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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的地方。里面有她讨厌的人、愤恨的人,也有她理应尊敬的人。但是,就是这个令她心情矛盾重重的院落,却又在她极度惊吓中把她吸引了过来。现在她的心里竟然全没有了先前的厌烦和恼恨,只有惊慌和害怕。她已完全被恐惧湮没了,再也没有比黑夜中那无形的魔爪更令人恐惧的了,她只想立刻逃避掉那些魔爪。 她觉得那些黑爪子已再次向她袭来,她无处逃避,她拼命地拍打着大门,大声地叫喊:“快开门,救命呀!”她听不到里边有什么声音,她已没有清醒的头脑,她只是拼命地叫喊、拼命地踢打着大门。她的手脚都已疼痛不堪,但是她也顾不及那么多了,她已把那道紧锁的大铁门当做了救星,只有叩开它她才能生存。隐约之中,她觉得她似乎叫喊了几声“爸爸,爸爸。” 那道紧闭的铁门终于抵抗不住她的踢打,匍然洞开了。她什么话也讲不出了,只感觉到里边有一个人影在她面前晃动。有一种洒气和香水混合的味道向她扑面而来,她被熏的几欲恶心呕吐。那个人影想要拉拢她,她一把把她推开了,自个趔趄地向楼门口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虞美人 言到妙处都作哑 交于手说话 俩人拥成一麻花 窗外云雨洒 罢!罢!罢! 人生苦短□□花 今朝梦作家 留得一叶成追忆 明朝谁共榻 2015 11 17 ☆、第五章 腐化堕落 第五章 腐化堕落 当碧莲走进这栋外貌平平的小楼内时,她一下被里面的陈设吓呆了。她以为她走错了院落,走进了哪位豪门富贾的高级别墅里,她的双眼在那柔和典雅的灯光下一阵迷朦。厅堂宽大气派,尊贵高雅的红木家俱布局合理地摆放在各个地方,各种华贵的电器,这一切都令她眼花缭乱,想象都不敢想象的各种文玩装点着厅堂的四周。 在厅堂的右偏角,有一个低矮的欧式卧榻,上面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而令碧莲心痛的是,她那可敬的市长爸爸就醉卧在那矮榻旁。她忍着伤口的疼痛走上前去,抓住爸爸的双臂不住的摇晃,使劲地叫喊。 市长终于从酒精中把灵魂泅渡上了岸。但是他的灵魂还没有完全适应人间,还有一半在酒海中徜徉。他的双眼怎么也睁不开,把手伸开来一下子把碧莲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地说道:“你嚷什么呢?我的小宝贝!” 碧莲本就已疲惫不堪,又饥又累,再加上受的惊吓和摔痛,被他一拉,一下子倒在他的怀里。她又羞又气,恼恨地看着眼前这个好长时间未曾见面的爸爸,竟感到无比的陌生。她挣扎着向爸爸吼叫道:“爸爸,快醒醒吧,我是碧莲,我是你女儿呀。爸爸!快醒醒吧!”她吼叫着,悲伤地在痛哭起来。 这时,一个凉风般的声音从她背后飘来:“嗨,也太那了吧,那么大的姑娘了抱着可比小时候舒服多了吧!哈哈哈……” 碧莲正要扭转身对着身后的女人大骂一通,她爸爸忽地醒转来了,他睁开双眼,吃惊地叫道:“什么?你是碧莲?碧莲……”他松双手,本已被酒精蒸红的热脸,羞惭的更加通红了。他想要从卧榻上爬起,但是一下没爬起来,又重重地摔倒了地板上,把卧榻旁矮桌上的菜肴弄翻了一地。 碧莲气恼地闪躲在一旁,没再去扶爸爸。这时,那个漂亮的女人从旁边走来,她倒十分心疼地上前把市长扶抱在厅堂的大皮沙发上。 碧莲看见这个女人心中就气恼异常,她愤怒地对她吼道:“你这个贱东西,离我爸爸远点,这里没你什么事,滚开吧!” 那女人听得碧莲叫骂,娇美的脸上一下结起了冰霜。她阴冷地对碧莲说道:“小死丫头,我下贱,还不知谁正经呢!我滚开?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地方,我还没把你赶出去呢,你倒先来赶我。” 市长一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便又困倦地闭上了双眼。但是他的头脑似乎已清醒了不少,也许他是不想看到眼前的尴尬场面,才故作困倦地又闭上了双眼吧。他听到两个女人的吵骂,心烦地叫道:“唉呀,都乱叫什么呢?碧莲,你怎会乱跑到这里来,谁带你来的?” 碧莲哭道:“mama一直昏迷不醒,我去市里找你,在门口见你的车往这走便跟着过来了。你知道mama病的厉害,为什么把她从急救中心拉回家,你怕她丢你的人?你为什么也不回家看看她?还在这里……”她说不下去了,哽哽咽咽地哭起来了。 市长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说:“唉,你mama就那样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在家照顾她,乱跑啥?大吵大闹的成什么了?这位阿姨对爸爸很好,在爸爸面前你要尊敬她才对。” 碧莲没等爸爸说完,便又叫道:“让我尊敬这个东西?没门!为了你,为了mama我早就该给她几个耳光呢!” 市长更加气愤是说道:“你乱叫什么?不要再说了,天都这么晚了,让外人知道不好。一切事等明天再说,我要休息了,明天还要赶几个会议。” 那个女人又对着碧莲嘲讽道:“看看自己成了什么样子?不是看在你老子的情义上,不是老娘我今天心情好,立即把你赶出去,让野狗吞吃你。”一边说一边去扶市长。 市长微睁开半迷糊的小眼轻瞟了一眼碧莲,很不高兴地说道:“算了,算了,什么都不准说了。碧莲你到洗浴间洗洗,随便休息一下,一切事等明天再说。”说完,市长半坠在那女人身上走进侧间的卧室。 听到卧室的门“嘭”地一声关上,碧莲的心都要碎落了。她万万没想到,她急欲想要见到的爸爸现在竟变成了这样。她恨不得要砸破那间卧室的门,把爸爸从里边拖出来,带他立即离开这里,回到mama身边。可是,她没有那样做,她知道如果那样爸爸会更加讨厌她,而且他也绝对不会跟她一起回家看望mama的。他早已知道mama病了,要是还把mama放在心上,也举出现在这里,她也不会受这么多的委屈和折磨了。想到这,她又难过地哭起来。而且还不敢大声哭,她不想让那个讨厌的女人知道她的脆弱和痛苦。不能畅快地大哭,更使她的悲痛加剧三分。她强忍住悲痛,从客厅里跑出来。她觉得还不如跑到野外去,任凭那一双双魔爪把她抓走,投进火炉或深渊里,让她永远消失算了。 跑到门口,才发现大铁门又冷漠地紧锁着了,她是飞不出去了。她坐在门边,背靠着门哭泣。那些讨厌的蚊虫又疯狂地向她袭来,她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世上最悲惨的人了。她又无可奈何地走进了客厅,她觉得她已被逼迫的十分软弱了,她也真是有气无力了。 不知不觉的,她走进了洗浴间,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