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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没说,跨步上来瑾妃面前,挥手就是一巴掌落在了瑾妃面上。 皇帝没来得及护住自己的心尖人儿,看着心疼,见皇后挥起手来,又要一巴掌,这才闪身过来,挡在了瑾妃前面,一手捏住了迟素的手腕,“当着朕的面,如此放肆?我看你们迟家人都胆大逆主!” 迟素丝毫没怕,又问了一遍刚才的话,“皇上可还记得,今天是初几?” “今天是初一,是朕忘了去你的福宁宫,你不稍把气撒在瑾妃头上。”皇帝明知理亏,却还是护着她。 迟素一把甩开皇帝的手,指着仍跪在地上的瑾妃,“要不是她妖媚蛊惑皇上,皇上怎么会忘?妖女祸国,前车之鉴还少么?” “放肆!”皇帝大怒,堂里堂外的奴才们听得这一声,通通跪了个遍。 只有她迟素,还敢站着,和皇帝继续据理力争,“皇上独宠这妖女,已经坏了祖上的规矩,还让六宫独守空闺,皇上让百官们怎么想?” 皇帝看着眼前的女人,这幅容貌虽是好看,可他就是听不入耳她的话,也不愿意和她多呆一刻,“朕白日里已经听够了迟相的教训,深夜不想再听你来教训朕!” “臣妾哪里敢教训皇上?臣妾只是提醒皇上,莫再受妖妃蛊惑了!”迟素语重心长。 “够了皇后,左一句妖妃右一句妖妃你说够了没有?”皇帝没再让迟素往下说,“你深夜饶朕歇息,又当众侮辱嫔妃,实在有失六宫之主的德仪。朕今日罚你,禁足三日,在福宁宫闭门思过。如若有再犯,收回六宫大权。”皇帝说着,对门外自己的杜公公道,“杜公公,替朕送皇后回福宁宫休息,如无朕的口谕,这三日皇后不得出福宁宫的大门。” 迟素笑了,“皇上身在局中不愿清醒,臣妾也无话可说。皇上要罚,臣妾自己会走。“ 迟素说着,没等杜公公过来“送”自己,就领着一行人,出了萃芳宫回去了自己的福宁宫。 一路上迟素双手紧紧捏着,不发一言。宁儿觉着主子不对劲儿,一直在身边劝着,“主子,可别生气了,容易气坏了身子。皇上也是一时气头上,才会这么罚您。等他气儿过了,就会想起主子的好来了。” “好?”迟素心灰意冷,“我怕他从来就没念过我的好!”迟素说着,咳嗽了起来。春日里易染风寒,两日前,迟素就病上来。 方才进来福宁宫,被宁儿扶进了寝室,迟素就一口鲜血咳了出来。 “娘娘!”宁儿看着迟素手中的血,大惊失色,“奴婢这就让人宣太医来!” 迟素被她扶着躺来床上,飘在床顶的华将军,这时候,才穿进了迟素的身子。 吱呀一声门响,宁儿出了门去让人宣太医来。华将军才一把从床上坐了起来。 国师大人嗖的一声出现在宫灯旁边,捧着手上的剧本,给华将军讲解道,“迟素自此以后,将自己锁在福宁宫内,不愿再理会六宫之事。任由皇帝来探望,也不见。最后郁郁寡欢,半年后就挂了。” “这样就挂了?卧槽,她为啥这么难为自己?” “她老爹迟相手握朝堂大权,自幼教得她一副傲骨。方才皇帝凌乾的威胁,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更何况,原书的设定中,她自幼就对这个皇帝一见钟情,所以……” “这也…太弱鸡了。”华将军感叹道。 门被人敲响,宁儿刚刚吩咐的丫鬟们宣太医,这头便打了水回来,照顾迟素。国师大人一眨眼的时间,便消失在了屋子里。华将军忙躺回床上,待宁儿进来,才被扶着坐了起来。 宁儿见主子面色依然不好,“娘娘,不要太想不开了。” “我想得开!”现在的迟素哪儿能想不开,以前当过将军,皇后可没当过,这六宫大权不是还没被收回去么?禁足三天也没啥大不了的,三天后,又是一条女汉子。 他凌乾独宠他的娇妃,和她着穿来的皇后好像没啥关系呀。这大好的荣华富贵,可比行军打仗享受多了。 宁儿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说话的皇后,“想…想得开?” “嗯,让太医回去吧,我病好了。对了,本宫…有点饿了,你去御膳房看看,有啥好吃的给我端来几份!” “可主子一向不吃夜食的呀?!”宁儿仍是奇怪,主子的性子,怎么一时间变了个样子。 “今天突然想吃,还不快去!” 宁儿这才又跑了出去,去给迟素觅食。 闭关三天,迟素在自己的福宁宫里,熟悉了一番地形。皇后的衣食住行,果然都是最高待遇。这原主还是丞相的女儿,用度又是官宦家里之中最奢靡的,这让华将军开了一番眼界。 吃食的碗都是金子做的,喝茶的杯子,可是波斯进贡的琉璃。胭脂首饰那个富贵,平常百姓怕是见都没见过是什么样的珠子。 三日后禁足刚刚结束,迟素这福宁宫里,就跑来了一个小宫女。依着印象,是隔壁兰贵人宫里的。小宫女哭哭啼啼对迟素道,“皇后娘娘,您快得去看看我们家主子吧,肚子都疼了一整夜了,皇上偏生生不理不会的。这头该是要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顽皮皇后迟素和大家见面~~ 希望大家喜欢。 么么啾。 明天见~ 第51章 迟素一行, 跟着这名叫莹儿的小宫女,赶来了兰贵人的茗居斋。 宫里三两的宫女和嬷嬷忙活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兰贵人房里那一声声的喊声, 真让人揪心。好在迟素方才在福宁宫, 就叫了丫鬟去请方太医和接生嬷嬷来。 这头宫女嬷嬷们见到迟素进来茗居斋, 一干人等跪了个干净, “皇后娘娘吉祥。” “免礼, 带本宫去看看兰贵人。” 跪在地上的嬷嬷忙道,“这产房可是血污晦气的地方, 怕是会冲撞了娘娘的凤体。” 嬷嬷话梅说完,兰贵人房里,又是一番哭喊。 战场上的血见多了,迟素哪里在意这些,绕开地上的嬷嬷,自己就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果然闷着一股子血腥的气息,床上的兰贵人面色惨白, 拽着床帏,被宫女扶着正半躺着生产。一见是皇后进来, 兰贵人就伸手向迟素求救, “jiejie, 快救救我吧, 我不想生了。疼啊!” 迟素忙清理着原主的记忆,这兰贵人是当朝镇西大将军的次女,两年前进的宫,好不容易才怀上个孩子。原主进宫以后, 兰贵人为了和那瑾妃抗衡,使劲儿地抱原主的大腿。迟素忙坐去床边,拉着兰贵人的手道,“这都怀胎十月了,咋能不生了?你不生以后在宫里靠着谁呀?你我都知道,皇帝只会护着那瑾妃,咱哪儿能靠的住他呀。”迟素说着,摸了摸兰贵人那硬邦邦的肚子,“你呀,眼下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