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星(03)鱼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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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鱼水欢 2021年8月14日 我打了个激灵,虽然不清楚她嘴里说的调教是何含义,但想来一定不是什么好词儿!我连忙把头摇晃得和拨浪鼓似的,心里一个劲儿地祈祷她能放过我。 面前传来一声轻笑:「你这小家伙,刚才不是还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怎么一吓就蔫了?」 我心道要是有个不知深浅的杀神近在咫尺,用一副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过来,搁谁谁不蔫啊……祖宗你可快放了我吧,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了,可别再折腾人了,我那小心脏哪里受得了啊。 然而她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反而把身子往那漆黑王座上一靠,好整以暇地瞧着我。 我不由在心里犯了嘀咕:这又是要弄什么花样儿?这时,她那只拄在鎏金扶手上的胳膊动了动,我的身体便立时有了自己想法一般的,脱离了我自己的控制。 就像是她手上的布娃娃一般,被摆出来了个极端尴尬的姿势——两条腿弯曲着,胯间空门大开,形成一个M字的状态;胳膊也被扯到两旁,将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出来,毫无防备。 尽管还穿着厚厚的学者服,但在此刻,我的安全感可以说是没有。 这家伙,到底是想做些什么!?我努力想将头别开,至少可以逃离和她的对视,减轻一些那种难耐的恐惧,可她根本不让我如愿,我的身上各处似乎都被一种看不见的细丝给cao纵、牢牢控制着,全然动弹不得。 「你、你、你要做什么……」 我试探性地开口问她,她却只是笑,我察觉她的笑容不怀好意极了,甚至还以一种说不出的态度审视着我的全身。 我任她看了好一会儿,却也没有下文,被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我的心情也愈加烦躁不安起来。 与我而言,这种场景,就彷佛是一个人头顶悬了把摇摇欲坠的剑,谁也不知道那剑什么时候就要掉下来,这人还偏生哪里也去不得,只能站在那里,瞧着那柄剑在自己头上晃晃悠悠的。 讨厌,且是讨厌极了。 「你还有完没——」 「你的衣服,好碍事。」 我不耐烦的话刚说出口,就被她一下子顶了回去,只见她手一挥,我顿觉一阵寒意袭来,身上的那些衣料竟然在霎时间变成了片片碎布!我再低头一看,几乎要晕过去,我心爱的学者服!还有搭配的打底裤和圆头皮鞋,俱都在那魔头的神秘力量下粉身碎骨,驾鹤西去啦!我一时惊愕,转而又出离地恼火起来:「你这家伙!你要杀我也就罢了,做什么一直盯着我瞧!现在可好,还把我的衣服都弄坏了!你赔我!那可是定做的!要七个金币呢!」 这话一出口,我才后悔起来:那女魔头不知深浅,看模样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我方才大逞口舌之快,说不定惹恼了她,这下真要纳我命来,那可如何是好?我虽然上无老、下无小,孑然一身无甚牵挂,可我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我想找到老师问她为什么要狠心将我抛下,也想多多见识大陆的繁华盛景,想吃些各地的美食、了解些各种奇闻轶事,想找个爱我的意中人……死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旧遗迹里,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还要曝尸荒野,才不要呢!说什么也得想办法活着!至少不能把尸体烂在这坑里!这么想着,我心一横,立马苦着脸哀哀叫道:「我的好jiejie,你就算要杀我,能不能也请听听我的遗言啊?」 「什么遗言?」 那人似乎是觉得有趣,颇有些好笑地瞧着我。 我想着那话说出来会不会太没出息了点,在心里也做了好一番斗争,才支支吾吾开口:「求你……至少帮我把尸体捎带出去,一把火将我烧了……好让我死后也能到处走走……」 说到后面,竟然还触景生情,掉下几滴泪来。 我怎么这般多愁善感了?嗨,好丢人哇……死得也这么难看,纱奈子你真是丢人到家了!那女人嗤笑:「什么死后到处走走,死了便是死了,烧成了灰想来是死透了,再没什么别的了,还说什么到处走走?」 「而且,你就那么肯定,我要杀你?」 她指尖轻叩鎏金扶手,血色的月光投在她苍白的肌肤上,更添了些病态的美。 不过我已无心去看,心中早就大喜过望。 「你……你不杀我?」 我瞧着她,劫后余生,胸中激动难耐,还有些不敢置信。 看她杀那几个大叔可是下手毫不犹豫,只是一个照面间就横尸当场,我还以为这面前的女子是这遗迹里住着的上古杀神,能多挣扎这么一会儿都觉得是老天爷给我面子了。 