿柳嫂子就迎了上来,对谢纨纨道:“商嫂子去了宫里,我原想跟着去的,世子爷跟前的人把我拦住了。” 谢纨纨只简单的点点头,并没有管这个事儿,只是问:“丽珠呢?” “已经没了。”柳嫂子小心的答道:“世子爷回来了一回,吩咐暂时停在后头空房子里,又打发了人守着。后来就又出去了。” 谢纨纨想了想:“世子爷没有留话给我?” “没有,世子爷只吩咐了丽珠的事。”柳嫂子道。 谢纨纨就不理会了,径直进了上房,几个丫鬟迎上来,伺候她换衣服。 谢纨纨是有点奇怪丽珠这件事的,叶少钧既知道是郡王爷的子嗣,为什么并不防范,任由徐王妃在燕园对丽珠下手。 他肯定想得到丽珠既然在自己的院子里出事,以徐王妃的秉性,多半会栽赃给燕园的。 就是叶少钧不想理会他爹跟徐王妃之间的事,也应该提前把丽珠挪出去才是。 谢纨纨是真没想到丽珠竟然没了,这样的结局,并不十分像是叶少钧做出来的事。 正思虑间,谢纨纨一杯香茶还没喝完呢,绿丹急急的进来,回谢纨纨:“王爷打发人来请世子妃去上房。” 该来的总要来,谢纨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又摇摇脖子,一副做好准备要上战场的样子。 她还没怎么,绿丹倒是急:“世子爷还没回来,是不是打发人去请世子爷?” 谢纨纨反安慰她道:“不要紧,你别怕。世子爷是做大事的,哪有闲管这个,可不像王爷,芝麻大点儿事也要寻人晦气。” 言语中,对自己这位公爹十分的不恭敬。 反叫绿丹越发担忧了。 瞧着朱砂与另外一个伺候的丫鬟碧螺伺候着谢纨纨过去了,绿丹思前想后,还是急匆匆的去了前头,打发叶少钧书房的小子去寻叶少钧。 上房里,安平郡王和徐王妃都在上首坐着,徐王妃掩着脸,看不清到底是哭还是没哭,安平郡王脸色颇为不好看。 通常家里都是婆母管教儿媳妇,如今这样一副公婆一起审儿媳妇的架势,倒是很少见的。 谢纨纨这辈子没怕过谁,更别提安平郡王了,从小儿起,她就看不上这个当爹的,当然,当王爷的那部分另算。 谢纨纨走上前去,福身为礼:“父王叫我什么事?” 说真的,安平郡王还真是佩服这个儿媳妇的胆色,他沉下脸来,多少下属高官都心惊胆战,这样一个出身这么简单普通的小姑娘,居然完全无视,实在算得异数。 安平郡王没说话,徐王妃放下手来,实在有些激动,导致脸都有点儿扭曲道:“谢氏你胆子也太大了,在宫里胡言乱语什么!你……你……王爷什么时候在太妃跟前认了那事?” “难道丽珠不是父王收用的?”谢纨纨还一脸震惊:“父王,世子爷怎么敢妄言父王……还跟我说是问了父王书房伺候的人的,只没敢问父王罢了。” 徐王妃气的要命:“那你怎么敢在宫里说王爷在太妃跟前认了此事?我就知道王爷不会有这样的事的。” 她早该明白,郡王爷这样的人,怎么会在郑太妃跟前承认自己收用了一个丫鬟,而且就算是承认了,郑太妃和郡王爷两人也不会任由那个丫鬟留在世子爷的院子里养着啊。 哪有儿子养着父亲的通房的?这明明是个极大的破绽,偏自己竟没敢说出来。 反害得她当时面子丢的精光,又无法反驳,只能推自己不知道,可是那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又有顾家的人在那里,个个都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