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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她转而打给陈颜,还是一样没接通。 程息犹豫了会儿,给赵鸿风拨了个电话。等了一分钟,电话才被接通。 “程meimei,有事?” 程息咬唇:“陈观他爸那事是真的吗?我打给他电话,他没接。” 赵鸿风:“真的,你现在也别给他打电话,他们家里这会正乱着,他这几天会比较忙。” 程息轻声道:“我知道。” 两人都没什么心情,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程息握着手机,有点担心他。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想着还是给他发了条信息。 将近凌晨,程息才收到陈观的回复。 那会她刚入睡不久 ,被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程息刚醒来,意识迟缓,缓了一会儿,才摸过手机。 “我没事,过两天再联系你。” …… 夜色沉沉,房里只开了盏台灯,光线微弱。 陈观坐在地上,神色透着些许倦意。他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偏头,将烟蒂磕落在烟灰缸里。 今早码头上的情景再次在脑海里浮现,躺在担架上毫无知觉的陈父,陈母声嘶力竭的哭声。 陈父为人向来幽默风趣,对待陈观从来没有父亲的架势,两人更像是朋友。陈父偶尔酒瘾上来,也会让陈观陪他喝两口。陈母看不下去,总会责骂几句。陈父下不来台,总是笑着回呛一句句:“男人的事儿,你这个婆娘少管。” “你自个喝酒抽烟,可别带坏儿子。”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培养儿子的酒量,以后出社会了,男人不能喝可不行。” 那些话言犹在耳,可人却不在了。 陈观眼眶微涨,隐隐有湿意。他偏头,深吸了口烟,一时被呛到。 他低声咳嗽起来,压抑的,克制着。 作者有话要说: 陈观算是我目前写的男主中最平凡的了。 第三十章 陈父出葬的那天,天色阴郁, 空中飘着淅沥小雨。 陈观他父亲兄弟手足不多, 唯有一个亲弟弟。但这弟弟平时不着边际, 成天游手好闲, 陈父为此没少骂过他,兄弟两关系也不大好。然而自打陈观父亲出事以来, 这些日子陈观小叔忙前忙后, 倒是替陈观分担不少。除了陈观小叔外, 何哥倒也来看过几次。 火葬场里,灰黑色的烟雾在细雨中腾空散开。 陈母伏在陈观肩上哭得泣不成声,这几日陈母茶不思饭不想, 整人个看着清瘦了不少,面无血色,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多岁。 陈观小叔领了骨灰盒过来, 劝说了句:“嫂子, 别哭了,大哥这去都去了。” 闻言, 陈颜眼底的泪珠瞬间就落了下来。 一行人从火葬场出来, 又乘坐大巴车将陈父的骨灰送回乡下的墓地里。这么来回折腾, 等回到河源镇, 已是晚上七点。 陈母没什么心情下厨, 陈观上外头快餐店打包了两三样饭菜回来。陈母吃了小半碗饭,便说累了,要回房休息。 陈颜看着陈母上楼, 眼睛红红的,低声喊了句:“哥。” 陈观埋头扒拉几口饭,面色未变:“吃吧,吃完晚饭,我等会送你到车站。” 陈颜捏着筷子,吞吞吐吐道:“哥,我不想回去念书了,反正我也念不好。” 陈观扒饭的动作一顿,他抬眸看了陈颜两眼,不容置喙道:“高中念完再说。” 陈颜还欲再说。 陈观冷声道:“行了,先吃饭。” 陈颜吃完晚饭后,回房间收拾行李。 陈观在楼下等她,抽了根烟。陈父这次出了事,倒是赔了三十来万。当初陈父买这套房子,还向郑叔借了十来万。这么一算,倒也没剩多少钱。 陈观拧着眉头,将烟头在水泥地上揿灭。 “哥。”陈颜背着书包,站在楼梯上。 陈观偏头:“收好了,走吧。” …… 自从那条信息后,陈观再没联系过她。程息这几日心不在焉,上课频频走神。这周五语文课下课后,被老肖叫到办公室。 老肖拿着水杯:“程息啊,你这几天上课状态不太对啊?” 程息规规矩矩地站在桌前:“老师,我…….” 老肖微抬手,笑笑道:“别紧张,老师找你来,不是要批评你,就想问问,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程息这才明白老肖的意思,她道:“老师,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最近学习太晚了,上课才走神,下次不会了。” 听了这话,老肖倒也没多说什么,叮嘱了她几句勤奋学习是好事,但也注意要劳逸结合之类的,便放她回教室。 程息回到教室,心里莫名腾起一股焦躁。她摸出手机登上企鹅号,见赵鸿风在线,便给他发了条信息。 小橙子:“陈观今天来学校了吗?” 等了一分钟后,才收到赵鸿风的回复。 你小赵哥:“他退学了,这事你不知道?” 程息脑袋一片空白,握着手机直发愣。 你小赵哥:“观哥他妈前两天人不舒服,观哥带去检查,检查结果不太好,需要动手术。你说这都什么事?要我是观哥,早就承受不住了。” 你小赵哥:“程meimei,你还在吗?” 手机嗡鸣震动,程息回了神,抬指在手机键盘上动了几下。 小橙子:“在哪个医院,你知道吗” 你小赵哥:“就市医院。” 小橙子:“好。” 这边赵鸿风同程息聊完,也给陈观拨了通电话:“阿姨怎么样了?” 陈观靠着窗户:“刚睡下。” 赵鸿风道:“明儿是周六,我去帮你?” 陈观笑了下:“不用,这两天也没什么事。” 赵鸿风欲言又止:“那个……” 陈观从兜里掏出包烟来:“有事就说。” 赵鸿风:“你退学那事儿,我跟程meimei说了。” 陈观点烟的动作一顿,继而含糊嗯了声,听不出多大情绪。 赵鸿风皱眉:“你今后什么打算?” 陈观吐了口烟圈,窗外细雨绵绵,他轻描淡写:“跟我舅出海。” 赵鸿风叹了口气:“你没在学校,我这念着也没什么意思。” 闻言,陈观笑笑,倒也没多说什么。 周六早上,程息六点半就起床,洗漱后便到汽车站去。 从河源镇到龙江市大概四十来分钟的车程,程息上了车,车上没几个乘客,离第一班汽车出发,还有半个小时。 程息坐在车上,这期间陆陆续续又上来几个乘客。好不容易捱到七点半,司机这才把车开了出去。 这一路上,程息心情很乱,猜测陈观退学的原因,脑海里思绪万千,越想越觉得头昏脑涨的,干脆阖眸补眠。 等到了车站,程息下了车,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