「我不杀你。」 那魔头站起了身子,一步步踱到我面前来,伸出纤长的手抚上我的脸,语气柔软:「我怎会杀你呢……」 她的手细腻温凉,触感光滑,这番开口说话的声音也软和极了,像是装在罐子里的蜜糖,一开盖子,便能闻到可使人轻飘飘的甜味来。 只是那种令人想要自溺其中的错觉一闪即逝,这位美胜天仙的jiejie下一句话,便让我如坠寒泉——「我还要你,帮我诞下子嗣呢。」 我的脑子嗡地一下,世界彷佛突然弃我而去,四周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听不清楚了,只剩下那句话回荡在空气中。 诞 下子嗣、诞下子嗣、诞下子嗣……眼前这位jiejie,难不成竟还是个带把的?我心道那也忒怪,忙打算推拒这个甚无礼的要求。 世界再次将我拥入怀中,这下又能看清、听清了,我感受到她流连在我脸上的手尚未收回,那手掌被我焐得有了些常人的热度。 而她依旧是那副表情,我现在明白她是想看我笑话,想来定是觉得我的种种反应有趣极了,是个堪用的好玩具。 可我还是很在意方才那句话的虚实:「且不说我断不能同意那种耍流氓的要求,你、你一个女的,我也是女的,怎么诞、诞……诞那什么子嗣?」 我是哽了半天,才把最后那个词儿含混吐出来的。 对男女之事,我向来不甚明了,但姑且也是知羞的。 我俩认识才不过半个时辰都不到,诞你个大头鬼啦!要不是顾忌我打不过她,硬要动手恐怕是自寻死路,我早就一巴掌扇她脸上了!明明看模样是个顶好看的姑娘,怎么、怎么一见面便耍流氓啊!?「我说能便能。」 她丢下这话,那摸我脸的手动了动,忽地一把捏住了我的下颌:「你说我耍流氓,想来我该教教你和主人说话的态度才是。」 我心说什么疯子,还你说能便能,既然这么不愿我说你耍流氓,那你倒是住口哇,做什么要教我说话的态度,什么主人的,真是乱七八糟!然而她似是心意已决,手上轻移,掌心已然抚上了我裸露出来的胸口,在上面揉捏起来。 我大惊!「你无耻!」 我多想甩个耳掴给她,却奈何如今身体受限,无论如何也是动不了的,只能任她鱼rou。 我是又想蹬又想踹,身子却像是背叛了我,全然不给回应,只能一个劲地嚷嚷着「变态!下作!」 之类的词。 她的手在我两片小山丘上流连,好不快活,时不时还要拨弄一下顶端,带起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扰得我直想咬人。 我当下放出狠话:「你这死变态!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抱有如此猛烈的杀意,那恼火的情绪彷佛要将我的心撑裂了,此时此刻,我真真是想活撕了她。 只要她这个戏法一解除,让我得以恢复行动能力,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伤她一二!这般想着,我对她她怒目而视,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她冷笑:「死了那条心吧,你远不是我的对手,记得许多年前,我还碰见过跟你使一样术法的家伙,她那招流水化形可比你的高明多了,却还是没能伤我分毫,就凭你,虽然我的实力大不如前,可要杀你多少回都是不费力的。」 她说完,又自顾自地摆弄我的小胸脯,还煞有其事地说道:「你这身子好得很,就是这儿小了些,不够给人形的小家伙喂奶喝。」 我心说你还没完了是吧,心里愤懑不已的同时大喊道:「你给我个痛快罢!」 「什么痛快?」 她笑。 「士可杀,不可辱!」 我使劲拿眼刀剜她,要是眼神能杀人,这家伙一定死了几百次了。 「好。」 她拍手叫道:「好极了,我这就给你个痛快。」 只见她身后触手攒动,忽地从里面冒出来一个很不寻常的家伙来。 那东西和其他触手明显不同,虽然都是莹白滑嫩的模样,却不似那些一指粗细的可爱货色,那东西足足有三指宽!更别说它尖头形状怪异,看起来颇为狰狞了,我一见到那家伙,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这……你不、不要过来啊!」 我嚷嚷着,试图让她改变主意,放过我这个可怜娃:「求你了,我还知道比我姿色好的,你放了我、我领你去找别人……我、我……按大陆法算,我还没成年呢,jiejie你放了我好不好……」 她对我的求饶嗤之以鼻:「方才不是叫得很欢吗,怎么一上真家伙,这么怕了?」 「放心,不疼的。」 我心说姑奶奶你骗鬼呢,那么大一个玩意,就算是扎个针都痛那么厉害,你上这玩意,不是存心要我生不如死吗……那恶龙缓缓靠近,与我相隔已经不过半米了。 「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听你的了,半句怨言都不再有了,好jiejie,你就饶了我这一次罢……」 我哀哀叫着,连眼泪吓出来都不顾了,要是能不给这玩意捅,叫我做什么都是乐意的。 她幽幽叹了口气。 我以为她要放过我了,当下大喜,要不是被捆得太结实了,我是一定要连给她磕几个响头,以谢她大恩大德的。 可我终究还是高兴早了。 我道谢的话刚要出口,就在我嘴巴张开的某个瞬间,一道白影电闪而过!有什么黏煳煳滑腻腻的东西充满了我的口腔!那物事大得可怕,撑得我下巴都有些发酸了,通体梆硬梆硬的,却又有些像是血rou的质感,外面一层有点软嫩。 