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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多锻炼。”他捏住花惜小脚丫,“袜子穿上。” 秋天了,天气转凉很久,花惜在宿舍里喜欢光着脚的习惯却还一直没改,她身体又弱,寒气入体很容易就转为感冒了。 她小腿又细又直,皮肤白又细腻,脚踝一手能握下,梦淮给她穿上袜子,手却没离开,依旧维持着握的姿势。 花惜打了个呵欠,睫毛颤颤的,“不想走路。” “梦淮,下次你背我去吃饭好不好?”花惜嘻嘻一笑,从椅子上爬上床,趴到了他背上。 男生的背脊宽很阔坚实,她把下巴搁在他背上,懒洋洋的,像是只趴在舒适的毯子上的小猫。 庄梦淮扬起眉,眸子里漾起一丝笑,“要不干脆打包回来喂你?” “这样好像更好。”花惜作出一副认真考虑的模样。 他反手把她拽到了怀里,手指落回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花惜喘了喘,耳尖有些红。 “下场比赛怎么办?远方现在应该还赶不上景则哥。”她按住他的手,蜷回小腿,双颊嫣红嫣红。 “明天训练先试试,差距没你想的那么大。” “远方不错啊。”花惜眨巴眨巴眼睛,“都能得到我们淮哥认可了。” 男生顿住了,“哥?” “再叫一声哥哥。”他伸直长腿,把花惜锁进了怀里,眸子黑沉沉的。 花惜,“……” 这又是什么羞耻PLAY,怎么想应该是他叫姐才对吧,她奋力挣扎,“庄梦淮,那是孟羽叫你的,又不是我,你才应该叫我……” “乖。”这句话没说完,已被打断,男生拥着她,在她后颈落下一串缠绵的吻,他声音有些喑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又沉又磁。 花惜面红耳赤。 “再叫一声。”他亲了亲她耳垂,“不叫,我今晚就不走了。” …… 他走得越来越晚,花惜躺在床上,想起几分钟前自己的所作所为,羞得只想一头撞墙。 她一开始不好意思,坚决不同意,被庄梦淮逼得没办法,叫得和猫似的,又细又软,他说没听到,反反复复,直到后来花惜忍无可忍,才恍然大悟她原来又被骗了。 花惜把被子掩上了脸,整张脸都红了。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第39章 苍兰味的 “你这个走位不行啊,再靠前面一点。”禹暄语重心长,“花惜怂,你不给她挡前面,她死了——就要哭给你看。 晚十二点,训练室里依旧灯火通明,没一人离开,林远方无精打采的靠在沙发上,耷拉着眉毛,脸色灰败得像是刚被一群草原上飞奔过的象群踩过。 “哦。”他哭丧着脸,应声,“前辈要哭,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啊?” “远方,这把0-5,比上把的0-7和上上把的1-5……”孟羽想安慰他,剩下的“有进步”没说出口,林远方已经面红耳赤的猛扑过去捂了他嘴巴。 花惜,“……” 孟羽这人,看着单纯无害,说起话来是真的有毒,和禹暄的垃圾话威力不是一个段位的,把林远方扎的rou眼可见的千疮百孔。 “不行就算了。”庄梦淮坐得最远,神情有些散漫,“一次常规赛,输了,之前打下的积分也够进季后赛了。” 话音平淡,室内一下静了下来。 花惜把脚收回椅子下,手指拂过桌上花瓶里插着的小苍兰花瓣,没说话。 孟羽讷讷道,“淮哥……打的是DS,输,输了是不是不太好啊?” 林远方揉了揉自己肩膀,“那啥……哈哈,不就是因为打的是DS,才可能输嘛,换成什么别的虾兵蟹将,淮哥一个人都能解决了,我就跟着混混。”他哈哈笑了几声,紧绷着的肩膀松弛了下来。 花惜坐回自己座位,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道,“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她拱到梦淮旁边坐着,眯着眼睛又打了半个呵欠。 “想睡觉了?”他问,在她发顶揉了揉。 花惜摇头,“昨天有点失眠。” “你失眠?”禹暄问,“昨天晚上半夜在走廊里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走,穿白衣服的那个是不是就是你?” “我那件白色睡衣还在阳台上挂着呢。”花惜眉毛都没抬。 孟羽脸色一红,“是我。”他有些忸怩,“昨天有点紧张,睡不着,就在到外面走了几圈。” “所以说,昨天凌晨三点,你们没一个在睡的?”林远方是个实诚人,默了默,道。 禹暄嘴角抽了抽,“小羽没说时间吧……你又是怎么知道是三点的” 林远方哑口无言,四人面面相觑,都哑口无言。 “睡了。”最后是庄梦淮首先退了游戏,“这样再打也没什么效果。” 说得随意,却无人违拗他,都默默散了,不知谁顺手关了训练室灯,屋外黑沉的夜空里挂着几点稀疏星子,凉而冷澈。 回去的路上,花惜揉了揉眼睛,她睡眠一贯还可以,只是近几天每天都只能睡几个小时,林远方上训练赛后目前战果基本输赢持平,少了一个已经磨合好的熟练辅助,对队里的影响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 景则以前打法虽然不秀,但是稳打稳扎,像是一块历经风雨磨砺的巨石,默默无闻,为队里余下队员遮风避雨。 “你真的觉得输了没关系?”梦淮送她回宿舍,花惜走得磨磨叽叽,压低声音问他。 梦淮扬眉,“你觉得呢?” “不像你性格。”花惜想了想,如实答。 “没说必须要赢,都已经失眠到三点了,你觉得该怎么说?” 他似笑非笑。 花惜开门,窝上沙发,找不出反驳的话,撅了撅嘴,眸子清亮清亮,“那你觉得下场能赢吗?” “七三开。”他答得漫不经心,“你们不失眠八二开。” 花惜忍不住噗嗤一声,“好像有点秀啊。”她笑弯了眼,小笑涡深深。 男生在花惜颊侧笑涡戳了戳,指尖冰凉。 “你手好冰。”花惜叫出声,十一月了,她早早穿上了毛衣厚外套,庄梦淮依旧穿着单衣。 ZERO的秋季队服,黑色短款,设计很简单,装饰的花纹只一队徽,只是版型面料都很好,穿在他身上分外挺括好看。 他似乎天生就适合穿黑色,更加突显出了种阴郁凉薄的气质,却有股子致命的吸引力。 “你是不要温度要风度吧。”她鼓起脸颊,“穿出去想勾引谁呢?” 看她,她都裹成毛球了。 “勾引你啊。”他答得顺理成章。 抬手,竟是把她抱了起来,“小毛球。”他低声道,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 花惜裹得多,红毛衣后垂着个大大的帽子,围着圈柔软洁白的毛,衬得她下巴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