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第三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欣柑摇头。 “我不能早恋。” “我不喜欢你。” “我不愿意。” 一键三连,真他妈干巴利脆。 徐昆气笑,“我问你意见了?老子是在通知你。” 欣柑性子软些,也不是真的泥捏成的,小脸憋得通红,“这种事,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你怎么这样?” “这样?什么样?我是什么样的,嗯?”徐昆好整以暇瞧她。 “就是、就是强迫人,仗势欺人。” “强迫?你知道什么是强迫?”扣住两瓣臀,往内一拖,将她的小屁股重重摁在自己肿胀的yinjing上。大手揉了两把,臀rou异常丰满,圆,弹,嫩,果冻似的手感。 股间挤进一大团东西,热得发烫,硬得硌人。腿心敏感,隔着衣物,那东西上面一截截粗大的rou筋,有自主意识似的,不断鼓突跳动。欣柑的脸由红转白,“啊” 的叫了一声。 徐昆被她叫得更硬了,牵她的小手去碰硕大的那根,“这是什么,嗯?” 欣柑五根手指都蜷缩起来。 徐昆硬把她的手往亢奋抖弹的yinjing上蹭,“知道这是什么吗,心肝儿?” 欣柑十五岁了,不是五岁,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没想到实物会这么大,这么狰狞可怕。嫌恶又惊惧,使劲儿甩开他的手。 徐昆笑,勒紧她扭动的腰肢,唇凑近她的小耳朵,白得发透,嫩得要死,忍不住咬了一口外围的软骨。他的小姑娘,除了奶子和屁股,哪哪都生得小巧,娇弱,叫人心尖儿发颤,唯恐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给玩儿坏了。 欣柑被他咬得又叫了一声,眼泪滚珠似的掉。 “怕了?”徐昆声音很轻,腰胯往上一挺。欣柑被他顶得小身子上弹,落下时,密拢的yinchun被撞开,呼疼声有些微妙的颤栗。 感觉陌生又怪异,她吓得连挣扎都忘了,攥紧徐昆的手臂,“徐、徐昆……” “嗯。心肝儿,小心肝儿,小逼有感觉了,是不是?舒服吗?喜不喜欢被我的jibacao?”徐昆的脸色也有点异样。单是这样隔靴搔痒地弄她,就比自己撸射出来,要爽畅不知道多少倍。眼神放柔,嗓音被rou欲烧得很沙,“做我的女朋友吧,好不好?我会疼你,每天把你伺候舒坦。” “女朋友”三个字像是踩了地雷。欣柑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他的手,跳到地上。 “不行,不行,mama不许我早恋。”在她的世界里,继母是定海神针一样的存在。对年幼的欣柑而言,让继母失望,无疑是天崩地裂的大事儿。 “我要回去,都快下课了,我作业还没写完呢。”欣柑揉着眼睛,跑开两步。 徐昆面沉如水。 他是天之骄子。 徐家显赫。他祖父,徐家大家长,生五子三女,只有最大两个孩子,他大伯和父亲徐竞骁,是第一任妻子所出。 徐昆作为嫡长孙,自小出众,是祖父眼内第一人,对于排他后面的孙子女,外孙子女,因不是同甘共苦的原配的血脉后代,又逊色徐昆许多,并不如何看重。 徐大伯六年前出任宣荥军区参谋长,同年晋升为中将军衔,两年后出任宣荥军区副司令员,是徐氏如今官位最高,地位最显赫的人。大伯母年轻时腹部受过很重的伤,无法生育。俩人伉俪情深,不可能离婚,大伯敬爱妻子,且为人方正,不愿要异腹子。二人将嫡亲的侄子徐昆视为亲子。 父亲徐竞骁对他,从小到大,更是有求必应。 徐夫人生下他之后,自恃有了依仗,没过两年,胆大包天,与初恋重新联系上,暗度陈仓。事情败露,为了不令儿子的地位和脸面受损,徐竞骁秘而不宣,吞下这个暗亏,只把她幽禁起来。从徐夫人跳楼身死到现在,更是提都不提续弦再娶的事儿。 他与徐夫人自徐昆出生,就再没有夫妻之实,这么多年,连个情妇都没养过。 差不多人家的同龄子弟,官,商,二代,三代,都捧着他,顺着他,唯他马首是瞻。族里同辈的堂亲,表亲,见了他,也都恭恭敬敬,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徐昆长这么大,只有欣柑敢这样一再忤逆他。 “我准你走了?”他也站起来。 欣柑不是不怕他的,顿住脚步,咬着唇一声不吭。 徐昆笑起来,笑意不达眼底,“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过来!” 欣柑脸垂着,一动不动,手指控制不住地抖。 徐昆锋锐的眉骨一挑,“听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欣柑啜泣一声,慢慢挪过去。 徐昆淡看她两眼,掏出手机,“让你看点好玩儿的东西。”手指在屏幕滑拉几下,丢给她。 欣柑懵然接住,一眼掠去,震惊地抬头,“这、这些……不是、不是这样的……” “好看吗?构图干净,角度到位,挺不错。”徐昆侧额,腰俯下,指腹揩掉她的泪液,“别只看这一张,往后翻呀,多着呢。”手往下,从裤兜摸出一盒烟,抖出一根,夹在指间。瞟一眼欣柑,未成年的小孩,花骨朵似的嫩,不堪采撷。采是肯定要采的,小心呵护,别把她弄坏就成。 揉了揉她浓密的长发,“我去抽根烟,jiba胀得难受。”见鬼了,挨近她就勃起。 退到十米开外,‘啪’,打火机甩出一朵橘火,叼着烟凑过去燎着,白皙的脸颊微凹,吸入一大口,往上徐徐吐出烟雾。白雾缭绕,棱角分明的脸若明若昧,视线始终落在欣柑身上。 有些人,处了半辈子,心中泛不起半点儿涟漪。有些人,只看一眼,心底就生出一场海啸,一边想着怎么cao她,一边又恨不得将一辈子都跟她安排下来。 明黄的烟火,淡银的钩月,夜风悠柔微凉,心坎儿上的小姑娘姌袅温软,活色生香。 很久很久以后,谈起恋与欲,爱与性,徐昆想到的,始终是这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