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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由始至终被紧紧捂着,对方是铁了心要弄她。她害怕极了,眼看对方把她全身摸了个遍,又将她死死压倒在沙发上,耳边尽是衣服撕扯崩裂的声音,她几乎低泣起来。 对方粗暴地将她翻过来,这时她嘴巴终于睁开了束缚,她却已经怕得无力大声呼救,只是不断地哀求“不要”。 她为什么不在茶几上放一把水果刀?她怎么就找不到他的裆部狠狠踢一脚?大学时学的防狼术呢?什么都不奏效,好不容易寻到机会爬开,又被重新拖了回来,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 男人附身堵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从裙底里探入,她被吓得失去了理智,往男人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男人低声呻/吟了一下,腥味弥漫口腔,看来是流了不少血。 “你想咬死我么?”熟悉的咕噜声。 杜若瞪大眼睛,接着窗外的月光,可以看见唐景人利落的面部线条,还有从他嘴巴里滴下来的鲜血。她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个男人,怕是个神经病吧? “你这样吓我做什么!”杜若还在哭着,手里不住地锤他,“你有病么你!” “照这样看,你很危险啊。”他还是趴在她身上,沙发是新换的,软乎乎的,像躺在云上。他的语气听着是真担忧。 要是真的是歹徒,这回怕是得手了。而且这样往唇上来一口,估计对方要气得扇她一个大耳光。 原来女人是这么容易被伤害的,只要她倒霉一点,傻一点,简直就是砧板上的rou。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我要是坏人,你就遭殃了。”他低声说。 “你不仅是坏人,你还是个变态。“杜若吸着鼻子说。 他笑起来:“我是变态,现在变态要下手啦!” 他把原本就崩开的衣服往下一扯,锁骨、肩头、内衣便一览无余,在月光下发着白。他还要往下解,方才惊得像只发疯的小兽的人儿,现在却顺从得像个婴儿。 他脆弱的人儿呀,要怎么亲吻都不够。 她乖顺地被他吻着,还要抚摸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衣服撩上来,将手滑入他最敏感的部位。这是有些好笑的,同样是亲吻,体验怎么就能差这么远呢?她又觉得有些委屈,心里还想着报复的。 于是她翻过身,躺到了他身上来,抚着他的发,轻轻地咬他的耳朵,感受着他身体一点一滴的变化。 就这样安心地融化在欲望里,真好。 第30章 任性的孩子 唐景人和水晴共同创立的品牌叫“Yellow Goril”,选址绿茵路的末端,那是数个高档购物中心的交汇街道,而在末端,是个既高调又低调的选择。 这个品牌和“Bananana”不同,是个专门做服饰,跟足唐景人的个人风格来售卖产品,相当于个人周边。定价在中高档,说是共同创立,水晴也有一半的股份。 杜若知道这个品牌,而因为水晴的努力经营,就算唐景人离去的数十年,这家店还得以保存。 她曾到店一次,接待她的是唐景人和水晴共同请来的人,待人真诚亲切。到店的粉丝很多,都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们的吉他英雄在台上、pv里所穿戴的衣饰,并且能够把它带入他们的日常生活中,以宣扬他们的时尚趣味和摇滚精神。这真是一个非常棒的渠道,杜若在心里为他俩鼓掌。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由水晴全程设计的新居眼看就要落成了,她邀请大伙儿到她家开一个入伙派对。 这对于Rubus来说,是难得一次的聚头。自从去了美国,大家的管理就很松散,经常处于有活干才见面,没活干不交集。经济稳定,生活安定,就没有必要事事捆绑了。 音乐?原本创作就是很私人的事情,当然是自己主道最有意思啊。而且一起那么多年,默契还在,练习嘛,就有演出再排就好了。 在这个局面之下,此时的新居趴,就成了大家叙旧的重要环节。几个人一亮相,都剪了短发,不知为何总觉得带着美国的荷尔蒙归来了,男子气概满满不说,似乎暴力值也上升了。 聚在一起,除了讨论女人和酒,还有枪支和犯罪。这帮人的中二病又严重了,但这样就很好,足以证明,大家还是那么年轻。 林约带着张雨薇来,国民女神白得闪闪发光,大家都不敢挨近去。就只有林约,是和她最般配。泰斯也头一次把女朋友带过来,杜若连忙左瞅瞅右看看,想知道这个女朋友是不是后来那位。泰斯说过他是个从一而终的人,大概这位就是那位吧? 穿着简约高档的套装,是个温婉的小美人。虽然杜若本能地不喜欢她,但她是那样受宠,在她的身边泰斯看着似乎很幸福。 她也就没有理由摆谱了,该笑脸相迎还是会笑着的。听她介绍自己叫杏子,看她耳环上亮瞎眼的钻石,就知道泰斯没少供着她。 一切就如水晴说的,一个萝卜一个坑吧。 这段历史,杜若改不了也应是不必改的。 各安天命吧。 虽说水晴和宋得文掰了,但唐景人还是跟他家贝斯手很铁的,两人勾肩搭背地来,前同事和现同事,怎么都觉得有些尴尬,水晴也就常常待在厨房里忙活了。杜若当然也全程负责,她在这房子里,怎么也算半个主人。 厨房可以说是独当一道的八卦天地了,杜若把焗炉里的烤全鸡和香橙鸡翅取出来,水晴则胡乱地切着蔬菜做沙律。两人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外头客人们的八卦时,聊着聊着,水晴想起了些什么,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是不是要看紧点唐景人,嗯,好像在公司内部出事了。” 杜若心里一紧,几乎想捂着耳朵不听下去。 “也是酒精害人啦。”为了照顾到杜若的情绪,水晴小心翼翼地选择言辞,“对方是曾经共事的化妆师,这会儿已经抽调去别处了,但她似乎把酒后乱性当真了。我……刚好跟她关系还行,一次玩耍她偷偷告诉我了。我想,她应该没有出去乱说,毕竟她好像真的蛮喜欢唐景人,会为他考虑。但她那样子,我怕……其实她也蛮无辜的,她不知道唐景人有女朋友啦,还一心觉得自己有戏。你得管管他,大家都玩玩还好,但一方较真了,会成悲剧的,就算不是,那成闹剧,对大家都不好。” 水晴说到最后,都不敢看杜若的眼睛了,但仍然要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