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用型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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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摸鱼の子规枝上 字数：14063 2021年8月9日 那是个上午，莉兹医生在给格鲁伯公爵做完每周的身体检查后，从阁楼上走 下来，她看到格鲁伯家的千金奥莉薇娅和她的三个朋友正坐在客厅里喝下午茶。 「莉兹小姐，莉兹小姐，快过来！」看到她下来，奥莉薇娅似乎很激动，这 位大小姐顾不上矜持，有些着急地朝她挥动着手臂，连带着缀满蕾丝花边的袖口 轻飘飘地摇动起来。 「怎么了，大小姐。」医生有些奇怪地提着自己的医药箱，快步朝女孩们走 过去，以往她像这样经过客厅的时候，这些女孩们往往对她视而不见，或是小声 议论她脸上的灰黑色鸟嘴面具，并猜测她面具下的容貌。尽管根据她的观察，这 群女孩子们并没有什么需要她帮助的可能，但这反倒更让她感到疑惑。 「莉兹小姐，请坐到这里来，我们有医学上的事情要向你请教。」奥莉薇娅 指了指一把空着的椅子，示意莉兹坐到上面去。莉兹照办了。 「请允许我冒昧地问一下，大小姐您是要请教哪方面的事情呢？」莉兹仍然 疑惑地歪了歪头，连带着面具上的鸟喙轻轻摇晃了几下，在她的印象里，从未听 说过这位大小姐和她的朋友们有对医学起过兴趣。 「我们是想问一下……嗯，手术方面的问题，莉兹小姐，你带着外科手术用 的那种麻药吗？」奥莉薇娅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问。 「嗯，我带了。」莉兹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医药箱便给出了答案，为了应对可 能遇到的紧急外科手术，她的医药箱里的确配备了麻醉剂，不过这种药物已经很 久没有用过了。 「那，莉兹小姐，能借我们用用吗？」奥莉薇娅用恳求的目光看着莉兹，作 为格鲁伯家的家庭医生，莉兹很了解这位大小姐，她一定是从什么地方听到了关 于麻醉剂的知识，因此起了好奇心，而自己倘若不满足大小姐的好奇心，恐怕要 被大小姐纠缠不休。 「你们想用它来干什么？」在面具的空洞眼眶下，莉兹眯起了双眼，她认真 地打量了一下这位格鲁伯家的大小姐——这位大小姐有着一头闪亮又顺滑的金色 长发，桃瓣一般的蓝眼睛如同纯净的蓝宝石，纤长的睫毛、高挺的琼鼻、粉嫩的 小嘴……这位大小姐的精致五官继承了格鲁伯家族的优秀血统，如同人偶大师精 心雕刻而成，而纤细白皙的躯体和紧紧包裹在外的浅蓝色洋装让她看起来更像是 那些商店里深受贵族千金们喜爱的瓷人偶，也正是因为这样惹人怜爱的美丽外表， 她才能吸引到这么多玩伴。 「我们要给自己用，医生，我打赌这东西对我没用，我要证明给她们看。」 坐在奥莉薇娅身边的少女抢先回答了莉兹的问题。如果说奥莉薇娅是个恬静的白 瓷公主，那么这位少女更像是个骑士。尽管她同样有着一头柔顺亮丽的金发，她 却把这些金子般的发丝干脆利落地束在一起，绑成一条时常在脑后活蹦乱跳的马 尾，而充满活力的绿色眼眸，俊美的面庞，小麦色的肌肤，以及一身白色男式礼 服下，足以在同龄少女中傲视群雄的、饱满又健美的身材，则使得她的身上充满 着青春的活力。莉兹认识她，她是住在附近的治安官的女儿波莉特，在贵族千金 中同样很有人气。 「波莉特小姐，您是麻药耐受性的体质吗？请允许我提醒您，即使是一个成 年男性，也很难抵抗麻药的效果。」莉兹认真地询问她，作为医生，她很清楚麻 药的强大效果，她在医学院进修的时候，那些服下麻药的人往往眼睛都合不上便 昏昏睡去，可以说是毫无抵抗之力。 「那是他们没用，或者根本就没想着抵抗，如果是我，我会坚持住不睡着的。」 波莉特看起来很有信心，「其他人也不会睡着的，我会看着她们。」 