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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的脚趾一时蜷缩一时舒展。此时的宋倩楠已经全然放空了自己的脑子,她 只是紧紧搂着丈夫,希望他插入得更深,更猛。这一刻她不再是学生领袖,不再 是逃避现实的失败者,也不再是佟家的当家少奶奶,此刻她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 就是那一截不断抽搐着喷吐yin液的rouxue。 宋倩楠双眼迷离,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用最后的一点意志力压抑着叫床 的冲动。佟守忠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强,两人交合处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响成了一串 鞭炮。宋倩楠终是再也忍耐不住,她伸手抓过一只枕头紧紧蒙在自己脸上,然后 便舍弃了全部自尊放肆地yin叫了起来。那声音即便是透过枕头传来显得十分沉闷, 但仍是放浪至极,让人绝想不到会出自那个端庄贤淑的少奶奶之口。 「啊,啊,使劲,再快点再快点,哦,快cao我,快cao我,哦,哦,要死了, 哦,cao我,cao我,cao我,cao我,cao,cao,cao,cao,cao,啊————」 枕头之下发出一声无比畅快的叫声,宋倩楠紧缩的yindao中噗呲噗呲喷出一股 浓厚的阴精,洁白的美腿无力地从丈夫腰间滑落,她就像是死了一样不再发出一 点声息,只有高潮的余韵带动着她的肌rou时而发出的颤抖宣示着她还活着。 佟守忠也是狠狠抽插了几下将jingye射进了宋倩楠的zigong,他抽出roubang,用一 条丝绢爱怜地给妻子清理着下身。掀开妻子脸上的枕头,只见她面带春潮香汗如 雨,一双妙目满足地合着,红艳艳的唇角微微上扬,方才噩梦的阴霾已然一扫而 光。 佟守忠脸上的忧虑却越发深沉了起来,妻子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每次当 她承受太大压力的时候就会向自己疯狂索求,如同吸食鸦片,佟守忠不禁担心她 这样下去精神会垮掉。 「倩楠,我们离开油坊镇吧。到省城去,或者去上海,北平,像我第一次见 到你时一样,咱们谁都不管,只要无忧无虑的活着。」 宋倩楠慵懒地翻个身搂住了丈夫的脖子,娇艳的香唇用最缠绵的口吻吐出了 最冷酷的话:「无忧无虑的活着,就像花魁如意和她相公一样吗?只要人活着, 哪里能无忧无虑呢?」 佟守忠道:「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你,这些年你承受的太多了。」 宋倩楠叹了口气,却没有接丈夫的话:「唉,可惜我没能给你生个儿子,为 你接续香烟。」 「说什么呢?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的。」佟守忠道,「只要你快快乐乐的, 今后我们生一百个孩子。」 「好,」宋倩楠又往丈夫怀里偎了偎,「这里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过几天, 等一切都处理干净了,我就跟你走,你带我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说到后半 句时,她的声音已轻细如梦呓,说完整个人就似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清早醒来,任凤岐走出卧房想要舒展一下身体,散步至佛堂前,却听到里面 隐隐传来铎铎的木鱼声。任凤岐好奇地等在门口,不一会诵经声止歇,里面出来 的果然是宋倩楠。 「这么早就来佛堂诵经,你还真是虔诚啊。」任凤岐说道。 宋倩楠说道:「最近死了这许多人,我多念几遍往生咒,替他们超度一下。」 「说起来,映山红也没有几天好活了,我打算就在油坊镇处决她。昨天你去 探视,她有和你说什么吗?」 宋倩楠看着任凤岐,脸上现出一丝苦笑,「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原来在北平 时是我的一个学妹,十年前那件事她也参与其中,万幸活了下来。」 任凤岐听出她话中的伤感之意,宽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偌大一个中 国,你一个真理,他一个主义,每天纷争不休何时能天下太平。为了让更多的人 过上太平日子,翦除这些暴乱分子也是不得不为之事。」 宋倩楠不置可否,转而说道:「这里的事情处理清楚之后你也该回南京了吧。」 「是啊,这次一别也许就再难相见了。」任凤岐也不禁有些伤感。 「相见不如不见,你尽管去治国平天下,我就守着我的小日子就好了。」宋 倩楠心中也是百味杂陈,十年前是他从死亡的深渊中将自己拉了回来,十年后又 是他的出现将自己的平静生活打破。曾几何时,她还想着和他共携鸳梦,谁想到 他们却会走上完全相反的道路。 任凤岐一时间沉默无言,还是宋倩楠说道:「今晚我们开一个庆功宴吧,把 镇上的头面人物都聚起来,庆贺你大功告成,也庆贺油坊镇周围的匪患终于被扫 清了。」 任凤岐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好啊,看来你是等不及要给我饯行了。也罢, 能相忘于江湖也不失为一桩快事。」 与宋倩楠别过之后,任凤岐回到镇 公署办公,处理剿匪的善后事宜,其中一 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如何处置映山红。 「映山红是有名的赤匪,我这次来督导剿匪倒有多一半是为了她。这些赤匪 最可恶的地方就在于蛊惑人心,因此消灭赤匪最重要的不是消灭他们的rou体,而 在于消灭他们的精神,消除他们对百姓的蛊惑。」任凤岐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