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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莫七侠(4)

    (四)远行

    2021年7月27日

    张翠山和莫声谷在武当山是师兄弟,在外就变作好夫妻,如鱼得水,感情日深。可惜好景不常,半年后俞岱岩被jian人所害,筋骨尽碎,昏迷不醒。张翠山下山查察事情的缘由,却在天鹰教的扬刀立威大会中,被武林异人金毛狮王谢逊掳走,生死未卜。两个对自己最好的师兄同时遇难,莫声谷伤心欲绝,自不待言。

    俞岱岩伤势难癒,张翠山音讯全无,武当派愁云惨雾地过了一段日子。这天张三丰把莫声谷叫到厅堂,说道:「声谷,我派你到崑崙派学艺。」

    莫声谷随即摇头道:「不。人家要照顾三哥,要等五哥回来,不能走。」

    张三丰道:「你留在这裡,触境伤情,日夕抑鬱,心智武艺都难有寸进,该到外面走走,转换心情。」

    在旁的宋远桥也道:「难得铁琴先生不嫌门户有别,愿意跟本派交换弟子学艺,你就到外面见识一下吧!」

    莫声谷问道:「铁琴先生?」

    张三丰道:「崑崙派掌门铁琴先生何太冲,虽是玩世不恭,放任风流,却不失为一个重情重义,不慕虚名的正道中人,崑崙派武功亦有其独特之处,你去好好学习,必有进益。」

    宋远桥道:「我们会好好照顾三弟,若然五弟回来,我们会立刻到崑崙山通知你。你就放心去吧!」

    莫声谷凝望大师兄,说道:「真的吗?不会骗人家?」

    宋远桥道:「谁会骗你?」

    莫声谷想了一下,低声道:「人家不想走,但也不会违背师命。」拜别师父师兄,又与仍未甦醒的俞岱岩泣别,才下山离去。

    穿林渡江的走了廿多天,某天黄昏,莫声谷来到崑崙山山脚一个小镇。小镇中只有一间客店,却已没有房间。莫声谷烦恼之际,旁边一人说道:「小兄弟,若不嫌在下庸俗,就委屈与在下同居一室如何?」

    莫声谷回头一望,看到说话的是一个正在晚膳的中年儒生。他相貌清逸,衣饰华贵,似是富裕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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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声谷稍作思量,柔声道:「可以……吗?」他曾经行乞渡日,倒是不想再次露宿街头。

    那儒生微笑道:「当然可以。我孤身一人,却佔了一个大房子,小兄弟不来的话,倒是浪费。」

    莫声谷抱拳道:「那人家……打扰了。」

    那儒生笑道:「那会打扰?小兄弟一身武装,该是江湖侠客,在下最是敬重。来,我们一起吃饭!」吩咐小二加了一些酒菜,又问道:「在下姓何,该如何称呼小兄弟?」

    莫声谷坐下来,说道:「我姓莫……何先生好。」

    那儒生道:「原来是莫少侠,我敬你一杯!」斟酒给莫声谷。

    莫声谷神情为难,低头道:「我……不懂喝。」武当派虽不禁酒,但门人零钱少,他又年轻,没试过喝酒。

    那儒生笑道:「那有甚么懂不懂的?张口喝下去就是!能够喝酒,才是男子汉!」把酒杯塞在莫声谷手裡。

    莫声谷心想:「男子汉吗?」竟是有点抗拒。可是那儒生盛意拳拳,他亦难以回绝,便把酒喝下去。黄汤到肚,他顿觉嘴辣腹烫,头昏目眩,不禁轻噫一声,以玉手抚摸发红的粉颊。

    那儒生叹道:「喝不惯吗?是我不对,勉强你喝酒。来,吃点菜就好。」再没劝酒,只是随意閒聊。这儒生样貌俊朗,举止温文,见识广博,言词风趣,莫声谷对他暗生好感,虽然不惯说话,亦偶尔回答附和,更凑兴多喝几口美酒。可是他首次喝酒,未明自己的酒量,不久便觉倦意来袭,浑身无力,终于眼前一黑,醉倒桌上。

    那儒生轻拍莫声谷的软肩,说道:「莫少侠!莫少侠!」莫声谷已是毫无反应。那儒生凝视莫声谷良久,终于轻叹一声,抱起这小小睡美人,返回自己的房间。

    房间裡,那儒生横抱莫声谷坐在床上,把对方那略见凌乱的马尾秀髮拨顺,又轻抚那发红的脸颊。他贴着这俏面又嗅又亲了好一会,才开始为对方脱衣。青衫甫解,玉体兰香,不一会莫声谷已是一丝不挂,安躺床上。那儒生细看伊人海棠春睡的美态,啧啧讚歎,也脱下身上衣衫。

    别看这儒生长相文雅,华服之下尽是精壮体魄和强健筋骨,玉茎粗长硬直,满是力量。脱光衣服后,他跪在莫声谷腿间,温柔地抚摸面前的白滑胴体,胸腹细嫩,美腿修长,又令他讚歎不已。他越摸越快慰,后来终于伏在这娇躯上,吮吸秀嘴裡暗带酒香的甘泉玉液。

    莫声谷昏沉未醒,毫不察觉身受无礼轻薄,热吻过后他红唇微启,似是意犹未尽。那儒生欣然舔舌,甚是满意,想要再享温柔。他坐定身子,屈起美少年的玉腿,把玩腿间的小棒和软袋。这细嫩小物色泽暗红,玲珑可亲,那儒生兴致乍起,低头又舐又咬。口舌耍弄了好会,幼小玉茎挤出点点精水,注进儒生嘴裡,算是回报。

    那儒生大概是想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移前身子,把粗大玉棒塞进莫声谷嘴裡,随即轻摇慢插,强施yin辱。莫声谷好梦正浓,竟如婴孩吃奶般吸吮口裡的异物。那儒生骤觉一阵意想不到的快意,喜极狂啸。他本欲发洩,却想到或会呛到昏睡的莫声谷,连忙拔出阳物。莫声谷嗯的一声,舐了舐舌,却没有醒来。

    这时那儒生已是如箭在弦,亢奋难抑,匆匆捉着莫声谷脚跟往前一推,但见玉臀胜雪,密洞如蕾,既可爱又可怜。说时快那时迟,儒生的巨棒已深深插进莫声谷的xiaoxue。这一插既刚勐又突然,纵是昏迷不醒,莫声谷也是哑声低唤。那儒生听得心花怒放,勐烈地进出几下,欲情已到顶峰,精水狂喷而出。

    可怜的小雏菊,在被沾污的一刻,还是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