「波莉特小姐，您或许小看了麻药的效果。」莉兹皱起眉，满脸严肃地说着， 但没人能看到她的表情，「在医学院进修的时候，我曾经尝试过麻药，我想您根 本没办法抵抗它。」 「医生，我看你是因为抵抗不了麻药，怕被我们羞辱才这么说的吧？」波莉 特带着嘲讽的语气说着，在座的其他几位少女，包括奥莉薇娅都掩着嘴轻笑起来。 「大小姐，您也想试试麻药吗？」莉兹并不在意被贵族千金们嘲笑，但她仍 试图让女孩们意识到麻药的可怕。 「嗯，我也想试试，反正你会看着我们的吧？」奥莉薇娅说，「而且，我也 觉得麻药没什么可怕的，那些吃麻药的人都是准备做手术的时候，根本不会故意 去保持清醒，我们不一样。」 「对嘛对嘛，我白 天从来都不困，我可不信吃了麻药就会困到忍不住。」坐 在波莉特身边的少女也附和着说。这位穿着米黄色洋装的娇小少女有着一头打着 卷的浅金色长发，圆杏似的大眼睛像是翡翠一样，娇嫩白净的小脸蛋也保持着可 爱的婴儿肥，如果把她和奥莉薇娅放在一起看，简直就像是一大一小两个白瓷娃 娃。这位小个子的可爱女孩莉兹也时常在奥莉薇娅的茶会上见到，她是一位银行 家的小女儿，名叫芙萝拉。 「我也觉得，我两个小时之前才起的床，现在这么精神，总不可能再睡一觉 吧？」唯一还没表态的少女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与金发碧眼的三位同伴不同， 这位少女是个融合了东西方风情的美人儿，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垂落过肩，两鬓的 发丝则被绑成小麻花辫束在少女脑后，少女的美丽面庞也带着些异于常人的东方 的柔和感，深邃的蓝眼睛下，少女的面颊右侧点缀着一个小巧的泪痣，使得她的 面容更具风韵，而她的身材也比波莉特更具rou感，丰满的胸脯几乎要撑开淡绿色 的洋装。这位名叫尤莉娅的少女是一位外交官的女儿，而她的母亲据传正是一位 来自东方的美人。 「那请再允许我冒昧地问个问题，小姐们，你们睡觉打鼾吗？」莉兹问。 「怎么可能，莉兹小姐，我可不会像粗鲁的下等人那样睡觉还打呼噜。」奥 莉薇娅的表情稍显愠怒，的确，睡觉打鼾对于贵族千金们来说，无疑是件十分失 礼的事情，而这些少女们也自豪于自己平素优雅的睡相。 「根据我的经验，被麻醉的人大多数都会打鼾，小姐们不怕也和他们一样吗？」 莉兹又问。 「但是我们不会被麻醉，更不可能打呼噜。」波莉特自信地说。 「而且我们平时都不打呼噜，被麻醉了也就是像平时睡觉那样，肯定也不会 打呼噜的。」芙萝拉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其实芙萝拉小时候睡觉可不太老实呢。」尤莉娅笑着调侃同伴。 「那是小时候嘛，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是大人了，睡觉很安稳的。」芙萝拉 红着脸反驳尤莉娅，她的年龄比其他三位同伴稍小，个子也稍小，因此她急于证 明自己的成长。 「好吧，小姐们，如果格鲁伯大人看到你们在睡觉，或者她听到你们的呼噜 声下来找我，我会和她解释原委。」莉兹平静地说，她明白，自己已经无法说服 女孩们放弃这个想法了。 「哼，不可能的，医生，今天我们会让你大开眼界的。」波莉特说，「快把 麻药拿出来吧。」 「其实，」莉兹打开医药箱，在医药箱里翻找着药物，很快她就找到了她想 要的东西——这是一瓶封装在透明窄口瓶里的乳白色液体，是她在非洲旅行的时 候，根据当地土著的描述取得的一种药物，是一种树汁，土著们用它捕获大型动 物，实际上它对人的效果更加强力并且更加安全，只不过相比在手术中广泛使用 的麻醉剂，它的恢复期太长，患者可能会睡上半天甚至一整天才能苏醒，是手术 时间的数倍，用它进行手术可谓用力过猛，「我没有做过对未成年人的手术，所 以我得花点时间评估对你们使用的剂量。」 「没关系，你就按成年人的剂量来吧，再大一点也没问题。」波莉特说。 「明白了。」