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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服力。 不过同样,在一片咒骂月杀的血风腥雨里,游戏论坛中也有部分上单玩家已经开始研究起庄梦淮了。 【ZERO的HUAI花木兰出装好暴躁啊,能在排位里用吗?】 【千场季花木兰老玩家,在线求个HUAI的直播】 【原来上单也是能CARRY全场的……】 这部分主要以男性玩家为主,关注点都在技术上。 而小jiejie大本营的微博里,ZERO的超话基本上已经被几张图片刷屏了。 她们本来就是ZERO队粉,而且里面粉白非言的那部分都已经脱粉跟着去DS了,因此留下来的,对这个又俊又秀的小哥哥都充满了善意。 “麻麻,我想嫁给这个人……”有个粉丝把自己拍的HUAI的入场照,最开始的那张证件张,导播给出的手的特写拼在了一起,直接呐喊道。 “我淮哥真帅!有人了解之前他在青训营的事情吗?今年多大了?哪里人?” 已经有人兴致勃勃的开始八起来了。 可是这人八了个底朝天,他留下来的信息依旧是那么少得可怜,只知道注册籍贯和年龄这种在官网上能直接看到的,之前经历都是一片空白,仿佛凭空冒出来的一般,私生活就更不用说了,完全没人了解。 粉丝的热情ZERO众人也很明显的感到了。 结束比赛后退场,有熟悉的粉丝已经候在了休息区,想找自己喜欢的选手合影或者要签名,ZERO算是战队里比较亲民的,一般不是选手太累,都会接下来这些要求。 “签名还是合影?”队伍排到了一个长发妹子,禹暄随口问了一句。 那妹子长得很清纯,脸一下涨红了,视线游移着就转到了他身后,“……那个,没有,我就想过来看一看。” 禹暄有些诧异的挑起了眉毛。 “……梦淮他在吗?”南婉憋红了脸,终于期期艾艾的说了出来。 果然。 这是今晚第几个了…… 花惜和梦淮正好一起从休息室走了出来,明显也是准收拾好准备回基地了,花惜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好看妹子,是以前在微博上给他说过话的那个博主南城猫。 “打得超级棒。”时隔了一个多个月,南婉再次在相隔这么近的地方看到了他,结结巴巴不知道要说什么,脸红得像个西红柿。 庄梦淮淡淡道了声谢。 他站得很近,南婉却无端觉得很遥远,和那天时在场外看到的那个少年一般,他本来长相偏冷,眉目冷峻,不说话时看起来更加有种疏离隔阂的气场。 南婉手在背后拧在了一起,只觉得被他那么看上一眼,都紧张得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幸亏ZERO工作人员很快过来,招呼粉丝离场,南婉红着脸飞快给他留下一句加油,便混进人堆里很快也消失不见。 终于坐上了车,花惜戳了戳旁边的他,“刚才那个就是那天我给你说的小jiejie。” 那么漂亮一个小jiejie,看起来真是对他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想起适才南城猫看他的眼神,花惜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都直接叫上梦淮了,上次好歹还加个小哥哥,再下次,还指不准变成什么别的。 “小庄挺吸女粉。”坐在后座的林野也在看手机,听花惜这么一说,笑道。 禹暄伸直腿看天,“一个个已经淮哥淮哥的叫了起来,女人啊,变起心来,也是真的快。” “不过刚才那妹子确实漂亮,怎么着,淮哥动心了没有?”他不怀好意道。 把林野吓了一跳,这才刚开始打比赛,要是就直接和粉丝好上了,这说出去可不太好听啊。 庄梦淮刚才似乎在出神,“没印象了。”他也没多说,明显对谈论这件事情没什兴趣。 林野走在路上,心里却总觉得不太妥当。 今天打比赛时,只是一场BO3的常规赛,到最后他却觉得自己背脊已经开始有些隐隐作痛,麻木发僵,到底是年纪大了,身上还带着伤病,他估计自己还能给ZERO效力的时间最多撑过这个赛季。 孟羽现在又还没有完全成熟起来,对于ZERO而言,庄梦淮的状态就更加至关重要起来。 他希望最后用一个冠军奖杯来结束自己的职业生涯。 “花惜,你回去给小庄说说。”回基地时,他偷偷拉过花惜。 平时,看队里对花惜和他关系稍微好一些,又是女生,心思到底细腻一点。 “刚开始打比赛,最好还是要专注一些,不要被分了神,而且粉丝圈子挺乱,也不是个适合找对象的地方。”林野说得苦口婆心。 第25章 香叶味的 花惜意思意思推辞,装作不情愿道,“这怎么行,他喜欢的话,谈个女朋友也没什么不好的吧,这是人生大事,比赛之后总还有的。” 林野一听就着了急,声音都拔高了,“什么叫比赛之后还会有?今年就得拿冠军。” 他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这话,出去别说你是打职业的。” 花惜忙把他拉回来,“行行行,我去说,今晚就去,保证让您放心。” 这可是野哥非让她去的,不是她想去的,她可没有做什么干涉他自由恋爱的事情。 说得是容易,可是一直拖拉到了回基地吃完饭,大家各自回了房间,眼看八九点钟了,窗户外的霓虹都渐渐亮了起来,天上笼住了一层暮色的纱。 花惜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终于下定决心,打算去庄梦淮房间找他,给他好好科普一下职业选手守则。 她趿拉上拖鞋,找到他房门,敲了一敲。 没声响。 花惜顿了顿,再敲,还是没声音。 她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整,莫非是出门了? 她敲门声音不大,挺有节奏感,屋内有人的话,应该不至于听不到。 没出门,难道是故意装作不在? 可是他也不会知道自己来找他干什么的,又不能未知先卜。 花惜觉得自己站得腿都有点发麻了,正打算放弃改天再过来找他时,门忽然开了。 庄梦淮穿着白色T恤,头发湿漉漉的,发梢还在往下滴水,手里正拎着一条湿毛巾,浴室门口还湿着。 “刚在洗澡。”他开门,把她让了进来。 花惜想起自己要说的事情,有些拘谨,规规矩矩得跟着进来坐在了沙发上,还刻意把屁股挪了挪,坐到离他比较远一点的沙发。 梦淮扬眉,拿毛巾拧干头发上的水,半湿不干,额发有些凌乱,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炽热。 花惜靠外挪了挪,不料他直接站起来,坐到了花惜旁边。 “前辈,你特地过来找我,挺少见啊。”他把毛巾取下,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