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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指导工作,请里边请!” 马丽白了他们一眼,急匆匆地走进了大院。正对大门一条平直的马路,路两边是一排排三四层高的楼房,足有十几栋。她沿着马路走了十几米远,回转身问那两个人道:“昨晚拉来的那一群人关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其中一个年龄大些的紧走一步答道:“那伙人都暂时关在七号楼里,都是些对抗政府,难以管教的刁民没啥可怜的。” 马丽听他一说,气的叫道:“我不是来听你们胡说的,快带我去看看。” 那人吓的一哆嗦,低头连连答道:“好的,好的。”跑到前边带着马丽向里边走去。 凶恶的狗叫声一声比一声大,马丽有些心慌地四处张望着,总觉得已经有恶狗向她扑来了。她停下脚步,气愤地说道:“你们养这么多恶狗干什么?大白天能不能不让它们乱叫,叫得人心神不安。” 另外一个跟着的人讨好地笑着说道:“没事,都关着呢,这些都是警犬,看护犯人用的。” 转了一个弯,走到一栋楼门前,两个人上去给楼门口的人小声讲了一会话,回身过来,跟马丽说:“马副市长,你要找他们中的哪一个人,把他传过来吧?” 马丽着急地说道:“我要看看所有的人,快带我去看吧,不要再啰嗦了。” 年龄大些的那个人有些为难地吱唔道:“这,这……他们,那么多人,不太方便吧?” “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在哪里关着的?带我过去就行了。快!”马丽更加生气了。 “好的!好的!我们主要是怕您见了他们,他们那么多人对您有不礼貌行为。里边请,里边请!”说着,那个年龄大的人就走到前边,引着马丽进了楼门。 疯狂的狗叫声更加让人心慌,向楼内走不多远,从身后忽地跑过来一个人,快速地走到他们前边,拿出一串钥匙,熟练地打开了一扇铁门,进到里边,听得一声铁器撞击的声音后,那人走出来站在了门口边。 这是一间大的牢房,有一百多平方米大,隔着腕口粗的铁栅栏向里一望,里边地上黑丫丫地躺着几十个人。看到有人进来,有几个人无力地向门口瞟了一眼,绝望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的表情。 马丽手扒着铁栅栏向里边仔细地张望,想从地上躺着的这群人里寻找到爸爸的身影。可是她看了几遍也没有看到,她转回身,向那两个人质问道:“这真是昨晚从莲宝公司拉回来的人?” 那两个人不住地点了点头,一齐答道:“嗯,嗯,是的。都关在这里。” 马丽又说道:“他们都被打伤了吧?你们为什么不给他们治治伤?看!许多人头上血迹斑斑的。” “没啥大事,都是些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年龄大的领导忙解释道。 马丽不再理他,她忽地从地上躺着的那群人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对着里边大声叫道:“老夏!老夏!” 地上躺着的一个身影动了一下,抬头向这边望了一下,又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马丽又大声地叫道:“老夏,老夏,你过来一下,我是老马他女儿呀,马叔在哪里呢?” 那个身影旁边的一个小伙,坐起了身,轻轻地把他扶坐起来。他向这边看了看,扶着身边的小伙的肩,想要站起来,站了几下也没有站起来。他痛苦地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向马丽这边无奈地望了望,又垂下了头。 马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一幕,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回头对身边的两个领导气愤地质问道:“他们都被打成这样了,你们怎么把他们这样关着?这么冷的天,这么凉的水泥地。他们并没有犯什么罪,你们这样对待老百姓,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快,快派人把那个老夏带出来。” 那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又看了看马丽,年龄大点的对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叫道:“叫两个人过来,把里边那个姓夏的带到办公室里。”说完,对马丽低声下气地说道:“马副市长,我们到办公室里等着吧,马上让人把那个姓夏的带过来,在办公室里你们也好讲话。” 马丽难过地低头想了一下,点了一下头,转身走了出来。 出了牢房,两位领导带马丽来到楼门口边的一个办公室里。坐下没几分钟,两个人就架着老夏走了进来,他们把老夏架到一把椅子上,让老夏坐下,一边一个扶着老夏,也不知是怕老夏反抗还是怕老夏歪倒。 马丽等老夏坐下,急不可待地走到老夏旁边,着急地问道:“老夏,你见到我老爸了吗?他现在在哪里呀?快告诉我吧。” 老夏轻轻地抬起头,双眼无神地看了一眼马丽,又看了看屋里的几个人,轻轻地摇了摇头。 “还不快说,领导问你话呢,把你知道的老老实实地给领导说。”一个领导大声地对老夏训斥道。 马丽不耐烦地看了看屋里这几个凶神恶煞般的人,她忽地对这几个人大声说道:“你们全都出去,出去,我们俩谈话,不需要你们在这里。”说着,她气恼地对着这几个人挥了挥手。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年龄大些的领导笑着对马丽说,马副市长,我们都离开了怕不安全呀!这些人可都是对抗政府的人呀!” 马丽听他这样说,更加气恼地说:“你们才是对抗政府的,对抗人民的。关起来的应是你们这些草菅人命的东西。快点都出去!出去!” 几个人难堪地对望了一下,一个一个极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马丽待最后一个走出去,她重重地关上了门。回身走到老夏面前,问道:“老夏,快告诉我,我爸爸在哪里?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夏慢慢地抬起头,轻轻地说道:“全完了!全完了……老马他,我清点了一下关在这里的人数,我们少了六个人,六个人不见了。老马也不见了,有人看见他从帐蓬里一出来,就被一阵棍棒打的头破血流……”老夏没说完,痛苦地哭了起来。还没哭几声,一下从椅子上倒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马丽急忙上前去扶他,可是老夏从地上爬了几下,也没有爬起来。 “你的腿和胳膊怎么了?难道……被……打断了?”马丽扶着老夏的腿伤心地哭了。 老夏苦笑了一下,说:“没事,只顾着护头了。昨晚老马太高兴了,他说找到了你,又有了自己的家,以后有女儿养老了,再不用省吃俭用不舍得花钱了。他拿出了六百块钱,一定要请大伙吃饭。让三个小伙去买了好多酒菜,大伙一高兴,吃喝到半夜,大家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没想到被你们的人……”老夏说着抬起一只手,伸进了腰里,摸了一会,拿出了一只新皮鞋,说道:“你看,这是不是老马穿的新鞋?他们把老马抬走时,我们的人捡到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