莉兹拿出了四个服药用的小量杯，为每个杯子都倒满了乳白色 液体，然后把杯子都放在桌子上，让四位少女自己取用，「喝的时候请一口气喝 完。」 「没问题，医生你就看好了吧。」波莉特首先拿起了玻璃量杯，把其中的乳 白色液体一饮而尽，除了些微的甜味以外，她没有感觉到任何其他味道。其他三 位少女也纷纷效仿着波莉特的样子，拿起量杯然后一饮而尽。 「好，从现在开始大家要打起精神来。」波莉特认真地说着，原本在沙发上 散漫放松的坐姿也变成了端坐。 「好像没什么感觉。」奥莉薇娅回味着嘴里的微甜味道，说来也奇怪，少女 本以为喝下药物后会有困意袭来，但喝下以后她才发现自己仍然完全处于清醒状 态，甚至好像更加精神了。 「是啊是啊，根本没什么感觉。」芙萝拉也同样奇怪于当下的情况与她们想 象中的差异。 「嗯，虽然甜甜的很好喝，但是现在一点也不困。」在仔细体味一番喝下麻 药的感受后，尤莉娅也发表了感想。 「医生，你不会是拿错药了吧？怎么yi……」波莉特质疑的话语毫无预兆地 中断在一个头音里，四位少女的眼睛都不自觉地瞪得圆圆的，不过这并非是因为 她们看见了什么令人惊讶的东西，恰恰相反，她们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了。四双或 蓝色或绿色的美丽瞳眸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猝然失去了神采，少女们的眼睛从闪亮 的宝石一下子变成了蒙上了灰尘的破玻璃珠，灰暗的瞳仁轻悠悠地向上飘去，只 留下大片大片光洁的眼白，而少女们的意识也在同时轻盈地飘走了。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突然，前一秒少女们还满脸认真地寻找着睡意，下一秒 睡魔便彻底吞噬了她们。波莉特呆滞地张着嘴，甚至能够透过她那两排整齐的贝 齿，窥见少女柔软的小舌头慵懒地趴在口腔里，这张曾经妙语连珠的小嘴此时只 能木然地大张着，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端坐的身体慢慢向后仰倒，原本搭在 双腿上的手臂也滑落下去，软软地垂在身体两侧，很快，波莉特便深深地陷进柔 软的沙发里了。就坐在她身边的奥莉薇娅则看上去有些紧张，从面部表情可以看 出，她是很认真地试图抵抗着睡意，然而当睡意真正降临在她身上后，她美丽的 面庞也渐渐放松，紧紧抿着的嘴唇微微张开，晶莹的液体也随着少女的释然沿着 嘴角流淌下来，她的身子酥酥软软地往身边一歪，沉重的小脑袋就这么随着身体 的倾倒埋进了波莉特的双腿间，而她也就这么斜斜地依靠上了波莉特。尤莉娅的 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不过麻木的表情逐渐侵占她的面庞，原本向上翘起的嘴 角也渐渐耷拉下去，呆呆地张开了小嘴，她浑身瘫软地倒进身后的沙发里，原本 矜持地并拢着的修长美腿也不由自主地松懈地岔开了，尽管她穿着的裙子有着较 长的裙摆，但她的白色蕾丝内裤还是随着这个姿势展露了出来。至于芙萝拉，个 子小小的她却是唯一对自己身上的变化有些微认知的，她的脸上充满困惑，很显 然在睡意袭来时她仍有些许感觉，可惜她没机会弄明白这样的感觉意味着什么了， 少女小小的身体侧倾下去，包裹在带蕾丝边袖子里的纤细双臂软绵绵地顺势交叠 在少女的面前，雪白的小手无力地摊开五指，如同小小的白玉船桨。 刚才还充斥着少女们银铃般悦耳嗓音的客厅里，现在已经变得寂静无声，短 短几句话的功夫，四位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便纷纷瘫倒在沙发上，变成了一团团 毫无知觉的软rou。少女们睡得实在是太快，四双大眼睛来不及完全闭合，只是空 洞地半睁着，失神的瞳眸都藏进了积满睡意的沉重眼帘下，只能从纤长睫羽的遮 掩中隐约窥见半个浑浊的月牙，剩余的部分则全部被乳色的眼白占据，完全没有 了意识存留的迹象，她们的脸上也还残留着失去意识前那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自 信表情，不过随着药物作用的持续发挥，这样已经凝固的表情也逐渐崩坏变形， 变得更加松懈不堪，毫无疑问地，四位少女都已经深深地沉溺在睡眠的泥沼中无 法脱身了。 