再结合面前晃晃当当的莹白柱体,我立时意识到,自己嘴里含着的,恐怕是刚才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的那东西!顿觉一阵 反胃,随即而来的报复感让我想将那巨物一口咬断!可旁边幽幽响起的女声让我马上断了念头。 「你要是敢咬,呵。」 她一声冷哼,我嘴里的东西就开始动作了。 起先缓慢的一抽一送,我还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顶多就是那柱头撞到口腔深处时,那种几乎压抑不住的呕吐欲望有点折磨人,可那忍忍也就过去了。 真正难忍的是后面,随着她抽插频率的加快,以及时间的累积,我感觉一秒钟与我而言都是煎熬。 那东西还在我嘴里来回捣弄,我只觉自己好像化成了一只缸子,她是捣酱的大杵,在我的内里肆意作乱,将好端端的水果搅碎成一团。 那rou物起先是没什么味道的,后面却开始吞吐出来一些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来,充斥着一股甜腥味,像是陆行鸟的生蛋液加糖搅拌后的味道,被我混着口水吞咽入腹。 我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她对我毫不怜惜,像是对待物品般粗暴无礼,要是不把那些东西咽下去,说不定要被呛死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脑袋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也许是出于缺氧,又或许是别的原因。 小腹里面也是滚热的,极渴望有凉丝丝的甘霖入腹。 「嗯……给我……」 我呢喃着开口,声音被那rou物粗暴地挤碎,揉进去了些破碎的呻吟声:「想要……嗯啊……好难受……」 视线是模煳不清的,就连符文眼镜上的字符都蒙了层纱,瞧不真切。 我这是……喝醉了吗?还是生……生病了……好热,到底是怎么样……「给我……」 我抓住眼前凉丝丝软乎乎的东西,把全身都贴在它上面。 「好棒嗯……」 我像是在沙漠里久经干旱的旅人,忽然发现了片绿洲,急得连忙抱住它,身体一个劲在上面磨蹭。 「这样好舒服……再多给我……」 我贪婪地索取着,此刻这温凉的玉笋就是我最大的救赎,它能解我干渴,能解我酷暑,能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慰。 嘴里含着的笋尖儿忽然开始颤动,而后倏地喷出一大股凉丝丝的蜜液,直浇进我喉咙深处,流泻到我腹中。 那液体甜中带着浓重的腥,我却甘之如饴地饱饮一番,还要乖顺地舔吮给我恩赐的玉笋尖尖。 我恍惚间明白,这正是我一直找寻的……一直求而不得的。 我加倍地想要它,渴望与它融为一体。 我将它缓缓吐出,在它自我口中抽出的一瞬,我竟涌现出许多不舍,下意识地捉住了它。 下腹滚热滚热,我觉得它就是祸根,一定要好好治治这个地儿才是。 我握着珍贵的玉笋,往身下探去。 两腿之间早已一片泥泞,那有些发烫的毒水流得我腿根到处都是,我一手小心地捧着笋尖,往那些沾了火毒的皮肤上蹭。 「这个……好厉害……」 这玉笋当真神奇,所到之处俱都凉哇哇的,我宝贝地抓着它亲了两口,心中坚定了用它来消去我腹中那团烈火的想法。 只是它甫一进去时,痛楚立时让我打了个哆嗦。 我下意识想将它扯出来,又一思索还是作罢,我努力给自己加油鼓劲,拔毒哪有不疼的,还是且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 而后就简单多了,我抓着它上上下下,在我体内来回动作,每每顶至深处,我都觉得一阵舒爽,让我欲罢不能。 只是无论我怎么用力地往里面顶,于腹中烧着的那团火而言,似乎都只是隔靴搔痒罢了,我苦于不能将问题彻底解决,有些气恼。 蓦地,我回想起先前,吞咽那玉笋中津液的事情来,把那东西灌到里面去的话,应该就可以了罢?我正思索间,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会儿,忽然察觉到这玉笋竟是会自己动的,且还愈发地快了起来,我被它捣弄得呻吟连连,只能喘着粗气,一边婉转哀鸣着,一边哀求它慢些。 这么一折腾,我可再没半点力气了,只能随着它的动作来回摇摆,一颗心浮起又沉下。 朦朦胧胧中,我听见有人问我「在里面还是外面?」 我一想这玉笋津液当是宝贵至极,自是要在里面的,又能解我毒来又不至于浪费,实在是妙极了,当下便连连叫唤——「里面、在里面嗯,快射给我罢,里面好难受、想要……」 紧跟着,那笋尖儿颤了颤,我晓得那是它的津液即将喷薄而出的前奏,立时便兴奋地夹紧了臀,用大腿根缠着它碾磨。 只听得一声长叹,生命的洪流霎时灌入我的身体,清凉的液体将我的小腹团团包裹,在里面来回激荡。 意识混沌之间,我彷佛见到浪打礁石,瞧到鱼跃龙门。 感怀自然之伟力的同时,也不禁感到一阵满足,就此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我见到一个美极了的jiejie,我同她翻云覆雨,期间于她身下婉转娇吟,不足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