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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被迎面走来一人夺走了,她抬头,是木子姐。 木子把花惜手机上那条没编辑完的微博扫了一遍,皱起眉,抬头给她全部删了。 花惜急了,“木子姐你干嘛呢?” 木子抬头在额心揉了揉,一脸疲惫,“惜惜,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花惜塞了一下,“没关系,难道就要看着白非言给人泼脏水?” “那我见义勇为可不可以啊。”瞥见木子姐的神情,她想了想,决定改变策略,眨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谄媚的看着木子,“木子姐,你最好了,我就发一条……” “别闹了。”木子没办法,“我们已经和非言沟通过了,这件事是他粉丝误会了,明天就能都处理好。” “他发假图的事情难道就这么算了?”花惜愤愤。 木子叹了口气,“假图?人家至少还有张图,你有吗?有视频吗?空口发这种微博,你知道要给自己和战队洗掉多少粉?” 花惜眨了眨眼,“没事,我能接受。” 木子苦笑,“你自己不在乎,你就不替战队考虑一下?” ZERO现在本来一直处在被人质疑成绩下滑的风口浪尖上,花惜现在再整这一出,是嫌弃队伍黑子还不够多? 花惜愣了。 木子也不想再多说了,捏了把花惜脸颊,“明天队里就要出发去沂遥了,你今天也早点去休息吧,非言明天早上就能回来,到时候你别闹,不要让大家都下不来台。” 安抚好花惜,她视线移开,注意到了之前那个一直沉默的少年,他走了过来,站在花惜身旁,长得相当俊,只是有双略带阴郁的黑沉沉的眸子。 木子其实对他印象很深,他们做运营的,工作一大部分内容就是管理队员微博,做公关,维护队员形象,尽力给他们在场外多吸纳一些粉丝。 新来的这些队员里木子最近看好的就是他,天生长这幅模样,听说玩得也不错,好好包装宣传一下,木子很看好他能成为下一个人气TOP。 “这次是误会,你可以去找非言好好沟通一下。”她勉强对少年露出一个笑。 庄梦淮牵起一边唇角,“不用了,你们随意办就好。” “前辈你的小龙虾外卖送到了,再不去吃估计凉了。”他看了一眼旁边垂首的花惜。 走在路上她还是有些蔫蔫的,就连最喜欢吃的小龙虾都没能完全把这不开心的丧气赶走。 “我一定要发点什么,不能让他这么嘚瑟下去。”她很严肃的对梦淮宣布。 少年默了一默,问,“运营说了,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吧。” 花惜语塞,有些气鼓鼓的看着他,“你们为什么都不让我发,发这个能让我开心,不行吗?” 梦淮笑了,扬起的眼尾弧度狭长,微微扬起,“行,那为了补偿前辈你的开心,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 他靠得很近,语气压得很低,气流拂动了她耳边绒绒的碎发。 少年身上带着的年轻男生清淡好闻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她视线无处搁放,只能看到眼前人从薄唇到锁骨的线条,无处不流畅秀逸。 那晚梦里破碎的画面忽然一帧帧在脑海里冒了出来,花惜脸一下红成了一个柿子。 “不,不用了。”身上的小绒毛都快被激得竖起来了,花惜落荒而逃。 她走得飞快,背影瞬间消失在了走廊里。 自己认认真真和他说,他怎么这样和她扯皮,一点也不正经,什么帮忙不帮忙的,她这是仗义,又不图他什么,再说,他能给她什么回报,她又不图钱……又,又不图色的…… 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花惜关门进房间,气鼓鼓的洗澡换睡衣,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第二天一大早白非言就回来了,春风满面,大家聚集在大厅里收拾行李准备出发去机场时,白非言正好拖着自己的大箱子回基地。 气氛有些阴沉,大家都差不多知道昨天那桩事情了,禹暄阴着脸没说话,林野干脆懒得理他了,只有孟羽等几个新人看着前辈氛围如此僵硬,颇有些惶恐。 “我把那条微博删掉了,没办法,粉丝有时候真的cao心太多。”白非言挠了挠头,颇有些无奈的样子,“我在粉群里把他们说了一顿。” 他看了眼站在最后面的梦淮,意味深长,“小庄,这次不好意思了哈。” 他拉着箱子走进,俩人擦肩而过时,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阴测测道,“谢谢你那张图了。” 梦淮抬眸看了他一眼,还是和平时那副一模一样的表情,不咸不淡,“不客气。” “下回想打0/5,0/6的图了,再来找我。” 他越过白非言,直接往队伍前方花惜等人的方向走去,留下白非言一人,阴沉着脸,手几乎要把箱子拉杆捏碎。 沂遥是个北方海滨城市,从临滨起飞,一两个小时就到了,队里早已经在沂遥订好了住房,让队员先入住适应一下那边的饮食气候,给几天之后的杯赛做准备。 ZERO算是联盟里沉淀了些人气的队伍了,登机和抵达时都已经有粉丝在机场组织好了接机活动,很是费了他们一番时间,中午出发,等到沂遥住处时已经到了傍晚快六点的时间了。 只有花惜住的是单间,她在屋子里收拾箱子,东西杂七杂八瘫在地上,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她直起腰,跨过那堆杂乱的东西,扬声答道,“来了。”打开门一看,是庄梦淮。 “吃饭了。”他说得很简洁。 花惜挡在门口,也不看他,哦了一声,“我马上就好。”随后就把门一把阖上,把他拦在了门外,没有一点要和他说点什么的意思。 昨天时候她就一直这样,都不让他近身,偶尔还会被他瞥见她气鼓鼓的瞪着他,像只竖起倒刺的小刺猬,眼睛里像盈满了一汪透澈的水,灵动又清逸。 尽管是怒视,他心里依旧被看得有些发痒,勾唇对她笑了回去,花惜也很快也发现了自己怒视根本没有效果,于是干脆不看,选择彻底无视他。 他昨天那样说话,一是确实觉得她确实不必要替他发什么,二则也是为了小小报复一下,在白非言那里听来那些话后不爽情绪的发酵。 不料她这么敏感,仿佛在她耳后吹一口气,亦或只是接近,都能看到她颤抖着,面颊一分分变红。 顾逐光以前难道没有对她这样过?按白非言的说法,都男女朋友了,这种程度是不可能没有的,只可能更多,亲吻……甚至更进一步。 只是在脑海里想象一下那副画面,他目光瞬间沉了下来。 等梦淮推门回临时训练室时,队员都在,风无和领队出门联络事务了,禹暄几人此刻正围在桌前看着什么,神态各异,白非言懒懒的仰在沙发上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