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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听了。” 而这杜大太太既是这么说了,心底也便越发笃定容程虽然未曾因着母孝丁忧,想来他既被方麟牵累了,还使得陛下将他骂了一顿,定也是一时无暇办什么差事了,借着母孝闭门自省倒是更可能的。 这就更别论方麟既是连着容程都能牵累,想必犯下的错还不止是明面上那点小错处。 只是陛下也不好承认自己个儿用错了人,这才传令下去,叫人对方麟的真正罪过儿秘而不宣。 杜大太太便一边笑着吩咐肖婶子去账房领赏钱,赏这婆子差事办得好,一边就亲自去了杜大老爷的书房。 ……这之后也不过是这一日午后近黄昏的时分,正到了镇抚司诏狱里发放晚饭的时候,方麟便在一个杂面窝头里发现一份密信。 而这信正是杜侍郎杜跃海亲笔写的,随后便打发身边那位洪大路洪师爷亲自送了出来,叫这师爷速速找个妥帖人送到霸州去。 殊不知这位洪师爷既然早就换了瓤子,这镇抚司的诏狱更是里里外外全是容程的亲信,这封密信又怎会真送去霸州呢? 这张纸也便被叠成了小方块、塞在窝头里径直送到了方麟手中。 方麟得了信也不忙着看,只管三口两口先将那个窝头吃了,又喝了大半碗的菜汤,这才张口鬼哭狼嚎的喊了起来,一边喊着他肚子疼得要命,一边喊着他要见指挥使。 容程稍倾之后也便来了,随即就叫人将牢门打开,一路将方麟带进了一间专审犯人的地下暗厅。 殊不知方麟进了暗厅的门便抽了抽鼻子,脸上也不由懊悔万分。 “若是早知道岳父备了这么多好吃的,我方才就不吃那个窝头了,那东西实在干得很,要是没有那半碗菜汤往下顺,非得将我噎死不可。” 容程顿时扑哧一声笑了:“那我若是告诉你说,这些肘子、炖鸡全是锦绣亲眼盯着厨房给你做的,你会不会更后悔呢?” 方麟嘁了一声:“岳父这是以为我已吃饱了,便故意这般气我呢?” “其实不过是一个小窝头罢了,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哪里就至于叫我再也吃不动什么了!” 他一头儿说着这话,一头儿已是趁势将那纸团塞进了容程手里,自己随后便转身坐到了桌子边,一手揽过那碗炖鸡,一手揽过另一碗烂炖肘子,狼吞虎咽的左右开弓吃了起来。 谁知却也不等他吃上三五口,容程已是从角落那盏油灯跟前转过身来,皱了眉道你少吃些吧。 “我看等得天黑你就得赶紧往霸州走一趟,你若是吃得太多,骑马赶路难免太难受。” 见方麟闻言还有些愣神,容程便将那信递了过来,示意他也不妨仔细看看。 左右他只带了方麟进来,这审讯厅里并没第三个人,也不用怕两人之间的动作被人看了去。 方麟忙将那信纸接过,看着看着就皱起了眉。 怪不得他岳父要打发他去趟霸州! 敢情那杜跃海已是越发断定他在诏狱里暂时出不去,他岳父也被陛下借着他的胡闹申饬了,便想叫如今停留在霸州等消息的罗九与容稽这就下江南? 要知道罗九虽是早就押运着铁器去了霸州,李勇、容稽等人也先后分成两拨儿从武安赶去了,那里却只是这些人的一个暂时歇脚之地。 等这些人到了霸州,便得等着江南来信儿、或是杜跃海这边给信儿,才能真正押运东西南下,否则便只能留在霸州、不许轻举妄动。 而那杜跃海早些日子的信件既然全都从他这里过过手,方麟自也知道这姓杜的曾给江南去过信,说是一切都很顺利,早先定好的如约交接武器不变。 好在自己这边既已全将押运武器的人都换成了自己人,方麟当时也没给杜跃海那封信改上半个字,就那么照原样儿递去了江南。 江南派得了这个信儿又如何? 只要押运武器的人一日不到,那头儿也只是一个“等”字,除此之外也不会闹出什么动静来,对京外密捕两江总督也好、庄怀玉带兵南下围剿江南派的私兵也罢,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是现如今这封信却不同了。 若是再将手中这封信也原封不动送到霸州去,这岂不是叫罗九等人赶在庄总督带兵前去围剿之前回到江南? 就算这些武器到了江南派手里也不值什么,左右那火器和火药全都动了手脚、再难触发,岂不也是将罗九和容稽等人全都置于危险境地? 方麟当然也不是没想过,要不然就将这封信改动几个字,譬如将信里定下的出发日子再押后一些天,等得容稽他们接了信,自也不会早早就往江南去。 可是万一杜跃海除了这封信还有别的手段,比如还派了别人也去送一样的信,或是索性派了人手去送口信呢? 这就更别论那霸州既然能够成为押运武器之人半路落脚之地,那边便一定会有官员或是当地乡绅与江南有勾结。 他岳父可不是当即就想叫他亲自去趟霸州,也免得令容稽、罗九真被杜跃海差走,到得那时可就真的无法收拾了。 而若杜跃海极其信任那个师爷洪大路当然更好,到时候洪大路只需说声密信已经送到,霸州那些人已经出发,便足够为庄怀玉赢得更多的时间。 方麟便连连点头道,我听岳父的,等待会儿天彻底黑了就出发。 正文 第四百三十四章前往霸州 “只是为了稳妥起见呢,待我到了霸州后,我就先叫五爷他们与那当地招待他们之人告辞离开,只管慢吞吞的往南边行进着。”方麟轻声道。 “待他们走得差不多了、譬如出发十天半个月后,再找个稳妥之地重新歇下。” “这般也省得等我到了霸州后,万一因着人生地不熟之故,一时除不掉那出面招待联络之人,这些押运之人却迟迟不按着杜跃海的信中吩咐出发,再令江南与京中两头儿都起了疑心。” “只是还劳岳父仔细找个能装扮我、替我继续在牢里蹲着的人,再叫人装得像一点儿。” 原来方麟当初既被投进诏狱,一来是为了迷惑对手,二来也是为了掩饰行踪。 这样不管他是前去霸州,还是随着容程一起前去京外密捕两江总督,都不会叫人从他的行踪上看出什么来。 他可一直在诏