「小姐们，你们还好吗？」莉兹试探性地冲少女们发问，即使是她自己，也 没有料想到自己提供的麻药会如此轻易地把四位少女全部撂倒，而她们甚至连抵 抗的机会都没有。 「哼……呼——」就像是对她的话语起了反应一般，或侧卧或瘫坐的四位少 女纷纷打起了鼾，粗重的呼噜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迅速充盈了整个客厅。 「呵——呼——呵——呼——」活泼好动的波莉特毫无疑问是制造呼噜声的 头号元凶，健美的身材和充沛的体能使得她的呼噜声听起来像是一只冬眠的熊， 她大张着嘴，沿着嘴角垂落的口水丝随着鼾声轻轻颤动，一直滴到了正均匀起伏 的丰满胸脯上，不过药物的强劲作用只是刚刚崭露头角，因此少女已经十分夸张 的鼾声还在变得越来越大。 「哼——呼——哼——呼——」然而身材高挑饱满的尤莉娅在打呼噜方面也 不甘示弱，她虽然只是微微张着嘴，但从唇齿间呼出的鼾声却丝毫不逊色于波莉 特，伴随着胸前饱满球体每一次舒缓的上下起伏，少女一次次吐出粗沉而悠长的 鼾声，而且每次都愈加响亮。 「哼……呼——哼……呼——」奥莉薇娅的小脑袋深深地埋在波莉特的大腿 间，这也使得她的鼾声听起来更加沉闷，她张着嘴大口吸气，把带着同伴体香的 空气吸入体内，然后自鼻子呼出转变为沉重的鼻音，而波莉特的白色长裤两腿间 的位置也由于她的姿势极不雅观地被她嘴角淌出的涎水洇湿了一大片。 「嘶……呼——嘶……呼——」相比其他三位同伴，芙萝拉的鼾声更加轻盈 尖锐，她虽然大张着可爱的小嘴巴，却主要是用鼻子打鼾，如同某种来自北美的 奇怪气鸣乐器般尖细的鼾声从少女的小鼻子里悠悠地哼出，少女包裹在洋装里的 小小躯体也随之轻轻律动。 「小姐们，你们今天的确是让我大 开眼界。」细细地品味着四位少女此起彼 伏的呼噜声，即使是素来波澜不惊的莉兹也轻声感叹道，尽管她知道这些看起来 高贵矜持的富家千金们在麻药的效力下一定会因为极度放松而鼾声大作，这也是 她告诫她们的原因，然而此时此刻四位少女的鼾声已经大到超出了她的认知，这 样漂亮的女孩子能发出这么大的呼噜声，完全是她无法想象的。 「奥莉薇娅，你们在干什么？」女人的呼喊声从阁楼上遥遥地传来，随即通 往客厅的楼梯上便响起一阵脚步声，莉兹转头看向楼梯口，听到奇怪动静的格鲁 伯公爵已经急匆匆地下了楼。耳畔是四位少女如雷的鼾声，女公爵惊讶地往客厅 的方向看，一眼便看到了四位瘫软在沙发上的少女和坐在她们身边、与自己无言 对视着的莉兹。 「莉兹小姐，她们睡着了？这可真是……」公爵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们 和她的朋友们会睡成这个样子，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睡觉会打鼾，而且鼾声 还这么大。 「是我给她们喝了麻药，格鲁伯大人。」莉兹淡然地说，「大小姐和其他几 位小姐和我打赌，说她们不会被麻药麻醉，结果她们喝了麻药以后就睡着了。」 「啊……呃……莉兹小姐，你也不是第一次认识奥莉薇娅了，你应该知道她 喜欢胡闹……」公爵看起来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惊讶，她径直走到奥莉薇娅身边， 揽着奥莉薇娅的脖子把已经瘫软成泥的女儿从波莉特的怀里拉开，于是奥莉薇娅 软塌塌地歪进了公爵的怀里，嘴角渗出的涎液很快把公爵身上的黑色礼服也暗暗 打湿了一片。 「奥莉薇娅，起床了。中午我已经让厨师去烤小羊羔了，你要是再不起来就 吃不到了。」公爵轻轻拍打着女儿那已经松懈得一塌糊涂的小脸蛋，然而奥莉薇 娅给她的唯一回应就是比先前更大的呼噜声，「莉兹小姐，她们什么时候才能起 来？」 