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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又一杯……不知多久,壶底干了,再也倒不出任何液体。 花惜却莫名觉得舒服了很多,睡意却也是全无了。 坐在床上呆呆的想了很久,她下床,穿上拖鞋,轻手轻脚的打开门。 此时已经过了十二点,走廊里僻静无人,只有她轻轻的脚步声,哒哒哒的几声轻响。 花惜一路往上,三楼,四楼……最后到了五楼。 她手有点颤,把门上的锁打开了,露出眼前一片罩满了银月的天台。 风教种的那些花花草草在月色下分外沉静,有点风,吹在她发红发热的颊上分外舒适。 花惜走过去,毫不犹豫的在花坛旁的小马扎上坐了下来,背对着月光,风从天台外缘吹来,分外舒爽。 梦淮打开门时看到的就就是这幅场景。 她坐在月光下,脸颊红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背几乎要仰出天台的围栏。 他眸色一暗,迈开长腿,几步走近,“坐在这里,不怕摔下去?”他伸手想拉起花惜,把她拖到安全的位置来。 不料只是刚靠近,他就闻到了一股极其浓烈的清酒味道,甜滋滋的,和着她发间原本带着的那股果香,更加浓郁。 “你喝酒了。”他语气沉沉,眸子在月光下显出几分带着阴郁的深黑。 他从没见过,也听说过花惜会醉酒,为了那个如今早和她没了任何关系的人,值得这样? 花惜抬眸见是他,露出了个欢欢喜喜的笑,酒窝里落满了月光。“你来了。” 她站起身,忽然扑进了他怀里,感受到眼前人的身体忽然一僵。 花惜脑袋转得似乎更加缓慢,甚至是停滞转动了。 她看到月光下有张清隽无双的脸,很熟悉,应该是一个自己很喜欢的人。 “今天这里好舒服。”她眯着眼睛,双颊绯红。 她想邀请他也在这里坐下,吹吹风,看看月亮,不了眼前这人却完全不配合,手指冰凉,力气大得她根本拧不动。 不但不配合,他似乎都不准自己吹了,想把她从这个舒服的地方拉走。 花惜很不满意,她踮起脚,站上花坛,终于和他视线平齐。 模糊的视线里看到的是是张薄唇,颜色浅淡,弧度很冷,形状却很优美。 她歪了歪头,不知道想了什么,忽然凑了上去,在那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 “别走啊,我们……” 我们一起在这里吹风吧,可舒服了。 不料没说完,花惜差点痛呼出来,他竟然给她咬了回来,好痛,比她那挠痒痒的一下简直是又重又狠,带着股狂风骤雨般的急,生涩凶狠。 良久,唇上热度终于恋恋不舍的移开,她似乎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动作带着爱怜。 花惜睁开一双有些迷蒙的眼,视线所及是一片熟悉的清辉。 “逐光……”记忆深处的回忆被这熟悉的一幕唤醒,她忽然觉得自己又清醒了几分,在青训营时,楼里也有个小天台,月色好时,她和逐光,宣萱经常会一起在晚上跑去天台玩。 有一次,也是这样的风天,他们半夜偷偷摸出去在天台上打扑克,本来那把逐光摸了一手极好的牌,眼看她们快输了,结果大风一过,顿时什么都没了,她和宣萱笑得差点岔气。 不过那时逐光可从来不会咬她,他只会对她温柔无奈的笑。 搂着她的胳膊骤然收紧。 花惜眼神还迷蒙着,有些委屈的抬头,视线内看到下颌线条峭薄,紧绷,好看得很,有些熟悉却又有些陌生,她脑子似乎更加乱了起来,回忆和现实杂糅在一起,她努力分辨,却怎么也看不清楚眼景象。 又累又困……倦意像是潮水一般,她头一歪,在他怀中彻底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的初吻在这个晚上一起送出去了…… —— 感谢猫也不知道的营养液~~ 第11章 青橘味的 花惜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了,阳光从窗帘缝隙撒进,照在脸颊上热度十足,有些晒,她从被窝里直起身来,太阳xue疼得厉害,一看时间,居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花惜下床穿上拖鞋,有些艰难的往洗漱间挪去。 镜子里浮现出了一张有些苍白的脸,额前刘海睡得乱了,贴在颊边,唇瓣却意外的润泽嫣红,看起来居然有几分不知从何而来的淡淡的妩媚。 她刷着牙,脑子里依旧还是断片状态,钝钝的,昨天晚上的记忆好像就只停留在自己在房间喝酒。 空的酒壶还搁在桌上,旁边放着钥匙,她一手抄起酒壶,对着阳光看了下,居然真的是一滴不剩了。 惨了…… 一个人在宿舍喝酒喝断片,喝完了呼呼大睡到第二天十一点,还翘了一早上的训练,她这个月奖金估计都别想要了。 肚子已经饿到不行,花惜收拾停当出门后,有点心虚的避开了训练室方向,直接悄咪咪往食堂摸去。 不料刚摸进食堂门口,身后就传来一个熟悉的讨厌的声音。 “你还能起来啊?”禹暄从她背后冒了出来,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看起来根本没说得那么严重。” 花惜:? 他后面跟着的是孟羽,语气很关切,“前辈身体舒服一点了没有?” 今天一大早她就没来训练,风无教练本来想打电话叫人,庄梦淮说是她感冒发烧,现在在房间睡觉,拜托他帮忙请假。 不过他看起来心情也不怎么好的样子,一上午孟羽偷瞄了好多眼,都不敢和他搭话。 毕竟他长得那幅模样,虽然俊秀,但是不说话不笑时,薄唇线条平直,眉眼都带着锋芒,总能让人想起某种冷而锋锐的刃,天生的疏离气场。 不过平时似乎都没今天这么可怕,孟羽猜想是不是因为他昨天没睡好觉的原因…… 他房间和庄梦淮挨着,大半夜他起来喝水时,听到隔壁还有隐隐的动静,估计也是失眠了。 都是新人,他压力应该比自己还大一点,孟羽觉得失眠还是挺能理解的。 禹暄眯起眼睛,“不是庄梦淮给你请假说你发烧了吗,脑子烧坏了?”还是这俩合伙骗人翘训? 花惜这下却是明白了,梦淮应该是见自己没起,帮忙继续撒完了昨天的谎。 他们应该也是下训来食堂吃午饭,梦淮站在人堆最后面,依旧是俊秀挺拔的模样,没看这边,神情淡淡的。 她收回了目光,心里莫名有些空荡荡,“昨天晚上吃了药,好了很多了。”她回禹暄道。 禹暄点头,“那行,好了就赶紧回来训练。” 毕竟白非言一直不在,花惜要是也请假的话,首发五人就直接少了两个,还练个鬼哦。 午饭几人坐在了一桌,食堂里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