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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你的。”陈嘉作势打他。 原来的舞蹈社已经蒙了一层灰,学校还在派人打扫。一行人打闹过后回寝室阳台办公。 钟景站在阳台上从裤袋里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顾深亮朝他扬了扬手里厚厚一叠报名表,看着就头大。 “景哥,是不是一次性都把大家招了,多热闹。” 钟景伸手弹了烟灰,斜了顾深亮一眼:“招那么多人跳广场舞吗?” “嘿嘿,”顾深亮傻笑,他挠挠头,“不过那么多人,要怎么筛选。” “比赛,”钟景的声音冷淡,“这支队伍只要十二个人。” 钟景狠狠吸了一口烟,烟雨腾绕,似乎把他整个人衬得特别疲惫。 他把烟拿下来夹在指间里,拿过一叠报名表找了好一会儿从中抽出一张。 顾深亮一看,那张是初晚的报名表,他打趣道:“到时候比赛是不是要对这位同学特别照顾?” 钟景指间猩红的火光一路往上烧,烟灰堆成一截,他盯着那张报名表。 报名表上的照片初晚看起来还稚气未脱,留着齐耳短发,冲镜头微微一笑,眼睛里含着光。 修长的指尖传来刺痛将钟景的思绪拉回,他看着那道微弱的火光重新抬头,面无表情地说道:“不是,把初晚剔除出去。” 告示贴出去后,惹来了许多非议,不过这次比赛带来的好处是,许多人是抱着玩或其他目的入社的。因为这个严格的筛选制度,很多人主动了放弃,由此砍掉了一大半人,减轻了他们的工作量。 初晚是最后知道一个自己名单被钟景剔除在外的。她和姚瑶在食堂吃饭时,斜前方的张莉莉和她的朋友讨论得很大声。 “莉莉,你听说了没有,钟景把初晚的名单给剔除出了诶,之前我们还猜钟景可能喜欢她。”一个女生八卦道。 “结果是自作多情。”另一个女生大声笑道。 张莉莉故意往后看了一样,娇嗔道:“好了,你们别说了,快点吃完饭陪我去选舞去,这次进舞蹈社我要好好准备。” 那女生推了推她肩膀:“莉莉,你没问题的,有钟景在那。” “行了,八字都还没一撇。”张莉莉笑着说。 初晚握着筷子的动作微微一顿,视线凝了半分,接着又恢复如常继续吃饭。 姚瑶夹了一块红烧rou给她说:“晚晚,你别乱听她们嚼舌根,这事得向钟景证实才知道。” “嗯,我不听。”初晚小口地扒着饭。 吃完饭后,初晚透过顾深亮去找顾景,后者支支吾吾地说:“景哥正忙着,可能没时间。” “好,那如果他忙完了的话你再告我说。”初晚点了点头。 初晚不太了解钟景,并不知道他平时会去什么地方,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找不到。初晚想歇息一会儿,干脆跑到学校后方的草坡上点了支烟。 初晚熟练地把烟含在嘴里,她还是习惯用火柴点烟。即使到了大学,mama不在身边,在学校只要不明目张胆,也没有多少人管你,可她还是下意识地害怕,想要藏好自己。 她点好烟后,拿着那根火柴往下煽了煽,烟火熄灭。 初晚低头地瞬间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她眯了眯眼,是钟景和张莉莉。 张莉莉仰着不知道说些什么,钟景站在那里眉宇间是淡淡的不耐。 初晚掐灭烟,朝他们走了过去。 初晚快靠近他们的时候,张莉莉说话的声音就越清楚。 “诶,钟景,你觉得我选哪支舞去参赛?”张莉莉一副商量的语气。 钟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看你自己。” “那你喜欢什么……”张莉莉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干净的声音打断。 “钟景,”初晚看着他,“我有事跟你说。” “喂,初晚你知道不知道打断人讲话很不礼貌?”张莉莉白她一眼,故意与钟景并肩站在一起,“没看见我先有事的吗?” 其实张莉莉说句话的时候有些忐忑,照以往的情况来看,钟景肯定会请她走。谁知钟景上前走两步,眼睛向上扬挑出一个散漫的弧度:“你也看见了,我档期紧。” “下次吧。”钟景转身作势就要走。 初晚一急,下意识扯住他袖子,语气诚恳:“五分钟,五分钟就好。” 钟景心里轻叹了一口气,转身把张莉莉打发掉了。 初晚还拉着他的衣袖,一幅发呆的样子。钟景猛地俯身,两人咫尺间的距离,一双如墨的眼睛紧盯着初晚,嘴角扯出意味不明的弧度。 “你……你……干嘛?”初晚身体往后仰,结结巴巴地问。 钟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后槽牙,因为靠的太近,他压低的声音听起来让人耳朵发痒。 “小朋友,又抽烟了啊?” 其实初晚一过来的时候他就闻到了,她身上飘来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和辛辣的烟味混合在一起,组成了一种奇特的味道。 “你不是也抽吗?”初晚难得反驳他。 钟景被气笑了,他摊了摊双手:“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你为什么把我从舞蹈社的名单剔除?”初晚认真地看着她。 钟景嘴角的弧度放平,声音冷咧:“你不适合。” “没有,我其实比较擅长跳舞,之前还拿过奖,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有对舞蹈的热情……”初晚说出一大段话想要证明自己。 “那你高考为什么不是以舞蹈特长招进来的?”钟景的问题有些一针见血。 初晚后退一步,犹豫道:“我……” 钟景淡淡地打断她:“我不关心这个。” 初晚正欲说点什么的时候,钟景电话响了,几乎是一瞬间,他嘴唇的弧度彻底抿成一条直线。 钟景接电话前,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对初晚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他接起电话,声音平稳:“喂,哥。” “喂,小景,哥这段时间太忙了,没怎么关心你,你现在在干嘛?”对话询问道。 钟景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很无聊,在忙着泡女人。” “你还小,怎么就想着那个事呢,等你毕业了,给你物色好的……”对方佯装呵斥。 钟景懒得戳穿他,换了个手接电话。 对方说着作为一个长辈该关心的事,却不经意间话锋一转:“我听说你在学校还当上了舞蹈社长?不错,训练你的领导能力。” 钟景露出一个无声的冷笑,该来的还是来了。他打断对方的讲话:“不是,进舞蹈社有特权,一个星期有两天可以免早自习,社长是三天。” 对方似乎放下心来,又觉得自己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又唠叨了两句:“小景,你不能这样,该上的课还是得上的……” 钟景听他啰里八嗦一大堆,最后直接按了结束键。他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