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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我啊,我昨晚的反应不是代表着没有事情很安全吗?我当时冲屋里使了个眼神意思是说里面还有个麻烦,怎么,难道你以为我指的是危险?”他瞧了一眼那被冷落的地仙,然后又缓缓说道:“我昨天不是被绑来的,是自己走到这儿的。原因就是那条路,不知道你有没有遇到......” 虞休辙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凫丘说了一遍,这次地仙见他们所说的事情与自己有关,便安静的站在一旁,没有再胡搅蛮缠地插嘴。 虞休辙发现凫丘听完他的话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露出惊讶的神色,敏锐地察觉出他应该知道些什么,也没有顾忌他们身边多余的那个地仙,眯起眼问道“凫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在我先离开的半日你去做了什么,为什么一直没跟上来,还差点跟丢,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啊?” 一连串问题砸了过来,凫丘轻咳了两声,没有出声。地仙这一次倒是反应很快,给自己做了一个迟到的介绍:“不用怀疑这儿怀疑那的,我就是这里的一个地仙。” 凫丘听了以后好像还是有点犹豫,眼神来来回回在他身上扫了好几遍才肯罢休。 那地仙被他那眼神看地十分不舒服,郁闷的想道:我堂堂一个仙,说出来的话有那么不能令人信服吗! 虞休辙心里偷笑道:还不是因为你非要臭美,给自己按了一张假脸在头上,别人看到没说你是妖精就不错了。 “昨天早上的时候,我怀疑有人故意引你往那条路上走,后来回到了镇上找到了给你指路的那个人,发现果然是一个陷阱。” 虞休辙脸色一变,在脑中迅速翻出当时的那一个小二的模样。那小二长得一副老实的样子,但人却油嘴滑舌的很,当然那时他也只认为那是所有小二的共同特点罢了。再加上那纸上写的也是‘西北’二字,所以他想也没想就往那人所指的北面走了。现在想来,‘西北’与北还是不一样的。 凫丘继续说道:“在证实我的猜测以后,我就立马回去找你了,但不知为何我始终看不见你的人影。到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所以只能依靠你师父的方法,一点点摸到了这里。按理说你们返程时也应该会与正在沿着那条路找你的我相遇,但奇怪的是,我们却完美地避开了。” 凫丘心里还是没有完全相信这个所谓的地仙,所以在于虞休辙的交谈中隐去了一些东西。 “所以说这条路很古怪,你不是一个仙人吗,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还有,你们家这位小少爷,要不是我,他可能早就丧命了,难道你一点表示也没有?”地仙说风凉话的同时还不忘敲自己的同行一笔。 凫丘立马从衣袖中掏出了几锭银子扔了过去,那地仙瞬间乖乖闭上了嘴巴。虞休辙还真是佩服这么厚脸皮的仙,明明自己已经谢过了还不够,现在还要讹钱,他现在真的有些怀疑那地仙救自己的真正目的了。躲在那路上,拉一个人就能发一笔钱。忽然,他脑中有个想法一闪而过,他拍了一下桌子,极为严肃的说道:“对了,我知道了!” 他身边的两个仙都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挨近,想 要听一听他的见解。 只见虞休辙先是指了指那地仙,再用神神秘秘的眼神瞥了凫丘一眼,然后才缓缓张嘴分析道:“想要躺着收钱其实很容易。像他这样的,拉一个人回来当作是救他一命就能发一笔财,所以可以天天守在那条路旁边,随时准备着救人。” 那地仙瞬间暴跳如雷,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戳中了心思,他咧着嘴咆哮道:“你胡说,我救了你一命你还敢这样污蔑我!”说完就想冲过去教训虞休辙。好在凫丘眼疾手快,一下就擒住了他,并且封了他的xue,使他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只能老老实实听虞休辙把话讲完。 “我还以为你刚才会狡辩着说那里根本不会有人什么人去呢。”虞休辙冲着他笑了笑,那样子摆明了是在挑衅,“原本那里没人去,但你可以用骗的呀,骗完了本地人还可以骗外乡人,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走到哪里的原因吧。” 虽然那地仙身体不能动,但还是能明显看到他脸上手上鼓起的青筋。 虞休辙看到他这副样子,似是格外的高兴,继续往下说去:“对了,还有那条路。如果那条路中断悬崖出现的地方总是变化,那这个发财的法子也就变得复杂了。万一来不及拉人,就像你说的那样,等你赶到的时候,人已经被吞下去了,那不就亏了吗。所以最省力的方式就是控制那条路,不是你去找悬崖,而是你把悬崖变到自己面前。” 凫丘也不禁感叹道:“变出一条吃人的路,自己再去救人,然后再心安理得的拿被救者的钱,这倒的确是个不错的注意。这样一来,积德行善的是你,日进斗金的也是你。” ☆、暗流 地界,根根尺骨与桡骨相间铺成的一座吊桥上,站着两个男人。 “就算其余的那些人不是放走司徵的jian细,他们也逃脱不掉失职之罪,所以就算我把他们全杀了伏相大人也不会说什么。”站在右边的那人说。 “但这样会给您带来许多非议,他们那些人在鬼族并不全是无亲无故的,也难免有人会因此对大人您怀恨在心,在背地里给你使绊子。”另一人谦敬地接道。 这时,吊桥的尽头猛地扑出一道影子,因为距离太远,他们俩人只能看见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像个健壮的老虎,几个起落就蹿出了他们的视线范围,而桥上的两人都没有任何想要追的意思。 蜮人对身旁的人无动于衷的样子很是好奇,他本以为这原本是一个大好的立功的机会。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突然冒出来插手这件事?”蜮人的脸上闪出一丝若有似无又有些冷冰的笑意,接着道:“不要跟我说是为了想讨好我,借机往上爬之类,你瞧。”他向远处抬了抬下巴,又道:“你现在已经失去讲这种话的机会了。” 蜮人渐渐逼近那男人,但那人的气息依旧又平又缓,好似周围什么事情都影响不了他。随后他抬起头,与蜮人对视了一阵,淡定地说道:“没有天上落下来让大家轻易拾取的机会,真正的机会往往都是靠自己挣来的。”然后他把头转向了另一个方向,蜮人顺着他的方向望过去。 那是鬼王殿。里面住着具有至高无上权力的鬼族统治者,全族人都得地服务于他一人。无论身处何职,在他面前都要都要像个奴才一样卑躬屈膝。众人卑贱如蝼蚁,只要学会两件事,一是无条件的服从他的命令,二就是顺着他的心情说话做事。 不久前鬼族成功重击了千年以来都压制他们一头的魔族,几乎将魔族一众全部铲除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