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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嫂子的一番心意呀,我怎么可以辜负呢?” “行吧,那你少吃点儿,小心明儿如厕的时候难受。” “讨厌啦表哥!你真恶心!”阮诗萍羞红了一张圆脸,推搡了一把汤兆隆的肩膀。 “哈哈哈哈。” 西惜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她本以为这阮诗萍就是个愣头愣脑的小丫头,没想到还真挺有一手的啊。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单纯模样,暗暗勾引身为有妇之夫的自己表哥,不是绿茶婊是什么? 一顿饭阮诗萍是吃得脸红脖子粗,不停地喝水咳嗽,每吃几口就撂了筷子伸出舌头“哈哈哈”喘着气,缓过劲来就继续开吃。西惜在一旁憋笑憋得脸都快抽筋了。 谁知饭还没吃完,这小表妹冷不丁地就嚎啕大哭了起来。这下西惜和汤兆隆都慌了神。 西惜嘴角抽了抽,这是战术?不不不,一般女人战术性的哭是不会哭得这么丑的,那就是真伤心了?不是吧大姐,不就吃个辣,至于委屈成这样? 汤兆隆赶紧把阮诗萍搂紧怀里,安慰地拍着她的背:“哭什么呢丫头,不喜欢吃的话咱不吃了,我叫厨房给你做点儿别的。” 说着还不忘给西惜一个警告的眼神,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西惜也冲汤兆隆挤眉弄眼,意思是:“你来啊,我就怕你不收拾我呢!” “不……哈……不是……我要吃,这个真的好好吃。”阮诗萍在汤兆隆怀里边哈着气边口齿不清地说,鼻涕眼泪口水蹭了汤兆隆一身。 “那你哭什么?” “我是怪我自己!这么好吃的东西居然吃不下去,实在是太没用了!” 听完这话,汤兆隆满脸黑线地一把推开了阮诗萍,一言不发地低头吃自己的饭。 西惜眯起眼睛上下打量阮诗萍,本以为这丫头是个绿茶婊,现在看来八成是脑子不正常。 晚饭过后,西惜回到厢房认认真真地梳妆打扮了一番,她有预感,汤兆隆今晚一定会来找她。 果然,门外那人的脚步声如期而至。 “Bingo!”西惜打了个响指,一把拉开了门,也不看门外是谁就扑进了那个怀抱。 “王爷,原来您还愿意来看望妾身……”西惜还不忘吃豆腐地揉了两下那人的胸肌,隐隐感觉抱着自己的人好像矮了不少,胸肌也没以前手感好了。 “王妃……”一个发颤的陌生声音在自己头顶响起。 西惜猛地推开他,定睛一看,原来刚刚自己抱着的人是个打着灯笼的下人,而汤兆隆正黑着脸站在一边。 ☆、害怕了 只见汤兆隆面色阴沉地踏入房内,一套撩袍跨过门槛的动作潇洒至极。 西惜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关上了门,嗲声道:“夫君大晚上的来妾身房中所为何事?” “王妃何必明知故问呢?”汤兆隆大喇喇地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抿了一口丫鬟送上来的茶,寒声道。 “恕妾身愚钝,真的猜不透王爷的心思,”西惜笑道,灵秀的双眸轻轻眯了起来 ,从中流出几分媚色,“莫非……王爷是想同我行洞房花烛夜未行之事?” 这时,身上的衣衫像有感应一般往下一滑,露出一只冰肌玉骨的香肩,西惜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把衣衫往上拉了拉,低着头咬着下嘴唇,扭捏地抬头看着王爷。 汤兆隆轻咳了一声,脸上有些发烫:“往菜里放那么多辣,可是你的吩咐?” “回王爷,是妾身吩咐的。” 汤兆隆不说话,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个让他摸不透的女人。 “都怪妾身,妾身不知表妹不能食辣,妾身自幼生长在川渝之地,自认为辣是人间绝味,就吩咐了厨子一定要多放辣……没想到弄成了这副模样,求王爷重罚。” “川渝之地?你不是生长在京城吗?” 遭了遭了,又忘了自己现在是钟祖槐,不是西惜。她眼珠滴溜溜一转,想着不管怎样先扯个谎蒙混过关再说。 她靠着自己贫乏的历史知识,胡编乱造道:“当年妾身出生之时,恰逢吴胥案刚刚案发,当时皇上肃清朝野,惩治了一大批吴胥的同党。家父与那吴胥生前颇有些交集,便整日提心吊胆,生怕下一刻就遭受牵连,人头落地。于是他暗暗把还是个婴孩的我转移到四川乡下,交由一个阿婆照顾。后来等这一页翻篇了,又将妾身接回了京城。” 汤兆隆玩味地打量着这个撒谎不眨眼的女人,吴胥案发于靖元13年,也就是26年前,那时候她根本就没出生。 见汤兆隆不说话,只是用一双刀似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像是要从自己身上剜掉一块rou,西惜不禁颤了两颤,想再解释些什么:“王……王爷啊……唔……” 还没等她说出口,汤兆隆就猛地站起来,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按到了墙上。 “够了,你别再说了。”汤兆隆一只骨节分明手死死按着西惜的脑袋,任由掌下的女子不断挣扎踢打,也不能移动分毫。看着那双总是些慵懒不屑的眼睛,逐渐晕染上惊恐的颜色,听着那人喉咙里发出类似小动物的呜咽声,汤兆隆心中升起了一丝暴虐的欲望。 西惜怀疑自己整个头骨额骨都要被汤兆隆那并不粗犷的手挤碎了,她看到那男人勾嘴一笑,那表情和他在造反成功后,对皇帝露出的笑容一模一样,残忍,冷酷,带着一丝嗜血的快感。 西惜这一瞬间,突然意识到到汤兆隆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在那双眼睛里看到的是一种博大的野心,和一丝变态的欲望。他绝不是自己一直以来以为的不问世事的翩翩美少年。 虽然把汤兆隆拐上床一直都是西惜的小目标,可这一刻她突然怂了,拼命地扭动着想逃出汤兆隆的掌心,却被汤兆隆牢牢地制住。 “我警告你,”汤兆隆趴在她耳边,那声音像毒蛇吐信子一般凉飕飕的,“你要想把我这王府弄得乌烟瘴气的话……呵……” “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死得很惨。” 下一刻,他松开了钳制住西惜的手。西惜惊魂未定地趴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倒不是因为被汤兆隆堵住了呼吸道,只因为刚刚恐惧到极点,一时间忘记了吸气。 汤兆隆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的王妃,抬脚走了出去。在门外,他沉声对一个下人说道:“给我把她盯住了,我倒要看看皇兄把她安插到我府上是想玩什么花样。” 房内的西惜还维持着趴在地上的动作,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许久,她闷声闷气地喊道:“欢乐啊。” 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毫无平日里的半分脆亮。 【是欢欢。】 “我不想当什么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