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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HUAI和DS白神,第一局里哪个人拿的人头更多?”花惜念了下第二题,惊喜道,“我要压这个,白送币啊这题!” “压小庄多的赔率1.02,买100个币你能挣两。”禹暄抬起眼睛,懒洋洋看了她一眼,“你知道,就以为别人想不到?” “发家致富还是要看我们远方。”他拍拍林远方肩。 林远方给他翻了个白眼,倒是也没介意,他知道禹暄是这种性格,说话耿直又难听,队里除了庄梦淮他不敢招惹之外,从花惜到孟羽,哪个不是被这样说过来的。 休息室里吵吵闹闹,完全没有几天前压抑的气氛,孟羽听到外面有人敲门,见其余几人都在说话,忙起身开门。 “顾前辈。”花惜本来没在意,此时听得孟羽在门口略带惊奇的叫了声。 “花惜在吗?”顾逐光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把视线探向他身后的休息室。 孟羽,“在的……”他没说完,顾逐光已经推开门,大步走进了休息室。 花惜正和禹暄说着话,坐在一只巨大的毛绒鲲上,细腿晃荡着,心情很是不错。 她看见进来的男人,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顾逐光径直走近,“你出来,我找你有点事情。” 说得冷而生硬,他看起来瘦了,之前那股秀雅温和的气质完全不在,宛如变了一个人一般。 “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花惜没起身,随口问道。 梦淮此时不在,他作为代理队长,和风无一起在外应对媒体,休息室里目前只有他们四人。 “很重要的事情。”顾逐光咬着牙,“和比赛有关。” 花惜犹豫了片刻,他没半点走的意思,就那样一直站着,休息室内气氛莫名压抑而紧绷。 林远方不明就里,好奇的打量着二人,禹暄是知道一些内情的,此时摸不透他们二人意思,也没说话,开门的孟羽有点惶恐,摸着兜里手机,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给梦淮打电话叫他快回来了。 “你快点说。”花惜受不了这样被人盯着,对峙了几分钟后,有些烦躁的站起身。 顾逐光神情略微舒展了些。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休息室,赛场后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幽深,灯光很黯淡,几乎没有人通过。 “你说吧,有什么事。”花惜知道,他之前说什么比赛的事情多半是假话和借口。 顾逐光生性很执拗,有什么想达到的目的,千方百计也会要得到,他字典里从来都没有过放弃这个词。 “花惜,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他开口,语气平缓,黑眸沉沉,“是我太急了,当时心情不好……” 花惜打断了他的话,不耐烦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以前怎么没觉得过他这么啰嗦。 “以前在训练营时,我们明明关系那么好。”顾逐光苦笑了声,“现在名气大了,比赛也有打,有时候反而还会觉得那时候的日子才是最舒服的。” “我倒是不觉得舒服。”花惜冷笑了声。 “在网上认识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有天赋,后来邀请你去临滨打职业,其实一开始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顾逐光没在意她的态度,温声道,“现在我还记得你那天的样子,蓝裙子,白球鞋,看见我就笑了。” “我当时就在心里想,怎么会有笑得那么可爱的小姑娘。” 他显然是陷入了回忆里,“本来一直以为你是个男生。” 花惜抿着唇没说话。 “以前留你一人在训练营,是我的错。”顾逐光说,“这次来找你,也是想转达我们老板的意思,季后赛打完后,马上就到转会期了,我们队里想要一个新打野。” 最后一句话他压低了声音,“惜惜,只要你同意,DS随时欢迎,工资待遇都好说,打完这赛季你转会过来,保证首发位置。” DS对选手待遇在联盟里是出了名的优厚,老板姓何,帝都人,是个经营餐饮连锁业的富商,钱多得用不完,出手极其豪爽阔绰,他出于爱好在电竞上投下了大笔资金,亲手创办了DeepSea俱乐部,百分百控股。 但是难得的是,这位何老板同时还很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完全是个外行,因此从不插手队内事务,大大小小事宜几乎都由教练选手自己决定,他只认出钱出人脉。 这种氛围,让多少外队电竞人羡慕得眼睛都红了,DS也没辜负老板厚爱,承包了上年度所有冠军奖杯。 名利双收,氛围宽松,有成绩有奖金,也难怪白非言上赛季听说对他抛出了橄榄枝的是DS,几乎毫不犹豫就叛出了ZERO。 “我在ZERO待得很好。”花惜沉默了片刻,“顾逐光,我这人不喜欢改变,认定了什么就是什么,以前到现在一直是这样。” “认定了什么就是什么?”顾逐光重复了一遍,敛了笑意,轻声说,“惜惜,你以前喜欢的明明是我,那为什么又变了?” “还是说,其实也没变呢?”他走近一步,眸光闪烁,眸底似罩着阴云。 “你是不是疯了?”花惜简直气笑。 “惜惜,我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喜欢你。”顾逐光顾自说了下去,“只是那时候,什么都没定,我扪心自问,也没有资格在那时追求你,我一穷二白,职业赛场边都没沾到。” “有什么资格对别人谈喜欢。”他苦笑一声,透过神情,依稀有些以前在训练营时,那个温文秀雅的大哥哥模样。 “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很好。”花惜淡淡道,“你现在对我说这些也没用,我在ZERO待得很好,现在不想走,以后也不会离开,我要在ZERO和他一起拿下很多个冠军。” 禹暄笑了,“惜惜,说你单纯,你真以为他会和你一起打这么久?” “你们也去挖他了?”花惜神情没他想象中的那么诧异,只是浅浅扬了扬眉,“他是不可能走的,你们死心吧。” “最迟打完下赛季——或者就这赛季结束,他就会走了。” “说了他不会转会。”花惜不耐烦道。 “退役。”顾逐光淡淡道,“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可能有短暂交集,最后还是不会走在一路。” “你也根本没搞清楚庄梦淮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他冷笑了声。 花惜唇抿的紧紧的,没什么血色,“顾逐光,你这是怕输比赛,改打心理战了?”她忽然笑了。 “信不信随你,他家里人也只当是儿子叛逆期出来闹着玩玩,反正迟早是要回去的。”顾逐光眼神很深,“就连你,说不定在他眼里也只是玩玩。” “我认识你四年了,他多久,四个月?你还真觉得四个月能酝酿出什么真感情来?”顾逐光声线温和,“惜惜,我说过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