「抱歉，格鲁伯大人，我不确定。但是根据我的观察，明天早上之前她们是 绝对醒不过来的。」莉兹如实对公爵汇报。 「你给她们用了什么药？」公爵抱着昏睡不醒的女儿，看起来有些无奈， 「我在医学院都没见过这么强劲的麻药。」 「是我在非洲旅行的时候发现的，当地人用它来捕猎大型动物。」莉兹说。 「好吧，你干得还不赖。」公爵把奥莉薇娅平放在沙发上，然后她走到莉兹 面前，没等莉兹弄明白她话语中的意味，公爵便亲昵地拍了拍莉兹的鸟嘴面具， 然后在莉兹那覆着面具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把面具摘下来吧，莉兹。」 「格鲁伯大人？抱歉，我……」莉兹吞吞吐吐地拒绝着公爵，她从没见过这 样的公爵，在她眼里，公爵一向是个严肃的女人，绝不会像今天这么奇怪。 「别叫我格鲁伯大人了，莉兹。」公爵捧住莉兹的面庞，让她与自己对视， 「叫我米娅。」 「格鲁伯大人……」在女公爵诡异的灼热目光对视下，莉兹完全无法动弹， 女公爵已经把手伸到了医生的脑后，那双纤手温柔地插进莉兹浓密柔顺的金发之 间，轻盈迅速地解开了固定面具的带子。 「说了要叫我米娅。快，叫我。」那张怪诞的鸟嘴面具扭动了几下以后便被 女公爵取了下来，而莉兹也就这样把几乎从未展露出来的面容暴露在公爵面前。 「格……米……米娅……」莉兹不知所措地看着女公爵，如果不是对方强迫 自己与她对视，素来羞涩不愿把面容展现给他人看的她恐怕要当场红着脸跑出去。 「嗯，这才对。」女公爵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医生，这位医生面具下的真容只 能用无可置疑的大美人来形容——如绸缎般顺滑且亮丽的金色长发，一双清浅的 水蓝色眼瞳，流丽挺拔的鼻梁，朱红的唇瓣……医生的面庞如希腊女神的雕塑一 般端整又精致，「你果然是个美人儿。」女公爵轻轻感叹着。 「米娅……我……」此时的莉兹已经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她不知道女公爵 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样，但她能做的只有任由对方摆布。 「莉兹，你也对睡觉的女孩子感兴趣吧。」公爵已经走到了莉兹的身后，她 从背后环住莉兹的脖颈下巴亲昵搭着莉兹的肩窝，而本就十分紧张的莉兹也只能 直直地看着眼前睡得正香的四位少女们。 「她们睡得可真香啊不是吗？」公爵在莉兹的耳畔低语，温热的气流伴随着 公爵的耳语撩拨着莉兹的耳朵，「这些纯洁无垢的小羊羔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无论你对她们做什么事情，也都不会反抗……」 「呜……米娅……」的确似乎隐隐有什么东西正在搔挠着莉兹的心绪，她看 着四位还在无知无觉地沉睡着的少女，的确有些含糊不清的冲动。 「来吧莉兹，让我们一起来对可爱的小羊羔们做点什么。」公爵牵着莉兹的 手，拉着她站起身，带着她走到沙发边。 「米娅……你不会要……」莉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cao控权，她明 明明白公爵想要干什么，身体却愣在原地无法拒绝对方。 「来吧……」公爵抓着她的手凑近了侧躺在沙发上熟睡的芙萝拉，莉兹感觉 到自己双手完全不受控制地搭上女孩的身体，随后以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熟练程 度迅速地脱掉了少女身上繁复的洋装，少女的娇躯素白娇小，甚至隐隐透出奶味， 果真就像是公爵所描述的羊羔一般。 「你看，莉兹，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公爵把双手伸进少女的两腋下方， 把全身上下只剩下内衣的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